“确实如此,当年的血蝶十二卫可是名满天下,响誉江湖的高手。”桓叔道:“当年他们可是微风八面,实力高强。可不知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当然是老当益壮了,不过,以前十二卫始终老了,许多事都不可能亲力亲为,都是要传给下一代的。”祁家人继续道。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口沫四溅,口水横飞。只把在场的血蝶族人气得青筋直冒,差点没一佛跳,二佛出,破口大骂。
但还是忍住了,试想要从一个大族中寻找十二个人,这些人哪个不是精明能干,聪明过人。如果再听不出这两人的讥诮嘲讽之意,那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何必在此丢人现眼。
“况且听说,血蝶族来源初秘境的领军人物可是人称:智计超群,阴险毒辣的冥铉。”
“甚麽?是他?他来了?哈哈……”桓叔刚听到这话时,震惊无比,整个嗓子眼提到喉咙,旋即哈哈大笑:“是了,血蝶族当年的十二卫所剩无几,不是他来,我看是没人了。”
“唉!以前的十二卫,可是让人闻风丧胆,而今的十二卫,也不过如此。”桓叔赤,裸,裸嘲讽,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古蛇族道友,此言差矣。”祁家人笑道,他知道,桓叔想要借此侮辱血蝶族,杀一杀他们的锐气,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锋芒毕露会遭人妒。
刚才血蝶族凭借四五个人就把他古蛇族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落荒而逃。他可是记恨在心,这次大好机会,怎能不让血蝶族吃瘪。
“哦?何以见得?难道真是我孤陋寡闻了?”桓叔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
“听说血蝶族确实有一位不可多得的天才,无论从资质,悟性,战力,领导能力都是上乘,而且是高人一等,让许多天才都汗颜,无地自容。”祁家人笑道。
“真有此事?”桓叔面露惊讶之色,同时也在想到底是谁能当得起那么高的评价。
“说起来,这人和你们古蛇族的其中一位天才交情匪浅,可以说是深交莫逆。”祁家人道,许多事他都知道,来到源初秘境时,他时常关注各个族天才们的决战,崛起。
“甚麽?竟有此事,咳咳,我难道是我落伍了不成?”桓叔这会真的被震住了。
“其实,此事说来话长,我就简而言之。”祁家人道:“这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于是他把一年前的一件十分隐秘的事的来龙去脉全都说出来,把血蝶族天才和古蛇族天骄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件事,我是碰巧看到的,相信天下间,应该没有第四人知道此事。”祁家人道。
“嗯,不错晙恺在一年前并没有回归本族,想来是那时结交的。”桓叔道。
“血蝶族确实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可以和当年血蝶十二卫中的老大青雄有得一拼。”桓叔听了祁家人说完这事后,心里不禁有些佩服之意。
“这位天骄名为血燃诺,真是一诺千金。”祁家人说道。
“血燃诺?天哪,居然是血燃诺?”当这个名字出来后,许多人都面带惊恐。
“血燃诺,当真能当得起血蝶族独一无二的天骄人物,当是无出其右,是血蝶族的第一天才……”
“确实,这人不仅功法卓绝,境界之高,令人慨叹,而且还待人谦恭礼让,十分随和。”
“天下间,真有这般完美之人?可说是血蝶族之福,如果能成长起来,那将是可与天下诸雄角逐的天才人物。”
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探讨这位了不得的风云人物。
一边断掉双臂的血幽渊被气得血气上涌,好在他还沉得住气,并没有发作。
他知道和血燃诺相比,他甚麽都不是,可他却不服输,血燃诺做的这些他同样可以做到。
抱着这个信念,他一直坚持,他相信终有一天他将打败血燃诺,让世人都知道他才是独一无二的天才,无可复制。
“这位血燃诺被你们说得如此传神?不会就是你这断臂之人吧?”突然一直在人群中的晗浩说道,声音很温和。
“在下哪能当得起如此大名,我只是血蝶族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血幽渊装作谦虚道。
“却是了,只有一个无名之辈才能让人斩掉双臂。”晗浩嗤笑道。
“哼!不知足下是何寓意?”血幽渊本就在气头上,经晗浩这么嘲笑,怎能忍得了。
然而这时在血幽渊身后的血布尘怒道:“你这个鼠目寸光,目光短浅的人,怎么知道我血蝶族能人辈出。”
“这位就是我血蝶族的第二天才,论智慧,修为,哪一点比不上血燃诺,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言语之意是说我有眼无珠,见识浅薄了?”晗浩声音阴冷,这正是他要发作时。
“我……我……”血布尘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此意,不过要是说出来,定有一番大战,而且现在正是争夺那石头的关键时刻,所以他不能意气用事。
“闭嘴,布尘。”血幽渊突然开口呵斥道,旋即说道:“今日抢夺这石头,我血蝶族自动退出。我们走……”
“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山水有相逢,他日再见必向各位讨教。”
“慢着,说走就走,哪那么容易?杀了我古蛇族那么多人,不留下点甚麽吗?”晗浩叫道。
“你想要甚麽?”血幽渊压制奋力压制自己的伤势和怒火。
“晗浩,让他们离开。”桓叔忽然喝道。
晗浩为了不让桓叔在人群中丢面子,言听计从,回到族中去。
当血幽渊临走时,眼神恶毒地看着傲龑:“小子,山不转水转,今日断臂之仇,不共戴天,他朝我将十倍奉还,必将取你狗命。”
“诶,你不要你兵器了?对呀,怎么还有脸要回去,放心我会把它打磨得噌亮,到时你要把脖子洗干净。”傲龑反唇相讥,不甘示弱,他心态很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刚走出不远的血幽渊听到他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死过去,不过也是气血翻腾,口中狂喷鲜血,一个踉跄,好在有人搀扶,否则摔倒不知怎么爬起来。
血蝶族刚走,傲龑便和拓跋秀会合,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还未抬脚,就被古蛇族的桓叔阻止道:“小兄弟,把那块石头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离开。”
“我不明白你所说何意?”傲龑说道,他可不是装傻充愣,装疯卖傻。
“小兄弟,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对你,对大家都不好。”
“我真不明白你甚麽意思,你要我说甚麽?交甚麽?”傲龑无可奈何道,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桓叔们围着他到底要做甚麽。
“小子,红口白牙,你还想抵赖?”桓叔被气得笑道。
“我抵赖甚麽了?哦,你是说一块石头吧?”傲龑忽然恍然大悟道。
所有人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你就编吧,看你怎么圆这个谎。你说一个两个人看错了,眼花,还情有可原,现在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你丫的死不认账。
如果哪家的闺女被你睡了,你丫也打死不认,可叫人家姑娘怎么活。
“唉!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真没得那甚麽破烂顽石。”傲龑被逼无奈只好说实话:“我刚到这里,就看到从远处飞来一块红色如璞玉般的石头,旋即那石头就冲进这深湖中了。”
“如果你们不信就派人下水打捞,必定在这深湖中。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先离开了。”
“我可不像你们,闲的蛋疼,为一块破烂玩意儿,争得头破血流,我可是大忙人,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以后要是有甚麽事也别来找我,大忙人,不会管你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后会无期。”他抱拳,带着拓跋秀准备离开之际,突然又被叫住。
“小子你撒谎。”桓叔气得手指都发抖,他从来没遇见这么无耻的人,谎话连篇,说得气不喘,心不跳,脸不红。一副这就是事实的模样。如果大家没看到真相,还真就被这家伙给糊弄过去。
“甚麽?你竟然说我说谎?我是那么纯洁,天真无邪的人,怎么会说谎骗人,那是不厚道的。”傲龑虽然经常说谎,可这次说的是事实,却没人相信。
于是他大发雷霆,赌咒发誓道:“好你说我骗你,现在我就发誓给你看。如果我在这件事上骗你们,就遭到天打五雷轰。这下你满意了吧,老家伙。”
“哼!好狡猾的小子,明知道雷电已经消失,却还发此毒誓。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还想骗谁呢?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实在没有呀!”傲龑都想哭了,说实话都要遭到如此待遇,还是谎话好,说起来轻松,还不会遭遇麻烦。
原来,傲龑对那块石头飞向他是一无所知的。这石头也是怪得很,非要缠着他。
本来这顽石在湖里看着大战,心痒难耐,非要出来找些事做,装装逼,表示自己的存在。就因为它这烂毛病,才四处惹事生非,遭到追杀,一路引领风骚,好不快活。
当刚飞出湖面时,便被人盯住,他破口大骂:“是哪个傻缺破坏大爷我的装逼大计,我先出来摆弄一下,等我爽了你们才来抓我不可以吗?”
“我诅咒你全家生儿子没屁,眼。”它见所有人都冲向他,他慌不择路,采取就近原则,看到离他不远的傲龑。
“看这家伙,纯属傻叉一个,我本来不想找你的,不过你应该很会挡灾,就将就用吧。”所以石头就厚颜无耻地冲向傲龑。
正巧傲龑全心全意对抗血幽渊,没料到会有物事冲向他。
可是这事,石头是不知道的,当它看到傲龑处在危机中,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他就萌生后悔之意:“不会吧?我可是找你挡灾的,你不能死啊。先不管了,躲进去再说,大不了逃走就是了。”
于是这货就勉为其难地飞到傲龑的衣兜里去了。可是不知怎地,这家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当听到傲龑和外面这些人争论时才把它吵醒。
“呀!我怎么睡着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永远不会睡觉的,为甚麽?”它醒来就听到外边吵闹个不停。气愤不已旋即喃喃自语:“这是我装逼的好机会。”
“吵什么吵,不知道打扰本大爷睡觉吗?”石头钻出傲龑衣兜,跳到傲龑肩膀上嚷嚷道:“那谁,你,就是你,刚才是不是你放屁?过来给大爷舔脚趾头。”
“你是谁?怎么会跑到我身上?”傲龑大惊失色,随即毛骨悚然,脊梁骨冷嗖嗖的,他立即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这么悄无声息就靠近我,如果是敌人,那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不行得赶快抢一件防身宝物了,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咳咳,这个,那个,我们先不讨论这事,待会儿在详谈。”石头打马虎眼,想要揭过去。
而刚才被他指着要舔脚趾头的那人正是晗浩,这家伙躺着都中枪,一句话没说,便遭到石头的人身攻击。
“你想死吗?”晗浩气愤道,简直要气炸了肺。
“喂,别嚣张,小心我把你这条大蛇炖了。”石头毫无顾忌。
“你这顽石还不快束手就擒。”桓叔怒道。
“你这老货,蛇肉太硬了,不能吃。”石头嘴很贱。一出来就又开始得罪人。
“嘻嘻,你是甚麽,难道不怕他们吗?”在傲龑身边的拓跋秀看着傲龑肩上这么个石头,偷笑道。
“哇!小妞,你也在?”石头调戏道。
“你见过我?”拓跋秀疑惑道。
“它是‘血红泪’。”桓叔怒道。
“血红泪?……”
对不住,昨天又有事,到现在都还没做完,偷闲写了一章,赶快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