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采访一下你,楚先生,请问被活埋的感觉是怎么样呢?”陈可盈做出记者采访的样子。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被活埋是这样的解决。”楚天望微笑着说。
“那你现在有什么话想跟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分享呢?”
“我想告诉大家,如果你想死的很舒坦,那么找个美女把你埋了。沙堆美女埋,做鬼也风流。”陈可盈被楚天望这句话逗得乐合不拢嘴了。
“现在轮你埋我了。”陈可盈笑完后说。
“为什么?”楚天望说。
“这哪里有为什么?咱们玩游戏这样才公平呢。”
“可是我舍不得。”楚天望说。
“还懂得怜香惜玉啊你。”说完陈可盈躺在沙堆里。楚天望还是躺在沙堆里不动,说:“动惮不得,手脚麻了。”“麻了,那我给你按按脚啊。”陈可盈弄掉了楚天望脚上的沙,然后捡了一个贝壳,她不是给楚天望按摩,而是用贝壳在楚天望的脚心画圈圈,楚天望痒得哇哇大叫。两个人头一次见面,却已经很熟了,玩得特别投缘。
对楚天望来说,这注定只是一场可遇而不可求的邂逅。这时候的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楚天望舍不得地向陈可盈告了别,他要赶在点名之前回到医院,不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还好,楚天望回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刚刚要开始点名。楚天望进门的时候撞见了他,问他去干嘛了?楚天望就装起疯来,“对啊,我刚才干嘛去了。”接着他又傻笑了两声,说:“对,我要去睡觉,睡觉觉啦。晚安。”工作人员对这种情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点完人数后,工作人员走了。这时候,睡在他旁边的张明忠推了推他,小声地问楚天望:“你今天去哪里了?”
楚天望说:“你还没睡啊?”
“张明忠说:”我在等你,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出去玩了,今天真开心。”
“晚上你可别出去。”
“为什么?这里闹鬼啊。”
“那倒没有,昨天我看见有人被抬出去了。”
“谁啊?”楚天望问,他想到了邓建华。
“好像他自杀了,满地都是血。”
“你看见是谁了吗?”楚天望焦急地问他。
“就是那边那个。”张明忠指了那个空床,没错,那就是邓建华的床位,“不自由,毋宁死。邓建华。”楚天望的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会,不会是这个样子。他会被抢救过来的。”楚天望自言自语,张明忠被楚天望突然这样剧烈的反应吓到了,他问:“你怎么了?”楚天望说没事,然后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面。
“今天发生了让你很难过的事情,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催眠师说。
“可不可以休息一天。我太累了。我应该注意到邓建华的。”楚天望自责着说。
“这不是你的错,生死由命,或许去那里他能更快乐。”催眠师说,“旅馆里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等我干什么?”楚天望说。
“你需要跟每个人对话。”催眠师说。
“为什么?”楚天望问。
“对你有好处。”催眠师说。
“你不要总是给我一个这么模糊的概念。”邓建华走了,极度影响楚天望的情绪,他对这样无休息的梦境感到恼火。
“那你好好安静下。”催眠师说,但他并没有走,和楚天望一起沉默着。楚天望脑子在飞快的转,他在回忆那些梦境,但到一定程度却总是遇到瓶颈,想冲出去又无法跨越,而且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毫无办法。
催眠师看到楚天望在极度挣扎,便对他说:“要一步一步来,急于求成是没用的。你先尝试一个吧,后面的再说。”
“我要先跟谁说?”楚天望问。
“女明星,作为第一个。”
“你紧闭双眼,然后跟我说的做。”楚天望听着催眠师的指挥,他来到了女明星房间的门口。他敲了敲门,“谁啊?”女明星从里面问。
“服务员,给你送点心来。”楚天望说。女明星去开了门,他看了一眼楚天望,说:“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见过我?您真会开玩笑,我这小旅馆的服务员,你大明星怎么会见过呢?”楚天望说。“真的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女明星说。“可能是我长得这么一张大众脸吧,好多来这里住房的旅客都这么说。”楚天望说,“你能给我签个名吗?”“当然可以。”女明星说。楚天望拿出一本笔记本,女明星身体前倾,给他签名,走光的前胸,楚天望尽收眼底,女明星没有穿胸衣,两颗硕大的乳房,把****挤得很深。楚天望顿时脑子里歹念四起,他几乎无法控制。女明星签完名后,看楚天望异样的表情,她倒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把衣领口敞得更开。楚天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了,他如狼似虎地扑向女明星,疯狂地吻着女明星,极其粗暴地脱去了女明星的衣服,在床上翻滚起来。
唐纳德看到这一幕,并没有阻止楚天望,女明星就是楚天望的****魔,他既压抑,又想释放,心里充满了矛盾。在他的世界里,他妈妈是个妓女,他痛恨女人,却也好奇女人,和所有人一样,有着****。
和女明星做完爱后,女明星起身去洗澡,楚天望躺在床上,他突然厌恶起女明星了,“这个婊子养的。”楚天望自言自语,他站了起来,想要掐死女明星。不过他脑袋里闪过的这个想法立马被唐纳德知晓了,唐纳德及时制止了楚天望,不然就会破坏了他设计的整个梦境。 他唤醒了楚天望,问他刚才为什么想要杀死女明星?“这样的人该死。”楚天望愤愤地说。“该死,你上了她怎么算?”催眠师问。“我上了她,我上了她。”楚天望不断地重复着,“我的****。”
“只有你明白了,她才能死。”催眠师说。
“我明白……”楚天望思索着,“我恨这样的女人。”
“你真的是恨这样的女人吗?”催眠师继续发问。
“我不知道。”楚天望说,“我为什么恨呢?”
“因为关于你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催眠师说。
“我恨的是我的记忆,我那些不堪的记忆。”楚天望说,“我被这样的记忆牵扯着。我应该走出这样的记忆,原谅过去。”
“我们继续往下看。”催眠师说。
梦境里,司机和中年男子一家人呆在房间里,司机看小男孩都不说话,他以为小男孩被刚才的车祸吓到了,他问中年男子:“小孩没事吧。车祸以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中年男子说:“没事,他一直都不爱说话,他的父亲三年前离家出走,遗弃了他们母子,他的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