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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洪宪后及诸妃之历史(2)

高丽姨太颜色既绝等伦,而技艺亦冠侪辈。当寄养闵氏时,于练习女红针黹及书籍而外,尤喜技击之术。每届闲暇无事,辄控怒马,挟二三仆从驰驱于汉城郊外。猎野兽归,以供其假母旨甘之养。假母亦喜其憨嬉跳掷,而亦弗之禁也,如是者习以为常。及归袁项城后,仍不改其故态。袁氏对于碧蝉,幸此绝世美人,难得而乍获也,方且欲设百计以媚之。彼既乐此,投其所好,择所部之良骑,饰以锦鞯予之,藉壮观瞻。每当风和日丽之际,碧蝉则策花骢游行街市,或绝尘奔驰,行人皆避易。袁氏亦有时兴高彩烈,偕高丽姨太往仁川兴猎,所经过之地,咸有数百健儿为前导。市中男妇老孺,咸驻足围观,无数貔貅中忽张娘子军一帜,群诧为怪事。然以袁之在三韩,势焰炙手可热当时有二王之徽号,又知此稳坐桃花马背者,为当今国王之妻娣,畴敢出以蜚议,亦惟窃窃焉腹非之而已。会国中届祀箕子之辰按:朝鲜本箕子封地,相传三月二十八日为箕子薨逝之期,故国中每届是日,无论何人,必诣箕子庙虔诚致祭。盖一则数典不忘其祖,一则以示崇德报功之意也,故沿至今兹,卒不改其例,是日自国王以下,咸莅其庙与祀。肩摩毂击,道途为之梗塞,而足趾相接,几无蚁行之隙。袁豪兴大作,率中国姨太及高丽姨太乘马往庙中游览,且携卫士八人为前驱。时士女如潮,未便驰骋,卫土以枪枝击人,叱使退让游人识为上国天兵,不敢与较,亟避立道旁,宛如肉屏。袁偕其两宠姬,按辔缓行。适有小儿燃放花爆以为乐,火星迸裂,劈拍有声,致高丽姨太之坐下马惊而奔窜,伤人无算,卫士踵追之,马逸,不能亡。所幸高丽姨太夙精控御之术,奋力契缰勒之,马始止。然经此恐吓,亟中道折回,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也。事后调查,闻被踹而断送生命者四人,受伤而待医治者十余人。时都人士啧有烦言,袁竟置若罔闻,反迁怒于燃放花爆小儿之父母,严令有司逮捕,治以不善约束子弟之咎。

然自此,袁亦不复与其爱姬漫游矣。

何妃艳事

袁项城之第三妃为何氏,有谓其曾隶籍勾栏者,有谓其出身系小家碧玉者,二说不知孰是。要之,皆为袁氏挟以私逃者也。然以吾人眼光与心理上揣度,当决定何妃为小家碧玉无疑。

何则?当袁氏与何妃遇合时,正届自朝鲜罢归赋闲之日。彼时袁之境况,适堕窘乡,溷迹天津,图谋机遇。荏苒年馀,大有苏季子金尽裘敝之状。乌有馀资而向平康中选声征色哉?盖袁之生性,最喜挥霍,亿万金钱,到手辄罄。驻节朝鲜,所得亦颇不赀,第敲剥而来,泥沙而去。以故一旦罢职,则又依然故我。纵稍有所蓄,然作津门寓公,为日不少,一切度支,悉予取而予求之,又安得历久不竭?即有时于二三知己,寄迹花丛,逢场作乐,而彼其之子,曾无鲜衣怒马,以壮观瞻,更乏珠玉珍宝,以餍所欲。况近顷姊妹花群,重金钱而轻爱情,世安有梁红玉其人,独具只眼,识英雄於贫困之际,而甘于委身相事哉?故吾谓袁氏第三妾何氏,决非北里人物也。然其遇合及私奔之事实,则固艳腻而有趣味。吾今泚笔记之,想亦为阅者诸君所乐闻乎?先是,袁氏在高丽,因触某当道之忌兹事始末已详载余前着之《袁世凯轶事》中矣,兹不复赘叙,解职归国,以候补员资格在直隶听鼓。尔时直督李合肥,因惑于先人之言,誓不予以差遣委用。袁羁滞天津,侘傺无聊,窘迫不可言喻。所幸有旧雨王英楷,赓续饮助,尚未以寄窘之真相示人。

王英楷盖奉天之富家儿,亦直隶之候补道员也。与袁谊属同寅,且具知人卓识,一见袁,即倾心缔交,其赏识能在牝牡骊黄之外者。故袁恃之为外府。久之,负王值盛巨。王虽未执券追呼,而在袁氏一方面,即有不时之需,亦赧颜向王再事称贷,乃面要藩司周馥,为己介绍,但得一枝寄托,有噉饭地,于愿斯足。

周颔之,而一时无相当位置,因迟迟未有以报命。袁促之急,周不得已,邀袁权下榻于其署中,以待时机,且月给墨银四十两,以资用度。袁欣然承诺。及居周署,自昕至夕,无所事事,又不耐闲散,常向市中小步,藉抒闷损。一日适遇同里乡人某,因假酒肆小饮,互道近况。乡人自言:去岁东津门设一小市廛于某处,迩来营业,颇有盈余,并邀袁暇时过从,聊叙班荆谊,袁诺而归。自是数至某肆,除絮谈外,辄作叶子戏消遣,日以为常。某之肆侧有何甲者,苏产也,因与某比邻而居,遂相稔,且藉以与袁接洽。何素有刘盘龙之癖者,悉袁善手谈,因邀至其家共博。何室中无多人,惟其妇及女,女名阿桂,尤物也。

袁一见心辄好之,于是每日藉赌为介,不莅某而莅何矣!何乘间于某前,询及袁之阀阅,始知其曾为驻节高丽之大使,不无稍存势利之见,乃与袁加意密迩。袁本侠有绝大之希望而来,正合心意,遂无日不造何氏之庐。有时杯酒纵谈,其乐无艺。

当酒酣耳热之馀,袁辄话当年在朝鲜往事,津津不倦。至得意处,则铺张而粉饰之,耸人听闻。而何之妇女,以为此数见之嘉客,亦弗引以避嫌,咸出而亲聆伟论,啧啧称羡不止。何女则尤倾心注意焉。盖女既睹袁氏丰采,又闻其经过事迹,知彼决非池中物,他日必有雄飞宇宙之一日也。由此,每届袁至,出入亦不回避,甚或间与袁语,相亲相近,渐致形迹不拘,积久遂入港焉。其父虽知之,然以既蒙贵人青眼,小妮子幸福不浅,彼人脱一朝发迹,则老夫妇半生衣食资,胥惟彼是赖。袁是以得唯所欲为也。初,何甲向经商于津门,近因营业不甚发达,致资本亏折殆尽,乃辍业赁屋以居。虽一家数口,日用不支,因藉赌为生计,冀博得头资,聊以餬口。今其女于袁姘识,何夫妇目的所在,欲使女要袁月给若干津贴,强似营赌窟生涯也。时女已珠胎暗结,久怀委身事袁思想,兹闻是语,颇不为然。及再三敦促,女坚执弗可。盖女与袁结合,决无丝毫金钱主义,今其父母以兹事日向女噪聒,殊于女之初旨,大相背谬。

且女固夙知袁为穷措大,寄食于人,虽薄有微资,自给每虞不足,安有馀资予己?故不忍强袁所难能。其爱袁之心,可谓至且尽矣!何夫妇怒甚,因施在夏楚,曰:“小妮子不惜牺牲一身,甘为渠点污清白,复使渠不名一钱,天下有此便宜事乎?”女无已,迳以实告曰:“彼人诚阮囊羞涩,儿已素知,即使向之需索,然其如彼爱莫能助何?”何夫妇唾女面而骂之曰:“痴妮子,胡不早言?吾初谓彼当富有金钱,故纵汝以恣彼所欲,不图彼固孑然一身。今若此,吾复何望!汝盍早与之绝!”女泫然曰:“儿实心有未忍也!”何夫妇曰:“汝脱不忍绝彼者,吾当代汝绝之!”明日,袁来,适其父母他出,女招袁入己室,执手泣曰:“好事多磨,吾两人缘分尽于此矣!”袁愕然,诘之故。女举昨夕事以白之。袁曰:“汝意云何?”女曰:“当吾识君时,即自矢之死靡他。今吾父母虽欲迫吾与君脱离关系,然而吾有两言,为君告语,谓吾有福命,则得为君之妾;否则,即以死继之。所惜者,腹中一块肉耳!”袁察其意极诚恳,乃恬之曰:“舍一死外,尚有两全之策乎?”女曰:“无之。然则君已有成竹在胸耶?”袁曰:“吾早知有今日也。虽然,已筹之熟矣。”女大喜,就袁而叩其计。袁与之耳语移时,女果称善。袁即去,移时,又来,何夫妇已归矣。袁迳入女室,趋与女语,故低首不之答,而双眉紧锁,亦似重有莫大之忧者。袁故询以何事,女忽严重其面色,唶曰:“若胡必哓哓向吾叩其端倪,须知吾之心事,未便告子。即言之,子又乌能为吾忧哉?”袁曰:“子趣言之可乎?”女曰:“实告君,吾父曩设肆于津门,以基金短少,故曾贷友人五百金为周转地步,不图时运弗济,频年亏耗,以致停止营业。虽破产分偿其他宿逋。惟此区区五百金,至今尚未结束,盖友人与老父素有交谊,不忍乘人危而过事逼迫也。今者彼亟欲返里,昨来此晤老父,索前款,悉数归赵。顾父之迩来奇窘,已达极点,欲偿金,则苦无资;欲弗偿,则又无以对彼。因向彼再四婉商,拟先给半数,余俟再设法措还。彼始勉为首肯。夫吾家景况,君所素知,安有金偿人?老父之作是语,实无术以谢彼,故不得不允归半数耳。顾家无长物,即使摒挡所有,而悉数典鬻之,尚难达十金之数。老父昨与吾言,惟有向君称贷若干偿彼,俾免负债权者之追呼。情好如吾两人,或可稍予通融耶?且妾自遇君后,己数月于兹矣。从未与君稍有需索。今兹迫而出此,度君心能谅妾苦衷也。”袁不俟其语毕,亟致词曰:“吾始谓子必有别项重大故事,而乃为此债务向我假款耶?在理,吾当偿子所欲,无如余亦窘乡中一份子,一时何所措办?或徐徐焉,俟诸他日,行有以报命。”女曰:“兹事迫不及待,第吾举家远适异乡,举目无亲,其较为切近者,则惟有君。君果弗急我急,妾更有何希望乎?且君曾为三韩大使,今纵退处闲曹,然区区微资,当易于筹划。而曰无力资助,是绐我语耳!夫难而不急,吾又安用有此知己为也?”袁聆其刺己语,故诘之曰:“吾即不假汝小金,子将奈何?”女抗声曰:“自今日起,即请与君绝。”袁曰:“汝欲与我绝耶?是心另结新欢而忘旧好,吾弗甘也。”女力辩无有。袁不之信,于是各执一词,咻咻不已。既而相与詈骂,冲突起矣。喧呶之声,达于室外,而何夫妇亦出而助女,与袁抵触。先是,女与袁私,其父母恃女为摇钱树子,欲间接攫取袁之金钱,故弗之禁。及无所觊觑,悔恨欲绝。而女之爱情注袁,曾弗稍杀,因颇不慊于女,谓小妮子第知贪****上之欢娱,而置父母之饥寒于不顾,遂有昨宵鞭挞之事。今见女与袁为索资故启衅,知事将决裂,不如佐女而下逐客之令!嗟乎!乌知彼一双老夫妇,早堕入二人玄虚中也。

当何夫妇挺身而出时,袁即舍女而向之龄龁,一言不合,袁即以武力从事,捣毁室中什物无算。袁之同乡某闻声趋至,叩以端倪。袁不待何夫妇声诉,遽大声告某曰:“渠家以美人计骗取我资,今囊金告罄,渠嗾其女以陌路萧郎视我,颇闻彼女近又结识某大腹贾,憾我数至此间,致阻若辈之幽馆密约,故出此不情之手段,欲我绝迹于渠家门庐。我甘以所欢拱手让人耶?”女闻是语,指天誓日,以明心迹无他。袁狞笑曰:“若言,吾滋不信。吾行秘密侦察之,果无外遇,吾拚弃割所爱而去;否则,勿怪余之无情也。”何夫妇夙知女舍袁外决无第二之遇合,乃毅然可其说。袁悻悻偕同乡某出。翌晨,朝曦未上,袁忽叩关人,呼何名而询曰:“汝女寝室中昨夜曾留髡者乎?

吾当一视之。”语次,排闼入女室,若室隅,若榻下,若箱,若椟,无不搜索殆遍。无所得,即掉臂行。与女弗共一语。明日又来,其检查如前状,如是者几浃旬,亦未有他异。自语曰:“愚驮哉我也!吾日日以此时至,安知彼姘夫不先时而去耶?

今而后,将无规定之晷刻,使彼防不胜防,则佐证可获矣!”

由是,或朝或暮,或夜深或日中,无不有其足迹。至则先事冥搜穷索,既即箕踞高坐,呼何夫妇及其女至己前,冷嘲热讽,杂以詈骂,口舌轻薄,弗留余地处人。有时嬉笑而去,有时彪怒而行,且率以为常。何夫妇实不堪其扰。一夕,女忽失踪,遍寻,迄无朕兆。正纷孥未已,袁亦戾至。入女室,不见女,询以何往。何夫妇涕泣曰:“昨宵弱息不知所往,君果知其踵迹耶?”袁亟为先发制人之计,曰:“吾固疑若女别订知交,果不出吾意料之外,今失所在,是必因吾日必数至,致所欢不敢公然来此,故另辟秘密窟,以图双宿双栖,汝犹向我诘责乎?

噫!何计之巧也!”何夫妇亦反唇相讥曰:“君毋以谰言诬蔑人也。吾女自谢绝君后,足趾不越户庭一步,亦无他人入此室处,又安有他遇哉?此际不告而去,或者因君日事蹂躏,迫而出走,以避汹汹之势耶!果而,君实难逃其咎。今若此,吾即向君索吾女,亦弗为过!”袁忽拍案大骂曰:“若纵女卖奸,犹复衔血喷人耶?吾为汝计,与使谓吾逼若女他遁,则毋宁迳污我携若女私逃,或较为直截了当也!”何夫妇曰:“设使君未与吾女反目时,初不待君之教我,我早向公庭提起正式诉讼。

君纵身益百喙,亦奚以自辩乎?”袁曰:“如子言,是若女之失踪,于我无丝毫干系矣!”何夫妇曰:“否!否!君亦与有责任。”于是各据理由,争执良久。幸袁之同乡某出为排解,且斥何夫妇语无根据。何语塞,袁犹辱骂数语始去。阅者果知何女安往乎?吾逆料明眼人初不俟余之缕述,已逆知女早为袁所有矣!先是,袁授女密计,使女向已索金诟谇,致断绝往来,以坚彼父母之信。其实,袁暗中布置,潜约女于某日之夕私奔。

其手腕之敏活,即深谋老练之辈,亦未由觑得破绽,矧论何夫妇乎?厥后,袁置身通显,徇何氏之请,始与其父母通讯,更月给津贴,以为养瞻之资焉。

干儿购妾赠假父

津门有名妓焉,张艳帜于侯家垢韩家班中,问其色艺,冠绝一世,一般走马章台诸公,争以获睹其颜色,即为生平莫大之幸福。而该妓眼高于顶,睥睨凡庸,对于下顾者,从不假以词色。虽王公大人先生,往往有遭其白眼相待,甚至挥尽金钱,卒未能一亲芳泽,其价值有如此者。该妓为谁?曰:“名柳三儿是也!”时袁项城正奉命于小站练兵,亦久闻柳三儿名。因阮大胡子名忠枢,号斗胆之介绍,得访三儿之香。盖阮大胡子夙与袁交谊极深,袁当穷困时,阮曾为经济上之帮助,袁殊感戴其厚爱。及为练兵大臣,乃聘阮充其全军参赞,而又兼总文案之职,以报其前情。阮于无所事事时,辄偕二三友人诣韩家班猎艳,乃与妓女小金红结下不解缘。小金红者,与柳三儿固姊妹行也。以故,阮获瞻三儿之风采。得暇,阮或邀群花作叶子戏以消遣,三儿亦与其列。阮事事解人意,善诙谐,对于妇人女子,尤工媚术。每宴会之际,苟有阮在坐,众必嬲之作谐语。阮吐咳生风,言必解颐,座客咸为绝倒。柳三儿更喜聆其雅谑,是以彼两人表面上之情愫夙称沆瀣焉。一日,袁招阮宴于私第,酒酣耳热,肆无顾忌,大放厥词。袁偶询及平康人物,谁为巨擘者,阮乘醉言曰;“当世殊丽,吾必以韩家班柳三儿首屈一指。外此,则自郐以下矣!”袁笑曰:“夙闻其名,只以军事纷纭,未克趋谒妆阁。暇时当邀君过访也。”阮乘间献媚曰:“公果欲识其人,盖招之来侑酒,奚不可者。”袁急以目示意,低声曰:“君毋狂噪,须防吾家雌虎醋海波兴,迩时,恐君无立足地矣。”所谓雌虎者,盖指小白菜、碧蝉、何氏三妾而言也。阮一笑而罢。明日,阮诣督练公所,与袁磋商要公毕。晌无他人在侧,曰:“昨言三儿事,君苟有心下顾,今夕可偕往。”袁曰;“诺,第兹事宜严守秘密,否则,设为他人所知,则飞短流长,吾与君之名誉,一齐扫地矣。”阮颔之。及夕,袁微服往,阮先在焉,曰:“君来何暮?柳三儿瀹茗待君已久。”于是,呼三儿出。袁注目凝视,举止风韵,果异于常妓,心窃好之。三儿见袁,似稍属意,因小坐袁侧,絮絮与语,不即去。初,三儿赋性极冷僻,且目无余子。平日无论生张熟魏,晤面时,三数语后,即托故他适,甚有不事寒暄而去者。此次晤袁,顿改其常态,他妓咸诧为怪事。阮逆知三儿倾心于袁也,因出语调之曰:“小妮子自诩俯视一切,兹得此如意郎君,想亦当意否?不然,安有甫经觌面,而与人娓娓深谈不倦哉?”三儿聆其谑语,双涡薄晕,笑而骂曰:“奸猾,又以刻薄口吻讥我矣!”言已起身欲行。阮曳其衣,推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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