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水芯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宝贝放到水桶里,她抽掉他头上的发簪,一头漂亮的青丝垂落。
叶赫水芯自己进入水桶后,拉开博雅捂着脸的双手,他那清丽的容颜在氤氲水汽中更显柔美。
“宝贝,不着急,我先替你洗澡。”叶赫水芯一双手轻抚上他不着寸缕的妙曼身体,温柔的为他搓洗着。
博雅不知道这是洗澡还是属于前奏的爱抚,他难耐的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仍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栗。
他此刻有点怨恨这个女尊的国度,为什么女人们在享受着三夫四侍的时候,男人们在遵守着三从四德,甚至在云雨之欢时男人都没有主动的权利。
博雅感觉此刻像是在天堂与地狱中轮回,这既是极度销魂的享受,又是极度难耐的煎熬。
叶赫水芯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他闭着眼睛,水汽中,两排长长的睫毛一晃一晃地颤动着像两把刷子轻轻拂过叶赫水芯的心田。他的贝齿紧咬着朱唇,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在不自觉地发出一两声欢愉的娇吟后又立即归于宁静。
叶赫水芯现在对这种情况已经小有经验,她知道他此刻的平静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在极力的隐忍。
隐忍的痛苦与直上云霄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博雅无法自控,他的眼角留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叶赫水芯扶着他,慢慢的让他背靠着水桶,然后轻轻的帮他清洗着他的身体。
不一会儿那个靠在木桶上的人慵懒累乏至极竟然睡着了,他的睡脸恬静而安详。
叶赫水芯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宝贝,原来你是这么的经不起疼爱。
明媚的阳光照进屋子,耀眼的阳光刺疼了博雅的双目,他忙抬手挡着双目,原来天已经亮了。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在床上,不是在洗澡吗?
房门被推开了,碧水端了一盆水进来。
博夫郎你醒了,夫人让我来服侍你起床。
博雅吓了一跳,妻主已经起床了,侍寢的夫郎不但没有服侍妻主起床还躺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这种事情是要轻则杖责,重则被休的。
他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紧张的问碧水:夫人呢?
夫人在与末侍卫商讨事情,让我来服侍你起床。碧水怔怔地看着博雅,他长得真的好柔,好美,柳眉下惺忪的眼睛透着迷茫与紧张。这副神情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怜惜他吧。难怪夫人会这么纵容他。
不用,不用。博雅连忙窘迫地摆摆手,自己都没做到一个称职的夫郎,怎么还能让侍郎来服侍他呢。
就在博雅双手松开被子对碧水摆手的时候,被子滑至腰下,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全身一丝不挂,他立即拉过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的身子,红着脸对碧水说;我自己起床。
碧水也被这副活色活香的春色图羞红了脸,同是他的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原来他整夜都这样睡在夫人身边。
那么博夫郎我先出去了,你起床吧。碧水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博雅一边穿衣一边回忆着昨晚的事,天啊,难道是昨晚洗澡的时候睡着了被芯儿抱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