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我们有了孩子。孩子是女孩,鼻子像枫,眼睛像我,嘴巴像我,笑脸又像枫。她,就是我俩爱的结晶。一家人,从两口子变成了三口子。
一个完整家,是的要有孩子的,没有孩子,家有也不完整。那么到此时,我俩的家,完整了,也完美了。
那天我醒来时,我躺着的地方,是我俩的小窝里。他在我旁边,一脸关心的守护着我,见我醒了,也是笑了。也是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
对我来说,那场比武,其实没有什么压力可言。我知道我会赢,不仅因为我的实力,还因为我对风的爱,人类有句话,爱的力量是无限的,我也相信,爱的力量是无限的。
最终,我胜了,不,是我俩胜了。
但当我胜之后却发现风是躺在地上的,却又冲淡了我的喜悦。
我不知风怎么会趟在地上,她怎么会躺在地上,这是不应该发生的。当我抱着她,我首先想到的是有人伤了她,在我比武时不注意伤了她。我很气愤,愤怒之火顿时燃烧。
当时的我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也只有风才能让我不顾一切。当我抱着风,看着远处一群太上长老,我愤怒的目光想杀尽他们。这是一群自以为高高在上藐视全体族人的的一群狼人渣子,说实话,我从心眼里不怎么喜欢这群太上长老。
我的不喜欢,我的厌恶,是在看到他们那一刻起就产生了的。我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就看到了他们那自以为是的表情。他们看向我,像是在看一件物品罢了,我这件物品不好看了,他们是来修理的。
若他们对我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不喜欢我,我不在乎,因为我本就不在乎他们。所以当看到他们那高傲的眼神时,我还是抱以微笑的,尽量做到礼貌和恭敬。
但我还是高看他们了,他们看不起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其他族人。可说,他们看不起的是全体族人,他们那傲慢的眼神,指的不仅仅是我,而是全体族人。
这让我有点难以接受,更想不明白。
这是一群怎样的人啊,还是狼人族的太上长老吗?模样是的,理论是的,但实质,却不是的。他们更像是一群脱离了狼人族,自成一体的种群,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种群。
他们为何会如此,这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但他们那眼神看到族人,是那样不屑时,我真想问问他们,你们是哪来的。
但我什么也没做,我知道我现在做什么也没用。难道我真的去一人打一顿,把他们打的鼻高嘴歪?若我真的这么做了,想来一切还会照旧,改不了什么。无奈,最终,我的微笑还挂在脸上。
有时候,明明知道是那么回事,你却做不了什么,你只能忍受。我是这样做的。
在这一那一群太上长老里,我唯一还能看的较顺眼的,也只能那大太上长老了。他那全身的银白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明事理,懂人情,还不至于像其他太长老那样自认为成了神一样的人。
而我看他顺眼,或许还不止于此。或许因为他看到了他该看的,比如知道族人对他们并不热爱,更不崇敬,却并不生气,而是在找原因,在根源。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找到,但我相信他能找到。
后来证明,他确实找到了,这让我很欣慰。
这样的大太上长老,我族中就该拥有这样的大太上长老。对于这样的大太上长老,我是该尊敬的。
我抱着为苏醒的风,要不是大太上长老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他的人并未动手脚,我想那一天的事情远不会那么简单的就了解了。我不敢想,后来的我将会做出什么事来。幸好,一切也没有发生。
“我能看看这女子吗?”
大太长老看着我怀中的风,似乎想过来看看。我一并未阻止,也未答应,他还是走过来了。他看了看,说风没问题,只是身子太弱晕过去了。
风当时却实只是身体太弱晕过去,我当时只不过怒火灌顶,思维混乱也就没想到这来。所以那次,我还得感谢大太上长老。
我和风,都觉得大太上长老是好的。而的确也是好的,对我和风都很好,后来所发生的事,要不是他帮忙,那我和风的处境就危险了。
比武我赢了,我选择了和风在一起,太上长老们也没了反对的理由。而我说我要娶风,他们的表情明显是反对的,但他们还是沉默的答应了。
一群太上长老都答应了,那么其他族人也就没什么话好说的。我知道,我很风从此也就迈开了一大步,但却还没结束。因为还有最大的困难在等着我俩,我俩还得攻克另一道阻碍。
这阻碍,我也有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事也不远了。
而它的发生,也就在比武后的第五天。
离比武后的第五天,一切都归于了平静,一切照旧,狼人国度里,除了增加了我的风外,什么也没变。但我总感觉这样的天实在是太静,静的我莫名的恐慌,莫名的担忧。但我找不出原因。
那天,天很蓝,很美,很吸引人。我和风都起的很早,因为我俩决定去看日出,看狼人国度的日出。
日出,我俩是看过的,但不是在狼人国度里,而是在人类世界里。日出真的很漂亮,我俩都喜欢日出那遍布暖红的场景。但却是很久没看了,所以我俩决定那天去看。
然,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最终我俩没能看成,连那美丽的蓝天我没也顾不上了。我和风得逃,得逃走。
跟我预料的不错,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但我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两拨人,不仅仅有上界狼人族的,还有上界人类,该说是人族。
两拨人走到了一起,这让我想不明白。不实说在上界,人族和狼人族不和吗?那两拨人走到了一起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为了拆散我俩,他们愿意合作?若真如此,那也太高看我俩了。
一拨人已经让我无力应对,两拨人在一起,我更加无力应对了,我只好带着风逃。也不得不逃,只能暂时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