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既然自己不能回去,只能让他们还接我了。
而后,也是有几个人来看我,也都是些那晚没回去的老同学,秦磊吴娜两人也是杂其中,更也是见到了起初没见到吴娜高中时的男朋友,当然现在也是,也是这别墅的主人。后来也是听说吴娜一个月后也就要结婚,这个却也是让我感到很意外。
她们也是问我昨晚怎么了,怎么会哭着跑了出去。但见我没有说的打算,也就不再问了。其实后来我自己想起来,那晚上我看到是不是真的,自己也是不敢确定了。但想着若不是真的自己怎么又会那么的激动,有时眼睛反而没有感觉灵敏,最终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到现在我还是相信他那么出现过,真的出现过。
而后的几个月,我开始神经质的对自己周围的环境异常的留意,走到哪我都会东张西望,看他是否会再次出现。但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现在不再是无所事事了,我开始写文,散文,小说,评论,我都开始涉足。我现在正式从事写作这一行业。
我原本打算去一家杂志社工作,这种接触文字的工作我想很适合我。但我又不想每天给我安排固定的工作时间,千篇一律的工作时间让我厌烦,我希望一切时间都能由自己自由安排,想到此,也就放弃了这想法。
然当我真正开始从事这写作行业的时候,也才发现,这也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作为一个毫无名气的写手,投出的稿子就像丢进了大海一样,不会有一点回音。这令我很泄气。可已经作出了这决定,也就该有这个准备,每个有名的作者都是在这么过来的,我想只要我能写出好作品,总会慧眼见到的,我又这么安慰自己。
对于我从事这行业,父母也是极力反对的,一个堂堂有一家上市公司的家庭,竟然有一个不为自己家公司服务的成员,这让一家人很难理解。为此事,一家四口常常召开家庭会议,而在这一家庭里,我也是孤立无援的。
但我还是坚决的反对他们给我安排的生活路线,我觉得人一生若不能按照自己的理想的生活路线过下去,那将毫无意义。这点,我又比我哥哥强。他像个女的妥协,而我像个男的迎激流而上。
如今,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的饿电脑盘敲字,其余的时间就是看书,这就是我这个宅女的生活。
如今也是一过冬了,天气变得异常寒冷,尤其是这北方,鹅毛般的大学时常的扑打着玻璃窗,户外是一片雪白。
我喜欢纯白的雪花,但我不喜欢那零下几度十几度的气温,出个门都要穿的跟熊猫一样,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能露出那双眼睛。因此这个冬天,若没有什么非得出门不可的事情的话,我是决定不想出门了。
母亲在每个中午,也都我给我倒杯热腾腾的咖啡到我房间里来,我的任性的从事自己理想的职业,她现在也是妥协了,知道拗不过我。这天也是一样,来的很准时。
母亲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写一篇散文,这是我看着窗外大雪飞舞有感而发的。对生活敏感让我对一些微小的事物也会产生如河长般的联想,而每次想着想着最终的落脚点却是一个身影。当然我写出来的时候这个身影的片段我一般都会去掉,我不希望他出现时常的出现在我的文字里。
“写什么呢?天天写天天写,也没看到你写出了些什么?”母亲的唠叨都不会去掉这个开场白,也许人老都是如此。
“妈,那咖啡放桌子上就行了,你先出去吧,可别的打乱了我的思路。”我厌烦道。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这个做母亲的是多余的不成。”
“妈,别,我可没把话的意思提升的那个高度,这罪名太大了,你女儿可承受不起。”
“这还差不多,对了,今晚有个宴会你去不去,说是你爸的老朋友邀请的,请我全家必须得去。”
“我不去,参加这种宴会我去活受罪。”这种宴会我想都不想,没思议。
“这次可能由不得你,这种宴会老妈我也不想去,但几十年过去了,我还是参加了不少这样的宴会,都习惯了。”
“对啊,你习惯了,但我没习惯。”母亲不走,我也只好停下来,接过她递过我的那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咖啡入胃,暖的是全身。暖气远没这暖咖啡管用。
但这晚最终我还是去参加了次个宴会,我想不去都不行了。一见父亲那板着着脸孔,怪吓人的,我不去不行,还不去那就是暴风雨的来临。每个成功的企业家都会一怪脾气,不生气还好,一生气起来,那火气能把钢铁都烧融化了。
宴会地点我没在意,车到那时我只像个机器人一样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到哪我就跟到哪。
宴会上人也是不多,还好,这次宴会就只两家人。说是宴会还不如说是老朋友一家聚餐还来的恰当,但这些老家伙们非得以一个宴会这个高雅的名字来冠名,我是该说他们老的糊涂还是活的高尚,算了,我还是别冒大不敬的数落这些老家伙们的好。
“我们两家人有多久没聚在一起吃顿饭了?”说话的就是我老爸的老友,年纪跟我爸差不多,半百的头发下是一双臃肿的眼睛。这双不知看多多少人的双目大打量了下全桌的人,那一脸微笑多少带有几分强加上去的味道。久经商场的人物那脸皮已是锻炼的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脸部的每个细胞他都能控制的灵巧无比,想要什么表情就什么表情,我觉得那些演员要想拜师的话还不如拜那些商场大佬。
“好久了,上一次还是我们的后辈还是在上小学呢。”我父亲也是回复了一个微笑。
“唉,如今他们都长大成人喽,而我却变成了老头子,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谁说不是,现在都是年轻人们的天下了,我们这老一辈的只能在家里安养晚年了。”
“你是可以了,你有一个好儿子替你打理公司,我那不争气的不孝子就没那么让我省心了,现在在国外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叫他回来他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