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若失的行走在街道上。夜晚仿佛比白天更加刺眼。霓虹灯陆离游闪着不同的光色,点缀着黑色帷幕上丝丝点点的斑驳。
我的记忆也是如此斑驳,是喜是忧容不得我理绪,等待的那头结局,仅仅是另一个迷题的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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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廷灏的话,让我不能忘记。我相信谁呢?
也许我在成长,变得不容许自己成为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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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了丫头的父母,几天的时间让他们衰老了很多,我对他们夫妻两人说,“我会尽她该尽的孝心。”
接着丫头父亲抓住我的手,把一块玉石的项链给我,“听说这是你戴了好几年的东西,丫头让我还给你。”
这是那天晚上偷偷去看望丫头时,留在她床边的东西。
我接过来,重新戴在脖子上。
玉很冰凉,贴在胸前停缓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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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忙碌,在别人或者看不到的地方,运转脑袋,输送着忧伤或者高兴。
丫头的病逝,我的心里充满愧疚。其实我知道,最终她没有听到我口中说出的,
“我爱你。”
张扬的青春,处在花季最美的绽放时刻,却夭折。
不过还好,茹姐从网上传给我一张丫头穿嫁衣的写真。
我看到,那个瞬间,她笑得,那么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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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入12月,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一阵阵风如针刺,仿佛又回到了故事的始端…
在家里只是吃、睡,学习着懒惰,慢慢在肚子里积攒脂肪。
大早上六点多,被铃声吵起,“喂,谁啊?”
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是溢超,出来找你有点事。”
我回想着,虽然我们是同位,是一个宿舍的,但是没有互相打过电话。
可能因为溢超比较沉默,心里会有一种不反感的排斥,可能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
前几天宿舍同学来我家看我,我觉得有些怪异,因为他的这通电话,我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