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刘廷灏比较担心。
“我想我只能这样吧。”我无奈。
“不管成不成功,章师会懂你的良苦用心。”刘廷灏说。
我俩又寒暄了一会儿,挂了电话,也可以说因为停机了。
窗台上的麻雀还在叽叽喳喳,山头上的树木依旧笔直站在那里。
回身从新叠了叠被子,把床铺整理整洁。用枕巾包住枕头的四个角。
锁上宿舍门,五分之后,我坐在了回家的客车上。
闭着眼睡了一会儿,然后去完成我的想法。
四月份,阳光最最温柔。
穿着不引人入目的衣服,环顾四周,毅然走进了派出所。
这是第四次走进同一个地方了。
那天正好陈警官值班,不确定他认不认识我,但我还是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问。
看着陈警官穿得是作训的衣服,我知道他要出去办案了。
“我想帮你抓章师。”
我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