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SIR?”
“你好吗?女士。”他还是那么一副干练的摸样,微微向她颔首。
“我很好。”她惊喜于他的出现,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都消散于对方的微笑点头中,“这么巧,和你太太吗?”
他微摇头,不断打量着她,“我还没结婚。”
“哦?”她有些尴尬的微笑:“那你是?……”
“我到下面的商场买点东西。”他回答,又问:“你和你先生,好吗?”
沈诺言略显地有些不自在的微动了下身体,左手也不自然的摸上了自己右上臂:“我很好,他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跟他离婚了。”
某高级蛋糕店中。
“不,爹地,你别用我来做你想见妈咪的借口好吗?”小龙无奈的拒绝了父亲的请求。
“那小龙,爹地是做了伤害你母亲的事,可是爸爸知道错了,你回到爸爸身边。”韩晨孝微笑着摸着儿子的头,小龙却拿起了书包,拂开了他的手:“不要啦,爹地,无用的,就算我回你身边,妈咪也不会回来的。”他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学了。”
韩晨孝无可奈何的让开了路,脸转向一边,小龙在离开前,还是看了眼他,说:“爹地,姐姐让我跟你说,你不是偶像剧里面的那些男主角,妈咪也不是受气包。”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跟着她的脚步,踏上一步步石阶……
“嘉杰,你没结婚吗?”她问。
“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都不太合适,可能我太专注自己的工作了。”他答。
可当她抬眸对上他那双一双波澜不惊的黑眸,漂亮的大眼睛里顿时浮现出淡淡的哀恸,“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问,掺杂着许多种情绪的复杂表情,但他明白眼前女人的话,20年不变的只有这个女人的温柔恬静:“我从没怪过你。”
她点点头,婉约的一笑,只是淡淡的:“我也不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决定,只是离婚后想起来,就会不断的问自己,值不值得。”
何嘉杰低眉点头,“你能这么想很好,我们总是不段的回头去看过往,想起那些曾经的人,发生过的事,比如我,有时就会想起你和我……”
“大署长,不要消遣我了。”她玩笑着轻推开了眼前的他,眼泪停留在眼眶中。
公寓楼下。
“今天我就送到这。”何嘉杰将帮她提着东西交给了她,又说:“有空,打电话,一起吃个饭?”
“就怕你这个警察署长没空应酬我。”她点着头应道,“我会的。”
“那我走了。”
“拜拜。”
在经过公寓下的停车场时,寂静无声。
“难怪你那么急着要离婚,原来还有个后备在等着你,”一身酒气的韩晨孝从一辆车后走了出来,“他是谁?还是那个死警察吗?沈诺言,我告诉你,我很不爽!”
“疯子!”她本想绕开他,可是却在经过身旁时就被他牢牢的抓住手腕,“放开我!”
“我不放!”他又哼一声,将她搂紧在怀中,任她如何挣扎:“20年夫妻,两个孩子,难道真那么容易就结束吗?!”
听着他的话,沈诺言轻轻咬唇,慢慢的转身,勉强笑笑:“你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想过我们20年的婚姻,我们的孩子吗?有想过我曾经需要多大的勇气才做出的决定吗?”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的埋怨。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这句吗?”她缓慢的挪开了他有些松动的双手,“韩晨孝,不要再来烦我,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泰国。
只要一天你不向我服输,我就要折磨你!这是林辰逸面对小北唯一想做的,她太傲慢了,在另一个傲慢的人面前,这就是挑衅。
已经中午了,为什么她还没有来木屋打扫,他有些着急的等在屋外。
“老板,那个小姐,昨天掉进小溪了,今天生病了。”
仆人跑来告诉他,发烧而已。但是没有想到平时倔强的她,也有软弱的时候,这让人不经意泛起一丝爱怜,他将她横抱起,抱出潮湿的小木屋,走回了大木屋中,又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拉下席帘,还让人替她换上了自己的干净衣服。
待仆人退出去,他才进到房间,轻轻的走近她,“有时候你还是挺惹人心疼的,可是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他坏坏的微笑,低下头在她滚烫的唇角印下一吻。
一整晚他都坐在旁边,看着她,欣赏她的美,甚至有时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占有她,可是似乎他更贪恋她身上的温暖气息。
清晨,当小北醒来,发现他竟然靠在自己肩窝上睡着时,只是那几秒,她竟然有些恍神,而又不忍心打扰他,因为他是那么安静,就如一个小孩子般,将自己的手拉着。
“喂。”
“喂什么?”他睁开了眼睛,假装很镇定的说:“你好点了吗?”
“好了。”
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好了,那就起来。”说着,他顺拉起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拉直,丁小北跪立在床上,直直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女人需要男人温柔?她们只需要男人的钱包而已。”他不屑的看着她的神情:“你从机场就有准备的靠近我,直到追我到这个岛上,你想要什么?想要我要你吗?”
“那我在你眼里也是?”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林辰逸却玩味似的看着她僵硬的脸,“我觉得你很好,至少我愿意跟你说话,也许你是个帅哥,这也是我愿意被你这样抓着的原因。”
林辰逸冷声哧笑,“那我不玩下去,岂不是很浪费?”
说完,整个身体向小北倾斜下去,将她按在身下,低头封住她的唇,臂膀紧紧环住她挣扎的身体,不耐烦地吻去她的抗拒……
渐渐的她从抗拒变成了顺从,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后颈……许多年后重新走进禾泰,给她的感觉是,她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