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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寻欢偷访林太太(1)

升官廷参朱太尉

应伯爵见西门庆为谢孝的事拿不定主张,说道:“正是,我也正愁着哥谢孝这一节。少不得也谢,只摘拨谢几家要紧的,胡乱也罢了。其余相厚的,若会见,告过就是了。谁不知你府上事多,彼此心照吧。”

正说着,先是韩道国来告知凑足本银二十四日动身的事。其次温秀才送来给翟谦的回书请西门庆过目,弥封停当,打发了下书人。落后雪下大了,玳安来告:李智、黄四关了银子,送了一千两来。余者再一限送来。那黄四又请西门庆出来,央烦西门庆为他丈人和小舅子解脱一桩误伤人命案。西门庆并不熟识管此案的雷兵备,却怎奈黄四哭求,答应转央钞关钱主事去说此事,黄四磕头谢恩而去。后来,果然事成,把黄四的丈人和小舅子放了出来。

西门庆回到书房,眼见得雪下大了,令小厮送上酒菜,众人行令喝酒,至晚方散。西门庆进了瓶儿房,看见瓶儿画像,问道:“供了羹饭不曾?”如意儿出来应道:“刚才我和姐姐供了。”

西门庆入房中,椅子上坐了。迎春拿茶来吃了。如意儿知他在这房里歇,连忙收拾伸铺,用汤婆熨得被窝暖洞洞的,打发他睡下。不一时,这老婆从明间进来,脱了衣服,钻入被窝。西门庆乘酒兴服了药,那话上使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极力鼓捣,没高低扇磞,直扇磞得老婆舌尖冰冷,淫水溢下,口呼“达达”不绝。西门庆见她身上如绵瓜子相似,用一双胳膊搂着她,令她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老婆无不曲体奉承。西门庆道:“我儿,你原来身体皮肉也和你娘一般白净,我搂着你睡就如和她睡一般。你须用心伏侍我,我看顾你。”老婆道:“爹没的说,将天比地,折杀奴婢,拿什么比娘?奴婢男子汉已没了,早晚爹不嫌丑陋,只看奴婢一眼儿就够了。”西门庆便问:“你年纪多少?”老婆道:“我今年属兔的,三十一岁了。”西门庆道:“你原来小我一岁。”见她会说话儿,枕上又好风月,心下甚喜。早晨起来,老婆先起来伏待拿鞋袜,打发梳洗,极尽殷勤,把迎春、绣春打靠后。又问西门庆讨葱白子,做披襖儿与娘穿孝,西门庆一一许她。教小厮铺子里拿三匹白来,“你们一家裁一件”。从此见她两三次打动了心,瞒着月娘,背地银钱、衣服、首饰什么不与她。

这日,西门庆处理完几件事儿,歪在书房床炕上眠着了,良久,忽听有人掀得帘儿响,只见瓶儿蓦地进来,身穿糁紫衫、白绢裙,乱挽乌云,黄恹恹面容,向床前叫道:“我的哥哥,你在这里睡哩,奴来见你一面。我被那厮告了我一状,把我监在狱中,血水淋漓,与秽污在一处,整受了这些时苦。前日蒙你堂上说了人情,减了我三等之罪。那厮还发恨要告了来拿你。我待要不来对你说,诚恐你早晚暗遭他毒手。我今寻安身之处去也,你须防范他!没事少要在外吃夜酒,早早来家。千万牢记奴言,休要忘了!”说毕,二人抱头放声而哭。西门庆问她往哪里去,瓶儿顿脱,却是南柯一梦。西门庆从睡梦中直哭醒来,看见帘影射入书斋,正当中午,追思起来,不由得心中痛切。

不想早晨吴月娘因乔亲家长姐生日将临,让西门庆派人送了礼去,那乔大户娘子使了乔通来送帖儿请月娘众姊妹,潘金莲拿着帖儿找寻西门庆进了书房,见西门庆眼红红的,问怎么回事儿。西门庆便问金莲,瓶儿入殓穿的是什么衣服。金莲说了,竟是与西门庆梦中见到的一样不差。西门庆便把方才做的梦说了,金莲好不一番醋意:“梦是心头想,涕喷鼻子痒。饶她死了,你还这等念她。想俺多是可不着你心的人,到明日死了苦恼,也没个人思念。”

西门庆向前一手搂过她的脖子来,亲了个嘴。两人又咂了一会舌头。正做到美处,忽听报说应伯爵来了,金莲慌得一溜烟往后边走了。

应伯爵来问西门庆接济点银子,家中小妾生了个儿子,没钱洗三做满月酒。西门庆高兴得很,问他要多少。伯爵说二十两够了。西门庆拿了五十两一封足色官银与他,也不接他的文约。应伯爵连连谢恩。又问起黄四丈人的事,西门庆告知:雷兵备已经亲自来书,说是宽放了。应伯爵说:“造化了他,教他好歹摆一席大酒,请俺们坐一坐。这是饶了他那小舅子一个死罪,不是别的小可事儿。”

到第二日,先是应伯爵家送了喜面来,落后黄四领着小舅子宰了一口猪,又带着一坛酒、两只烧鹅、四只烧鸡、两盒果子来与西门庆磕头。西门庆再三不受,黄四打旋磨儿跪求收下。西门庆只受了猪酒。初七日,黄四又在院中郑爱月儿家置酒,请西门庆。不想这日正要上轿,工部安郎中来拜见。西门庆慌忙吩咐厨下备饭迎接。安郎中来到,西门庆冠冕接进,叙礼毕,拿上茶来,叙其间阔之情。安郎中谈话中祝贺西门庆今岁定有荣擢。西门庆陪着用过酒,安郎中告辞起身。西门庆这才换了衣裳巾帻,出门上轿,经往院中郑爱月儿家来。众人已等了半日了。李三、黄四见毕礼数,爱月爱香磕了头,伯爵早已在此。西门庆又使小厮拿马接了温秀才来。众人说笑递酒,听弹唱曲儿。那吴银儿家就在郑家后边,听见动静,设着法子,故使丫头送茶来,自然也就被西门庆请了来。

看看天色掌烛上来,那爱月儿从房中重新打扮出来,如天仙美人儿一般。西门庆见了,如何不爱,吃了几盅酒,半酣上来,因想着瓶儿梦中之言,在外少贪夜饮,便起身后边净手。解手出来,那爱月随即也跟来伺候,拉着他的手儿同到房中,上了床,腿压着腿儿做在一处,说着话儿。正说得入港,那应伯爵猛然走入来大叫一声,唬得爱月儿只是骂他。赶走了应花子,西门庆把她搂在怀里,用白绫袖子兜着她那粉项,握着她那香腮。爱月儿便把王三官如今丢开齐香儿,既和院中秦家玉芝儿打热,又包李桂姐的事说与西门庆听。西门庆听了,好不气恼。爱月便为西门庆出了个出气的门路儿:“王三官娘林太太,今年不上四十岁,生得好不乔样,描眉画眼,打扮狐狸也似。说媒的文嫂儿单管与她做牵儿,只说好风月。我说与爹,到明日遇她遇儿也不难。又一个巧宗儿,王三官娘子儿今才十九岁,是东京六黄太尉侄女儿,上画般标致。三官常不在家,她如同守寡一般,好不气生气死,为他也上了两三遭吊,救下来了。爹难得,先刮剌上了他娘,不愁媳妇儿不是你的。”

西门庆问道:“你怎晓得就里?”

“我有一个熟人儿,和他娘在其处会过一遍,也是文嫂说合的。”

“那人是谁?”

“教爹知道了吧,是原梳笼我的那个南人。他一年来此做买卖两遭。正经他在里边歇不得一两夜,倒只在外边常和人家偷猫递狗干此勾当。”

这一席话,说到西门庆心坎里去了,搂着粉头叫“亲亲”,说:“我儿,你既贴恋我心,每月送三十两银子与你妈盘缠,你也不消接人了,我遇闲就来。”说毕,两人也不脱衣,只是褪去裙裤,交欢起来。云收雨散,各整衣裙,照镜理容,净了手,两人携手回到席上,至晚方散。

第二日,西门庆去衙门中与夏提刑一道审完一宗贼情,直到晌午来家吃饭。饭毕,即使玳安去寻文嫂来。玳安也不认得文嫂家,左问右问,才算寻到,便教文嫂骑了驴往西门庆宅中来。

西门庆让文嫂进来,寒暄数句,话归正题给了她五两银子。去说动林太太。

文嫂拿着这五两银子,到家欢喜不尽。后晌时分,便走到王招宣府宅里,见了林太太,道了万福。聊谈了别的,便扯到了这王三官身上。

文嫂吃了茶,问道:“三爹不在家了?”

林氏道:“他有两夜没回家。逐日搭着这伙乔人,只眠花卧柳,把个花枝般媳妇儿丢在房里,通不顾,如何是好?”

“三娘怎的不见?”文嫂四下里瞧瞧,又问。

“她还在房里未出来哩。”

文嫂见四下无人,便道:“不打紧,太太宽心,小媳妇有个门路儿,管就打散了这干人,三爹收心,也不再进院去了。不过,太太容小媳妇便敢说,不容,定不敢说。”

“你说的话儿,哪遭儿我不依你来?你有话只管说,不妨。”

文嫂方说道:“县门前西门大老爹,如今现在提刑院做掌刑千户,家中放官吏债,开四五处铺面:缎子铺、生药铺、绸绢铺、绒线铺,外边江湖又走标船,扬州兴贩盐引,东平府上纳香蜡,伙计主管约有数十。东京蔡太师是他干爷,朱太尉是他卫主,翟管家是他亲家,巡抚、巡按多与他相交,知府、知县是不消说。家中田连阡陌,米烂成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身边除了大娘子,乃是清河左卫吴千户之女,填房与他为继室。只成房头、穿袍儿的也有五六个,以下歌儿舞女,得宠侍妾,不下数十。端的朝朝寒食,夜夜元宵。老爹今不上三十四五年纪,正是当年汉子,大身材,一表人物,也曾吃药养龟,惯调风情;双陆象棋,无所不通;蹴鞠打球,无所不晓;诸子百家,拆白道字,眼见就会。端的击玉敲金,百伶百俐。闻知咱家乃世代簪缨人家,根基非浅,又三爹在武学肄业,也要来相交,只是不曾会过,不好来的。昨日闻知太太贵旦在迩,又四海纳贤,也一心要来与太太拜寿。小媳妇便道:初会怎好骤然相见的,待小的达知老太太,讨个示下,来请老爹相见。今老太太不但结识他来往相交,只央浼他把这干人断开了,这须玷辱不了咱家门户。”

林氏被文嫂这篇话说得心中迷留摸乱,情窦又开,便向文嫂计较道:“人生面不熟,怎么好遽然相见的?”

“不打紧,等我对老爹说,只说太太先央浼老爹要在提刑院递状,告那起引诱三爹的人,预先请老爹来私下会一会,此计有何不可?”

林氏心中大喜,约定后日晚夕等候。

文嫂讨了示下回家,次日走来西门庆宅内。西门庆刚从衙门回来,请到小客位内坐,放下小帘儿。文嫂便把自己说动林氏的事告诉了一遍:“说得她千肯万肯,约定明日晚间,三爹不在家,家中设席等候,假以说人情为由,暗中相会。”西门庆听了,满心欢喜,又令玳安拿了两匹绸缎赏她。文嫂又道:“爹明日要去,休要早了,直到掌灯以后,街上人静了时,打她后门首扁食巷中。她后门旁有个住房的段妈妈,我在她家等候爹。只使大官儿弹门,我就出来引爹入港。休令左近人知道。”西门庆知道了,文嫂拜辞而去,又回林氏话去了。

西门庆归李娇儿房中宿歇,巴不得到次日晚夕。次日午间去了谢希大家吃生日酒。总算挨到了月色朦胧之时,只带玳安、琴童跟随,依文嫂所说的去做。那文嫂果然先等着,把两小厮留在段妈妈家,领着西门庆入门,又把后门关了,上了拴。只由夹道内进去,来到林太太住的五间正房前。文嫂轻轻敲了一座便门门环儿,少顷见一个丫环开了双扉。西门庆跟着进去,掀开帘栊,只见里面灯烛荧煌。正面供养着王家祖爷太原节度邠阳郡王王景崇的影身图,穿着大红团袖蟒衣玉带,虎皮交椅坐着观看兵书,有若关王之像,只是髯须短些。旁边列着枪刀弓矢,迎门朱红匾上书着“节义堂”三字;两壁书画丹青,琴书潇洒;左右泥金隶书一联:“传家节操同松竹,报国勋功并斗山。”正观看间,文嫂送出茶来。西门庆便道:“请老太太出来拜见。”文嫂道:“请老爹且吃过茶着。刚才禀过,太太知道了。”

这时林氏正悄悄从房门帘里望外观看,见西门庆身材凛凛,语话非俗,一表人物,轩昂出众,满心欢喜。悄悄把文嫂叫过来问:“他戴的孝是谁的?”

“是他第六个娘子的孝。新近九月间没了,家中如今还有一巴掌数儿。你看不出来?他老人家是出笼儿的鹌鹑,也是个快斗的。”文嫂道。

“我羞答答怎好出去?请他进来见吧。”

文嫂出来向西门庆说:“太太请老爹房内拜见哩。”说着忙掀起门帘,请西门庆进入房中。

房内又是另一番天地,麝兰香霭,气暖如春。林氏打扮得如绮阁中的娇娘。西门庆一见,躬身施礼:“请太太转上,学生拜见。”

林氏道:“大人免礼吧。”

西门庆不肯,侧身磕下头去拜了两拜。妇人也叙礼相还。文嫂此时已把仪门、角门都关闭了,只有一个小丫环芙蓉拿茶伏侍。林氏陪西门庆吃了茶,文嫂一旁开言说道:“太太久闻老爹在衙门中执掌刑名,敢使小媳妇请老爹来,央烦庄事儿,未知老爹可依允不依。”

西门庆道:“不知老太太有甚事吩咐?”

林氏道:“不瞒大人说,寒家虽世代做了这招宣,夫主去世年久,家中无甚积蓄。小儿年幼优养,未曾考袭。如今虽入武学肄业,年幼失学。家中有几个奸诈不轨之人,日逐引诱他在外嫖酒,把家事都失了。几次欲待要往公门诉状,怎奈妾身未曾出闺门,诚恐抛头露面,有失先夫名节。今日敢请大人至寒家诉其衷曲,就如同递状一般。望乞大人千万留情,把这干人怎生处断开了,使小儿改过自新,专习功名,以承先业,实出大人再造之恩,妾身感激不浅,自当重谢。”

西门庆道:“老太太怎生这般说,言谢之一字?尊家乃世代簪缨。先朝将相,何等人家!令郎既入武学,正当努力功名,承其祖武,不意听信游食所哄,留连花酒,实出少年所为。太太既吩咐,学生明日到衙门里即时把这干人处分惩治;也可戒谕令郎,再不可蹈此故辙,庶可杜绝将来。”

林氏听了,连忙起身向西门庆道了万福,说道:“容日妾身致谢大人。”

西门庆道:“你我一家,何出此言?”

说话之间,彼此言来语去,眉目顾盼留情。

不一时,文嫂放桌儿摆上酒来。西门庆故意辞道:“学生初来进谒,倒不曾具礼来,如何反承老太太盛情留坐。”

林氏道:“不知大人下降,没作准备,寒天聊具一杯水酒,表意而已。”

丫环筛上酒来,林氏起身捧杯,西门庆也下席说道:“我当先奉老太太一杯。”

文嫂插口道:“老爹,你且不消递太太酒,这十一月十五日是太太生日,那日送礼来与太太祝寿就是了。”

西门庆道:“啊呀,早时你说!今日初九,差六日,我在下一定来与太太登堂拜寿。”

林氏笑道:“岂敢动劳,大人厚意。”

须臾,大盘大碗,美味佳肴送了上来。旁边绛烛高烧,下边金炉添火。交杯换盏,行令猜枚,笑雨嘲云,酒为色胆。看看饮至莲漏已沉,窗月倒影之际,一双竹叶穿心,两个芳情已动。文嫂已过一边,连次呼酒不至。西门庆见左右无人,渐渐促席而坐,言颇涉邪,把手捏腕,挨肩擦膀。初时戏搂粉项,妇人则笑而不言;次后款启朱唇,西门庆则舌吐其口,呜咂有声,笑语密切。妇人于是自掩房门,解衣松佩,微开锦帐,轻展绣衾,鸳枕横床,凤香薰被,相挨玉体,抱搂酥胸。西门庆已知妇人好风月,家中带了淫器包在身边,又服了胡僧药,彼此欢欣,性兴如火。西门庆竭平生本事,将妇人尽力盘桓了一场,缠至更深天气,妇人则发乱钗横,花憔柳困。两人并头交股,搂抱片时,起来穿衣。林太太下了床,款剔银灯,开了房门,照镜整容,呼丫环捧水净手。复饮香醪,再劝美酌。三杯之后,西门庆告辞起身。妇人挽留不已,叮咛频嘱。西门庆躬身领诺,谢扰不尽,相别出门。林氏送到角门首才回去。文嫂先开后门,呼唤玳安、琴童牵马过来,骑上回家。

街上已是喝号提铃,更深夜静。但见一天霜气,万籁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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