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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受赃枉法转危安(1)

迎宾送客遇胡僧

西门庆来到王六儿家,下马进去,到明间客位坐下。王六儿来拜见了。韩道国因去前边铺子里,该上宿,没在家。王六儿已买了许多东西,叫老冯厨下整治,正等候西门庆。丫环锦儿掌茶上来,妇人递了茶。西门庆吩咐琴童把马送到对门房子里去,把大门关上。

王六儿且不敢就提那事,先只说:“爹家中连日摆酒辛苦。我闻得说,哥家中定了亲事,你老人家喜呀!”

西门庆道:“只因舍亲吴大嫂那里说起,和乔家做了这门亲事,他家也只这一个女孩儿。论起来,也还不般配,胡乱亲上做亲罢了。”

“就是,和他做亲也好,只是爹如今居着恁大官,会在一处,不好意思的。”王六儿说道。

“说什么哩。”西门庆摇摇头。

说了一会,王六儿道:“只怕爹寒冷,往房里坐去吧。”说着,让至房中,安放好一张椅儿,笼着火盆儿。西门庆坐下。

王六儿这才慢慢先把苗青揭帖拿与西门庆看,说:“他央了间壁经纪乐三娘子过来对我说。这苗青是她店里客人,被那两个船客拽扯,无可奈何做出这等事来。只望除豁了他这名字,免提他。他还备了些礼儿谢我。好歹望老爹怎的将就他吧。”

西门庆看了帖子,因问:“他拿了哪礼物谢你?”

王六儿向箱中取出五十两银子来与西门庆瞧,说道:“明日事成,还许两套衣裳。”

西门庆看罢笑道:“这些东西儿,平白你要它做什么?你不知道,这苗青乃扬州苗员外家人,因为在船上与两个船家商议,杀害家主,撺在河里,图财谋命,如今打捞不着尸首。那两个船家又当官招认了他,原跟来的一个小厮安童,又当官三口执证着要他。这一拿去,稳定是个凌迟罪名。那两个,都是真犯斩罪。两个船家现供他有二千两银货在身上,拿这些银子来做什么,还不快送与他去!”

王六儿赶紧到厨下,使了锦儿去把乐三娘子儿叫了来,将原礼交付与她,又把西门庆的话也对她说了。

乐三娘子又照样把礼和话儿去对苗青说了。苗青犹如一桶水顶门上直灌到脚底下。当即请乐三一处商议道:“宁可把二千货银都使了,只要救得性命家去。”

乐三道:“如今老爹上边既发此言,一些半些横竖打不动两位官府:须得凑一千货物与他。其余节级、原解缉捕,再得一半,才得够用。”

苗青道:“我货物未卖,哪讨银子来?”于是使乐三嫂来,要她去对王六儿说:“老爹要货物,发一千两银子货与老爹。如不要,伏望老爹再宽限两三日,等我倒下价钱,将货物卖了,亲往老爹宅里进礼去。”

王六儿听了这些话,拿礼帖复到房里与西门庆瞧。西门庆道:“既是恁般,我吩咐原解,且宽限他几日拿他。教他即便进礼来。”

乐三娘子得此口词,回报苗青。苗青满心欢喜。

西门庆见间壁有人,也不敢久坐,吃了几盅酒,与王六儿坐了回房,见马来接,就起身家去了。次日到衙门早发放,也不提问这件事,吩咐缉捕:“你休捉苗青。”

苗青已是托经纪乐三连夜替他会了人,撺掇货物出去。哪消三日,都发尽了,共卖了一千七百两银子。把原与王六儿的不动,又另加上五十两银子、四套上色衣服。

十九日这天,苗青打点一千两银子,装在四个酒坛内,又宰了一口猪。约掌灯已后时分抬送到西门庆门首。手下人都是知道的,玳安、平安、书童、琴童四个家人,与了十两银子才罢:那玳安在王六儿这边梯己又要了十两。须臾,西门庆出来,卷棚内坐着,也不掌灯,月色朦胧才上来,抬至当面。

苗青穿青衣,望西门庆只顾磕着头:“小人蒙老爹超拔之恩,粉身碎骨,死生难报。”

西门庆道:“你这件事情,我也还没好审问哩。那两个船家甚是攀你,你若出官,也有老大一个罪名。既是人说,我饶了你一死。此礼我若不受你的,你也不放心。我还把一半送你掌刑夏老爹,同做分上。你不可久住,即便星夜回去。”又问他:“你在扬州哪里?”

苗青磕头道:“小的在扬州城内住。”

西门庆吩咐后边拿了茶来。苗青在松树下立着吃了,磕头告辞回去,被西门庆又叫回来问道:“下边原解的,你都与他说了不曾说?”

苗青答道:“小的外边已说停当了。”

西门庆吩咐:“既是说了,你即回家。”

苗青出门,走到乐三家收拾行李,还剩一百五十两银子。于是拿出五十两来,并余下几匹缎子,都谢了乐三夫妇。五更时分,乐三替他雇了长行牲口,起身往扬州去了。

这日,西门庆和夏提刑从衙门中散了出来,并马西行。走到大街口,夏提刑要作辞分路。西门庆在马上举着马鞭儿说道:“长官不弃,降到舍下一叙。”于是,把夏提刑邀到家来。

二人在门首同下了马,进到厅上叙礼,请入卷棚内宽了衣服,左右拿茶上来吃了。书童、玳安走上,安放桌席摆设。

夏提刑道:“不当闲来打搅长官。”

西门庆道:“岂有此理。”

须臾,两个小厮用方盒拿了小菜,就在旁边摆下,各样鸡、蹄、鹅、鸭、鲜鱼,下饭就是十六碗。吃了饭,收了家伙去,就是吃酒的各样菜蔬出来,小金把盅儿、银台盘儿、金镶象牙箸儿。

饮着酒,西门庆慢慢提起苗青的事来:“这厮昨日央及了个士夫,再三来对学生说,又馈送了些礼在此。学生不敢自专,今日请长官来,与长官计议。”于是,把礼帖递与夏提刑。

夏提刑接了,看过,便道:“任凭长官尊意裁处。”

西门庆道:“依着学生,明日只把那个贼人、真赃送过去吧,也不消要这苗青。那个原告小厮安童,便收领在外,待有了苗天秀尸首,归给未迟。礼还送到长官处。”

夏提刑忙道:“长官此意就不是了。长官见得极是,此是长官费心一场,何得见让于我?决然使不得。”

二人彼此推辞了半日,西门庆不得已,把礼物两家平分了,装了五百两在食盒内。夏提刑下席来作揖谢道:“既是长官见爱,我学生再辞,显得迂阔了。盛情感激不尽,实为多愧。”又领了几杯酒,方才告辞起身。西门庆随即就差玳安拿了盒,还当酒抬送到夏提刑家。夏提刑亲在门上收了,拿回帖,又赏了玳安二两银子,两名抬酒的排军四钱。

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次日,衙门升厅,那提控节级并缉捕观察,早都被乐三替苗青上下打点停当了。摆设下刑具,监中提出陈三、翁八,审问情由,只是供称:“跟伊家人苗青同谋。”西门庆大怒,喝令左右:“与我用起刑来!”又说道:“你两个贼人,专一积年在江河中,假以舟楫装载为名,实是劫帮凿漏,邀截客旅,图财致命。现有这个小厮供称,是你等持刀戮死苗天秀波中,又将棍打伤他落水。现有他主人衣服存证,你如何抵头赖别人!”于是又把安童提上来问道:“是谁刺死你主人,推在水中?”

安童道:“那日夜至三更时分,先是苗青叫有贼,小的主人出船舱观看,被陈三一刀戮死,推在水中。小的便被翁八一棍打落水中,才得逃出性命。苗青下落,小的不知。”

西门庆对两船家斥道:“据这小厮所言,就是实话,汝等如何辗转得过!”于是,每人两夹棍,三十榔头,打得胫骨皆碎,杀猪也似叫唤。二人所分赃银衣物已追出大半,余者花费无存。

提刑连日做了文书,歇过赃货,申详东平府。府尹胡师文又与西门庆相交,照依原行文书,叠成案卷,将陈三、翁八问成强盗杀人斩罪。把安童保领在外听候。

安童出来后,有日走到东京,投到开封府黄通判衙内,具诉:“苗青情夺了主人家事,使钱提刑,除了他名字出来。主人冤仇何时得报?”

黄通判听了,连夜修书,并他诉状封在一处,与他盘费,着他往巡按山东察院里投下。

安童领着书信,辞了黄通判,往山东大道而来。打听得巡按御史在东昌府察院住札,姓曾,双名孝序,乃都御史曾布之子,新中乙未科进士,极是个清廉正气的官。安童自思:“我若说是下书的,门上人决不肯放。不如我在此等着放告牌出来,跪门进去,连状带书呈上。老爹见了,必然有个决断。”想到这,便把状子揣在怀里,在察院门首等候多时。只听里面打得云板响,开了大门二门,曾御史坐厅。头面牌出来,大书告亲王、皇亲、驸马、势豪之家;第二面牌出来,告都、布、按并军卫有司官吏;第三面牌出来,才是百姓户婚田土词讼之事。安童就随状牌进去,待把一应事情发放净了,方走在丹墀上跪下。两边左右问是做什么的,安童方才把书双手举得高高地呈上。只听公座上曾御史叫:“接上来!”左右吏典慌忙下来,把书接上去,安放于书案上。曾公拆开观看,只见那黄通判在书中写道:

寓都下年教生黄美端肃书奉

大柱史少亭曾年兄先生大人门下:违越光仪,倏忽一载;知己难逢,胜游易散:此心耿耿,常在左右。去秋忽报瑶章华札,开轴启函,捧诵之间,而神游恍惚,俨然长安对面时也。每有感怆,辄一歌之,足舒怀抱矣!未几,年兄省亲南旋。复闻德音,知年兄按巡齐鲁,不胜欣慰,叩贺,叩贺!惟年兄忠孝大节,风霜贞操,砥砺其心,耿耿在廊庙,历历在士论。今兹出巡,正当摘发官邪,以正风纪之日。区区爱念,尤所不能忘者矣。窃谓年兄平日抱可为之器,当有为之年,值圣明有道之世,老翁在家康健之时,当乘此大展才猷,以振扬法纪,勿使舞文之吏以挠其法,而奸顽之徒以逞其欺。胡乃如东平一府,而有挠大法如苗青者,抱大冤如苗天秀者乎?生不意圣明之世而有此魍魉!年兄巡历此方,正当分理冤滞,振刷为之一清可也。去伴安童,持状告诉,幸垂察。不宣。

仲春望后一日具。

曾御史览书已毕,便问有状没有。左右慌忙下来问道:“老爷问你有状没有?”

安童向怀中取状递上。

曾公看了,取笔批道:“仰东平府府官,从公查明,验相尸首,连卷详报。”又喝令安童:“东平府伺候。”

安童连忙磕头起来,从便门放出。

曾公将批词连状装在封套内,钤了关防,差人赍送东平府来。

东平府尹胡师文见了上司批下来,慌得手脚无措,即调委阳谷县县丞狄斯彬。这狄县丞本贯河南舞阳人氏,为人刚而且方,不要钱;但是问事糊突,人都号他做“狄混”。先前,狄县丞沿河巡访到清河县城西河边,正行之际,忽见马头前起了一阵旋风,团团不散,只随着狄公马走。狄县丞奇怪,勒住马,令左右公人:“你们去随此旋风,务要跟寻个下落。”公人真的跟定旋风而来,七八将近新河口而止,便来回覆了狄公话。狄公即拘了里老来,用锹掘开岸土,探数尺,见一死尸,宛然颈上有一刀痕。命仵作检视明白,问其前面是哪里。公人禀道:“离此不远,就是慈惠寺。”县丞即令拘寺中僧行问之。皆言:十月中,本寺因放水灯儿,见一死尸,从上流而来,漂入港里。长老慈悲,故收而埋之,不知为何而死。县丞道:“分明是汝众僧谋杀此人,埋于此处。想必身上有财帛,故不肯实说。”于是不由分说,先把长老一箍两拶,一夹一百敲,余者众僧都是二十板,俱令收入狱中。回复曾公,再行报看。各僧皆称冤不服。曾公寻思:“既是此僧谋死,尸必弃于河中,岂反埋于岸上?”又想道:“说是干碍人众,此有可疑。”因令将众僧收监。将近两个月,不想安童来告此状,即令委官押安童前至尸所,令其认视。安童见尸,大哭道:“正是我的主人,被贼人所伤,刀痕尚在。”于是检验明白,回报曾公。即把众僧放回,一面查刷卷宗,复提出陈三、翁八审问,执称苗青主谋之情。曾公大怒,差人行牌,星夜往扬州提苗青去了,同时又写本参劾提刑院两员问官受赃卖法。

王六儿自从得了苗青的那一百两银子、四套衣服,夜间与她汉子韩道国,就白日不闲,一夜没得睡,计较着要打头面,治簪环,唤裁缝来裁衣服,重新抽银丝髻,用十六两银子,又买了个丫头,名唤春香。早晚教韩道国收用。

一日,西门庆来到韩道国家,王六儿接着。

里面吃茶毕,西门庆往后边净手去,看见隔壁月台,问道:“是谁家的?”

王六儿答道:“是隔壁乐三家月台。”

西门庆吩咐王六儿:“你对他说,若不与我即便拆了,我教地方吩咐他。如何教他遮住了这边风水?”

王六儿与韩道国说道:“邻舍家,怎好与他说的?”

韩道国道:“咱不如瞒着老爹,庙上买几根木植来,咱这边也搭起个月台来。上面晒酱,下边不拘做马坊,做个东净,也是好处。”

王六儿道:“呸,贼没算计的!比是搭月台,买些砖瓦来盖上两间厦子,却不好?”

韩道国道:“盖两间厦子倒不好了,是东子房子了。不如盖一层两间小房吧。”

于是使了三十两银子,又盖了两间平房起来。西门庆得知,差玳安儿抬了许多酒肉烧饼来,与他家犒劳匠人。那条街上,谁人不知。

夏提刑得了几百两银子在家,把十八岁的儿子夏承恩幹人武学肄业,做了生员,每日邀结师友习学弓马。西门庆约会刘薛二内相、周守备、荆都监、张团练,合卫官员,出人情,与他挂轴文庆贺。

西门庆因坟上新盖了山子卷棚房屋,自从生了官哥,又做了千户,还没往坟上祭祖。教阴阳徐先生看了,重新立了一座坟门,砌得明堂神路,门首载杨柳,周围种松柏,两边叠坡峰。清明日上坟,要更换锦衣牌面,宰猪羊,定桌面。

三月初六日清明,预先发柬,请了许多人,推运了东西,酒米下饭菜蔬。叫了乐工杂耍扮戏的,小优儿是李铭、吴惠、王柱、郑奉,唱的是李桂姐、吴银儿、韩金钏、董娇儿。官客请了张团练、乔大户、吴大舅、吴二舅、花大舅、沈姨夫、应伯爵、谢希大、傅伙计、韩道国、云离守、贲地传,并女婿陈经济等,约二十余人。堂客请了张团练娘子、张亲家母、乔大户娘子、朱台官娘子、尚举人娘子、吴大妗子、二妗子、杨姑娘、潘姥姥、花大妗子、吴大姨、孟大姨、吴舜臣媳妇郑三姐、崔本妻段大姐,并家中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孙雪娥、西门大姐、春梅、迎春、玉箫、兰香,奶子如意儿抱着官哥儿,里外也有二十四五顶轿子。先是月娘对西门庆说:“孩子且不消教他往坟上去吧,一来还不曾过一周;二者,刘婆子说这孩子囟门还未长满,胆儿小。这一到坟上路远,只怕唬着。留下奶子和老冯在家,和他做伴儿,只教他娘母子一个去吧。”西门庆不听:“此来为何?他娘儿两个不到坟前与祖宗磕个头儿去?你信那婆子老淫妇胡说,可可就是孩子囟门未长满!教奶子用被儿裹着,在轿子里按得孩儿牢牢的,怕怎的?”月娘只得说句:“你不听人说,随你。”

清早,堂客都从家里取齐,起身上了轿子。出南门,到五里外祖坟上,远远望见青松郁郁,翠柏森森,新盖的坟门,两边坡峰上去,周围石墙,当中甬路。明堂神台,香炉烛台,都是白玉石凿的。坟门上新安的牌面,大书:“锦衣武略将军西门氏先茔”。坟内正面土山环抱,林树交枝。西门庆穿大红冠带,摆设猪羊祭品,桌席祭奠。官客祭毕,堂客才祭。响器锣鼓,一齐打起来。那官哥儿唬得在奶子怀里磕伏着,只倒咽气,不敢动一动儿。月娘便叫瓶儿快教奶子抱了孩儿往后边去,一面责怪西门庆。

须臾祭毕,徐先生念了祭文,烧了纸。西门庆邀请官客在前客位,月娘邀请堂客在后边卷棚内。由花园进去,两边松墙普筑,行径栏杆,周围花草,一望无际。当下扮戏的,在卷棚内扮与堂客们瞧;两个小优儿在前厅官客席前唱了一回,四个唱的轮番递酒。

堂客前戏文扮了四大折,窗外日光弹指过,席前花影座间移。看看天色晚来,西门庆吩咐贲四,先把抬轿子的每人一碗酒、四个烧饼、一盘子熟肉,散发停当。然后堂客轿子起身,官客骑马在后,来兴儿与厨役慢慢地抬食盒煞后。玳安、来安、画童、棋童儿跟月娘众人轿子,琴童并四名排军跟西门庆马。

西门庆才到家下马,平安儿迎门就禀说:“今日掌刑夏老爹亲自下马到厅,问了一遍去了。落后又差人问了两遍。不知有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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