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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吴神仙相面算命(2)

正说着,西门庆已在房里听见,便叫春梅进房,问谁说话。春梅说了,西门庆让拿衣服穿来。金莲便问:“张安来说什么话?”

西门庆道:“张安前日来说,咱家坟隔壁,赵寡妇家庄子儿,连地要卖,价钱三百两银子。我只还她二百五十两,教张安和她讲去。若成了,我教贲四和陈姐夫去兑换银子。里面一眼井,四个井圈打水。我买了这庄子,展开合为一处,里面盖三间卷棚、三间厅房、叠山子花园、松墙、槐树棚、井亭、射箭厅、打球场、耍子去处,破使几两银子收拾也罢。”

金莲道:“也罢,咱买了吧。明日你娘们上坟,在那里好游玩耍子。”

西门庆往前边和张安说话去了。

金莲起来,向镜台前重匀粉脸,再整云鬟,出来院内,要打秋菊,喝令琴童打她二十板子。琴童打到十板子上,多亏瓶儿笑嘻嘻走来劝住了。金莲教秋菊与瓶儿磕头,放她起来,厨下去了。瓶儿告诉金莲李娇儿买丫头之事。二人去后边,果然是李娇儿问了西门庆,用七两银子买了个丫头,改名夏花儿,房中使唤。

来保同吴主管五月二十八日动身离了清河县,押送生辰担,一路朝登紫陌,暮践红尘,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正值大暑炎蒸天气,烁石流金之际,路上十分难行。这日到了东京万寿门外,寻客店安下。次日,赍抬驮箱礼物,径到天汉桥蔡太师府门前伺候。来保教吴主管押着礼物,他穿上青衣,径向守门官吏唱了个喏。那守门官吏问道:“你是哪里来的?”

来保答道:“我是山东清河县西门员外家人,来与老爷进献生辰礼物。”

官吏骂道:“贼少死野囚军!你那里便兴你东门员外、西门员外,俺老爷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论三台八位,不论公子王孙,谁敢在老爷府前这等称呼?趁早靠后!”

内中有认得来保的,便安抚来保说道:“此是新参的守门官吏,才不多几日,他不认得你,休怪。你要禀见老爷,等我请出翟大叔来。”

来保便向袖中取出一包银子,重一两,递与那人。

那人道:“我倒不消。你再添一份,与那两个官吏,休和他一般见识。”

来保连忙拿出三包银子来,每人一两,都打发了。那官吏才有些笑容儿,说道:“你既是清河县来的,且略候候,等我领你先见翟管家。老爷才从上清宝箓宫进了香回来,书房内睡。”

良久,请到翟管家出来,穿着凉鞋净袜,青丝绢道袍。来保见了,先磕下头去。翟管家答礼相还,说道:“前者累你。你来与老爷进生辰担礼来了?”

来保先递上一封揭帖,使脚下人捧着一对南京尺头,三十两白金,说道:“家主西门庆,多上复翟爹,无物表情,这些薄礼,与翟爹赏人。前者盐客王四之事,多蒙翟爹费心。”

翟谦道:“此礼我不当受。罢,罢,我且收下。”

来保又递上太师寿礼帖儿,翟谦看了还付与来保,吩咐把礼抬进来,到二门里首伺候。原来二门西首有三间倒座,来往杂人都在那里待茶。须臾,一个小童拿来两盏茶与来保、吴主管吃。

少顷,太师出厅,翟谦先禀知太师。太师然后令来保、吴主管进见,跪于阶下。翟谦先把寿礼揭帖呈递与太师观看,来保、吴主管各捧献礼物。但见黄烘烘金壶玉盏,白晃晃拣银仙人,良工制造费工夫,巧匠钻凿人罕见;锦绣蟒衣,五彩夺目;南京纻缎,金碧交辉;汤羊美酒,尽贴封皮;异果时新,高堆盘榼。蔡京如何不喜?便道:“这礼物决不好受的,你还将回去。”

来保和吴主管慌了,在下叩头。来保说道:“小的主人西门庆,没甚孝顺,些小微物,进献老爷赏人便了。”

太师道:“既是如此,令左右收了。”旁边左右祗应人等,把礼物尽行收下去。太师又道:“前日那沧州客人王四峰之事,我已差人下书与你巡抚侯爷说了,可见了分上不曾?”

来保道:“蒙老爷天恩,书到,众盐客都牌提到盐运司,与了勘合,都放出来了。”

太师因向来保说道:“礼物我故收了。累次承你主人费心,无物可伸,如何是好?你主人身上可有甚官役?”

来保答道:“小的主人,一介乡民,有何官役。”

太师道:“既无官役,昨日朝廷钦赐了我几张空名告身劄付,我安你主人在你那山东提刑所做个理刑副千户,顶补千户贺金的员缺,好不好?”

来保慌得叩头谢道:“蒙老爷莫大之恩,小的家主举家粉首碎身,莫能报答。”

于是太师唤堂候官抬书案过来,即时佥押了一道空名告身劄付,把西门庆名字填注上面,列衔“金吾卫衣左所副千户、山东等处提刑所理刑”。向来保道:“你二人替我进献生辰礼物,多有辛苦。后边跪的是你什么人?”

来保才待说是伙计,那吴主管向前道:“小的是西门庆舅子,名唤吴典恩。”

太师道:“你既是西门庆舅子,我观你倒好个仪表。”唤堂候官取过一张劄付:“我安你在本处清河县做个驿丞,倒也去得。”

吴典恩慌得磕头如捣蒜。

太师又取过一张劄付来,把来保名字填写了,在山东郓王府做了一名校尉。

来保磕头谢了,领了劄付。

太师吩咐明日早晨吏兵二部挂号,讨勘合,限日上任应役。又吩咐翟谦西厢房管待酒饭,讨十两银子与他二人做路费。

当下翟谦把来保、吴主管邀到厢房管待,厨下大盘大碗,肉赛花糕,酒如琥珀,汤饭点心齐上,饱餐了一顿。翟谦向来保说:“我有一件事,央及你爹替我处处,未知你爹肯应承我否?”

来保道:“翟爹说哪里话!蒙你老人家这等老爷前扶持看顾,不拣甚事,但肯吩咐,无不奉命。”

翟谦说道:“不瞒你说,我答应老爷,每日只贱荆一人,我年也将及四十,常有疾病,身边通无所出。央及你爹,只说你那贵处有好人才女子,不拘十五六上下,替我寻一个送来。该多少财礼,我一一奉过去。”于是将一封人事并回书付与来保,又体己送二人五两盘缠。

来保再三不肯受,说道:“刚才老爷上已赏过了,翟爹还收回去。”

翟谦道:“那是老爷的,此是我的,不必推辞。”

当下吃毕酒饭,翟谦道:“如今我这里替你差个办事官,同你到下处,明早好往吏兵二部挂号,就领了勘合,好起身。省得你明日又来,途间往返了。我吩咐了去,部里不敢迟滞了你文书。”当时唤了个办事官,名唤李中友,吩咐道:“你与二位,明日同到部里挂了号,讨勘合来回我话。”

李中友与来保、吴典恩作辞翟谦,出了府门,来到天汉桥街上白酒店内会话。来保管待酒饭,又与了李中友三两银子,约定明日绝早,先到吏部,然后到兵部,都挂号讨了勘合。二部官吏闻知是太师老爷府里,谁敢迟滞颠倒奉行。金吾卫太尉朱劄即时使印,佥了票帖,行下头司,把来保填注在本处山东郓王府当差。又拿了个拜帖,回翟管家。不消两日,把事情干得完备。来保与吴主管二人雇了头口起身,星夜兼程回清河县来报喜。

这日,正是三伏天气,十分炎热。西门庆在家中聚景堂中大卷棚内,赏玩荷花,避暑饮酒。吴月娘与西门庆居上坐,诸妾与大姐两边列坐,春梅、迎春、玉箫、兰香,一般儿四个家乐在旁弹唱。这酒席他人难比:盆栽绿草,瓶插红花。水晶帘卷虾须,云母屏开孔雀。盘堆麟脯,佳人笑捧紫霞觞;盆浸冰桃,美女高擎碧玉斝。食烹异品,果献时新。弦管讴歌,奏一派声清韵美;绮罗珠翠,摆两行舞女歌儿。当筵象板撒红牙,遍体舞裙铺锦绣。消遣壶中闲日月,遨游身外醉乾坤。

妻妾正饮酒中间,独不见了李瓶儿。月娘向绣春说道:“你娘往屋里做什么哩,怎的不来吃酒?”

绣春回道:“我娘害肚里疼,屋里歪着哩,便来也。”

月娘催道:“还不快对她说去,休要歪着,来这里坐坐,听听唱吧。”

西门庆便问月娘怎的。月娘说了,又对玉楼说道:“李大姐七八临月,只怕搅撒了。”

金莲道:“大姐姐,她哪里是这个月,约她是八月里孩子,还早哩!”

西门庆道:“既是早哩,使丫头请你六娘来听唱。”

不一会,瓶儿来到。月娘对她说道:“只怕你掉了风冷气,你吃上盅热酒,管情就好了。”

于是,各人面前斟满了酒。西门庆吩咐春梅四人唱起了《人皆畏夏日》。

瓶儿在酒席上只是把眉头皱着,也没等得唱完了,便回房中去了。月娘见了,担着心,使小玉房中瞧去。小玉回来报说:“六娘害肚里疼,在炕上打滚哩。”

月娘慌了:“我说是时候了,这六姐还强说早哩!还不唤小厮来,快请老娘去。”

西门庆当即令来安儿:“风跑,快请蔡老娘去。”说完,酒也不吃了。众人都来瓶儿房中。

月娘问道:“李大姐,你心里觉怎的?”

瓶儿回道:“大娘,我只心口连小肚子,往下憋坠着疼。”

月娘劝道:“你起来,休要睡着,只怕滚坏了胎。老娘请去了,便来也。”

少顷,瓶儿疼得紧了,月娘又问众人道:“使了谁请老娘去了?这咱还不见来。”

玳安道:“爹使了来安去了。”

月娘骂道:“这囚根子,你还不快迎迎去!平白没算计,使那小奴才去,有紧没慢的。”

西门庆听了,叫玳安快骑了骡子赶了去。月娘道:“一个风火事,还像寻常慢条斯理儿的。”

潘金莲见李瓶儿待养孩子,心中未免有几分气。在房里看了一会,把孟玉楼拉出来,两人站在西稍间檐柱儿底下,一面歇凉,一面说话。金莲说道:“耶!紧着热剌剌地挤了一屋子里人,也不是养孩子,都看着下象胆哩!”

良久,蔡老娘进门,磕头见礼。月娘引她看瓶儿。蔡老娘向床前摸了摸瓶儿身上,说道:“是时候了。”月娘当下吩咐众人去自己房中取绷接、草纸。

金莲只在外头说风凉话。

良久,只听房里“呱”的一声,养下来了。蔡老娘道:“对当家的老爹说,讨喜钱,分娩了一位哥儿。”吴月娘报与西门庆。西门庆慌得连忙洗手,天地祖先位下满炉降香,告许一百二十分清醮,要祈子母平安,临盆有庆,坐草无虞。潘金莲听见生下孩子来,合家欢喜,越发怒气生,走去自己房里,自闭门户,向床上哭去了。时宣和四年戊申六月二十一日也。

蔡老娘收拾孩子,咬去脐带,埋毕衣胞,熬了些定心汤,打发李瓶儿吃了,安顿孩儿停当。月娘让老娘后边管待酒饭。临去,西门庆与了她五两一锭银子,许洗三朝来,还与她一匹缎子。这蔡老娘千恩万谢出门。

当日西门庆进房去,见一个满抱的孩子,生得甚是白净,心中十分欢喜。合家无不欣悦。晚夕,西门庆就在李瓶儿床房中歇了,不住来看孩儿。次日巴天不明早起来,拿十副方盒,使小厮各亲戚邻友处分投送喜面。

应伯爵、谢希大听见西门庆生了儿子,送喜面来,慌得两步做一步走来贺喜。西门庆留他俩在卷棚内吃面。刚打发去了,正在厅上乱着,使小厮叫媒人来,寻养娘看奶孩子。忽有薛嫂儿领了个奶子来,原是小人家媳妇儿,年三十岁,新近丢了孩儿,不上一个月。男子汉当军,过不得,恐出征去无人养赡,只要六两银子,要卖她。月娘见她生得干净,对西门庆说,兑换了六两银子留下,起名如意儿,教她早晚看奶哥儿。又把老冯叫来暗房中使唤,每月与她五钱银子,管顾她衣服。

正欢喜热闹着,次日,忽然平安报:“来保、吴主管从东京回来,现在门首下头口。”不一会,二人进来,见了西门庆报喜。

西门庆问:“喜从何来?”

二人悉把到东京见蔡太师进礼一节,从头至尾诉说一遍。来保道:“老爷见了礼物甚喜,说道:‘我累次受你主人礼太多,无可补报。’于是问爹原祖上有甚差事。小的说:‘一介乡民,并无寸役在身。’太师老爷说,朝廷钦赏了他几张空名诰身付,与了爹一张,填写爹名姓在上,填注在金吾卫副千户之职,就委差在本处提刑所理刑,顶补贺老爹员缺。把小的做了铁铃卫校尉,填注郓王府当差。吴主管升做本县驿丞。”说着,把一样三张印信付并吏兵二部勘合并诰身都取出来放在桌上,与西门庆观看。

西门庆看见上面衔着许多印信,朝廷钦依事例,果然自己是副千户之职,不觉欢从额角眉尖出,喜向腮边笑脸生。赶紧把这朝廷明降拿到后边与吴月娘众人观看,说:“太师老爷抬举我,升我做金吾卫副千户,成五品大夫之职。你顶受五花官诰,坐七香车,做了夫人。又把吴主管携带做了驿丞,来保做了郓王府校尉。吴神仙相我不少纱帽戴,有平地登云之喜,今日果然不上半月,两桩喜事都应验了。”想了想,又说道:“李大姐养的这孩儿甚是脚硬,到三日洗了三,就起名叫做官哥儿吧。”

来保进来,与月娘众人磕头,说了会话。然后西门庆吩咐他明日早上把文书下到提刑所衙门里,与夏提刑知会了;吴主管明日早下文书到本县。来保作辞西门庆回家去了。

到次日,洗三毕,众亲邻朋友,一概都知道西门庆第六个娘子新添了娃儿。未过三日,就有如此美事,官禄临门,平地做了千户之职,谁人不来趋附?送礼庆贺,人来人去,一日不断头。

西门庆次日使来保去提刑所、本县下文书,又使人做官帽,唤赵裁率领四五个裁缝在家来裁剪尺头,攒造圆领,叫来许多匠人,钉了七八条都是四指宽、玲珑云母、犀角、鹤顶红、玳瑁鱼骨香带。

西门庆为做官忙得热闹,吴典恩却要借银上任。这日他走到应伯爵家,把做驿丞之事说了,再三央求伯爵,要问西门庆借银子上下使用,并许伯爵“借银子出来,把十两买礼物谢老兄”,说着,跪在地下。

伯爵慌忙一手拉起,说道:“此是成人之美。大官人照顾你东京走了这遭,携带你得此前程,也不是寻常小可。”又问:“你如今所用,多少才够?”

吴典恩道:“不瞒老兄说,我家活人家,一文钱也没有。到明日上任,参官贽见之礼,连摆酒,并治衣类鞍马,少说也得七八十两银子,哪里区处?如今我写了一纸文书在此,也没敢下数儿。望老兄好歹扶持小人,在旁加美言,事成恩有重报,不敢有忘。”

伯爵看了文书,说道:“吴二哥,你说借出这七八十两银子来,也不够使。依我,取笔来写上一百两。恒是看我面,不要你利钱,你且得手使了。到明日,做上官儿,慢慢陆续还他,也是不迟。常言俗语说得好:借米下得锅,讨米下不得锅。哄了一日是两晌。何况你又在他家曾做过买卖,他哪里把你这几两银子放在心上!”

吴典恩听了,谢了又谢。于是把文书上填写了一百两之数。

填毕,两个吃了茶,一同起身,径往西门庆家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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