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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NO.129:失而复得

谢葭只好和卫清风商量:“我想把儿子留在我身边。就让奶娘带着他睡在暖阁里好不好?”

卫清风道:“你自己还是个要人照顾的,孩子夜里吵着你怎么办?”

谢葭道:“我的手眼见就好了的,哪里有什么要紧的。”

卫清风还欲再说,可是看她一脸苍白孱弱,又有些可怜相。自昨天把她从大狱里抱回来,她就一直精神头不好,说话也是轻声轻气的,多靠一会儿眼睛就要眯上……

虽然还是怕孩子吵着她……

“就搬过来吧。”

谢葭笑了起来,道:“嗯。”

卫清风就让连姑姑去准备卫小白搬家。

当天下午,廖夏威率兵回到凉州城。

卫清风留在谢葭房里,并没有出去。等廖夏威把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就会来找他。

谢葭还睡着,缠着纱布的手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平放在被褥上。

卫清风拿着一本书坐在一边,却半晌都没有翻动一页,若有所思。

他已经让金荣去抓捕萧阿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走出凉州的地头。在凉州地界上,纵是她死在这儿,弃尸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萧家新进的县主去了哪里……他们这一趟,根本就不是过了明路的。

廖夏威已经有意投诚,那么凉州巡抚梁善言便不足为惧。但是梁善言竟然可以在廖夏威出征的时候迅速掌控全局,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府衙大狱的人全都换过,并且把谢葭塞到监狱里大半个月。这大约就不仅仅是有了外戚给他撑腰的原因了。

正想着,阮姑进来了,道:“爷,廖大人来了。”

卫清风站了起来,道:“你守着夫人休息。”

阮姑道:“是。”

卫清风出了门去,廖夏威已经换了一身布衣,背负双手站在客厅。

“廖大人。”

廖夏威回过头,道:“卫公子。”

卫清风道:“请坐。”

二人分主次落座。几句闲话,话题很快就带到这次凉州城的动乱之中。

谢葭身陷大狱那几个月,整个凉州城乱成一团。巡抚梁善言前所未有的高调,并对刺史手下的武将多有打压。上门挑衅,言廖夏威私通别州刺史,有谋反之嫌,要拘捕廖氏家眷。被廖月兮带着廖氏家将打了出去。然后廖月兮第一时间调动了廖夏威的嫡系部队,二话不说围了巡抚府,去兴师问罪,责问他趁家兄不在无旨而动闯入廖府惊吓女眷是为哪般。

梁善言若是个有担当的,也就不会多年来被廖夏威骑在头上。廖月兮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愣凭他如何叫嚣,廖月兮带着人就是坐在他巡抚府,山高皇帝远,他也无可奈何。要是敢动廖月兮一下,立刻就会被廖氏家将打断腿。闹到黎明,廖月兮逼迫他交出了一个再不敢踏进廖府大门的承诺,才走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有时候,什么都不管的廖月兮,比起码还碍着官场颜面的廖夏威更难伺候。

但是廖月兮保得住一府平安,却无法阻止梁善言在外戚的授意下,对凉州的政务进行染指蚕食。

卫清风几句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恐怕此子投靠外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凉州大约还有外戚暗线。”

廖夏威冷笑,道:“那我自然要想想法子了。”

卫清风不言。

廖夏威又道:“三日后我带袁刺史一起返京,还望卫公子莫忘书信一封送往京城。”

横州袁刺史擅自调兵,这是谋逆的死罪。若是让巡抚的人送他上京,恐怕就真是死路一条了。卫清风作为皇党的领袖人物,一封书信大约还有转还的余地。

卫清风眉头紧锁,道:“京城……我岳父似在病中。书信已经断了有月余。廖大人此番进京,不知是否方便,可带着拜帖先去谢府拜访。”

只要抓住萧阿简,就不怕廖夏威投效皇党的消息外泄。到时候廖夏威也要避嫌,不好直接去拜见谢嵩。但是若是有了谢葭的拜帖,却可以做个幌子。毕竟文远侯嫡女在他府上养胎儿。现在已经生了麟儿,廖夏威作为下属亲自去报喜也是理所当然的。

横州袁氏和廖氏副将黄家有姻亲,而且嫁过去的事袁家独女,会调兵相助也在情理之中。廖夏威带着袁氏进京,去谢府拜见,也是为了给袁氏求情。

一切顺理成章。

两人谈了一整个下午,然后一起吃过晚饭。卫清风拒绝了和廖夏威共饮的邀请。

“夫人刚刚生产,身上有酒味,恐夫人不适。”

廖夏威笑了一笑,也不勉强。当晚就带着人去了巡抚府,抓了梁善言,在刺史府把那厮暴打了一顿然后在房梁上挂了一晚上。

卫清风回到房里,谢葭刚吃过夜宵在擦嘴。她吃的少,连姑姑只好给她采取少吃多餐的制度。

她的精神头还是很不好,坐着也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卫清风看了她一眼,把连姑叫出去问:“……到底怎么样?”

连姑姑道:“只能养。生产的时候落下的毛病,月子里一定要养好。”

“怎么总是没有精神?”

连姑姑犹豫了一下,道:“伤口还没好利索。夫人年纪小,个子虽然高,骨盆却小,生孩子的时候很是吃了一番苦头。眼下身上也还酸疼着,自然是没有精神头的。爷莫忧心,将养一阵子就好了。”

卫清风想到自己三天后就要回和庆去……

进了房,谢葭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得道:“九郎。”

卫清风坐在床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道:“此番大败羌族,廖夏威已经拿到了羌族的和书。近几年内,当是不敢再犯我们大燕。你把身子养好了,就回和庆来吧。”

谢葭点点头,道:“好。”

卫清风把她搂在怀里:“你受委屈了。”

谢葭半眯着眼睛,不说话。

因为怕挤着谢葭,接下来的几晚,卫清风都是在床边的小榻上睡的。

而这几天,廖夏威在凉州进行了一场相当恐怖的清洗。凉州方经过大战,不管死了什么等级的官员,都说的过去。命好的,就上报说是在战争中牺牲,还能光耀门楣。歹命的,就说是通敌叛国抓住被击毙当场。廖夏威对凉州的武装控制早就到了一个恐怖的级别,此时做着这些事情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三日后,廖夏威带着羌的和书,押赴梁刺猬进京了。

谢葭的身体终于有了起色。

当天卫清风也要回和庆去。早早的,谢葭就挣扎着想起身。卫清风连忙抱住她托住她的后脑,免得她又弄伤手指:“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想送九郎。”刚刚这么一折腾,她就出了半身汗,但是也帮不上忙,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卫清风自己去沐浴更衣,并且利落地自己盘了头发。

“娇娇,这次我离开和庆那么长时间,是犯了大忌的。”

一回头,却看到她披头散发坐在床上,脸色并不太好,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只静静地望着他。

卫清风倒抽一口冷气。送她到凉州之前,有一个晚上,他突然浑身燥热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后来只好坐起来看着她熟睡的容颜。那个时候,他看着她,也是这种眼神吧……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可怜的,像什么小畜生一样的眼神。

他狼狈地避了开来。

谢葭哀哀地叫了一声:“九郎……”

卫清风突然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掀到了地上:“娇娇!”

外面乱了一乱,谢葭就低下了头,听他去打发了手下的人。

卫清风自己蹲了下来,把那些东西全都捡了起来随便塞在匣子里。

谢葭被他吓得不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大发脾气,又没有力气和他计较,只好低着头。一时之间就是难言的沉默。

卫清风乱七八糟的把东西都捡好,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他从来没有试过怎样去真正爱一个人。猛然醒悟,也绝不喜欢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谢葭一直低着头,大约是觉得非常委屈吧。感觉到他轻轻坐在了床边。

“好了,别难过。过几个月,你就回和庆来。”

他伸手来摸她的头,被她一下躲开了。她生气起来,他的手碰她一下她就发抖。

“娇娇……”

谢葭慢慢地缩到被子里。

“别哭,月子里不能哭的。”卫清风有点手忙脚乱,伸手抹他的眼泪。

谢葭哽咽道:“妾身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您为何如此?”

卫清风叹了一声,道:“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谢葭恨恨地别开了脸。

卫清风用拇指一点一点地把她的眼泪擦汗,轻声道:“娇娇,我只是觉得,愧对你。”

哄了半晌,总算让她把眼泪止住了。

谢葭心力交瘁,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靠在枕头上出神。

卫清风看她那样子,心中就暗恨。

谢葭轻声道:“妾身知道,近几年内妾身都不能生养。卫氏子嗣单薄,您要怎么办才好?”

她道:“您是否是为了此事而烦忧苦恼?若是如此,妾身也不愿意与您争执吵闹。您是要功垂千秋的人,妾身只好带着白儿回京城去,不敢再劳您费心。”

卫清风突然想到连姑姑,前些日子她刚和她远在千里之外的丈夫和离了。不由得更加头疼了。

摸着谢葭的脑袋瓜儿,他低声道:“什么怎么办才好,长子不是已经有了吗?”

谢葭百思不得其解:“那您为什么要对妾身发脾气?”

卫清风一时语塞,最终搪塞道:“我哪里是对你发脾气。我是想到京城那边的事儿,心中有些郁结。瞧你可怜,岳父又不知道怎么样了……”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谢葭想到谢嵩,果然又悲从中来:“白儿还那么小,不然我该回去看看父亲的!”

卫清风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山高水远,怎么好让你再次长途跋涉?何况萧阿简还没抓到。她一定还躲在凉州的地界里没有走。”

谢葭把脸挨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卫清风一时就有些无奈,摸着她的脸,道:“娇娇,你一个人呆在刺史府,记住月子里千万不能哭。好好将养自己的身子,不要胡思乱想。不想我纳妾,那你就要争气。早点养好身子,给卫家开枝散叶。”

谢葭蔫蔫地道:“嗯。”

说了两句话,阮姑姑来请示过一次。卫清风又摸了摸谢葭的头,然后才走了。

谢葭又躲在被窝里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颠沛流离,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廖夏威和卫清风相继走了。但是凉州经过廖夏威的血洗,却平静了下来。

徐氏悉心照顾谢葭,月子里十分周到,因此谢葭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到了满月的时候,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比以前胖了一些,身体上好像也没有不适。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情也恢复了。毕竟是临产的时候蹲了大狱,而且是蹲了小半个月,又在监狱这种地方生了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是在所难免的。谢葭恢复过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蔫蔫的了,整个人又回到了从前活泼开朗。

廖月兮的肚子已经快九个月了,也到了临产的时候。就成天要挨着卫小白不肯走,说是想生个和卫小白一样漂亮的儿子。

卫小白实在是漂亮的惊人,现在脸也平整了,就能看得出来,面容长得像谢葭。但是吃得多长得快,连徐氏也啧啧称奇,说是从来没见过刚满月的孩子能长这么高的,简直像人家几个月的孩子,这个孩子以后绝对会是个彪形大汉。

谢葭试着设想了一下。卫清风的身高比起廖夏威,却不算太高。廖夏威怕是将近一米九了。卫清风不过一米八出头不了多少的样子。就算卫小白以后长得比卫清风还要高,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再顶着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

怎么想,好像都有点奇怪。

满月之后刺史府简单的做了酒,算是帮谢葭庆祝。在席的不过就是徐氏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和大着肚子的廖月兮罢了。

她们看着谢葭母子,目中都有淡淡的怜惜。大约是想到她一个公爵之女,带着卫氏嫡长子,满月酒这样寒酸,实在是可怜吧。

但是谢葭并不喜欢她们这样同情的眼神。

比起那些,她比较关心的是卫小白的状况。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子,又半点不认生,身体也强壮,十分好带,不像别的孩子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的。这些都是足够让谢葭高兴并且骄傲的事情。其他东西都不值得一提。

一天清晨,谢葭让人把卫小白的摇篮搬到院子里晒太阳。一边盘算着廖夏威上京所需要的时间。一般情况下,他是官方仪仗,又押解着犯人,走到京城最少都要两个月。在京城耽搁几天,又正好碰上官员进京年审的时候,再回程。

但是廖夏威应该会先派人快马加鞭把书信送回京城去。到时候再递上拜帖,正式登门拜访。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书信应该已经到了。

廖月兮带着丫鬟来了。她的身子已经很重了,可还是老是到处乱走。每天都要来找卫小白。

谢葭拿了把扇子躲在假山底下纳凉,卫小白的摇篮就在她跟前。

廖月兮和她已经熟悉了,也不跟她客套,直接站在摇篮面前,拿了串什么东西笑嘻嘻地道:“白儿,白儿……”

卫小白本来还在睡觉,听到动静,好奇地睁开了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就跟着那串东西转。

谢葭一下子认出那是当初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印章和钥匙,心中就一惊,但是面上不敢动声色,道:“哪儿找到的?”

廖月兮道:“在梁善言家里找出来的。我大哥一直在找当初你被他捉去时的被他拿去的东西。昨晚在他家里埋伏的弟兄差点抓到了萧阿简,当时这梁善言就是傻傻的拿这东西想给萧阿简,被我们抓个正着。”

谢葭一怔:“什么叫差点抓到萧阿简?”

廖月兮道:“就是又让她跑了,这女人实在太狡猾。”

谢葭不由得暗恨。

廖月兮又道:“葭娘,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要紧吗?为什么萧阿简会想要?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谢葭看着她手上拿着那东西在自己面前,沉吟了一回,道:“那枚小玉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定亲信物。另外那个是我的印章。”

廖月兮道:“她要你们的定情信物做什么?”

谢葭伸手,廖月兮就把那东西给了她,她看了看已经洗干净了,便挂在自己脖子上,苦笑道:“我怎么知道?这东西一直挂在我身上,实在没有什么稀奇的。若实在说有……那就是这个印章。我是卫府主母,凭我的印章,能调动卫氏家将武婢约三百余人,其中不乏绝顶高手……可是要这么做,却要与我母亲一斗。卫氏老太君可不是浪得虚名,总会发现不对劲。”

廖月兮便也不再多问,又去看卫小白。

谢葭知道她不信,说不定还留了钥匙的拓本。毕竟现在是双方合作初期,会处处小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把钥匙制作十分精密,哪怕只差毫厘也根本打不开锁。何况就是卫府内部,也没有多少个人知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更不知道有这么一把钥匙。九连环的机关不是说说而已,能发现锁眼的人都没有几个。廖氏远在西凉,知道了也无伤大雅。

廖月兮又去逗卫小白,笑道:“能生个白儿这么漂亮的儿子,那真是什么都值了。”

谢葭得意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儿子长得像我,真是漂亮得不得了。”

廖月兮白了她一眼,突然脸色一变。

谢葭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大惊失色:“月娘!”

旁边的丫鬟哪里见识过这些,马上乱成一团。

谢葭站起来大声呵斥道:“慌什么!快扶你们姑娘回去!知画你去通报夫人,刺槐你去把连姑姑找来!”

廖月兮也被弄蒙了,饶是先前多从容的女人,此时也面容扭曲。她的大丫鬟扶着她要回去,她已经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看向谢葭:“葭娘!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么疼!”

谢葭刚才一声吼叫,已经把自己的儿子吓哭了,此时也是手忙脚乱。突然听了这么一声,顿时哭笑不得:“这才刚开始呢!”

羊水也没破,急什么!

廖月兮的羊水是在回去的路上破的。幸好两人住得不远。

徐氏第一时间赶到了,谢葭因为要照顾卫小白,就没有去凑热闹。

可是直到当天傍晚,竟然还是没有人来报信,也就是说,廖月兮还没有生下来!

谢葭就让知画去打听。

知画回来之后也急得满头大汗,道:“说是宫口还没开,疼了一整天了也没有生下来。”

谢葭想到自己生产时的惨状,顿时亡魂大冒。当时就生了一整晚,才把孩子生下来。原因主要是自己年纪小盆骨不宽,又受了惊吓。但是廖月兮从早上耗到晚上,宫口竟然还没开!

“连姑姑可在哪里,有没有说如何是好?!”

知画道:“连姑姑说,实在不行只能扎针催产,但是这样一来对孕妇耗损实在太大,只怕产后体虚日后再难生产了!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想让黄夫人再使把力。”

谢葭忧心如焚。

突然想到廖月兮平时是供佛的,也顾不得知画吃惊的眼神,索性打开大门,对着一轮皓月跪了下来。

“若是天上真有神仙,请保佑月娘母子平安吧!”

她闭上了眼睛。

直到半夜,终于熬不过去了。连姑姑最终还是下了针。黎明时分,廖月兮生下一个男婴。

谢葭听到报喜的人回话,一下子软了下去几乎站不住。

“月娘怎么样?”

“说是怕血崩,连姑姑还守着呢。”

谢葭刚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实在不能想象昨天白天还和自己言笑晏晏的人现在竟然已经在死亡线上挣扎。

“那……孩子好吗?”

知画道:“孩子倒是没什么,也能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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