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心甜出嫁后,柳云厘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个女儿,因为柳心甜自从离家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哪怕是一个问候的电话。
柳云厘对此非常愤怒,自己把她养活了那么大,父亲有难,难道她不该救自己的父亲吗?难道活该自己破产?江丛简怎么了?不就是老了一点吗,可是他有钱,有的是钱!嫁给了江丛简,不要说他女儿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他这一家子以后都不用愁了!
尽管这几年没有见到女儿,可是他和江丛简的来往可一点也没舍得断。自己这个小公司其实自己知道,如果不是江丛简这几年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他些施舍,他柳云厘现在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是最近柳云厘惊恐地发现,江丛简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公司找不到人,而江氏企业也由江丛简的儿子接手了。江林这个臭小子,女儿嫁给他父亲,自己也算得上是他的长辈了吧,可是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长辈,永远地摆出一付臭脸,哼,有钱了不起吗?
可是现在,柳云厘唯唯喏喏地坐在江林的办公室里,小心地陪着笑脸,“小林啊,你父亲最近怎么不来公司了呀,你看,柳伯伯的小公司最近资金有些周转不开,这老江又老是找不到,小林啊,能不能..”
“柳伯伯,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父亲现在把生意都交给了我,你和父亲之间的那些事,我也不好过问。”江林委婉地拒绝着柳云厘,心里却恨不得给他两耳光,他不是把江家当成了金库,而是把柳心甜当成了一座金库,只知道一味地要钱,却从来不过问女儿的死活,江林真想问问他,你还是人吗。
柳云厘听到江林这样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沉下脸来说,“小林呀,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不管怎样,我们家心甜--”
听到他提起柳心甜,江林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他厉声地说,“柳伯伯,请你不要再拿心甜当条件,这几年来,你问过一次心甜的近况吗?她活着还是死了,你知道吗?你只知道拿着卖女儿的钱挥霍,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让我明白地告诉你,父亲既然把生意交给我来处理,我就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心甜父亲的份上,我早就叫人把你轰出去了!”
“好好好,你们江家真会过河拆桥,算我柳云厘当初瞎了眼,让我的女儿跟了江丛简,怎么,他当时说过些什么,他赖不掉了,就让你来搪塞我!这就是你们江氏集团惯用的伎俩吗?”江丛简气急败坏地说。
“我不想和你多做纠缠,我只想告诉你,我父亲已经和心甜离婚了,现在,柳心甜就是我江林的妹妹,如果你再打她什么主意,我要你好看!”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江丛简不要我女儿了?他玩弄够了我女儿,现在又一脚把她踢开?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我都联系不住这个老家伙,躲起来了?告诉你,我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来个鱼死网破!”看着柳云厘满脸的无赖相,江林有些气结,他不禁跨过去揪住了柳云厘的衣领,可是想到柳心甜,他又把举在半空的拳头放下了。
“柳伯伯,我还这样叫你一声,请你自重,当初柳心甜是怎样嫁给我父亲的,想必你比谁都清楚,你们把她当做商品,当作玩物一样的出卖,而出卖她的,竟然是她自己的父亲。这几年来,你没有关心过她,你们任何一个人,从来不曾想过,你们的做法,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打击和伤害。心甜辛苦地活着,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因为她知道,她的父亲时刻把她当做筹码来向江家伸手。你想想,她为你牺牲了多少,而你,又曾为她做过什么?年夜梦醒,你可曾为你做过的事内疚过?这几年来,你在做什么?你在尽可能地压榨她身上的每一分油水,直到把她榨干。现在,心甜终于摆脱了这种生活,她获得了重生,作为父亲,你不替她高兴吗?你要说法,那柳心甜又该找谁要说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