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痛,真的好痛!痛彻心扉,痛得全身擅抖,双腿再也撑不住身子的重量,沿着墙壁慢慢地慢慢地软下去,男人结实的手捞起她,按在那里继续疯狂的掠夺。
这样的疼这样的痛她不要再承受了,在不消停的摇晃中,若雪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好啊!最好不要再醒来了!最好他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她可以去见家人了!那可真好啊!梁尉霖,不如,你就不要停下来,让我再也不用醒来了。
其实,愿望总是最美好的!
若雪还是醒了过来,只是,开眼已经又是那座熟悉的牢笼,终究还是又回到这里。
“若雪小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一直在床边守着的林妈看到若雪开了眼,高兴地马上跳了起来,慈爱的脸上净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失而复得?若雪为自己竟然用到这个词而愣了一下,她是不是经历一场劫难了?
“林妈……”若雪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好轻好轻,她想伸手,却发现自己全身软得根本没办法抬手。她到底是怎么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想不想吃东西?我去端你最爱的米粥。严医生真是神啊,他说你什么时候会醒就什么时候会醒。小姐,你躺着不要动,我去去就来!”林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往门外走。
真是可怜了他们家的小姐,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主子这么的不高兴而这样对她?前几天半夜,主子把昏迷不醒的小姐带回来后,马上让严医生过来看。
结果严医生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非得逼得主子拿枪抵在他脑袋上他才肯说:“我说,霖,你是禽兽还是畜生?”
“严君昊,我没空跟你打哈哈!”哪怕是自己的好友,梁尉霖脸上的寒霜依然那么重。
“霖,不要这样。指着我的脑袋她就能醒过来吗?让我看看她。”他严君昊可不是被他的枪吓大的。
拉开盖在若雪身上的薄被,光是看她露在外面的于青,他这个做医生的都觉得可怕。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快被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给摧残了。他真的是于心不忍啊,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竟然还这么狠心对人家。
真的有那么恨,不如就给人家一个痛快吧!要不就不要这样折磨得人家要死不活的。这算什么男人。当然,后面这句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的,他又不是真的不要这条小命了。何况那个男人的枪可不长眼。
好吧,只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外伤而已,加上体力不支就是这样。
但这个外伤,有些地方他怎么也不方便上药的,那……
“霖,这个上药,要我代劳吗?”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那支特效的外用药,严君昊在梁尉霖面前扬了扬,他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气啊,在他这么冰冷的眼神下双腿还不发抖。
“严君昊,给我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梁尉霖低低地吼了出来。
这一声“滚”不止严医生,连林妈及所有保镖在这个晚上都没有敢再来打扰半分。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经上吗?都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不过是用力了一点,她竟敢就那样昏睡不醒了?
心里明明是那么的不情愿,那么的别扭,那么的恨她,恨不得拔了她的皮,可是,他却屈尊自己来帮她上药,因为有些地方太私密,怎么也不能让别人代劳的,哪怕是女人也一样,她是他的东西,给别人看去了还得了?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要让她难堪的,结果呢?难堪是有一点,惊吓也有了,不过,惊吓的人可不止她,他也吓到了,为她忽来的大胆而吓到了。
她竟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她竟敢说要离开他。看来,那只乖乖的小白兔不再乖了啊!
“凌若雪,在我的面前,你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要让你更难过,听到没有?”一边帮她擦着药,他口气凶狠动作却轻柔,也不管昏睡过去的人儿有没有听到,反正他就是下了命令了。
冬天的夜里,很冷,半点星光都没有。暖气十足的主卧房里,只有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眸色深深。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雪拉开被子,想下床却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床头上。
那晚的梁尉霖真的好可怕,闭上眼一想到那张狂怒的脸,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他那个样子比这些年来任何时候的侵犯都可怕。那种一点都不节制的力道让她在梦中都觉得全身发颤,像是要把她弄死一样的蛮劲,这辈子她都不敢再想像了。
她是不是已经被他弄坏了?一想有这个可能性,若雪拉开自己的睡袍,抬腿,咦?竟然不痛了?只是还有点酸软而已。
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钻进鼻尖,那是谁帮她上药的呢?一想到有人给她做那么私密的事情,若雪苍白的脸蛋竟然热了起来,这栋大宅里,唯一一个可能给她上药的人就是林妈了。林妈是女人,而且年纪也可以做她妈妈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把自己那么狼狈而难堪的一面展现在别人的面前,是人都会觉得难堪啊!何况是她这样身分的人。她只是梁尉霖身边一个让他发泄****的女人啊!
虽然当着她的面不会有人敢说一句不是,虽然这段时间她跟林妈相处得很好。可是……碰到这样的事情,她还是难过,很难过。
“若雪小姐,你坐起来了?”林妈端着喷香的米粥进来,看到若雪已经坐起来,直接把粥端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