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几乎让人窒息的便签展露在楼濯的眼前,他脖子上的青筋毕露,左手的拳头早已攥紧,退出便签,关闭手机荧屏,将手机放回原处。
楼濯躺坐在床#上,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他楼濯的女人,那个明天就要和他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女人,居然心里偷偷地却又如此深地爱着另一个男人,爱着那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的郑如澈,这个女人为了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郑如澈居然利用了他,原来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陪在她旁边做戏给别人看的男人,他爱她至此,不顾身体不顾议论不顾反对甚至不顾事业地爱她,只为了能博得她心中一点点的爱,而到头来这个女人只是在演戏,把他活生生地骗了过去他却全然不知。
他作为堂堂楼氏集团中国区总裁被一个女人捏在手里把玩了两年,自己却全然不知,他原来是如此地愚蠢,原来是如此地可笑,怪不得,怪不得当初自己苦苦相劝让她陪自己回G市工作,她却死活不愿意,她怎么可能愿意?她深爱着的男人都还在T市,她又怎么可能愿意跟着他走?他还以为她真的如她所说的只是留恋自己一手创起来的事业,真******可笑啊!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楼濯盯着那个紧紧关着的浴室门,可是若她不爱他,那她为什么要答应嫁给自己?若她不爱他,她为什么要答应?明天他们就要去领结婚证了不是吗?他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他的母亲好不容易搞定了她的母亲,好不容易让她的家人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她逃离了这么久终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不是吗?若她不爱,为何要回来?
扭锁的声音响起,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她穿着一件黑色性#感的睡裙走了出来,楼濯用愤怒到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盯着以歆,他要一个答案!
以歆远看着楼濯的样子,觉得好笑,于是朝着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那好看的笑容衬着那诱#人的身材和性#感的睡衣竟然给人一种妖魅的感觉,以歆才刚走到床边,楼濯长臂一伸把以歆拉倒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上去,带着怒气的滚#烫双唇封住了她的嘴,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唇齿滑进口中,他此刻如一头疯牛般在她身上撕咬着,啃食着……他的女人,为何心不在他身上!为何!
以歆哪里受过这般惊吓,他对她从来都是万般温柔的,以前连稍微用点力气都怕弄疼了她,如今却像野兽般地索取,以歆抬起手就重重地捶在他胸前,双脚乱蹬着想挣脱,楼濯见她抗拒,心里更加恼火,手下一用力,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撕裂了开来,伸手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腰身一挺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他何曾如此对待过她,她心下委屈,眼泪就布满了眼眶,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刚好进了被他正撕咬着的嘴里,尝到了异样的咸味,楼濯一愣,停止了动作。
抬起头来对上以歆的双眸,那里面藏着悲伤的、委屈的和不乐意的情绪,楼濯盯着那双眼睛得到了答案,是啊,她是如此地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