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全都知道,钦般朝最在乎的东西不是钱,不是权,也不是女人,而是他十分娇宠的女儿钦般托莉,虽然很少有人见过钦般托莉的芦山真面目,但却都十分清楚,她是个超极惹不得的大人物!
“打个电话果然有用!”文载迁宇毫不在意的撇撇嘴。
“废话!”托莉把手机扔给他。
另三道门处的守卫人员都惊诧的看着这辆由钦般朝贴身保镖亲自引领的白色法拉利!
那个保镖从不离开钦般朝,那股子傲气并不下于钦般朝而现在竟如此恭敬的引领那辆不知坐着何方神圣的跑车?
主厅内男女舞伴携手跳的正欢,不仅男宾是有势有位之人,女宾一样都是名媛淑女,华贵夫人!
厅门被打开,所有人都愣住,这个时候进来的人,意味着……没错,迟到!谁敢在钦般朝的宴会上迟到,众人望去……
“小笨猪,难道你不知道要挽着我的胳膊走吗?”文载迁宇没好气的提醒她,唉,到底不是块做女孩的料啊!
“难道你没想过那是因为你的手臂太脏了吗?”嘴上虽说的如此恶毒,手臂却极自然的挽住他的!
“口是心非!”文载迁宇轻笑,露着讥讽。
“回去我再收拾你!”即使再如此睽睽众目之下,两人也毫无顾忌的“打情骂俏”!
“乒乓乒乓!”人们对二人的迎接方式出奇的响亮。
被优雅的握在手中的酒杯不停的自手中滑落,各个历经商海官场的枭雄全都惊诧的忘记呼息!
好美的人啊,连花儿都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连天使都不及她的千分之一!
好帅的人啊,边大海都比不上他眸中的温情柔意,连阳光都不及他光彩照人!
好匹配的一对,连他们之间那种相知相惜相爱的感觉都散发着相同的味道!
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立足于二人之间,即使一根纤细的青丝!
远处并不知情的钦般朝发现这边的不对劲,移步过来!
“乒!”无疑的他手中的高脚杯是N+1个掉到地上的。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正对着自己笑的二人,双手用力的揉揉眼睛,那样子对这样的他来说很滑稽,却意外的没人笑他,不是慑于他的权势而是所有人都有过这一相对的动作!
不同的是他们在猜想这是人或是仙子、仙女!而他在辨认这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她从来都讨厌出席这样的宴会,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从未要求或勉强,为何……
“爸爸!”直到两个悦耳的声音响起,人们才开始还魂!
“莉莉,小宇?”虽然声音如此清晰,他却依旧无法相信。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女儿肯穿裙子,他从未想过他的女儿穿上裙子美的如此超乎他的设想,像九天仙女般溢彩流光!
一晃两人已走到身前!
“爸爸,你不认识我啦!”托莉坏笑着欣赏自己老爸的错鄂表情。
“你……这身打扮?”她不是一直拒绝女装吗?
“我的功劳!”文载迁宇看她一眼笑着对钦般朝说。
托莉投他一个“真是到哪儿都不忘邀功!”的讥讽笑容!
文载迁宇笑意加深,眼中流动着闪闪光彩,似在轻语“事实所是,当之无愧!”
“哈,哈,哈!”钦般朝大笑,这两个顽皮的家伙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忘攻击彼此!
众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从未见过钦般朝大笑,更确切的说是从未见过他的真正笑容!
“爸爸,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宝贝儿子,天天欺负我!”托莉委屈的告状。
文载迁宇轻笑两声道“爸爸如此英明,怎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笨蛋!”
“你……”
“我说两位,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吗?”钦般朝十分“不好意思”的打断两个在用眼神交战的人。
“爸爸!”两人不但说话一致且同时缠上钦般朝的左右两臂。
钦般朝笑的十分开心,像个成熟的大孩子。
四十四岁,对于钦般朝来说正是他的黄金时代。俗语有云,男人四十一朵花嘛,成熟英俊的外表(有个如此美丽的女儿,当爹的也差不到哪儿去嘛)高贵优雅的气质,豁达开朗的胸襟,以及傲人的智慧谋略,足以让他成为在场所有女人心目中所向往的伟岸的依靠!
此刻这个毫不掩饰的自发笑意,更是足以掳获所有女人的心!
“好了,各位继续吧!我要与孩子们续续旧!”钦般朝含笑向大家歉意宣布。
厅内再次恢复原有的喧闹与节奏,只是这次被人们讨论的主角是正坐在远处谈笑的三人!
“爸爸,我很漂亮吧!”托莉脸皮厚兮兮的笑着问。
钦般朝连连点头,“漂亮、漂亮,比你的妈妈还要漂亮!”
“妈妈?”对这个字太过陌生也太过熟悉!
钦般朝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迷离飘忽,声音幽幽响起,“二十一年前我和你妈妈就在这儿相遇,那时这里还是一片枫树林,她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在林间奔跑,像一只白蝴蝶在林间翩跹起舞……舞进了我心里,那年我二十三岁,你妈妈二十岁……!”
“先生,丰田先生在叫您!”煞风景的人出现。
“知道了!”钦般朝站起身,收起流露太多的感情,“你们两个好好玩,爸爸一会过来陪你们!”
“嗯!”两人乖巧的点头。
钦般朝笑着转身离开!
“你要是敢掉一滴泪我就把你踢到火星上去!”文载迁宇恶狠狠的看着眼眶微红的托莉。
托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高兴的叫嚷,“你变了,对我越来越差了,你没发现吗?”这话绝对是她的真实感受。
文载迁宇把滑椅滑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她带有怒气的腰,下巴放到她的肩上,柔柔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想听对不起!”托莉的脸上微带些怒容,她不要听他的对不起,那样会让她觉得疏远而冷淡!她和他不是一直亲密无间的吗?她和他不是一直心有灵犀的吗?她和他不是一直不分彼此的吗?为何……
文载迁宇用力将她柔柔的抱紧,像是在用另一种方法诉说歉意!
“陪我跳舞,好不好!”文载迁宇撒娇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