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是一天,白天又去寻觅了下工作,可还是没着落。周围除了小店以及一些需要文凭的之外,无其他适合我这样的了。就这样,时而逛逛,时而走走,也又要傍晚了。
这时间,好像总喜欢跟你作对一样。上班时候,想快点,它又慢如蜗牛;现在想慢点,好享受这份阳光,却快得像火箭一样。这不,要去接平了。反正没事做,去接接他也好。想着,就打电话给他,问他到关口的时间。虽然现在还早,但过去散步下吧!附近正好有到关口的公交车,就直接坐车过去了。
夕阳已经被火车站遮住,余光还部分散落在地。我站在桥洞之上,看这宽阔的广场。西北边最高的建筑上,大大地用红色写着“深圳”二字。广场上人来人往,往各个方向。有的略有闲暇,席地一坐;有的踱来踱去,不知道方向;有的匆匆忙忙关口来,又关口去;还有的,甚至冲过去。这个做着布朗运动的广场,却没有一个“原子”相互撞击的,是个很巧妙的现象。
再看南方,只见橙红色的瓦片,像一栋堡垒,高大威武而庄严,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罗湖口岸”。那边就是香港了,似乎那里疑云片片,渴望又让人怯步。我的心些许颤抖,禁不住飘飞,阳光似开始阴险地耻笑。
那边的香港,似乎阿俊又偏偏而来,背着他心爱的吉他。那一年的深圳,那一晚的深圳,却充满了无数浪漫和欣喜。他说这个巧克力是原装进口的,只有送给重要人的,所以你是我重要的人。
我笑得像朵花。
“你还记得她吗?曾经在群里一起聊的那位,她的网名叫花朵。”
我的脸一沉。
“在见你之前,她说要来见我。我答应了,就只给她买了朱古力。基督徒是不可以说谎的,所以我现在都告诉你。”
我有点吃醋,“你很漂亮,她比你难看多了。虽然你们差不多大,但是她看起来好老。”阿俊继续说。
那个时候,已经傍晚,夜色也是渐渐降临。
那是一个幸福的晚上,涂写了很多女孩们都梦寐以求的场面。或许,谎言的过程,都是那样完美无缺的,让人禁不住迷惑。这谎言前的平静,为着人生最黑暗的开始铺垫。男人们对性的渴望及奢侈,以至于连自己信仰都能背叛。下体思考,不由男人渐渐成了这样的尤物!
理想当中,往往彬彬有礼、绅士君子的,早已快灰飞烟灭。女人说,现在的男人太朝三暮四了,动不动就下体思考了,甚至连思考的对象看都不看一眼。而男人又反驳说,你们女人大多数还不是也下体思考?再加上金钱势力,见钱眼开,逼苦了我们这些男人们!但……是吗?
那夜的酒店里,阿俊拿出吉他,拨弄着情歌。虽然体型已经发胖,没有相片上这样显型了。他的琴技超熟,那种感人肺腑,能让人落泪的音乐,仿佛我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心灵颤抖着对他的感动,颤抖着明天在香港的期盼。当时那种无法望见的,新世界里的梦幻,如同小鸟又回到了广阔的天空,无比自由和畅快!
随着最后一个收尾,我立即拍手叫好。他深情地看过来,道:“好听吗?还要不要?”
我笑了,于是他又摆弄起来。虽然模样一般,但是琴技已经很令我当时佩服了,佩服地五体投地!一阵弹奏后,他停了,忽然问道:“那你待会住哪里?”
阿俊一个深情地笑道:“我是基督徒,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睡一起,到时我们别除衣服好了。”
我吓了一跳,惊住了。
阿俊看见我一脸疑惑,解释道:“因为基督徒是不可以婚前行为的,所以我作为很虔诚的基督徒,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懵懂的我,于是就这样相信了他。不过第一个夜晚,他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由此对他更加信任了。但是……人生中,你第一个从那里款款而来;人生中,你第一个为我动情地舞弄着音乐;人生中,你第一个深深伤害了我内心的灵魂。
阿俊,你这个借着基督徒的名义,玷污了一个清纯无辜的女子,你是多么地让人感到厌恶与唾弃!想到这里,泪水不禁湿润眼眶。
突然,有人拍了下肩膀,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