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啥子？”秦文学不耐烦地打断王斌的话，“铁县的弟兄们，你们到西南商城玩去，余处长和我们谈话。你们听候命令吧。”
“你吃过了也得跟我们走。”余申首先上了王斌的车。
王斌等秦文学上车后，驾驶着汽车往外走，问：“有啥子事？”
“你这车是啥子时候买的？”秦文学反问。
“不晓得。这是刘士军原先用的。他一调走，没得人愿意要，就给了我。”
“这就对了。开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去，我要执行公务。”秦文学笑着说。
余申接着说：“听他的。”
“要得！”王斌听话地把车开到一条人少的路上，停下。
秦文学下车，伸手在保险杠上来回抚摸了几遍，停到了一个地方，说：“余处长，你来摸一摸，看看这里平不平。”
余申学着秦文学的样子一摸，说：“对头！这里往下凹了。”
“你再看看后边，肯定有往外砸的痕迹，看看这颜色和整个车是否相同。”秦文学得意地笑着说。
余申看一遍全车和保险杠，果然发现了颜色的差别，再伏身下去看保险杠，惊奇地说：“到底是这方面的专家，里边确实有往外砸的痕迹。”
“这就够了。”秦文学说，“咱们吃一点东西，取证吧。”
“不用吃了。”余申转身跑到一个小店外，买了3包方便面回来，“上车，回单位吃这个。”
“要得！”秦文学上车后，拍着王斌的肩膀说，“老弟，你回去后，查一查这辆车的修理发票，查到修理保险杠的发票后，马上通知我过去，能不能做主？”
“废话！”王斌笑骂，“我连你这狗东西都能救出来。现在，我们班子团结，这算啥子事？明天你就去。”
“对了，我忘记你是局长了，没得事能难住你。”
秦文学得意地冲着王斌笑笑说，“快开上这车，拉上我们走吧。”
余申严肃地说，“包括我今天给你的任务。过几天，你们就全清楚了。秦科长回到机关，带一包方便面马上走。你接受任务后马上离开。这都是为了案子顺利侦破。”
“要得。”两个人齐声答应。
车到检察院，秦文学连方便面也没拿，钻进自己的车就走了。
余申领着王斌到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王飞已经放到办公桌上的照片和自己起草的告示，递给王斌，说：“马上找一个印刷厂，把照片和文字排在一起，印上3000份，今天就在附近几个县、市张贴出去，你们县少贴，千万不要忘记在铝县多贴。”
“保证完成任务！”
“不是任务，我刚才说错了，应该是帮助我们。”
“上级单位交给的都是任务。”
“咱们是朋友，不争辩。”余申微笑着说，“回去后，控制好我交代给你的3个人，一定要告诫你们单位的同志保密，同时派两个脾性好的同志，住到武小妹的寨子里，一方面保证她父母的安全，一方面注意可疑的人，一方面做她父母的工作，让他们收留武小妹。”
“要得。”
“再见！”余申和王斌握手说，“请理解我不能送你。”
“明白！怕有人给刘士军通风报信。”王斌紧握一下余申的手，离开了省高检。
这天下午，铁、铜、铝各县和省城都出现了请人到铁县公安局认领无名女尸的告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