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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嗔心堪比悬崖险(2)

“不!”目焱断然说道,“我怎会让他同时害了我两位最亲近之人?正因为他背着我做了这件事,我才将他责骂一顿,赶出了罗刹谷。”

光波翼略一沉吟道:“且不说前辈这想法是否可行,我只不明白,为何前辈要让我当上皇帝?”

目焱忽然面色凝重,仰头望天,缓缓说道:“这是我对故人的承诺。”

“承诺?”光波翼不明所以。

目焱看了看光波翼,接道:“当年我答应辅佐你父亲做皇帝,如今他不在了,我只有继续辅佐你完成大业。”

光波翼摇了摇头,道:“我可从未想过要做皇帝。”

目焱道:“那有什么打紧?此前十六年我替你想了,接下来十年,我教你如何想,十年以后,你自己去想。”

光波翼沉默片刻,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今日前辈所言,实乃晚辈有生以来,听闻过的最为离奇荒诞之谈。晚辈虽不敢妄加揣测前辈用意,却也万难领受此说,还望前辈恕罪。”

目焱微微笑道:“如此方是孺子可教。不过日后你自会慢慢明白,也不急于一时。你知道今日我为何将阵先生与雷四哥请来么?”

光波翼道:“适才听前辈所言,我也能猜到七八分,想必这两位都是前辈想要重用之人吧。”

目焱点头道:“不错,别人都以为我是因为感念他二人当年对我有相助之恩,故而才对他二人敬而重之,殊不知我实是看重这二人的本领,将来可辅佐咱们成就大事。”

光波翼问道:“那阵先生为何称呼我为少主人?”

目焱道:“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义子,将来会接掌北俱卢道。”

“前辈为何如此说?”光波翼言下颇为不悦。

目焱却不在意,说道:“若非如此,他二人怎会甘心听命于你,辅佐你成就大业?”

光波翼摇了摇头,半晌才道:“看来前辈早将一切安排妥当,并不在乎我心中如何想法。不过光波翼向来行止不羁,受不得他人约束,只怕会令前辈失望了。”

目焱说道:“翼儿,我所作一切皆为你好,日后你自会明白。我并非不顾及你的感受,只是咱们一向南北隔绝,相见无由,我如何同你商量?今日我之所以急于让阵、雷二人同你相见,乃是为了让他们帮你去完成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光波翼问道。

目焱啜了口茶,说道:“你追查杀父仇人这么久,想必已有眉目,接下来便会着手复仇了吧?”

光波翼道:“前辈既然与先父交情深厚,这些年来可曾查明先父遇害真相了么?”

目焱淡然笑道:“对我来说,真相早已大白,还用查么?当年你父亲南下之时,我奉命留守北道,不久便传来你父亲失踪的消息。我查到你父亲临行前,曾让一名叫隐竹的信子传令,我便找到隐竹,从他口中得知陪同你父亲一同出行的,是淳海与铁幕旗二人。我只待他二人回到谷中,细细询问,可他二人迟迟不回。后来我得到消息,淳海要去洮州与风子婴会面,我便带上淳海的弟弟淳江等人一同去了洮州,谁知我们迟到一步,淳海已被风子婴灭了口。等我们回到罗刹谷,铁幕旗也忽然回来,诬蔑我杀害了你父亲。我知他背后必定有坚地等人撑腰,便与众人一同去找隐竹对证,不料那铁幕旗乃是有备而来,隐竹一家人竟已失踪不见。找不到隐竹,铁幕旗便来个恶人先告状,又诬蔑是我杀了隐竹全家,接着便挑唆众人围攻我。好在谷中多数忍者并不相信他的鬼话,双方打斗了数日之久,无辜害了许多弟兄的性命。那铁幕旗最终被杀,他的族人也死了大半,只有少数几人逃到了坚地那里。”

目焱以中指摩挲着茶杯口,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父亲如何被害,但心里却已清楚,这一切都是坚地在幕后指使。风子婴虽为一道之长,也不过是坚地手下一条走狗而已。坚地为人老辣狡诈,却对大唐忠心耿耿,我想他必是探知了你父亲有反唐之心,便暗下毒手害了他。他也素知我与你父亲交情最深,便又想借此机会诬陷我,将我一同剪除。这些年来,他见我稳住了阵脚,莫奈我何,便一直将你好生养在身边,其实却是将你当作人质一般,令我不敢轻举妄动。普天之下,有一人应当最能看透这一切,此人也是坚地最为忌惮之人。”

“谁?”光波翼不禁问道。

“你母亲。”目焱冷冷说道。

话音入耳,光波翼宛如遭了晴天霹雳一般,难道目焱是在暗示,母亲是被坚地害死的?

“这怎么可能?”光波翼强作镇静。

目焱盯着光波翼道:“当年你父母在罗刹谷生活得好好的,是坚地再三让你父亲将你母亲送去幽兰谷居住,令她夫妻远隔万里。目的便是将她挟作人质,以防你父亲起事反唐。当时你父亲明知如此,但因时机未到,不想同坚地反目,只得送走你母亲。”

光波翼道:“我听说母亲身体弱,因怀了我,不堪忍受北方山中寒气,所以才去了幽兰谷。”

目焱冷笑道:“那都是坚地骗你的鬼话罢了。当年坚地以你母亲怀孕体弱为借口,力劝你父亲送她去幽兰谷中将养,并主动在谷中为她兴建府邸,规模、陈设甚至超过长老府,又在府中配有仆从人等服侍,极尽周到之情。所谓盛情难却,你父亲无法拒绝,只好送你母亲过去。你母亲生产之后,便被坚地扣留不放,从此成了他手中的人质。否则为何你父亲刚刚遇害不久,你母亲便也过世了?世上哪有如此凑巧之事?可恨坚地老贼,竟然连你母亲也不放过!”

光波翼此时心如刀绞,他本来早已推知坚地杀害了父亲,今日不过是向目焱求证罢了,如今忽闻目焱说坚地亦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这一惊岂同小可!他心中清楚,如果坚地当真害死了父亲,若再加害母亲也非不可能。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如此一位看来无比慈爱、善良、疼爱自己的长者,自己呼唤他十六年义父之人,怎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若果然如此,那便当真是:但得为人子,此仇不共天!

只听目焱又道:“翼儿,坚地老贼忍术高明,又深居幽兰谷不出,你若只身寻他复仇,必难得手,纵然得手也不易脱身。我更不放心让你去冒险。所以我想请阵、雷二人,另外再加几位高手助你一臂之力。”

光波翼森然说道:“多谢前辈美意,不过我暂时不想旁人插手,若有需要,我再向前辈求助。”

目焱略为沉默,点头道:“也好,只是你千万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危及自身。你是父母唯一的血脉,日后还有很多事等待你完成。”

光波翼点点头道:“我知道,多谢前辈关心。”

目焱起身道:“很晚了,你好好歇息吧,有话咱们明日再谈。”

光波翼也起身作礼道:“今日多谢前辈指教,也请前辈早点歇息。”

次早起身,光波翼推开房门,见目焱正站在院中抬头远眺。

目焱招呼光波翼到身边,说道:“翼儿,你抬头看看远处那只鹞鹰。”

光波翼顺着目焱所指方向望去,隐约看见一只小黑点在极远处天空中缓缓移动,心道:“能看见这黑点已然不易,更遑论能分辨出是只鹞鹰。这目焱的眼力果然厉害!”当下说道:“晚辈只能望见一个小黑点而已。”

目焱微微笑道:“你能看见它已属难得,不错,不错!”又道:“翼儿,你可知道,为何常人无法看清远处之物?”

光波翼道:“那是因为远处之物极小,不易分辨。其实人眼能见不能见,关键在于物之大小,大则能见,小则不能见。相距远时,大物变为小物,故而近处可见之物,到了远处便不可见了。”

目焱说道:“你说得有一定道理,我们碍于这双肉眼之功,所见之物的确有限,不能见太大或太小之物。不过所谓相距远近却也并非一成不变,须知远近皆是心之分别,若能打破这分别,便可消除远近的限碍,观远处之物如见近物。”

光波翼微笑道:“前辈所言不差,不过若要如此,除非是打破妄想执著的圣人。”

目焱道:“若要彻底消除分别之心,须得超凡入圣,这当然不易。不过却可借助忍术修炼,将这虚妄远近稍稍转变些个,便可看得更远些。转得愈多,则望得愈远。”说罢拍拍光波翼肩头道:“走,咱们先去吃早饭,然后到我房中,我跟你说说这望远之法。”

二人来到餐厅,花粉迎上来笑吟吟说道:“师父,我一早去采了带露水的秦芽来。兰姨亲自下厨做了您最爱吃的秦芽汤。”

目焱笑道:“好啊,我已经一年未吃过秦芽汤了。不过你今日怎么这般勤快,居然跑去采秦芽?只怕不是为了师父,而是为你这位小哥哥去采的吧?”

花粉红着脸撒娇道:“师父!您冤枉好人。我是专门采来孝敬师父的。”

目焱点点头道:“哦,那就好。那我就独自享用这美味了,免得对不住你这一番孝心。”

花粉拉住目焱手臂道:“师父,哥哥是远来的客人,您不请他也尝一尝么?”

目焱哈哈笑道:“我就说你这丫头没那么好心孝敬我,果然是为了你的哥哥才去受这番辛苦。”

花粉嘟嘴道:“我才没有,我只是随便提醒师父一句,请不请他吃汤关我什么事?”

琴馨兰这时刚好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笑道:“平日这里总是肃肃静静的,花粉一来才热闹,以后你每天都来一起吃早饭,免得这里冷清。”

花粉道:“那只怕会惹得师父心烦,将我赶出门去。”

光波翼见目焱拿自己与花粉开玩笑,也不好插嘴,见琴馨兰进来,忙上前施礼招呼。

琴馨兰将托盘上的汤碗放到桌上道:“公子,快来尝尝这秦芽汤,这可是秦山里最鲜美的东西。为了采这些秦芽,花粉可是费了很大工夫呢。”

目焱笑着招呼大家都坐下,琴馨兰首先为目焱盛了一碗汤,目焱却放在光波翼面前道:“翼儿,快尝尝吧,这秦芽是狼牙木顶端的嫩芽,味道非常鲜美。狼牙木多生长在深山峻险之处,偶然才能寻到一棵,从上到下一根直茎,全身长满倒刺,像狼牙一般,而且每根狼牙木顶上只有这一颗小嫩芽,非常难采。另外,每年也只有这半个月光景才有嫩芽,所以一年最多也就能吃上这么一顿秦芽汤。”

光波翼闻言颇觉好奇,见那汤汁清清淡淡,散发着阵阵清香,汤中嫩芽有小指般大小,从外到内包裹着数层细长的嫩叶,便问道:“既是狼牙木的嫩芽,为何却叫秦芽?不叫狼芽?”

花粉抢说道:“因为这是秦山中最美味的东西,所以叫秦芽。哥哥,你快尝尝看。”

光波翼待琴馨兰为每人都盛好汤,这才舀起一勺汤尝了尝,果然鲜美无比,不禁脱口称赞。

花粉在旁眉开眼笑道:“哥哥爱吃,我每年都为你采秦芽来。”话一出口,忙又改口道:“我是说,我每年都去采秦芽来给师父、兰姨和哥哥做汤吃。”

目焱笑道:“这小丫头,你爱采给谁吃便采给谁吃,师父才不会嫉妒。何况翼儿若能每年都在这山庄之中吃你采的秦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几人说说笑笑,用罢早餐,目焱又将光波翼带回房中,向他讲说远眺之法。光波翼一边听,一边不知不觉便依法运行脉气。

常人若行此法,往往因为习惯于闭目调息行气,一时难以适应睁眼修炼,故而不易修成此法。而光波翼因自幼便修习大雄坐法,从来便是睁眼修炼、入定,故而一闻目焱讲说此法,便毫无阻滞地自然能够依法行气,不多时便觉眼前亮了许多。

光波翼听得认真,目焱讲得兴起,不知不觉已过了未时。他二人不出门,也无人敢进来打扰。待目焱发觉时候不早,这才拉着光波翼出来吃饭。

吃过午饭,二人到山庄外散步,光波翼指着远方一处茅屋顶问道:“那里也是忍者住处么?”

目焱讶道:“翼儿,你能看见那茅屋?”因那茅屋相距着实太远,又只露出一个茅草屋顶,加之与周围的树木坡草混杂一处,若对常人来说,莫说是辨认出屋顶,便想看见这堆茅草也不能够,故而目焱极为惊讶。

光波翼道:“我听了前辈所讲之法,不知不觉便能看得更远了。”

目焱不住点头道:“好,好,咱们这就回房,我再给你讲讲。”眼里藏不住一丝欣喜。

这一回,二人直讲说到深夜,天色黑透也未察觉。光波翼听目焱讲得精彩奇妙,不禁精神百倍,越听越入迷,直到最后目焱说道:“此法最后还有一个诀窍,你听仔细了。”说罢念诵了一句真言,重复三遍,遂令光波翼念诵出来。

光波翼此时忽然惊觉到,目焱并非在向自己讲说一些寻常之法,而是在向自己传授忍术!不过至此忍术已经传授完毕,自己再要拒绝也来不及了,当下只得随着目焱念诵了三遍真言。

目焱微笑道:“翼儿,远眺之法我已讲说完毕,平日你可多加练习,若有疑难时尽管来问我。”

光波翼奇怪目焱为何并不明说向自己传法之事,想必他怕自己拒绝拜师学法,故而避讳不言?当下便也不说破,只是郑重向目焱施礼称谢。

新学忍术,光波翼忍不住整夜静坐修习。依照目焱所传之法,光波翼自觉进展异常迅速,一夜之间便通过数道关卡,换做别人,只怕总要数月半年方能有此进境。

静坐到后半夜,光波翼忽觉眼前一亮,屋内陈设顿时清清楚楚映入眼中。如此持续了片刻时间,便又恢复如常,屋内仍旧一片黑暗。

光波翼心中暗自称奇,不知这究竟是何种忍术,有心来日向目焱问明,又怕说破之后不便处之,毕竟自己尚未决定正式向目焱学法,而目焱也未明说是向自己传授忍术。

次日天明,光波翼向目焱请教修习中所遇的一些问题,目焱问道:“你已经遇到这些问题了么?你在修习中可否见过眼前有光亮?”

光波翼如实告之。目焱摇了摇头,似乎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竟然如此神速?”遂对光波翼所问一一作了详细解答,末了又自言自语道:“看来果然是血统之力。”

光波翼不明何意,正盘算如何委婉相问,忽听院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目焱眉头微微一皱,若非紧急之事,一般人从不到西院中来打扰他。目焱起身出门,光波翼不便独自留在他房内,便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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