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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牡丹台贵妃醉酒(2)

南山“哼”了一声,自顾拿起酒杯吃了口酒。

琅玕微微一笑道:“我只当姑娘接受了在下敬酒。”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大家一边赏花一边吃酒,琅玕尽讲些洛阳城的风土人情、佳话轶事,竟是极会说笑的,逗得大家笑声不断。

酒过三巡,琅玕微微眯起眼睛,南山看见便说道:“果然你又耐不住要来偷窥人了,左右哥哥已被你看过了,姐姐的你又看不见,也只剩下我一个了,要看便看,我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南石北石,也不曾坑过人家钱财,也不曾霸过人家儿女,还怕被你看出什么亏心事来不成。”

蓂荚轻轻叫了声:“南山,不得无礼。”

南山又道:“这有什么,左右他要偷窥人家心思,我便不说出来,也是被他看了去,倒不如自己说出来的痛快。”

琅玕哈哈笑道:“佩服,佩服!在下还从未见过似姑娘这般直心直肺的人儿。依我看,也不必施展什么通心术,任谁都能轻易看透姑娘的心了,若有那看不透的,也早被姑娘自己说透了。在下再敬姑娘一杯。”说罢也不理会南山受不受他这一敬,自顾将杯中酒饮干了。饮罢又道:“不过在下却要向姑娘喊一句冤,我也从未坑过人家钱财,也从未霸过人家儿女,这家中的一砖一瓦,可都是正正当当得来的。”

南山撇嘴道:“要喊冤等日后向阎王老子喊去,我又不会通心术,谁知道你说的真话假话。”

琅玕又摇头大笑道:“好好好,在下实在是服了姑娘,悔不该当初自不量力,竟敢同姑娘斗嘴,只怕这日后的余报无穷无尽了。”

众人闻言也都大笑。

大家又吃了一阵子酒,说了些闲话,光波翼问道:“我见琅玕兄也是个文武全才,为何要隐于市井,不出来报效朝廷呢?”

琅玕闻言笑了笑,又打开折扇轻摇道:“所谓忠孝难以两全,当年自先祖退隐以来,石家便立志不再参与朝政之事,后人亦不许为官。在下虽不肖,也只好谨遵祖训,一心经商而已。归凤兄不是也有了退隐之意么?”

光波翼道:“我何时有过此意?”

琅玕又微笑道:“或许我比归凤兄自己更清楚你心中所想。这也没什么,即便没有祖训,我也是这般想法,对于此事你我二人并无不同。”

未及光波翼答话,南山抢道:“你少臭美了,哥哥怎会与你相同?你只会说些不相干的闲话,总没见一句正经的。我们都来了这大半日了,你倒说说,何时帮着哥哥去查明真相?”

琅玕道:“没想到南山姑娘还是个急性子。归凤兄已经与我订了三日之约,何必这般急着要我的话。你既说到正经的,我还真想到个正经的话要问问归凤兄与两位姑娘。”

南山问道:“什么话?”

琅玕道:“两位姑娘自幼便生长在人物繁华之地,家中也是一二等的富贵,如今却漂泊了这许多时日,那山庄别业毕竟不是长久居住之地。归凤兄与蓂荚姑娘既然如此情投意合,可愿考虑在这洛阳城中安了家业?这里虽不同于江南,自古却是昌荣风流之都,且不说商富农丰,又有数不尽的文人雅客,又没那些个争权夺势的鸹噪,比之长安城又不知强过多少,最是适合几位落脚,若几位真有此心,在下愿鼎力相助。”

南山道:“哥哥、姐姐是否情投意合与你何干?在哪里安家也不用你来操这个闲心。我们若是相中了哪里,自己不会安家置业么?我们又不是没银子没钱的,谁要你相助。”

琅玕忙说道:“在下并非此意,我知道归凤兄手中的银子比我还要多上十倍,不过毕竟在下在这洛阳城待久了,人物熟悉,大事小情都容易相与。我也是一番好意,请姑娘不要误会。”他虽这般解释,心中却明知必是那“光波翼与蓂荚二人情投意合”的话惹恼了她,故而才寻他的把柄。

南山又道:“我就说你没正经的。你这又算作什么?想卖个好让我们领你的情,过后纵然你不答应帮哥哥的忙,让我们也不好意思怪你不是?石琅玕,我知道你胆小怕事,一味地缩头缩脸,惟恐我们牵累了你,让你做不成这隐居市井的风流公子哥。我却告诉你,你若答应帮我们便也罢了,你若不答应,我便让天下人都知道洛阳城的石公子,是识族忍者,通心术的传人,看你日后还如何隐居?”

琅玕苦笑道:“在下原是一番好意,姑娘却何苦这样逼我。你明明也不是那狠心的人,又何必尽说这些狠话来威吓人?”

蓂荚道:“南山,既然归凤哥与石公子约好了期限,你也不必逼人太甚,容他考虑几日又何妨。”

琅玕忙向蓂荚拱手道:“多谢姑娘!姑娘真是女菩萨,专在危难时救苦的。”

蓂荚笑道:“你也不必谢我,只怕过两日我们倒要多谢石公子才是。”

琅玕轻笑一声,又将手中扇子摇起,说道:“适才在下的话确是出自真心,蓂荚姑娘与归凤兄可愿考虑考虑?”

蓂荚道:“如今南方正乱,谁知道哪一天贼寇大军便会打到北边来,若果真来了,这洛阳城则是必争之地,我倒劝石公子也及早做些准备,为自己留条退路。”

琅玕道:“多谢姑娘提醒,在下从不独竿钓鱼,抱死孤树,石家在南北多地均有产业,倒不至于挨了饿。不过在下新得的消息,此前数月南方频传捷报,朝廷派去共同剿匪的诸道兵马,近日都被诸道行营兵马都统高骈遣退了回来,据说贼寇不日当平,看来黄巢多半是到不了这洛阳城了。”

光波翼闻言蹙眉道:“那黄巢军中多有高人相助,如今胜负未分,高骈便遣散了各道兵马,多半是尝到些甜头便怕被人争了功去,如此只怕凶多吉少。”

琅玕道:“那高骈善战是出了名的,这点利害不会不知,他既如此,想必是心中有数,归凤兄未免多虑了。”

光波翼微微一笑道:“琅玕兄只怕是隐居得太久了。”

琅玕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扇子,又道:“看来归凤兄对洛阳城是没什么兴趣喽,那也不必勉强。”

此时天色渐暗,大家也都吃喝饱足,住了筷子。

琅玕掀开桌上一个倒扣的小铜盅,桌面上露出一个圆环来,琅玕伸手拉了那圆环两次。

南山瞧着奇怪,不知这又是个什么新鲜玩意儿。光波翼却道:“这铃铛倒设得精巧,竟能传开这么远去。”

琅玕瞟了一眼光波翼,不禁道了句:“佩服。”

原来那铃铛乃是由一根铜丝连到数十丈以外的一间房中,召唤仆婢所用,光波翼竟能听见那铃铛响声,令琅玕大为叹服。

不多时,果然进来两个小厮,琅玕招呼一人近前,对他耳语了两句,那两个小厮便转身出去了。

南山问道:“你又要弄什么花样出来?”

琅玕微笑道:“姑娘稍后便知。”随即又拉了那圆环三次。

不大工夫,又进来几名婢女,将桌上酒菜撤去,换了果品、香茗上来,又在园中四周挂起灯笼,方才退去。

南山自言自语道:“原来拉动两次是唤小厮们进来,拉动三次是唤丫头们来。”

琅玕笑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

说话间,又进来四名小厮,拉着一辆小车,车上有一木箱。小厮们七手八脚地将木箱打开,从里面抬出一个少女来,粉面云髻,纱衣罗裙,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细细一看,才看出原来是个偶人。

一名小厮又在那偶人身后捣鼓了一阵,随即与另外几人拉着车退去。

琅玕对南山说道:“烦请南山姑娘去向她敬杯酒,可好?”

南山斜睨琅玕道:“你还敢来取笑我,偶人如何能够吃酒?”

琅玕笑道:“在下怎敢取笑姑娘,你去喂她吃下这杯酒便知。”说罢递与南山一杯酒。

南山将信将疑,接过酒杯,起身走到那偶人面前,见那偶人呆呆地站着,哪里像是会吃酒的样子,不禁又回头看了看琅玕。

琅玕道:“你且拍拍她肩头。”

南山依言而行,见那偶人居然张开了嘴,不禁又惊又喜,忙将那杯酒向偶人口中灌了下去。一杯酒下肚,那女偶腹内忽然叮咚作响,竟然奏出音乐来。随即女偶的身体也随着乐曲舞动起来。听那音乐、看那舞姿竟是霓裳羽衣舞。动作虽不及真人柔美,却也中拍中节,像模像样。

大家都甚为好奇,从未见过这样新奇的东西。南山尤其兴奋,围前围后地看那偶人跳舞。

一曲终了,偶人也刚好舞罢,如真人般作了一礼,便又呆立不动了。

南山忙跑上前,将那偶人摸来瞧去,见竟是用铜、木作成的,便问道:“这偶人当真做得绝妙,竟然会吃酒跳舞,可有什么名头?”

琅玕道:“她便唤作‘贵妃醉酒’,这可的确是个稀罕玩意儿,天下也只有这一件儿。”

南山道:“果然好玩,我还想看她再跳一遍。”

琅玕道:“只要姑娘高兴,你想看她跳多久都行。你若真心喜欢,将她送与姑娘也无不可。”

南山道:“你倒会假装大方,明知我不会要,却假意要送我。”

琅玕苦笑道:“我原是真心相送,怎么又说我假意大方?”

南山道:“你若真大方,我看你的白马不错,你可舍得送了给我?”

琅玕摇摇头道:“那雪螭马是我的最爱,若是换作别人,我是万万舍不得的,如今姑娘想要,我自然舍得,你骑走便是。”

南山问道:“此话当真?”

琅玕点头道:“半点不假,如今那雪螭马已是姑娘的了。”

南山嗤鼻道:“我不过考校考校你罢了,谁稀罕你的马。”

琅玕却道:“不可,姑娘一定要收下这匹马,否则如何能知我究竟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一匹马不值什么,倒是我的名声要紧。”

南山“嚯”一声道:“你也会在意自己的名声?”

琅玕笑道:“原是不在意的,不过在姑娘面前却在意得很。”

南山哼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个油嘴滑舌的无赖,我既不是你师父,又不是你爹娘,你怎会在意我?”

琅玕只看着她笑而已。转而又对蓂荚说道:“看到这贵妃醉酒,在下倒想起一桩公案要请教蓂荚姑娘。”

蓂荚问道:“什么公案?”

琅玕道:“在下自幼便听说,当年贵妃杨玉环或许并未被缢死,却秘密出海到东边去了,不知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蓂荚问道:“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琅玕道:“这还是先高曾祖无意中听来的话,却是个没头没尾不知详情的悬案。”

蓂荚微笑道:“这公案如今当闲话说说倒也无妨了,当年毕竟隔着玄宗朝未久,故而不许提起这故事,免得惹出事端来。”

南山在那边听到二人说这些话,也顿时来了兴致,忙跑回来坐到蓂荚身边听这则公案。

只听蓂荚说道:“当年安禄山起兵反叛,玄宗皇帝携杨玉环姊妹等人逃至马嵬驿,龙武大将军陈玄礼率禁军杀了杨国忠等人,又逼迫玄宗帝杀掉贵妃娘娘,玄宗与贵妃情深爱重,自然是万万不肯。后来不知何故,竟忽然答应处死杨贵妃,命高力士将贵妃带到佛堂中缢死,又将尸首置于驿庭,召陈玄礼等人验看。陈玄礼看罢才免胄释甲,顿首请罪。你道玄宗皇帝为何又忽然舍得处死杨贵妃了?”

南山接口道:“自然是众怒难犯,玄宗怕禁军造反,故而才舍了杨贵妃出去。”

蓂荚道:“若实在无法,或许玄宗也只好如此。只是这其中另有个不为人知的关节。”

“什么关节?”南山追问道。

蓂荚续道:“玄宗皇帝被陈玄礼等人逼迫之后,独自回房犯愁,恰在此时,有一个人秘密觐见了玄宗皇帝,之后玄宗皇帝便坦然答应处死贵妃。而贵妃死后,玄宗皇帝亦并未太过伤心,反而出面告谕安慰众人。”

“这是为何?”南山又问道。

蓂荚微笑道:“因为被高力士缢死那人并非杨贵妃,而是玄宗皇帝的盘龙手杖。”

琅玕恍然说道:“原来如此!想必秘密觐见玄宗皇帝那人便是贤尊者吧。”

蓂荚点头微笑。

南山不明就里,急道:“什么原来如此?贤尊者又是谁?”

蓂荚道:“你莫急,听我慢慢说与你听。那贤尊者应当算作大唐第一位忍者。昔年非空大师曾率弟子赴天竺国和狮子国寻求密藏梵本,于天宝五年回到长安,当时玄宗皇帝身边一位王姓翰林素有慧根,便弃官追随非空大师求学,大师赐其法名宝贤,他虽是白衣之身,却常侍大师左右,尽得非空大师真传。后非空大师应节度使哥舒翰所请,至武威弘法,于天宝十五年回京,恰逢安史之乱,非空大师知皇帝有难,便遣贤尊者赶到马嵬驿。贤尊者以替身术将玄宗的盘龙手杖化作杨贵妃模样,假装缢死贵妃以示众人,随后又驾鹤载了贵妃及男女二仆飞到倭奴国去避难,后来贵妃便老死于彼。”

南山讶道:“原来杨贵妃竟然未死!这故事可是真的?”

蓂荚微微笑道:“我只听父亲这样传给我的,我又不曾活在那时,见过那事,谁知是真是假。”

南山又问道:“那贤尊者后来怎样?”

蓂荚道:“最初的百位忍者,其忍术虽皆师承非空大师,实则多从贤尊者处得到传授。故而贤尊者名义上虽为众位忍者之师兄,众人却视之如师。及至非空大师圆寂之后,贤尊者便不知所终了。有人说他去了天竺,有人说他隐居于清凉山中,也有人说看见尊者飞空而去。竟不知其真实行踪。”

南山听罢啧啧称奇,又道:“原来我学的这御鹤术,竟是最先有用的呢。”

几人说了半晌故事,南山又去玩弄了那偶人两三番,夜色既深,众人便散去,各自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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