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司马染平静地垂眸轻语,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神情,一时间让众人听不出喜怒。
锦太后就就这么被噎住了。
而修泽自然是乐于看戏。
“姑母,皇后姐姐的内力可是练了十多年才练就的,说废就废,宁冰看着也心疼。”韩宁冰柔柔一笑,笑得司马染这个毛骨悚然。
这最后倒都是韩宁冰的好了!
“女子要武功有何用?染儿,你告诉母后,以后你用武功要干什么?”
司马染笑笑“母后想啊,这用处大着呢。别的国家,部落一听我们时朝的皇后都会武功,那时朝的整体实力一定很强,怎会轻易来犯?而且一旦皇上遇到什么危险,臣妾还是可以献身保护的啊。”
比嘴皮子谁不会啊?以前竟然觉得锦太后好相处!呸呸呸!
锦太后又一次语塞了。
“姑母······”韩宁冰温柔如水的声音适时的传来,给了锦太后一个台阶下。
“那便这样吧,只是希望染儿你可以自己节制。”
“是。”司马染笑盈盈的答应,对上了修泽似笑非笑的眸子,连忙移开视线。
竟然不帮她,说好的保她恩宠,男人的话真不可信!不仗义!
凤銮宫。
下午司马染正在宫中后院练武,为了不打扰娇弱的岚妃休息,她还特意设了结界。
“小姐,静太后来了。”紫烟传音进结界。
正宫。
“染儿参见静母后。”司马染恭敬地行了一个宫廷礼。
静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再慢悠悠的放回去。
“起来吧。”
“是。”司马染轻轻坐下。她穿的还是刚刚练功的暗红色便装,轻巧简便,可是在别人看来,这似乎就是任性到不顾宫规。
“你就这么想入住凤銮宫么?”静太后马上进入话题。
“看来静母后是来质问染儿的了?”
“不然是来恭喜你的?司马染,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的儿子去爱你,就算你如愿做了皇后之位,哀家也不会让你好过。”静太后眯起了眼。
“到底是谁把谁推走的,静母后知晓么?不知晓,为什么来质问我?我建议静母后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再来寻我的不是。到时候我悉听尊便。”
静太后冷冷一哼,拂袖就走。
司马染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一样,跌在椅子里。
误解,孤独,要挟······
她不愿。
“娘娘······”紫烟看着司马染的模样,不禁心疼极了。
“叫我小姐。”
“什么?”紫烟和晴阑对视一眼。
“我在你们面前,永远都不是皇后。”
你们,你和晴阑。
当晚,修泽来的很早,晚膳才刚刚摆上。
“你怎么来了?”司马染语气不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要问安。还停留在他早上在锦和宫只顾自己看戏的时候。
“夫君来娘子这里用膳不是正常么?”修泽无耻的笑道。挥手示意下人出去。
“不欢迎你。”司马染冷冷道,把委屈一股脑地都想发泄到修泽身上。
修泽也不怒,望着司马染泛着冷光的凤眸,一字一句道“朕,以,后,天,天,来,凤,銮,宫。”
“紫烟,晴阑。送客!”司马染吼道。
紫烟和晴阑汗颜。小姐啊,这地是皇上的说······
“哪里有客?朕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娘子你藏了什么人?紫烟你来说说。”修泽悠悠问。
“额······回皇上,紫烟不知。”紫烟思量了一下,发现小姐和皇上都不能得罪。
“你们也下去吧。”修泽忽然正了正声。
待她们退出了房间,修泽望着司马染气呼呼的俏脸,心情无比愉悦。
“今天静太后来过了吧?”
司马染的眸子忽地缩紧,他是知道了什么么?
又听他说“她说什么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当好你的皇后就好,我做你的后盾。”
司马染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