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身上会有寒食散的印记,难怪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看着再次迎上来的流光,宫宇一掌将她打晕,然后运功为她逼毒。
其实,刚刚在将她打晕前,他曾有过一丝的犹豫,不过,终究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不想伤害她?
宫奕来到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宫奕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父皇,您怎么了?”
过了好半天,皇上才开口道“暗卫传来消息,他们把景合的墓挖开了。”
“什么!”宫奕大惊,景合乃普桑先皇后,想当年,景合皇后驰骋天下,凭自己一介女流,替普桑平定了多少****,赢取了多少疆土,把一个弱小的普桑,壮大成如今的强盛,让那些觑觎普桑的人,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可以说普桑的基业,有一半都是她的功劳,他们怎可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有违天理人道?
“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宫奕不解。
皇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咬着牙,狠狠说了句“朕要铲平普桑!”
闻言,宫奕忙出声劝道“父皇息怒,如今的普桑,不再是那个,仅拥几座城池的普桑了,父皇万不可冲动?如今普桑兵力不在我国之下,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两国交战,我国必定大伤元气?介时,那些对我国虎视眈眈的人,必定群起而发,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说完这一些,他看了皇上一眼,顿了顿,继续说道“儿臣知道,您一直觉得景合皇后死得蹊跷,想查出真相为她报仇。可是父皇,她与您渊源再深,也毕竟是普桑的皇后,与我夏国毫无半点关系,难道您真的要为了她,与普桑交战,置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吗?”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话。
皇上深深吸了口气“朕主意已定,你无需再劝!”
“可是父皇……”宫奕还想说些什么,被皇上打断了。
“朕叫你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朕有事情交待于你。”
闻言,他疑惑地看着皇上,见皇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莫非他早有计划?
宫宇一脸冰冷地坐在大厅,底下跪了一干奴仆。
“说,到底是谁给王妃下的药?”
奴仆们都不出声,一个个吓噤若寒蝉!
这时,侍从从外面走来,将宴席上的酒壶送到宫宇面前。
“王爷,这就是王妃此前喝过的那壶酒。”
闻言,西姑暗暗抬了抬眼,心中有些发紧!
宫宇接过那壶酒,闻了一下,将目光正投向了跪在奴仆当中的她。
“你说,这酒是从哪儿来?”
西姑暗自吞了口口水,慢慢抬起头来,尽量保持镇静“回王爷,这是奴婢从后院的酒窖打来的。”
“是吗?”宫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可是酒窖的钥匙在左总管手里,而左总管一早就被本王派出了府,你是如何进的酒窖?”
西姑心里顿时一紧“我、我……”
“想狡辩?”侍从喝斥道“看来就是你给王妃下的药?”
“冤枉啊……”西姑忙喊冤“冤枉啊王爷,奴婢没有给王妃下药,奴婢是您和王妃救回来的,奴婢报答您和王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下药害王妃呢,请王爷明鉴,请王爷明鉴!”
“本王又没说这壶酒有问题?”宫宇看着惊慌失措的西姑,不紧不慢地说道。
闻言,西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与此时同,大厅恢复了安静。
没错,那壶酒确实没问题,因为他自己和宫奕都喝过,所以,药根本没下到酒里?可如果不是下在酒里的,又是下在哪里的呢?宫宇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何要给流光下寒食散?
“本王再问一遍,究竟是谁给王妃下的药?”他收起思绪,阴沉着脸看着一干仆人。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见他们都缄默不语,宫宇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来人,把他们都带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流光是被一阵隐隐约约,此起彼伏的哭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