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弹弹钢琴,听听歌却是那么的好,我竟然会迷惘在自己的琴声中,身边少了一个人的存在,现在的我也只是她的一个琴师,什么也不算罢了……
半言
我又一次和杜悦回家,这是没有车接车送,只有两个人的脚步…
杜悦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小萌,你说我爱上你值得吗?”
我笑了笑:“当然不值得,我一点好的也没有啊~”
杜悦撅了下嘴:“谁让你会弹钢琴呀…”
我汗颜:“你随便找一个帅骚年你让他去学钢琴,他百分百没二话,一个不留神就能超过我,再说了我长得也不算很帅,也没有钱,几乎是一清二白啊……”
杜悦的眼睛有了一些些的红润:“你不喜欢我就直说,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也不用把我推给别人…”
我有点震惊的站在原地,任由风吹过我的耳边,树上的知了也和我的思绪一样,停止了叫声,我呆呆的伸出一只手,却没有制止杜悦的离去,杜悦一边跑着一边把书包丢在了地上,一行泪水顺着后面的树木一颗颗的传了下去……
我放下了手,转过了身,向杜悦的家走去,我轻轻地闭紧着双眼,然后拿起了在房子阳台上的那把钥匙,开了门,坐在钢琴前,打开手机录制,静静地弹奏着那首《说一句我不走了》惨白的音符,没有任何形象的琴键,都在尾音的结束时静止了,保存下那首歌曲,然后发到杜悦的邮箱中,顺便又给杜悦发了条短信…就离开了,我不想说些什么,到头来,我依然只是她的一个专属琴师罢了,一切一切都不属于我,我该学会放弃了,放弃这一切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
走出了这个房间,回头望了一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看了一眼那架钢琴,嘴角却展上了一丝笑容,我却没有注意到有一滴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了……
到头来两个人都没有说出那一句迟来的爱,剩下的只是深深的伤害……
走出了这个房屋,顺着走来的道路,又走了回去,随便找了一家餐馆,要了一瓶大人嘴中的‘神经麻痹剂’(白酒)猛地喝了一口,想刀一般的感觉从我的喉咙中传了出来,我冷笑着坐在草地上,黑色的夜幕也像窗帘一样放了下来,再一次举起手中的酒,却发现早已空了,像我的心一样,早已空了,我难道爱上了她吗?还是说那种非要得到的心理在作怪,虚伪的笑容上留下了一行行的泪水,几滴泪顺着我的脸颊滑在我的口中,咸咸的,有苦涩,甜蜜……可是为什么这繁华的都市霓虹灯还在闪?
昏昏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想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觉杜悦在我的身边,眼角还遗留着一丝丝的泪痕,我轻声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吵醒杜悦,欲裂的头部使我扶着墙才走出去,好不容易到了交费处,才知道早已交了费,我问医生可以现在办理出院手续吗?医生却只是叮嘱我说道:“你酒精中毒了,像你这样的体质还是多留院观察一下较好,再说了透析完后你不难受吗?出院手续可以办理,我的意见还是多住几天为好!”
我微微的一笑,背起书包,点了点头:“谢谢医生,帮我办出院手续!”
医生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