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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独立监控网络

学姐系******女高中生,赤色的头发在头后绑成两束,上半身裸露,仅用布条将胸部缠绕,将雾之丘女子学院的冬季校服披在肩头,下半身则是露出度很高的迷你裙——一副诱人犯罪打扮的结标淡希正驾驶着客货两用车跟几个施工人员一起返回Harmonist总部。在街头巷尾忙碌了一上午,即使她的“坐标移动”能力极大的提高了光电探头与告警器的布置效率,现在第七学区的覆盖率也只达到35%,其他学区更不用说了。现在她是在利用Judgment与AntiSkill那边提供的犯罪地域统计,在案件高发区域重点布设,全面铺开监控网络还得等段时间。

结标淡希是被理事长直接调派到这边的,现在正负责帮助这个新成立的委员会架设监控网络,因此很是忙碌。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原本的工作是把特殊的“客人”送入那栋无门无窗的黑色大楼,这是一项密级很高、心理压力极大,但却很是轻闲的工作——所以现在这种生活让她觉得自己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身体上忙的要死,心理上没一点负担。

对于经常跟理事长见面、负责接待各种神秘人物、接触无数重大机密的结标淡希而言,如果非要结标用一个词语概括近来接触的这些孩子的话,她一定会选“单纯”这个词语。他们居然真的相信学园都市应该是每个人实现梦想的舞台,无视某些大人物的警告同武装无能力集团接触,想把这个由很多满心不甘的无能力者们组成的组织纳入合法轨道,甚至已经开始调查科研机构秘密研究计划,意图阻止对受试学生可能的伤害——放在以前,结标绝对认为这些行为绝对是找死。

当然,结标承认,领头的两位LEVEL5确实十分强大,在学园都市明面上看,那对儿少年情侣绝对是这座超能力都市中战斗力的顶点——但只是明面上。学园都市真正的力量,一直藏在暗处。不论是掌握资金的财阀,还是掌握智慧的学霸,还有掌握权力的理事,真要对付他们的话什么办法拿不出来?以结标的阴暗想法,只要拿住这两人的亲人朋友,哪还怕他们不就范?可事情就诡异在这里,那些递出一个眼神就能在世界上挑起一场局部战争一场金融风暴毁灭一个国家政权的大人物们居然一直保持沉默,而自己甚至被理事长派来“协助”——难道这就是击败学园都市NO。1之后的“福利”?

结标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她只是个小人物,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具备诡异的超能力,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跟那些幼时伙伴们格格不入,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不小心就能伤着靠近身边的人。这样的小人物,用不着考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的想法,做好手头的事就行了,总有一天能够攒足功劳将感化院里的同伴们搭救出来的。再说,跟这些个单纯孩子们打交道,她也乐得轻松自在,那个凭一己之力毁掉大半个学区的恐怖主席还很给自己面子,这种得到真正的尊重的感觉,结标很久没感受到了。

或许有一天,自己真能成为这些单纯孩子的“同伴”也不一定。

莫名产生了这样一个突兀的念头,想到这里,结标有些想笑。不过随之她就摇了几下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扔到了脑后。

……

告别亚美琴音后约莫一刻钟光景,美琴来到了一所学校门口——正是之前被御坂妹妹们征用的那所废弃中学,不过门口已经挂上了“公共安全委员会”的牌子,大门有哨卡与监控设备,但没有保安站岗。身为“秘书长”,这些天美琴天天都起一大早来到这里帮屠苏处理各种事务(作者君死乞白赖的跑了出来:等同于制造各种麻烦),比黑子都忙碌(因为无聊所以才见天来这里),甚至连新出的漫画都没去看(因为这周是上月的合刊),更别说那些限量放售的呱太周边了(打个电话让屠苏蹲点的事情而已)。刷过携带的电子识别条码,美琴进入了这所全新打造的机构总部。

经过车库附近时,身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响,转身后看到负责布设监控探头网络的结标淡希从车上下来。现在委员会刚成立一周,学园都市里的光电探头跟报警设备也才铺设了部分学区,能够监控的范围还很有限,不过就这样已经向风纪委员举报了几十起案件了,学园都市的治安还真是差劲呢。

美琴跟结标淡希打了个招呼,对方点头示意后快步走进了库房,并没有跟美琴交谈。

知道对方应该是要把监控设备装上车然后继续铺设工作,美琴也没有打扰她的意图,她小声嘟囔着转过头往办公楼走去:“结标还是这么孤僻,什么时候都公事公办呢……啊,布束你也在啊——哎哟痛痛痛痛,你干嘛?”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美琴身前的白衬衫蓝色连衣裙的长发少女见面时候没有回话,而是一个面刀将学园都市仅有的七名LEVEL5之一砍翻在地,然后这个有着完全不同于年龄的冷峻面色的少女居高临下冲着美琴开口训诫道:“说过多少次了,ForTheLastTime,我是你的学姐,你得用敬称。”

……

“当麻,当麻,当麻!”

“什么事,茵蒂克丝?”

“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我要去补课。”

“补课跟绑我有什么关系吗?”

“防止你到了午饭时间肚子饿了上街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可是如果担心我肚子饿的话你为什么不给我准备好饭菜呢?”

“因为食材已经没有了。”

“那为什么不去买呢?”

“因为我要去补课啊。”

“可是我肚子饿了。”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喂喂喂,你为什么在我肚子上绑了三道绳子?很紧的!”

“这样你就不会感觉到饿了啊!”

“……当麻大坏蛋!回头我要告诉辫子跟短发你虐待茵蒂克丝!”

“嗨嗨,等我回来,你想怎么揭发就怎么揭发。”

将茵蒂克丝反锁进门里,上条先生垂头丧气走在大街上。其实他已经迟到了,而且因为某个红发不良魔法师的传信,今天的补习班是肯定去不成的——话说当初上条先生为什么要接下喂养茵蒂克丝的任务呢?上条先生又没有失忆,完全知道这个形似少女的存在浑身上下都长满了胃袋,身为LEVEL0的穷学生,哪能养得起肉食宠物啊?

当然啦,这种吐槽也就是这会儿能自娱自乐,别说让茵蒂克丝听见了会咬掉头皮,就是被Bilibili听到了上条先生都死罪难逃——至于屠苏,那倒没什么,不过他听到后或许会转告给Bilibili……怪不得班长蓝发耳环已经将屠苏归类为“抖M”呢,上条先生认为这种说法很有道理!

……

“什么嘛,去调查非法流通的学习装置的话明说不就行了,臭着脸摆什么学姐架子嘛!”美琴揉着头顶大声抱怨着,而布束砥信已经携带着巨大的气场离开,裙角飞扬,龙行虎步,完全没有搭理美琴的打算,“喂,布束,要帮忙的话打我手机哦!”

美琴也没法跟布束计较,其实别看每次见面都不给自己好脸色,美琴对布束完全生不出厌恶生气这样的情绪——不止因为这位学姐大人可是木头脸亲自请过来的顾问、长点上机学院的认知科学高材生。

布束是一个有“黑历史”的人。她在读国中的时候就因为认知科学上表现出的天才能力而被研究所看中,参加了“量产能力者计划”的研究,后来又在“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里担当了重要角色。在某次与一个量产妹妹的接触中她翻然悔悟,虽然无力与实验推动方对抗,但是在计划被屠苏终止后,布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屠苏的电子邮箱,而后给屠苏寄了一封邮件,将她参与的几个实验与计划的内容全盘告之,并给出了最合理的应对及处理方案。

屠苏在“量产超能力者计划”的资料中见到过布束的名字,在看到邮件后,他在美琴、黑子与初春的帮助下找到了布束,经过一番交谈,布束砥信受邀成为公安委员会的顾问之一,专门负责对于非法实验计划进行调查。

对于布束,美琴并没有因她参与绝对能力者计划而不快,七月份短短一个月时间,身不由己之事美琴已经见过太多,布束不应该为此受到她的责难,而后面不顾危险提供资料的行为完全赢得了美琴的信任。

目送布束离开,抚平了被面刀砍坏的发线,美琴转身进了办公楼。别看“公共安全委员会”地位高,总部直接占了一座学校,实际上明面上有编制的工作人员刚刚超过两位数,办公楼里面空空荡荡的,准备建设的实验室什么的还在订购仪器设备、进行室内规划的阶段,目前经过装修改装完毕的大多是众人的生活区。

美琴老远就听到了女孩子的喧闹声,这时一个“御坂御坂命令御坂把霄河交给御坂御坂,御坂御坂用严肃的声音说道”的超高声线非常突兀的出现,这绕口令一样的稚嫩童音让美琴以手抚额,她开始认真考虑纠正御坂妹妹们这种令人头疼的自称的必要性。

二楼有间很大的会议室,原本是给全校的教职员工开大会用的,现在房间四壁包括很多桌子上都放满了屏幕,以四个屏幕为一个基本单位显示着该监控地点的光电探头获得的全景信息——这就是Harmonist最核心的部门,特别监控部。而在这里监控学院都市各个角落的,正是御坂妹妹们。总控电脑将各个监控探头收集到的巨量信息进行融合,而学园都市内的五个妹妹可以通过电气能力直接与监控室总控电脑建立联系,将监控信息分散打包交给连接在“御坂网络”中的每一个妹妹们进行判定处理,再将可疑监控结果上传网络与其他节点的信息进行比照,由网络核心20001号妹妹“最终之作”综合反馈后给出最终意见。

一万多个妹妹们以这种方式构建起的工作网络,拥有远超过风纪委员与警备队极限的监控能力——或许在信息获取的全面性上比不上亚雷斯塔由纳米机器人构建的情报系统“滞空回线”,但是在信息的处理能力上则能远远超出。

当然,妹妹们现在算是在屠苏手下打工挣生活,学园都市给予Harmonist的经费支持其实也是大半当工资发给她们了。既能挣到工钱,又能帮上姐夫大人跟姐姐大人的忙,何乐而不为?鉴于工作量太大,当前监控网络还未完全铺开,留守总部的五个妹妹外加最后之作六人都有些不堪重负,屠苏已经申请身体调整结束后再调回来几个妹妹分担压力,未来甚至可以让分散于世界各地的妹妹们建立轮换机制,让她们每人都有前来总部工作的机会。

一个蓝白毛团闪出门口,闪电般几次转折后扎进美琴怀里。美琴叹了口气,帮霄河去掉了头上的各种饰品。终于甩脱了身上的各种小物件,霄河爬上美琴肩膀不住蹭着美琴的脸,喵喵声讨着众妹妹对本喵的虐待,渴望得到主人的温馨抚慰。美琴看了一眼手中的零碎,抬头对着门板侧面从下往上整齐排列的小脑袋说道:“不是叫你们不要搞恶作剧欺负霄河的么,胡子上的粉红发卡是谁夹的?”

刺溜——最下面的小号御坂瞬间消失。

“脖子上的水晶项链是谁挂的?”

刺溜——从上往下第二位的御坂脑袋缩回。

然后最上面的御坂脑袋掉了下去,压垮了下面的御坂集团:“啊哟,擅自跑开的御坂10032必须为御坂的摔倒负责。Do,御坂9982用不知情的样子气愤的斥责。”

“感叹词能不能更虚情假意一点?霄河尾巴上的蝴蝶结是你的吧,9982?昨天晚上死皮癞脸要我买给你当礼物,今天一早就送出去了,真是好大方呢?”美琴两手抱胸,斜睨着四仰八叉摔作一团的御坂们,其中一个妹妹闻言立即掀起另一个妹妹的百褶裙,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真是羞耻的造型,美琴好容易才忍住了给这个编号为9982的笨蛋御坂上堂仪礼课的冲动。

“御坂、御坂们还有工作要做,就不招待轻闲无事到处逛的姐姐大人了。Do,御坂19090心虚的说。”

“御坂还有三个可疑报告没有处理。Do,御坂10031强作镇定的慢慢爬开。”

叽叽喳喳一段儿推诿后几个妹妹缩回监控室关上门甚至加上了保险,看来这段时间美琴身为“姐姐大人”的威严多少还是建立了一点的。

“真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美琴捉下霄河抱到怀里,上楼左转走到一间房门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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