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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北唐旧臣,为主2

西桓城西的那条幽深的巷子里,微风浮荡,迎面扑来的,是夹杂着霉味及酸臭味的气息。

宅宅的巷子里,皆是堆满了脏腻不堪的棉絮亦或是脏碗,一些发丝粘在一起且凌乱不堪的人,正裹着一身发黑的烂夹袄挤在一起,抢着一盆散着浓浓酸味的面条,而另外一些,则是有气无力的靠在墙边,亦或是宛如死尸般斜躺在地,一动不动。

整个巷子里的人,皆衣着破烂,满身脏腻,像极了乞丐,那种人人呈现出来的凄凉之感,却也是震人心房,令人无端端的觉得这巷子各处都被凄凄填满,既有些吓人,又有些怜人。

随着姚隐刚刚步入这条巷子时,凤兮便颤了目光,皱了眉。

往日在姚府,她也过得猪狗不如,但比起这些乞儿来,她身上补丁单薄的衣服至少还干净,她的头发,至少还不是粘连在一起,脏腻不堪。

“孙小姐,此地污浊,我们还是回府吧!”正这时,一直都严谨跟在她身边的暗卫再度出声劝慰。、

凤兮皱了眉,抬眸瞧了瞧前方不远那佝偻踉跄而行的姚隐,眸色一闪,却是摇了摇头。

“孙小姐身份贵重,委实不该来这等下贱之地。”见凤兮坚持,暗卫再度出声。

凤兮叹了口气,转眸朝巷子里姿态各异的乞丐们望了一眼,只道:“无妨。其实我以前,也不比他们贵重。”

以前,是的,以前。

以前她在姚府,猪狗不如,她无自由,无可以果腹的食物,饿得厉害了,她会去喝姚府湖泊里的水,会去偷姚府后厨的残羹冷炙,以此保命,如此一来,以前的她与这些乞丐,别无分别,甚至,这些乞丐比她好,至少活得自在,不用成日挨打挨骂,提心吊胆,更不会被人算计来算计去,次次与那阎罗殿擦肩而过。

“你这老头,怀里藏着的是什么?可是寻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正这时,踉跄走在前方的姚隐被人一脚绊倒在地,跌声厚重。

仅是刹那,那名绊倒他的人便在他怀中搜寻,掏出了两只冷硬的馒头,随即两眼泛光,顿时缩到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姚隐在地上先是不动,过了半晌才开始用力挣扎,勉勉强强自地上站了起来,待他转头朝那抢他馒头的乞丐望去时,只见那名乞丐早已几口噎完了两只馒头,脏腻的手中如今已是空空如也。

姚隐身形一颤,浑身气得发抖,突然间,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眸朝凤兮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终归是勉强断续的道:“此,此地人流嘈杂,不,不好意思,害你脏了眼。只是,只是她们就在前方了,还望你稍稍耐心,随我去看看她们。”

曾几何时,自己这高高在上的爹,会这般低声下气的与她说话?

凤兮脸色微变,心底滑出几许复杂,却是未拒绝。

自打方才在酒楼前被他强行拉住裙角,她并未有意心软,只是见得他竟有意朝她跪着磕头,她才终于是忍不住应了他的意。

前程往事,她早想忘却了,即便姚府的这些人可恶可恨,但终归是将她养大了,不是吗?既然她当日能求夜流暄放过他们,此番相见,即便已成路人,但骨子里的心慈作祟,仍是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说来,她北唐凤兮,终归做不到真正的冷狠罢了,也不知那夜流暄,气质出尘,容貌仙逸,本是桃源世外之人,又如何会满手血腥,参与争端,弄得自己俗不可耐,最后成为南岳上下敢怒不敢言且人人得而诛之的佞臣。

夜流暄。

不由间,心底再度念出这三字,但念完之后,心底深处却是涌出了几许淡漠。

脑中有太多想不透的事情交织,令她不得不去探寻,去考究,只是在还未真正将那些事弄清,事态朦胧中,她对夜流暄的态度与感觉,错杂得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把握不准了。

大抵是衣着华贵,与这巷子里的乞儿们格格不入,巷子里的乞丐们也大多朝凤兮盯着,蠢蠢欲动,若非凤兮身侧的两名黑衣暗卫满身不容人靠近的煞气,这些乞丐们怕是得冲至凤兮脚底,求她几个铜板。

凤兮尽量忽视周围乞丐的眼神,然而待见不远处一名女乞丐身侧趴着几名瘦得皮包骨头且衣不蔽体的小乞丐,她眉头一皱,心底一颤,终于是驻了足。

察觉到她停下,姚隐当即扭头过来,浑浊的视线里充满紧张与央求:“她,她们就在前方了,你再忍耐一会儿往里面走走。”

暗卫们也应时低问:“孙小姐,可是想出去了?”

凤兮朝暗卫摇头,随即又朝姚隐投去一记安慰眼神,随即缓步朝那几名小乞丐行去,最后蹲在了她们身边。

他们皆是半大的孩子,年纪不过八九岁,那无力散漫的眸子里对她存有几许戒备,但仅是片刻,他们干枯的眼里突然积了泪:“姐姐,姐姐你给我们一点吃的吧!”

稚嫩的嗓音,却是如车轮压榨过一半,干裂难听至极。

凤兮心头一紧,忍不住朝暗卫望去:“身上可还有银子?”

暗卫摇头,目光却是朝姚隐瞥了一眼,示意他们身上的银子都给了姚隐。

彼时,姚隐眸中顿露紧张,慌忙伸手捂住了袖口。

凤兮淡眼观了姚隐一眼,随即回眸过来,伸手解了一枚玉佩递给其中一位年长的孩子。

那孩子忙伸手接下,随即拉扯着两名年幼的弟弟朝凤兮磕头,凤兮看得莫名心酸,随即忙起身往前,奈何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凄厉的呼喊与打斗,待她转眸一望,才见那几名瘦削的孩童被人压在地上,而他们手里的玉佩,早已被几名瘦削不堪的中年乞丐抢走。

“你们还给我们,还给我们,我们姨娘病了,姐姐给的玉佩得拿去换药!”此际,那名年长的孩子满眼不甘,却又无可奈何,震怒之中,气得两眼发红,但却不曾大哭。

仅是刹那,他拼命挣扎,待挣脱那几名中年乞丐,便发疯般冲上去夺玉佩,不料反遭中年人们狂揍。

他那两名年幼的弟弟哭喊着上去阻拦,却是被几名中年乞丐重重一推,刹那,眼见那两名幼童被推得身形不稳,身子狠狠朝墙壁撞去,凤兮回过神来,不由惊呼一声,闪身上去阻止时,却仅是拉得其中一名幼童的褴褛的袖,而那幼童的头,却是脆生生的撞在了墙壁上,鲜血长流。

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凤兮呆了眼。

不过眨眼间,两名活生生的幼童双双在墙上撞得头破血流,骤然间丧命。

“弟弟,弟弟!”那年长的孩子惨呼,嗓音撕心裂肺,哀绝之意尽显,而那不远处仰躺着的妇女,也是发了疯般朝两名幼童的方向爬来,浑身颤抖,最后喷出一口血来,身子再无动静。

暗卫们终归是迅速挟持住了朝那年长孩子拳打脚踢的几名中年乞丐,彼时,冷风渐起,凉意竟是有些刺骨了,那年长的男孩发疯般朝那妇女身边爬来,嘴里颤抖不堪的嘶声唤着:“姨娘,姨娘。”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凤兮僵坐在原地,手中依旧抓着那名幼童的褴褛衣袖,良久,她才伸手朝那孩童的鼻子探去,待未探得气息,她眸色一颤,浑身开始发僵。

死了,竟是死了。

不多时,那幼童身上溢来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裙,绘出了一片血花。

相比于凤兮的惊愣,不远处的姚隐见惯不怪的上前,仅是有些紧张与凄凉的道:“乞丐之中,争夺打斗,有人死伤也是正常。你那大娘,便丧生在这些人的拳脚之下。”

他难得不口吃的与她说一句完整的话,待凤兮抬眸见得他眸中的慌张与闪躲,她终归是心头发紧。

大娘吗?

遥想以前的姚府后院,大娘为尊,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那大娘会任由姚霜欺负她,会任由府中下人欺负她,更有甚者,大娘还会亲自差人不给她饭吃,就只为,只为她凤兮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便以她孤星带煞会冲撞她为由,活生生的饿她两日。

世事无常,以往怕是没人会料到,姚府中作威作福的当家主母,最后竟会丧生在一群乞丐的拳头下,可悲,可凄。

“走吧,前面,前面就到了。”正这时,姚隐又小心翼翼的催促了一句。

他从来不曾与她这般客气的说过话,大抵是落了难,骨子里的尊荣全数被磨却,甚至连自尊与硬气都没有了。

凤兮眸色一闪,仅是朝他点了点头,待松了那已亡的幼童的衣袖,目光一转,才见那名年长的孩子正趴在那妇女身边,哭得惊心。

凤兮皱眉,缓步朝那孩子行去,身上雪白的衣裙被染了朵朵血红,鬼魅而又慎人。

她在那孩子身边蹲下,身上扶正了他的肩膀,此际,纵然他浑身颤抖,满目血泪,但却不曾大声哭出来。

“对不起。”凤兮眸色一沉,里面藏有几许哀然与紧意,低低的道。

若非她给了他一枚玉佩,那些乞丐也不会抢,他也不会怒,他的两个弟弟也不会死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的玉佩而起,但她方才给他玉佩,也的确是想帮他,想可怜他而已。

突然间,她心底复杂蔓延,叹息不止,曾几何时,那些骨子里存留着的善意,竟也会是害人的利器,曾几何时,满腔的怜人之意,却也是将人迅速送往阎罗殿的利刀。

“不关你的事,你不给我玉佩,我们也会被饿死!”男孩硬着嗓音道了一句,语气颤抖,说着,又道:“反正都会死,反正我们都活不下来的!即便不被饿死,不被别人打死,我们也会被那些人杀死!”

凤兮并未深究他的话,只是怔怔的望着他,静静的观着他满是血泪的眼,只觉如今他这故作无畏,他这故作坚强的模样,委实是像极了以前的她。

以前,她也无助,也绝望,但她,终归还是不曾大恨。只是,难道当真就这般顺从命运吧?即便命运在刹那间带走了他的几名亲人,也要一味的顺从吗?

一想到这儿,凤兮脸色一沉,开始出神。

“孙小姐!”暗卫们面面相觑,不由担忧的唤了一句。

凤兮这才回神,正要起身,不料那男孩伸着瘦削的手抓住了她雪白的裙角:“姐姐,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人,你能带我走吗?”说着,颤抖着垂眸,似是在压抑极大的情绪,又道:“我不想死,也不能死!”

凤兮沉默半晌,终归是伸手将那男孩拉起,分毫不顾他瘦削手指的脏腻,细致的将他的手指裹于掌心,道:“走吧,日后姐姐照顾你。”

大抵是男孩的遭遇触及了她内心封存着的往事,凤兮心底发着紧,终归是未拒绝他的意。

“孙小姐,不可。睿老王爷他……”暗卫们诧异相劝。

凤兮并未将他们的话听完,只道:“外祖父处,我自会亲自交代。再者,此处之事,你们留一人先行处理。”说着,目光朝那两名头破血流的孩童望了一眼,眸色僵硬,连带嗓音都叹然悲戚:“为他们都买一副上好的棺材吧!”

“是!”其中一名暗卫皱了眉,但却依旧领了命。

再度往前时,凤兮足下沉重,目光扫着巷子周围的乞丐,入目的皆是一道道脏腻不堪的身影,皆道人生百态,但这些人的生活,确如生在井底,暗无天日。

姚隐的身子依旧佝偻踉跄,背影瘦削得厉害。

凤兮忍不住朝他多打量了几眼,低低的问:“你们本是在南岳为奴,如今怎出现在这东临了?”

姚隐身形一颤,回道:“东家死了,我们便逃往这里来了。”

凤兮默了片刻,不置可否,待觉得牵着的男孩步伐有些跟不上时,她转眸朝他望去,轻问:“可是身子骨疼了?”

方才那几名中年乞丐围攻这孩子,他身上怕是早被踢疼了,只是这孩子硬气,心态极强,纵然方才随着他离去,他也挺直了身边,走得决然,不曾转身朝他那两名弟弟及姨娘投去最后一眼,是以,这孩子心性,应是极强。

问话一落,男孩低着眸,却是摇摇头,突然间一言不发。

凤兮眉头一皱,不再朝他多问,仅是朝剩余的那名暗卫随意问道:“东临之国,连这西桓皇城都这般多的乞丐,朝廷就不开仓放粮,救济他们?”

暗卫道:“属下历来不知西桓城内有这么多的乞丐,想必那些乞丐应是最近才涌入西桓都城的。”

最近才涌入的吗?

凤兮怔了一下,埋头沉思,不料被她牵在身边的男孩手指紧了紧,步伐刹那乱了几步,但迅速已恢复如初。

不多时,待绕过几条巷子后,行在前方的姚隐驻了足,“到了。”

凤兮凝神一观,才见不远处一个避风的墙角,正躺着几人。

那几人挤在一起,皆着脏腻的棉衣,棉衣则是脏腻破烂,而他们头发脏黑,粘成一团的垂搭在面上,遮盖住了容颜。

凤兮愣了一下,嗓音一沉,朝姚隐道:“不是说姚霜被乞丐中的恶霸控制了?你央求我来救人,但如今带我站在这几人面前是为何意?”

姚隐眉头一皱,目光略微闪烁,他朝外退了两步,嗓音突然冷了半分,不复方才的紧张与小心翼翼:“姚霜的确被人控制了,但并非乞丐中的恶霸!你别怪我,我姚隐也是迫不得已!”

嗓音刚一落,他顿时拔腿便朝巷子深处跑,整个人腿脚伶俐,哪儿还有方才那踉跄姿态!

凤兮神色顿时一变,心生不祥,此际那名暗卫也伸手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紧着嗓音道:“此地不宜久留,孙小姐,走!”

然而他话语未落,角落里的几名衣着破烂之人顿时腾地而起,眨眼便从破烂的衣袍里抽了长剑出来,明晃晃的朝凤兮袭来。

暗卫当即推开凤兮,凤兮身形踉跄后退,险险稳住。

眼见暗卫与那几人迎上,凤兮脸色一变,正要自怀中掏出一些丹药毒粉,不料牵在身侧的男孩顿时惊声尖叫,慌张的抱头逃窜。

男孩突来的转变令凤兮惊得不浅,正这时,打斗中的暗卫趁着空挡大呼:“孙小姐快走!速回王府!”

凤兮强行按捺心底的惊意,随即自怀中掏出毒粉,大退好几步,目光朝那暗卫一落,道:“到我身边来!”

暗卫死撑,嘴里仍旧急道:“孙小姐快走!”

凤兮顿时气得咬牙:“你到我身边来!”

她手中的毒粉可非等闲,一旦撒出,若是她这暗卫也沾染了,委实无辜。

奈何这话一出,暗卫来不及回话,不远处倒有一人接话道:“你们二人,皆将命交代于此吧!”

冷冽的嗓音,一字一词中,仿佛震动了周围空气,令人无端端的生寒。

凤兮循声一望,率先入眼的,是一名年轻男子,而那男子身侧,却是几名手执弓箭的黑衣人。

彼时,他们正立在墙顶,居高临下,姿态冷冽中透着肃杀之意,朝凤兮落来的目光,也如看待死人无疑。

“放箭!”仅是刹那,墙头上那么年轻男子再度冷然出声,凤兮心头一紧,目光微闪间,霎时见得那几名黑衣人的利箭朝她飞来.

凤兮神色一变,当即腾空一跃,险险夺过那只箭羽。

“咦。”那年轻男子似是未料到凤兮会轻功,稍稍诧异了一句,随即手一挥,冷冽着嗓音再道:“放!”

再一拨箭羽袭来,凤兮飞身躲着,不料墙头上的那些人不曾停手,轮番放箭。

“孙小姐,走!”暗卫猛的闪身在凤兮身边,扯着凤兮的手腕便要拉她走。

不料墙头上的人齐齐飞下,直朝她二人袭来。

凤兮一把将暗卫往后一推,手中的毒粉顿时朝前一撒,不料那些人竟是训练有素,纷纷扯衣掩住口鼻,她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拉扯着暗卫便朝巷子深处飞跃而去。

猎猎的风袭来,凉人刺骨。

身后肃杀之气一片,不过眨眼间,浓烈的剑气离得极近,暗卫再度一把将凤兮往前一推,他独身迎战,却也仅是片刻,便见暗卫被几名黑衣人同时刺中,坠落于地,满身血腥。

凤兮终于是自半空腾身下来,站定在地上,目光独独朝那年轻男子落去:“以多欺少,你乌俅之人倒是本事!”

那年轻男子不曾觉得任何不妥,杀气腾腾的目光朝凤兮一扫,薄唇一启,冷道:“是又如何,重要的是我们必取你的性命!”

嗓音一落,此际他独身朝凤兮飞来,面容阴沉如地狱修罗,似是自信的对凤兮的性命志在必得。

凤兮眸子稍稍一眯,袖中几根银针飞出,那男子轻哼一闪,腾空翻转,轻易躲过,随即一手成掌,猛的朝凤兮拍来,浓烈的掌风霎时将凤兮震飞,在不远几米摔跌,青丝霎时乱作一团。

那年轻男子勾唇一笑,自信而又得意。

仅是片刻,他再度伸手成掌,意要对凤兮赶尽杀绝,然而凤兮此际却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但她却莫名的极度平静,并未慌张后退,于原地不躲不慌,反而是定定的望着他的手掌,直至他的手掌刚要落在她的肩头,但她手中准备好的另一根银针却是霎时用极为巧妙的方法刺入了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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