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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真心几何,断念4

凤兮眸色一僵,惨白的面容复杂连连。

他果然还是将她当做杀人的工具了!呵,杀碧夫人此事算是最轻的?可这事于她来说,无疑是黑云压顶,令她难以喘息。

她默了片刻,才规矩朝他点头,见他眸中略微滑过几缕满意之色,她心底越发的沉杂。

他拉着她快步往前,满是鲜血的背影显得格外的清冷肃杀,凤兮身子本是弱,加之又大惊大愕之后,着实是走不动,奈何夜流暄对她也无怜惜之意,一路上对她连拖带拉,惹得她几番差点跌倒。

待凤兮全身疲惫得再也挪不动步子时,终归是见得前方迎面而来行来一辆马车。

夜流暄牵着她驻了足,一双精致的眸眼直朝前方的马车盯着。

凤兮稳住气喘吁吁的身形,满面苍白,她努力的平复着喘息,抬眼一望,便见前方一个黑衣男子驾车而来。

仅是片刻,那辆马车已是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随即,那驾车之人当即跳下马车,朝着夜流暄单膝跪地,恭敬唤道:“主子。”

夜流暄眸色一深,并未言话,仅是牵着凤兮便越过那黑衣人,迅速登上了马车。

待车帘落下之际,他清冷的嗓音也扬了出来:“回京都城,直往端王府!”

清冷的嗓音甫一落,车帘子外顿时响起一道皮鞭声,随即,马儿一阵嘶鸣,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也开始响彻不停。

马车内,凤兮静坐在夜流暄身边,不言不动,夜流暄也是未说话,气氛竟是有些压抑。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透着几许肃杀与骇人。

良久,凤兮忍不住朝身边的夜流暄瞅去,目光不自然的落到他被鲜血染红的衣衫上,有些滞留。

“怕血?”突然间,夜流暄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

凤兮怔了一下,略微慌张的收回目光,最后按捺神色,平静的低道:“不是。”

她的确不怕血,却只是怕自己流血。

夜流暄转眸朝她幽幽的望着:“可是不喜杀伐?”

凤兮点点头。

他淡着嗓音嗤笑一声:“这世上可没什么好人,惟有杀伐,惟有以武威慑旁人,才可安然保命。就如今日之事,你若不大开杀戒,遭殃的便是自己,你可明白?”

竟是又谈到这杀伐之事了。

凤兮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蹙,心底也再度低沉下来。

夜流暄冷血无情,加之又有出神入化的武功傍身,自是可心高气傲,不将任何人放于眼里。可她呢?她受人威胁受人控制,命不由己,且身子骨还弱得很,半招半式都无,又谈何保命,谈何杀伐?

她默了片刻,才硬着头皮迎上夜流暄的目光,故作坦然的道:“凤兮明白。”说着,话锋一转:“若今日之事是端王设计,想必凤兮也在他的设计之内。夜公子此番将凤兮送回去,端王不会在意凤兮性命的。”

夜流暄嗓音清冷:“端王如今并不会明目张胆的动你。”

凤兮眸色一深。

小端王不会明目张胆的动她吗?他的言下之意,岂不是小端王可给她使暗招,逼她送命?

她唇瓣上微微滑出一抹无奈与苦笑。

她倒是真没料到,没料到卑微如蝼蚁的自己,竟也能被夜流暄瞧上去害那碧夫人的性命,更未料到这样的自己,竟也能使得高高在上的小端王费些心神来迫害她。

人情的冷暖令人心寒呐,身边也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成了万劫不复!是以,如今的她,该该如何应付这一切的一切?

夜流暄的嗓音一落,他却似是有些疲了,稍稍合上了眼皮。

凤兮默然而坐,半晌,才将目光朝夜流暄的侧脸望着,只觉他合着眼睛小憩的姿态,竟也是格外的祥和安宁。

只可惜,只可惜他终归是恶狼猛虎,是要害她的。

马车一路颠簸摇曳,速度飞快。

然而待行至京都城门口,城门口的官差也未有盘查,直接放行。

车外扬来街道人流的嘈杂声,凤兮的心也开始平静下来,眸底深处也冷寂一片,如静水寒潭,涟漪不起。

不知为何,听得车外的嘈杂,知晓离端王府越来越近,她的心,竟是莫名的平静,平静。

不多时,马车终归是停了下来,车帘子外扬来一道低沉恭敬的嗓音:“主子,端王府已到!”

凤兮眸色微闪,扭头朝夜流暄望去,便见他未曾掀开眸子,但清冷的嗓音却是自他那薄薄的唇瓣里扬出:“记得我的话,好生行事!下去吧!”

凤兮眸色微变,应了一声,便要挪身过去掀那车帘子,然而待左手刚一接触到帘子,便闻夜流暄又问:“若是端王想要你性命,便将你脖子上那块元玉亮给她看看。记住,给他看玉时,务必是你在性命受威之际才可,若仅是一些小打小伤,你便藏好你脖子上的圆玉。”

凤兮怔了一下,突然忆起脖子上这块未曾取下过的圆玉来,大抵是戴得久了,加之又不常关注它,是以便有些忘了它的存在,更忘了以前的夜流暄对她,也是存过几分令她意乱神迷且喜悦欣慰的宠溺的。

这块圆玉是夜流暄给她的,她还清楚记得他给她这枚圆玉时的表情。

记得当时还是在前往江南的途中,那夜入住客栈,伏溪夜里钻入她的屋子里与她夜话,随即塞给她一枚玉,而次日一早,夜流暄却是莫名知晓伏溪入过她屋子之事,然而他却未曾生气,反而是掏出一枚刻着‘暄’字的精致圆玉挂在她脖子上,言说不准让她取下,没准这会是救她命的东西。

如今瞧来,当时他所说的话还真没错,这玉兴许真能救她的命,只可惜她对此也不过是半信半疑,毕竟,她对夜流暄,也终归是生了防备之心,疏离之意。

片刻后,她依旧是按捺神色,依旧是朝他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干脆的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待身子刚于地面站稳,车内的夜流暄清冷道:“回府!”

马车当即应声而动,淡然的朝凤兮身边驶过,毫无停留之意,冷漠而又薄凉之意尽显。而那随着马车快步经过凤兮的鬼一,则是突然皱眉朝凤兮望来,欲言又止一番,终归是什么都未说。

凤兮脸色平静,眸光却是低沉如潭,她转眸瞧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及鬼一等人,唇瓣上再度勾唇一抹淡漠的笑靥。

回神,她瞅了一眼前方不远那座宏伟的院子,又朝门檐上那刻着‘端王府’三个镶金大字的牌匾望了几眼,突然不想去靠近,不想上前。

正待这时,那院门却是霎时自里而开,那一身墨兰衣袍的小端王便那般突然间直直的出现在了门口。

凤兮唇瓣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她迎上小端王漆黑的目光,不言不语,整个身子于原地岿然不动,任由街道周围的路人在她身前身后经过,仿佛要被人流卷走。

门口的小端王的身影只是停留刹那,便速步往前,直至行至凤兮面前才停下,漆黑的目光先是瞅了一眼凤兮苍白带笑的面容,随即便缓缓滑下,紧紧锁住了她肩头上那血染一片的伤口。

此际,凤兮肩头上那道被官兵以长矛刺穿的伤口已然结痂,大抵是因痛得麻木,此际竟是浑然感觉不到它的疼痛。

遥想这一路坐着马车而回,夜流暄从未顾及她的伤口,更未嘘寒问暖一声,想来这小端王对她的受伤也该是采以一种漠然的态度。

这想法甫一生出,不料小端王竟是眸色隐隐有些隐怒,随即道:“谁伤你的?”

凤兮怔了一下,唇瓣上的嗤笑更甚。

谁伤的?他竟然还如同不知情一般问她是谁伤的她!

事到如今,这小端王还有何隐瞒的?

她按捺神色,无畏的淡然笑道:“王爷想要凤兮的命,直言便是,又何须故作隐瞒,待凤兮以为王爷对凤兮是真心时,又突然给凤兮最致命的一击?”

说着,眸中滑过一道一闪而逝的悲戚:“今日若非那官差的长矛刺歪,凤兮怕是当真如王爷所愿,没命了呢。”

小端王神色一变,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臂便朝王府内拉。

大抵是他浑身染着怒意,府中小径与廊檐上的下人们纷纷避让,神色惊愕。

凤兮唇瓣上的弧度丝毫不变,肩膀上那一大片血渍也吓得王府下人们白了脸。

她不怒也不挣扎,虽觉此番再度被小端王拉入这王府,自己似是又一次重新入了虎口狼穴,但她心底的恐惧却并无那般强烈,纵然是此际的小端王浑身染了怒,她也莫名的不怕。

小端王一路将她拉回了他的主屋,随即深眼将她肩膀的伤口凝了几眼,最后竟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不多时,便有两名婢女端着水盆及一叠衣裙诚惶诚恐的入了主屋,待掩好主屋的屋门,她们便小跑至凤兮身边,小心翼翼的恭敬道:“奴婢奉王爷之令来为七夫人包扎伤口。”

说着,嗓音顿了顿,又道:“请七夫人宽衣。”

凤兮眸色一闪,嘴角不曾消缺的讽笑终归是僵了一分,但片刻之后,她虽收敛住了唇瓣上的弧度,但苍白的面容却是越发的冷漠。

小端王这是何意?

先是算计了她,害得她的肩膀被刺穿,如今,他又让两个婢女来为她清理伤口,算是打她一回,又给她一点故作而来的甜头?

只可惜,她已是将这些事看得通透,这事后的甜头,无疑是抹不平她心底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默了片刻,回神后,便朝那两名婢女点了头,亲自伸手褪衣。

她并未拒绝这两个婢女为她清理伤口,毕竟,自己的身子骨是自己的,伤了,疼了,受苦的仍旧是自己。既然小端王如今还想着给她的甜头,只要对她有利,她何乐而不为,至少,至少这两个婢女在为她清理伤口时格外的仔细小心,至少,那涂抹在她伤口的药冰冰凉凉,伤口也无丝毫的疼痛。

待伤口包扎完毕,那两名婢女又服侍她换上了崭新的亵衣与衣裙。

凤兮忍不住垂眸将身上这件衣裙细细打量,只见衣裙通体金紫,质地上乘,花纹繁杂,着实是富贵奢华。

她暗暗讽笑,小端王本将她当做卑微之人,又何必假仁假义的让她穿这么奢华的衣裙!

不得不说,她凤兮历来不曾羡慕富贵荣华,她心底深处的向往,不过是朴实真意,安稳度日罢了,只可惜,只可惜没人在意她的心思。

待凤兮重新坐回软榻,那两名婢女便将凤兮打量了一眼,恭敬的退出了屋子。

仅是片刻,不远处的屋门在凤兮的意料之中被推开,随即有道略微厚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凤兮按捺神色,抬眸,目光便触及到了小端王那张俊逸深沉的脸,随即勾唇一笑,清洌无波的道:“多谢王爷差婢女为凤兮清理伤口。”

多谢你此际还愿意留下凤兮这条命。

她在心底默默的补了这一句,眸子里虽含着笑,但却虚浮眼表,疏离淡漠。

小端王深眼凝望着她,随即朝她身边一坐,低沉问:“伤口可还疼?”

凤兮只道:“早已麻木,岂会疼。纵然王爷不解气,此番就是卸下凤兮这条胳膊,凤兮也是感觉不到疼的。”

说着,待小端王凝在她面上的目光一冷时,她笑得越发的灿然。

小端王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嗓音也跟着染了几许怒意:“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在生我的气?”说着,他目光越发的冷了一分,“你擅离王府,带得一身伤犹如丧家之犬的跑回来,我未先怒你,你竟还怪起我来了?”

凤兮眸色微动,叹道:“王爷想要凤兮如何?是想让凤兮跪在王爷面前摇尾乞怜,绝望大哭吗?”说着,默了片刻,又道:“若是王爷不杀我,就算是让凤兮摇尾乞怜,要凤兮在你面前哭红眼,又有何妨!”

“我何时说要杀你了?你今儿趁我醉酒唆使管家助你逃跑,你背叛我,竟还敢说我要杀你?”说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凤兮的下颚,抬高她的脸:“你当真以为我允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就能准许你为所欲为?”

凤兮冷笑一声,目光静静迎上小端王的目光,心底嗤笑一片。

她见过颠倒黑白的,却没见过小端王在她面前颠倒黑白!

“难道今儿在京都别院里设计的那场捕杀,不是王爷所为?”凤兮冷笑着问,大抵是心头聚集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瞳孔里虽映着小端王那张冷冽的脸,她也并无畏惧。

小端王气得捏紧了她的下颚:“什么别院设计的那场捕杀?我若要杀你,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何来这么麻烦!”

正说着,他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般骤然变了脸色,随即紧着嗓子问:“你说什么?什么别院捕杀?老管家呢?你今儿不是唆使老管家助你逃跑出城吗?”

凤兮眸色微怔,没料到小端王竟是这般反应,她默了片刻,才按捺神色的道:“京都郊外的那场捕杀,难道不是王爷所为?今早王爷故意醉酒,那老管家又故意拿来假的请帖,待凤兮行至那别院,便与东临皇子与夜公子一道被困。那唤作‘刘业’的人无疑是奉了王爷之令领了三军前来活捉东临皇子与夜公子,甚至还想要了凤兮的命,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王爷为了清除夜公子、我及东临皇子而故意设计的吗?”

说着,见小端王脸色大变,眸色明灭不定,凤兮又道:“凤兮知晓王爷心有大计,但王爷为何不能放过凤兮?”

小端王脸色沉得犹如锋刀,泛着冷冽寒光。

他目光虽落在凤兮面上,但却骤然间失了神。

凤兮一腔话道完,便沉默了下来,静待小端王反应,然而他竟是深着一张脸,浑然未有反应。

被他捏着的下颚泛着疼,凤兮眉头微蹙,正要冷笑着别开脸,然而小端王却是突然松了她的下颚,沉着嗓音朝她低问:“今日领军活捉你们之人,当真是刘业?”

“王爷自己的人,你还会不清楚?”

小端王眸色也跟着一沉:“既是刘业领着三军围捉,你是如何回到这里的?”

凤兮脸色一白,默了片刻才道:“刘业三军惹怒了夜公子,夜公子将他们……当场斩杀。我也是被夜公子顺道带入京都,丢在了王府门外。”

小端王一手拍到了软榻,竟是将身边的软榻活生生的拍出了一个破洞来。

凤兮惊了一跳,却见小端王又冷凝着她,道:“那夜流暄与东临墨池信了刘业的话,当真以为是我差刘业去围捉他们的?”

凤兮淡眼观他,微微点头。

小端王眸中顿时爆发浓烈的怒意与杀气,低沉冷哼:“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说着,他嗓音一提,“王府管家呢?他今儿不是随你一道出去了吗?”

凤兮缓道:“王府管家自与入得那别院,他便借口离开。”

“早知王府中有内线,竟是不知那人是他!哼,以为让个管家措手不及的将我一军,便能制住我了?”小端王冷冽低喝,眸子里迸出几缕杀气。

凤兮终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低问:“今日之事……”

她正要问出心底的疑虑,不料小端王打断她的话,道:“无论你信是不信,今日之事,我皆不知情。我今早醉酒是真,何来设计别院捕杀之事?今儿自我一醒来,便听说你与老管家出了府,遂差人四处寻找,竟是不得线索。”

说着,他自大拇指上取下一枚扳指塞在凤兮手心,话锋一转:“今日之事事关重大,你务必守口如瓶,莫要朝外声张。如今端王府怕是将东临墨池与夜流暄双双得罪,日后怕是不得安生。这些日子,你便好生呆在王府,莫要出去走动,若是不久后王府有什么动荡不稳……你便拿着这扳指去见我南岳的骠骑将军秦苏,让他暗中差人带你逃了吧!”

说到这儿,他竟是突然停住了,沉默了半晌,却又低低的补了一句:“记住,若真到那一天,逃走时务必要逃出南岳之国,也别逗留在东临,闻说西桓之地民风淳朴,你便逃去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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