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血瞳清楚
突然见,月亮的光更加耀眼起来,处处银白洒满大地,如落了一地的白霜一般美丽和谐。可是这些柔和的光却让死士眼里的绿光更加幽绿如黑夜中的宝石一般,却阴森的可怕。死士们晃晃僵硬的脑袋然后拖沓着缓慢的步子走过了火把堆!天朝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以为死士怕火是不敢过来的!现在……
黄浦永禾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响亮,“今天我为什么挑今天这个日子吗?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死士靠月亮的光从而更加厉害,所以……你们今天都得死”!
话音刚落,又有一队人马和着马蹄声和咆哮声靠近。
段长生冷汗直流,因为带头的是七喜重臣……—张峰。这次看来凶多吉少了……
“你们束手就擒吧,放下武器的话我会考虑不杀你们还……”
“放屁!你丫的当老子不存在啊”?
一个好听的声音说着粗话,这声音好熟悉……冷清楚睁开眼睛看着来者,心中莫名紧了起来。此人长像阴柔如樱花,粉色透着红色一般美艳和娇艳,红润的唇微微抿起来显得格外俏皮。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因为骑马聘弛的原因凌乱起来,胸口的衣领已经散开透露出白皙的肌肤……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黄浦永禾,如果黄浦永禾是个女子也会被吸引吧……
这么漂亮的眼睛只有墨亦轩那个家伙才能媲美!
后来者身后带了一队人马,可是屋顶上马上又涌出另外一批,但是这一批却是直接在冷少狐面前恭敬跪下,领头的丘炎主动叫降罚。冷少狐抬头说:“此事回去再说,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她的安全”,‘她’还是冷清楚。
墨亦轩看到了冷少狐,心中一疙瘩解开了:他在这里那么她也在这里!当然,这里的‘她’还是冷清楚。
人群中她仿佛并不显眼却又那么显眼。一袭红色的裙装加红色的小靴子,简单的发誓小巧的同色珠花,戴着轻柔的面纱遮住面容,但是那双清楚分明的大眼睛依旧那么清楚,现在正不解的看着他。
对了!以前他都戴了人皮面具,因为他那时在段长生那里学习为了隐瞒身份自然要易容乔装不然出了什么事很难说。
就在发愣的空挡里,一只死鸡突然腾飞起来,透着寒光的爪子直抓冷清楚……冷少狐抱住她的身子然后一个大转弯,甩开了那只鸡,冷清楚忙问:“没事吧”?
后者明显不自然的回到:“没事……下次看美男在安全的地方的看嘛”……
黄浦永禾怒气憋了一肚子,直接吼道:“杀”!
八月十五到了大街上自然没有什么人,有钱的都去酒馆吃团圆饭,没钱的回家过团圆节。其实两个馒头一碟小菜一杯凉水也能过个很好的团圆节,只是看身边的是什么人。而现在冷少狐和冷清楚两人就是这么两个人,捧着两个馒头蹲在桥下:赏月啃馒头,郁闷无边袭。
冷清楚啃着馒头含糊道:“你怎么那么笨?贼都到你身后了你还不知道”。
老脸一红冷少狐不搭话。因为就在今天下午两人逛街的时候,冷少狐被人给洗刷的一干二净,成了穷人情哥。其实某男那时候正想着关于某女的事情,所以那贼就很容易的得手了,算活该好了。
可是冷少狐觉得很丢脸,自己堂堂一大将军居然被一无名小卒给扒了,而且还那么‘爽快’的将他扒的一干二净,简直可恨!默默吃起馒头,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在冷清楚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心中有那么一秒的不安觉得自己保护不了她似的。冷清楚就像一朵火莲,激情绽放无法无天,感觉只要她想要那么没有她要不了的东西。
这样美丽的女子感觉好遥远,哪里来的自卑感?真他妈沮丧!活这么大还没有人能够让他这么焦急悲催过,这个冷清楚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十几个打扮类似于卫兵的人叫道并向他们走过来,手都放在腰部贴近佩剑的位置。
脑门冷汗滴下,冷清楚觉得自己今天背到极点了!难道今天是什么邪日严禁上街?
冷少狐淡定的站起身来拍拍灰尘,说道:“我们是来这里玩游得小夫妻,下午被人扒了荷包才流落街头,各位大哥不至于还要赶尽杀绝我们连这个免费落脚的地儿都不能蹲了吧”?
那几个人一愣,随即一个看似是老大的人笑道:“兄弟胆量不错呀,哪里人”?看大还在蹲在地上啃馒头的冷清楚不禁又贼笑,“媳妇不错呀,身材挺好的,可是为什么戴面纱呀”?
眉头皱起来,他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的清楚,清楚是他的。“和你没有关系,有事便去忙吧,我们还在等人”。等谁?来来道人呗!那丫的知道今天晚上还没有出现,这已经让冷少狐心中很不爽了。
卫兵中间一个小弟率先大步向前,嚷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大哥说话,你知道他谁吗?他可是……”
话只说到一半,后半句硬生生随着碎牙进了肚子。可那十几个人连冷少狐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一个二个愣了良久,知道那个小弟发出痛苦的嚎叫才反应过来,直接拔出佩剑冲冷少狐迎上去。
正好发泄。这几天这股气一直憋在胸口,这次正好痛快一把。
结局是注定的,所以当冷清楚啃完自己的馒头又直接抢过冷少狐的馒头,再重新蹲回去喝水继续,眼皮都不抬一下,无聊!
地上不断呻吟的人无不狼狈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要死要活的嚷嚷,唯一站着的只有那个和冷少狐对过话的‘大哥’人物。他颤着音调问:“你是谁”?
这语调极其难听,让冷少狐觉得这人不是东方人反像那假仁假意的外国鬼子。他看着勉强站起来的‘大哥’,唇露阴冷笑容,道:“你凭什么知道”?发泄之后他又回到了原先的不可一世的嚣张,人的性子本就如此,想改变如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