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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余然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重生前的男友,她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不去爸爸妈妈那边,远隔千里的彼此今生就不会再遇,即便相遇,也可以当对方是偶尔经过的路人。然她实没想过,他竟然和徐教授是亲戚,是他大哥的儿子。是的,她早该想到这点,猜测到徐教授或许是他的亲戚,可惜她没有,偏偏掩耳盗铃的欺骗自己,中国地大物博,人口密集,事情不可能全都凑到一块去。

抱紧双臂,包厢里空调的温度打得很高,可余然依然觉得很冷,一种浸透骨髓的寒凉,无法向人描绘,只能一人默默承受。她目无焦距地盯视面前白色的茶杯,透明的黄绿色茶水雾气氤氲,迷糊了她的视野,愚弄不了她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

告诫自己,他只是她重生前的恋人,重生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不可以把以前发生的事全都套到他一人头上,这样不公平!就同边生、边缘姐弟俩。已经犯过一次错的她,不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用自己狭隘偏激的心去衡量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况且她即将离开去修行,偶尔的相遇意味着必然的离开,当年的事没有对错,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他,如同冬天的两只刺猬相互偎依在一块取了一会暖。

“然然,要不要把外套脱了?包厢里空调打得挺热的,大概有二十四五度。”秦颂脱掉外面银灰色的羊毛大衣挂在椅背上,俯身凑到发呆愣神的余然脸颊旁,低语。说话的同时,他若有所思的眼光投向坐在余然左侧的梅清佑身上,似乎想要找出梅清佑和余然突然间变得诡异的气场从何而来?

“等会吃饭的时候再脱。”余然双手抚摸脸颊,滚烫的皮肤,发胀的头脑告诉她,现在她的双颊一定通红。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冬天刺骨的寒风,用它吹醒自己,警示自己,过去的事已经过去,重生的她不该耿耿于怀地认为自己是那段感情上的受害者。

“我要到外面去参观下,第一次来五星级的大酒店,不逛下不够本。”说着,她站起,手扶着椅背移开椅子,打算到外面去闲逛一会,平定情绪。在她转身的刹那,右手被人拽住,余然回头一看,原来梅清佑,与秦颂温暖干燥的手心不同,他的手心冰凉刺骨,很符合他非人非妖非鬼非仙的身份。

“我也去。”他淡淡一笑,不在意余然眼底的不悦。

“那我也去吧。”秦颂拿起大衣穿好,拉住余然的左手,他不放心余然和梅清佑单独待着,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你们要出去逛吗?那我们也去。”蹲在一旁研究包厢装修的余军听到了,急忙拉着齐震慧凑热闹。五星级大酒店的装修让他视野开阔,脑子里灵感十足,不过光参观一个包厢的装修是不够的,他想多逛逛,为未来创业多做打算。

“我们也要去。”余华和齐敏慧亦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对。

“等等我们。”胡娟胡凤姐妹俩永远追在后面不放。

余新咬着下唇,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觑看笑闹说要出去逛逛的哥哥姐姐们,天真的眼眸里隐藏着一抹看不清的蔑视。擅于察言观色的他被余家收养后,一直都用内向胆小的外表伪装自己阴暗自私的一面。余然爸爸妈妈待他非常好,比亲生女儿都强,不过他十分明白,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怎么亲昵彼此之间都存着天生的隔阂。

余新坐在位置上,嘴角隐着一丝讥嘲,看着余然他们像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三三俩俩的鱼贯而出。他和他们是不同的,一开始就不同,生活圈子不同,所受的教育不同,身边接触的人也不同。家人和朋友,前者用血缘关系牵绊,后者用时间金钱来堆砌。他和他们,既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相互了解的时间,仅凭过年的一周时间,如何能培养出深层次的感情?

“新新,你不跟着去玩吗?”窦丽芳无意中看到余新神情落寞地坐在位置上,心里不禁一动,微笑地伸手摸摸他的头,柔声问:“他们从小就混在一起玩,到哪玩都喜欢成群结队,你要是不说,他们是不会想到喊你的。”她转过头,笑着对余然妈妈说道:“小舅妈,不如让新新跟然然他们一块出去玩吧。他一个人老跟着我们大人,多没趣那!”

“是呀,小孩子老跟着我们大人多没意思。”大姑姑余欢娣从旁帮腔:“新新,去跟你姐姐他们一块玩去。”她笑眯眯地拉过一步不离余妈妈身旁的余新,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捏捏红润的脸颊,拍拍他的肩膀,催他快点追上去。

“小飒,陪新新一块去吧。”徐教授附议,他瞥过眼底闪过轻蔑之色的侄子,知道自己侄子徐景飒和他一样犯了先入为见的毛病,认为余然他们都是乡下长大的孩子,打扮土气,不知礼仪,谈话跟不上潮流,所以不屑与他们为伍。不过他不打算点破,想让自己侄子在余然手里吃点亏,也好长长记性。

“顺便到门口看看你爷爷和小岚到了没?”

“小岚和爷爷也要来吗?”窦丽芳一听徐爷爷要来,立马显得拘谨不自然,脑海里随即浮现第一次见徐教授家人的情景,她心知自己学历低,家世一般,干的又是个体,徐家的亲戚们面上热络,背后低看她属于正常行为。如果里外都待她热情得不得了,反而会令她不知所措,飘飘然起来。

门当户对,只有在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知道双方的沟壑究竟有多深?麻雀变凤凰都是书上写的童话,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人能成真?

察觉到窦丽芳一瞬间的心思变化,徐教授伸手握住她的手,拍拍手背,微笑安抚:“没事,爷爷他挺喜欢你的,你不用害怕。再说我们婚后会一直住在W市,不去那边,所以你不用担心和他们处不来。你忘记余然说的话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又有谁知道你窦丽芳哪天不会成为全国知名的青年企业家?”

“那是然然说的笑话,怎么能当真?”窦丽芳面颊泛红,脑子里动摇的心思转瞬间被徐教授稳住,不再胡思乱想。

徐教授也不隐瞒自己偷看的行为,坦白道:“我看过你的投资计划,做得很不错。就按那个计划去做吧,我会在你的身后支持你。”爱一个人不是事事帮她做好,而是从始至终中都站在她的身后或身旁支持她。

“会不会太勉强?”余欢娣有点担心投资太大,收不回本钱。

“不会。妈,阿芳她扩展连锁店的方案很成熟,只要在食品的质量和餐厅人员的管理上把关严格,就绝不会出现竹篮打水的状况。”徐教授耐心的解释。

“我带新新出去玩了。”徐景飒翻翻白眼,懒得听一群大人聊政治经济方面的话题,递了一个眼力色给乖乖待在母亲身旁的余新,打算去捉弄那群乡下土包子。

“好好照顾他们。”徐教授不动声色地嘱咐。他不会阻拦自己侄子去找余然他们的麻烦,也不认为自己侄子能成功。他大哥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温和知礼,常年体弱多病;小儿子身体素质好,性格却被家里的长辈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任性,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浅显道理。

民间多卧虎藏龙,就余然那小丫头,一开始不就以乖巧可爱的形象欺骗了他们所有人。

“小叔叔——”徐景飒傲气十足的脸庞露出明显的不满,凭什么他得陪一群连星级酒店都没进过的乡下人。难道就因为他们是未来小婶婶的亲戚?真不知道他小叔叔是怎么想的,挑来拣去,最后居然讨了一个中专毕业开小吃店的女人。长得也不算好,也就清秀有余,谈吐什么的与往日围绕在小叔叔身边的女人比较起来,连个小指头都比不上,穿着就别提了,一般商场的大路货,连化妆品都不会用,整天素着一张脸,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还有她的那个小表妹叫余然的那个,一眼看到他就痴痴的盯着不动,跟他身边围的那群花痴一模一样,见着就讨厌,亏她还是余新的姐姐。

“去吧。”徐教授声音微冷,语气稍严。

“知道了。”一群乡下土包子。徐景飒气呼呼地站起来,睬都不睬在座的其他人,喊上余新,直奔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双手撑住台面,挑眉看向离开大人后恢复原本孤傲气势的余新,嘲弄道:“怎么不当乖宝宝了?老虎在笼子里关久了,会失去野性的。你不想当一头被拔了獠牙和利爪的老虎吧。”

“气焰太嚣张的猴子早晚会被压到在五指山下。”余新平静地回击。

“你居然敢骂我是猴子?你这个没人要的野种。”徐景飒当场炸毛,砰地一下跳起来,拍着桌子将憋了一肚子的火全撒向余新。吼声未落,咖啡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一桌,面对形形.色.色的目光,从没受过这样羞辱的徐景飒一把抓起服务员端过来刚煮好的咖啡,不假思索地就往余新脸上泼过去。

“你想干什么?”

拗不过哥哥姐姐们想喝咖啡的心愿,带着一群人走进咖啡厅的余然一眼瞅见徐景飒端起热咖啡泼向她弟弟,爱弟心切的她一怒之下,双脚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去,用身体护住泼过来的热咖啡,滚烫的液体从她头上淌下来,白里透红的脸庞上浮出一道道只有被热水烫伤过后才会出现的红色印痕。

“冷水,服务员快点拿冷水过来冷敷……”

紧跟其后的秦颂心慌意乱地大喊;胡娟胡凤相互对看一眼,手拉手跑向楼上的包厢去喊大人处理;余军和齐震慧怒不可遏地一左一右抓住一点不知悔改的徐景飒,小拳头全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余华和齐敏慧心有灵犀地跑过去劝架,时不时地踩几脚罪魁祸首,手指甲更是一不留神就划过徐景飒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伤痕;梅清佑像个没事人,挑了一张空椅子坐下,一脸恬淡的看戏。

余新推开姐姐的保护,站起来,眼神平静得不像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勾勾小手指,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说道:“徐景飒,你怎么会是猴子呢?用猴子来比喻你,简直是对它的侮辱,你连猴子都不如。”

话音未落,全场沉寂一片,混战成一团的人全都停手,愣愣地注视余新脸上挂着的那抹显而易见的嘲讽。

“新新?”呆呆注视印象中胆小羞怯的男孩子,余然不由抓紧手中用冷水浸过的毛巾,指尖的冰冷混合着脸颊上一阵阵麻木的抽痛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她弟弟和她一样是个伪装高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飒,你给我说说。”一声低沉有力的怒斥从身后传来,余然他们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一名身材魁梧,两鬓斑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正以严厉的目光审视着他们,视线途径余然的时候,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在他的身旁站着一名和徐景飒一模一样,但气质迥然不同的少年。

不敢和自家爷爷硬碰硬,徐景飒摸摸嘴角处撕裂的地方,趁人不注意怒瞪了几眼浑水摸鱼的余军他们四个,顺势将皮球踢给害得他被一群乡巴佬联合起来群殴的代罪羔羊:“我们闹着玩的。余新,对不对?”

“是,我们闹着玩的。”余新一怔,迎上老人从沙场里厮杀出来的凛冽气势,全身一抖,手指微颤地揪住余然的袖口,低声回答。

“闹着玩?闹着玩你们就把人家的咖啡厅给砸了。”老人冷哼,挺直腰板,坐到身旁少年给他搬过来的椅子上。

“小丫头,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犀利的眸光射向换了一块冷毛巾捂烫伤处的余然。

“我们在增进友谊。”余然抬头挺胸,微抬下巴,双眸淡然地凝视老人洞察一切的利眼,不卑不亢的阐明理由。她没撒谎,他们确实在增进彼此的情感。不打这一架,他们也不会了解彼此隐藏的真面目。

“增进友谊?你们当我是瞎子,看不清……”老人哼笑出声,不等他说完,徐教授洪亮的嗓音从咖啡厅门口响起来,正好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爸,小岚,你们来了。”

“子敬,小岚,你们先坐车陪然然去医院里看看,顺便换身衣服。小军震慧你们快上楼去吧,外婆找你们有事。”他不着痕迹地给在场的孩子解围。

“抱歉,徐爷爷,我们先走了。新新,三哥哥,震慧哥哥我们走吧。”余然欠欠身,放下冷毛巾,视线轻轻掠过陌生而熟悉的徐景岚,回落到坐在一旁悠哉看戏的梅清佑身上,用心灵链接在大脑里和他对话:“你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留下来。”

“和你在一起才有戏看,离了你,戏就不精彩了。何况本剧的高潮就要上演了。”梅清佑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地瞥看一眼气势威严的徐爷爷,嗤笑一声,紧随其后离开。

“又安,这就是你挑选的女人家亲戚?”看着鼻青眼肿的宝贝孙子,徐爷爷平静了几十年的怒火一下勾了上来。

“增进友谊就是一群人打一个。”老人性情刚烈,最看不起一群人群起而哄之,围殴一个人。今天这事就算被打不是他孙子,他也一样会出头。

“爸,他们确实在增进友谊。”从胡凤胡娟嘴里了解到部分真相,徐教授不紧不慢的和咖啡厅的工作人员处理赔偿问题。

“余家人非常团结,容不得外人欺负他们家的一份子。尤其当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欺负他们家小孩或女孩的时候,群殴是一种不得已选择。”

“荒谬!”徐爷爷大掌一拍桌子,怒吼道:“这门亲事我是不会同意的。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把你逐出家门。”

这话一出口,徐景飒首先别过脸窃笑不已,被打一顿搅黄小叔叔的婚事,这桩买卖非常划得来。

徐教授半点不为所动,他有一张黄牌在手,根本不怕徐爷爷的威胁恐吓。转头冲站在门口处的余奶奶歉然一笑,气定神闲地丢下一句:“你逐我出家门,我就入赘好了。徐跟余不过少了一个双人偏旁。”

“混小子,你居然敢入赘,看我我打折你的腿,竟敢入赘……”徐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拿起手上拄着的拐杖,腿脚敏捷地追打不孝子……追到门口,他突然停住,直勾勾地盯住穿着黑红色绣牡丹花宽袖改良中装的余奶奶。

“靖良,好久不见。”余奶奶抬手摸摸头上别了几十年的银制如意发卡,眼睛隐约浮动着透明的液体,叹息一声:“没想到,又安竟是你的儿子。”世事无常,一朝梦醒,物是人非。

“木棉?”徐爷爷手中的拐杖“哐啷当”掉在大理石铺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五十多年不见,你老了,我也老了,腿脚都不利索了。”余奶奶走过去,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红木龙头拐杖递给徐爷爷。

徐爷爷语无伦次地回道:“不,你不老,老的是我。你还跟当年在上海时一样漂亮。”

“没想到我的外孙女居然会嫁给你的儿子。”余奶奶轻笑两声,也不在意徐爷爷的失态,感概万分地叹息。

“阿芳那丫头是你的外孙女那,果然有你当年的风采。”徐爷爷拍马屁。

“我们到楼上包厢里坐一会吧。”

“好……”

徐景飒一瞧,哀叹不已,心道,这回回去不脱掉一层皮,老爷子他估计不会放过他。小叔叔太狡猾了,明知小婶婶有这么大的后台,居然不告诉他。

徐教授揪住侄子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微笑警告:“小飒,以后记得对你小婶婶礼貌点。不然……”丢下未尽之语,他松开徐景飒的衣领,大跨步追上走在前方的两位老人。

“该死的余新,都是他的错。披着人皮的双面虎。”徐景飒咬牙切齿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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