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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郭慧月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眼冷冷的盯着她,“你说的不错,我现在一切都好,如果没有你,还会更好。”

话音刚落,她手中用力将她推出。

萧如清猝不及防,猛然后退了几步,不知是不是郭慧月太紧张的缘故,这一推并未用尽全力,萧如清踩到边缘之处,脚下一滑,整个人滑下,一只手却险险的搭在了悬崖边。

她用力的攀着悬崖,不敢置信的看着上方的人,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震惊,“七七……”

郭慧月脸色阴郁,看在萧如清眼中像是变了个人。她走到悬崖边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她,“我不是七七,我是郭慧月。”

萧如清脸色瞬间苍白,另一只手想尽力搭上悬崖边,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她努力的稳住情绪,好言劝郭慧月:“七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要这么对我?我并没有做什么啊,你先拉我上去好不好?”

郭慧月摇了摇头,“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萧如清越发惊骇,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七七,你我情同姐妹,你究竟为什么要害我?”

郭慧月轻笑,“我为什么要害你?因为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萧如清喘着粗气看着她,“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不行么?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郭慧月冷哼一声,“你不明白,我就让你明白,将来会是东越王后的人只会是我,而不是你萧如清!”

萧如清惊讶的看着她,“原来你……”她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没有时间思考其他,只有近乎哀求的看着她,“七七,求求你拉我上去,你想想我们往日的情分好不好?”

“哼,你还跟我说往日情分?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你总是可怜的那个,哪次不是我帮你,你又给过我什么?如今正好一次性还清吧。”

她伸手盖上萧如清搭在悬崖边的手指,冷冷一笑。

萧如清已经猜到她的意图,只好孤注一掷的嘶吼道:“我劝你最好停手,否则你就是在谋害王后,阿祈是不会饶过你的!”

郭慧月眼中露出愤恨的目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许久之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故意紧盯着她骄傲的笑着,“可是怎么办呢?要害你的人可不止我,还有你的阿祈呢?”

萧如清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郭慧月蔑视的看了她一眼,“你别忘了你们萧家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的让你做他的王后,任由萧家继续坐大?再说了,你帮他这么多,到时候说起来,人家会笑他这个国家是由一个女人扶持起来的,你看看他不愿意给你权力不就明白了么?”

萧如清震惊莫名,满眼凄楚,“七七,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早就在谋划了?”

郭慧月眯了眯眼,“是又怎样?”

萧如清强撑着不让自己下坠,眼里涌出泪水,“我从不知道自己真心相待的姐妹居然一早就在谋划着要害我!”她倔强的盯着郭慧月,“我不相信阿祈会这么对我,他曾经说过会一辈子都对我好的。”

郭慧月冷笑,“男人的话怎么能信?他是一国之君,心中只有天下和权力,你还以为他会对你真心么?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现在威胁到他的威望,就该除去了。”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笑着在萧如清面前扬了扬,“我差点忘了你一直都十分相信王上,所以我才给你看这个。”

那封信件上印有东越王室的纹样,收信者是郭将军。

郭慧月笑的很轻蔑,“这里面是王上给我父亲的密令,他正在悄悄调查你,现在发觉到你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当然要下杀手了。”她拍了拍萧如清的那只手,摇着头叹息,“真是可怜,你也没想到自己一直那么相信的人会这么对你吧?”

萧如清双眼大睁,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确是没有想到,而且眼前就有一个。

郭慧月搭在她手上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掰开她搭在悬崖边上的手指,像是故意要折磨她的意志,缓慢的一根根掰开……

萧如清惊恐的看着她的动作,带着哭腔哀求她:“不,七七,你不要这样……”

可惜郭慧月充耳不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萧如清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流泪还是在冷笑,她迅速的下坠,只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她只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再轻信任何人,也永远不要再交出自己的心……

很多人都知道她坠崖了,却不知道她其实是穿着与楚业祈成婚的礼服坠下去的,这是绝大的讽刺。

山顶上的的郭慧月看到那鲜红的人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哈哈狂笑起来,而后又突然泪流满面,哭哭笑笑,不断交叠,如同疯了一般。

天色晚了,周围开始起风,卷过山壁之间时会发出呜呜的声音,郭慧月惊醒过来,慌忙的要起身去马车边,她刚刚害死了一个人,当然万分惊恐。

一行人马突然赶来,宣子都从马上下来,身后是一队禁卫军,看到郭慧月一个人在有些奇怪,“郭小姐,萧小姐何在?在下奉王上之命前来迎接萧小姐回宫。”

郭慧月心中一惊,随之立即哭出声来,仆倒在地,“她……她已经……”

她哭得实在伤心,半天居然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宣子都变了脸色,赶紧询问:“究竟出了何事?”

郭慧月指了指身后的悬崖,哽咽着道:“如清说自己有愧于王上,已经自尽了……”

宣子都大惊,赶紧到悬崖边看了看,转头又追问了一遍郭慧月:“郭小姐所说属实?萧小姐真的自尽了?”

郭慧月连连点头,“句句属实。”

宣子都上前吩咐那队禁卫军,“赶紧下山去找,一定要找到萧小姐。”禁卫军们立即行动,纷纷散开去寻找去山底的路。

郭慧月在一边揪着衣角,心中紧张无比。她查遍了开封附近所有山峰,觉得只有这里的山底难以到达,无法施救,才选择了这里。可是即使如此,现在听到宣子都要下去找人,她还是难免慌张。

一直到月上中天之时,禁卫军们回到了原地,对宣子都禀报说根本无法下去,既找不到路,山壁也陡峭,而且看下方的地势好像还极易迷路。

宣子都又询问了几遍郭慧月,郭慧月哭哭啼啼的说萧如清已经跳崖很久,定是没命了。宣子都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只好命人将郭慧月带回去让王上做定夺。

楚业祈先前在光政殿里接到好几封参萧如清意欲谋反的上疏,已经因此困扰了一天。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萧如清询问一番,谁知道到了她住的地方却没有看到她的人,宫人禀报说她叫上了郭小姐一起去了中周边境的山里。

楚业祈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想来想去不放心,还是派了宣子都去接她回来。

他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到那个宫人禀报时闪烁不定的眼神。

宣子都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楚业祈一夜未眠,一直等到萧如清的住处,等到宣子都带着郭慧月在门口求见,赶紧叫两人进来。

他坐在桌边,扫了一眼两人,没有看到萧如清,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清儿在何处?”

宣子都神情哀伤,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声音微微哽咽:“王上,萧小姐她……跳崖了……”

楚业祈顿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跳崖?这怎么可能?”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听在耳中都已经不真实了。

郭慧月上前跪倒在他面前,嘤嘤哭泣,“王上,这是真的,如清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会欺瞒王上,她说她有愧王上,如今事情败露,再也无颜存活于世上了……”

楚业祈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颤抖着声音问出来:“她因何愧对于寡人?”

郭慧月继续哭诉:“她说她不该有非分之想,不该觊觎王上手中的权力……”

楚业祈身形怔住,想到白天那些大臣们的参奏,难道竟是真的?她竟是真的想要谋反?

楚业祈混沌的想了想,猛然惊醒过来,朝宣子都吼道:“为何不下去救人?”

宣子都赶紧伏下头,声音凄惶,“王上恕罪,那处悬崖深不见底,又无道路可以下去,实在无法救人,而且时间间隔太久,想必萧小姐也……也早已不在人世了。”

楚业祈颓然的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四周,殿中的摆设无不显示这里先前住着一个活生生的女子,可是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她便不见了,而且是永远的不见了。

他苦涩的开口,问宣子都:“她是在哪儿……跳崖的?”

宣子都刚要开口,他又赶紧抬手制止,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不要说,不要说出来……”他跌坐在桌边,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

宣子都其实想劝他几句,可是见楚业祈这般模样,还是住了口,神情凄伤的朝他行了一礼,退了出去。郭慧月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番楚业祈的神色,起身行礼后也退了出去,掩上了殿门。

楚业祈一个人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郭慧月走到殿外,一名宫人立即迎了上来,郭慧月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说的?”

宫人垂目回答:“按小姐您事先交代的回答的,王上以为是萧小姐主动叫你去了中周。”

郭慧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殿门,“你好好照看着王上,有任何消息都要及时通知我,放心,到时候好处绝少不了你的。”

宫人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郭慧月直接出了宫门,却没有回郭家。她去一一拜访了那几位上疏楚业祈的大臣,他们之前都被萧如清的那番作为大大伤害到了利益,郭慧月便利用这点,趁机提出要他们参萧如清谋反之罪。原先几人还有些犹豫,可是郭慧月却信誓旦旦的说萧如清的确谋反。几位大臣见她之前与萧如清亲如姐妹,以为她探得了萧如清的秘密,自然相信了她说的话。

郭慧月如今去了几人府上,将萧如清自尽的事情说了之后,几人纷纷拍手称快,大赞郭慧月的大义灭亲之举。

郭慧月却愁眉苦脸的说王上仍旧不信,甚至还在怀疑是这几人故意迫害萧如清。几人大惊,赶紧四处搜寻证据,蛛丝马迹都被夸大成了证据,再没有就凭空捏造,大肆收买所谓的人证。

郭慧月趁机暗示了自己对楚业祈的心意,几位大臣见她对自己这方有利,顿时有了支持她入宫为后的念头。

几位大臣将证据送到楚业祈手中时,他只粗粗的看了一遍就扫到了地上。他如何愿意相信那个与他朝夕相伴的人会做出克扣军饷、私造兵器,甚至是借建立暗卫和谍报组织的便利来壮大势力的事情?可是眼前的证据一件件清晰无比,每封信件上都有萧如清的私印,那是伪造不了的。

他在光政殿中站了许久,一直盯着那幅江山图发呆,想到之前两人豪情壮志的约定,脑中浑浑噩噩。

没多久,身边的公公进来禀报说外面几个大臣求见。楚业祈回过神来,点头让他们进来。

十几个个大臣走进了殿内,萧逸和宣子都和郭将军也在内,几人见到殿中狼籍一片的场景,顿时愣住,良久才想起来要行礼。

那几位参萧如清的大臣也在其中,一见楚业祈坐在书桌前便纷纷开口要求彻查萧如清谋反之事。

楚业祈抬眼紧盯着几人,目光复杂难言,直到几人再也无法承受这目光的重量,垂下了头去,他才开了口:“谁也不准说清儿是因谋反而自尽的,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

几人愕然,楚业祈却又补充了一句:“违者杀无赦!”

众人都赶忙下跪,连忙称是。萧逸已经满头冷汗。宣子都原先想替萧如清分辩几句,可是眼睛看到地上散落的证据,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从此之后,萧如清的失踪成了一桩悬案。

大业三年,众臣请立王后,其中多位大臣提到郭慧月贤惠知礼,堪领后宫。提议被楚业祈压下。次年再提,复被压下。

郭慧月知道他还没有放下萧如清,心里无比气愤,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走一步险棋。

大业四年的秋季,月圆之夜,楚业祈在萧如清生前所住的宫殿里饮酒。这几乎是这两年他在这个时候必做的事情。因为他原本是要在这时候迎娶萧如清的。

殿中没有半点烛火,只有从窗中透出的月色。楚业祈的人已经醉了,却还固执的睁着眼睛不愿睡去。殿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抬眼看去,朦胧之中只看见那人的衣裳便已经惊得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走上前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口中近乎呢喃的唤着她得名字:“清儿,清儿……”

那人走近到他跟前,轻声回答:“阿祈,是我……”

楚业祈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一遍遍的唤她的名字,“清儿,清儿……为何要那么做,为何……”

第二日,酒醒。

楚业祈赫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再细细看去,竟是郭慧月。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在萧如清以前的宫殿里,顿时面如死灰。

楚业祈离开之后,郭慧月才睁开了眼睛,她勾着嘴角冷笑,这种手段虽然为人不齿,可是却是最直接有效的,尤其是对注重责任的古人来说。她的手指抚摸着身下的床铺,似笑似叹,萧如清,你可曾想到过自己的床铺上有一日会睡着你最心爱的男人和最好的姐妹?

三日后,东越王圣旨下,聘郭慧月为后,统领后宫。

大婚之日楚业祈滴酒未沾,掀开她的盖头后第一句话便问她:“你那日为何会在清儿的殿中?”

郭慧月先是一怔,接着便落下泪来,“臣妾……臣妾太过思念如清了,所以去那里凭吊她,臣妾一直都不相信她会是谋反之人……”

楚业祈眼神微动,轻轻叹气,“寡人也不愿相信,可是证据确凿……”

他垂眼看了看郭慧月,“王后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了郭慧月一人。

这一晚他一人住在萧如清的殿中,一遍遍想着以前两人在一起的回忆,想着曾经约定好而立之前打下天下的约定。

可是追忆已经无用。

楚业祈并不是有意冷落郭慧月,他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另一个女子。郭慧月却一直本分,偶尔会背着他落泪,也叫他心有不忍。

有时候他想,郭慧月与萧如清不同,萧如清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可是郭慧月却只是个普通柔弱的女子,自己也许对她太过苛刻了。

楚业祈不得不承认,郭慧月不是一个得力的帮手,却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郭慧月一直隐忍着,足足隐忍了三年,大业四年她与楚业祈成婚,直到大业七年,楚业祈才终于肯踏入她的寝宫。

可惜整整三年过去她也毫无所出。

郭慧月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是自己亲手害了人而遭了天谴,所以真的像当初骗萧如清的话那般,这具身体是无法孕育后代的了。然后没想到,到了大业十一年秋,她居然意外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

而楚业祈此时已经将近而立,早已开始争逐天下。

因为这个新生命的降临,郭慧月和楚业祈都以为自己今后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与从前再无瓜葛。

只是随着这个新生命即将来到人世,另一个生命却在崖底濒临凋零。

大业十一年冬,萧如清的伤势越发恶化的严重,她蜷缩在山洞中饥寒交迫,却已经没有能力出去了。可是她却清晰的记得现在的时间,她知道现在即将到大业十二年了。

整整十年就要过去了。

春风吹进山谷之时,萧如清尚且还有些意识,她最后看了一眼人世间的景象,颓然的闭上了双眼。最后一刻心中所想,只有复仇一件事情。

南昭昭和十三年春,重伤的安宁兮醒了过来,于是萧如清又再度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她只为复仇而生,只是没想到会遇上风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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