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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被后面那五张大纸牌吸引了,我率先答应了建国,剩下的那几个小伙伴跟了风。于是建国暂时带领的队伍—我们与红领巾之间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追逐战。

后来我们抓住了红领巾,但不是被我抓住的,而是建国,我特别失落,就像一个警察埋怨自己为何没抓住这个能使得到自己升官机会的小偷。

我们抓住红领巾后,用押犯人的方式把他带到了我们的“根据地”。我们的根据地的原貌是个屠宰场,这曾经最多的光顾者非人即驴。由于小镇抛弃农业迎接工业,致使耕地大面积减少,驴子大部分被杀,因为这群驴子的存在不再符合小镇的经济发展。那时小镇的工业发展极快,驴子杀的比捞鱼还快,从一个一个杀发展到众多驴子被组团起来杀,这曾使屠宰场红火一段时间,同样驴子也卖个好价钱,可谓是一举两得。这让我肤浅的认为驴子就是票子,没驴就没票子,但等我了解驴子不是什么稀有且高等动物后,我明白原来有票子的都不养驴子。小镇上的驴子大部分被杀后,苟且活下来的屈指可数。这现象引起了小镇政府的关注,后来变成高度重视,就像一个不近视的人由于外界影响从开始近视发展成高度近视,也有可能是散光。小镇领导认为此驴子非彼驴子,有点夜郎自大把此驴子定为濒临灭绝的小镇一级保护动物,又觉得一级说服力不够强大,改为特级。于是乎就有了全镇人民视驴子如儿子,呈现出一幅幅百般护驴、不得误驴的热闹景象。这些驴子不用干农活了,由于大部分土地要被工厂覆盖,但还未覆盖,正值改建时期,农民依然很忙,所以就有了全镇人民干驴活,小镇驴子吃人饭的现象。驴子的覆盖面积又回暖了些。但是驴子的影子终究不在小镇上晃来晃去。后来某个干燥的春天,邻镇所有母驴全部向小镇奔来,气势可与浩荡日本鬼子军匹敌,一股烟的时间把小镇跑了个遍,这帮母驴在小镇的快要奄奄一息的屠宰场里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当时我奶奶告诉我这是在哭泣。我奶奶接着跟我说,这帮驴是要生小崽的,它们的爸爸是小镇上的所有公驴,爸爸死了,妈妈当然要哭了。我好奇地问,这驴子还没生崽怎么就认爸爸啊?奶奶说,它们曾经生过,咱们这的驴子就是它们曾经的孩子的爸爸。我又问,这么多驴子不乱吗?我奶奶说,是个公驴就行。我恍然大悟,原来驴子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婚姻自由制。但我没跟奶奶说,我那时单纯的以为奶奶不明白这些,所以便不好意思讲出这些。后来这帮母驴走了再没回来。我想这科技发达的时代已经不需要驴子了,因为它们的相貌声音都是我们不喜欢的,它们存在的价值就剩下供人享受的餐肉了,而我是不喜欢吃驴肉的,自从小镇生起杀驴热后,我便不碰驴肉了,我觉得它们的肉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味道,这味道已然不适合我了。屠宰场已经荒废,虽然当时我们不懂“闲置”是很浪费资源的,但我们依然觉得它不能荒废,于是我们“占领”了它,用它来商议和解决我们遇见和在我们之间发生的重大事情。

我们一致用升堂的模式一本正经的冲红领巾喊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口号,由于建国握有大把“票子”,所以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他会像过去的官老爷那样傻**呵呵的挺起腰板的坐在一面墙下指挥我们。这多少有点“买官”的嫌疑,但只要有“票子”,就可以让伙伴们臣服于自己。建国在这件事上与他爸的意愿遥相呼应。当时“票子”在我们眼里无所不能,但我们依然很清醒它不能呼风唤雨,但它能使唤我们,我们为了它从没埋怨过,仿佛它就是我们一生的追求。

红领巾被两个体型比较壮硕的伙伴压服着,我则负责扮演好师爷这一角色,这是建国规定的,因为当时我瘦弱的不堪一击,再加上人数有限,并且电视剧把师爷都塑造成个病秧子的豺狼模样,所以建国觉得我最适合不过。我并不喜欢师爷这一差事,因为这差事占不到多大的便宜,“押犯人员”可以惩治红领巾,我不但不能惩治红领巾还得伺候建国。最憋屈的是还有个拿着“票子”不干实事的家伙,建国要他扮演好一个看客就好。看客乃是建国的堂弟,从这层关系上来说,建国理应给他弄个小官才对,不过建国还未深受中国人际关系的复杂规则的感染,建国觉得让他堂弟一边呆着去是个不错的照顾。他堂弟长了一双斗眼,他看你的时候,你看他的眼睛准看着两边的树呢。所以从这讲,建国花在表弟身上的“票子”也“票”有所值,一对眼睛可以当两个独眼人用,这就等于变成了两个看客了。

红领巾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特别被那两个“押犯人员”控制后,完全没有了反驳的想法。这俩“押犯人员”可惜生错了年代,要不然在古代绝对是两把好侩子手。那两个“押犯人员”有点鞠躬尽瘁在所不辞的味道,这在某种程度上增加了建国在N年后决定从政的意愿。但建国殊不知,所有的服从与低三下四都是为了“票子”。

公堂上最起码得有个堂案,我们捡来几块参差不齐的砖头然后摆放整齐的摞起来,在上面放个木板子。这板子是驴子们生前最后一刻曾躺过的地方,这板子也是第一头进屠宰场的驴子拉来的,最后使自己死在了自己曾努力过的地方上,还连累了同胞。血迹渗透了板子,留下了擦之不去的暗红色。建国对这板子爱不释手,他的解释是,这板子像极了一百元人民币,俨然一个放大版的印钞版。

一声“升堂”拉开了序幕,建国有模有样的很快进入了角色。

建国傲气凌人的喊道:将犯人带上来~。

由于红领巾已被“押犯人员”带上在先,所以这话是一句不折不扣的废话。

建国见他们无动于衷,便对我说:你要做点笔记。你就往地上写吧。我拾起一块小石头蹲在地上,做写字的预备动作。

建国严厉问道:来者所犯何罪?

这话就好比原告律师问被告做何错事,当然先不管被告方到底有没有做错事。

红领巾冤枉的说:我没犯罪。我真的没犯罪。

建国厉声的说:没罪你跑什么啊!

红领巾说:你说我的钱是偷来的。

建国:我说对了吧。

红领巾说:不对!

建国用了一个在当时对于我们来说极其深奥的词汇,这更加说明建国比我们早熟的过于太早,建国说:你说我这是诽谤?

诽谤这词在那个时候有很多孤陋寡闻的大人都不明其意,所以我们几个小屁孩更感到陌生。我们大眼瞪小眼的都瞪着建国的小眼。这时候“看客”双眸犀利无比,竟然摆好正确位置,直视建国。这充分说明文字的能力是无可限量的。

建国依然成熟且表现出比我们了解甚多的样子说:没什么,没什么。接着审问:红领巾,说!你这钱从哪里弄来的!建国狠狠用手拍了下“堂案”,做过此举后,那只手比那“堂案”还要红。建国不允许我们中的任何人更不舍得自己用其他东西碰它的“印钞版”,生怕毁了他的发财梦。

红领巾似乎有难言之隐,用学校前不久发的红领巾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脸憋得比红领巾还要红。

建国见此情景,毅然决定严刑逼供,这词未免有些牵强,不过当时我们都对红领巾的十元钱的来源揣有莫大的好奇心,所以一头倒的支持建国,响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追求正义的口号。但我们没有可行的严刑,即使我们看过电视剧里的夹手指、往屁股上拍N个板子、烙印、皮鞭抽、然后在伤口上撒盐的各种极限严刑,但我们生下来都是善良的主,不想往死里整人,虽然那些“票子”诱惑很大。可就算我们被这世界的某些东西邪恶了,我们也没处去找这些道具,就比如皮鞭吧,这丫的都成为了人们享受性福的道具了,当然了,那时年幼的我们还不懂SM,假如当时我们真的拿鞭子抽了红领巾,正经八本的人肯定认为我们是******一群十恶不赦的即淫又搞同性恋的小贼,想到将来必会祸害国家的健康情操,没准反过来拿着鞭子抽我们呢。

建国一时激动竟直接越过“堂案”,直奔红领巾,口里操着生命的起源的脏话,然后一把抓住红领巾的红领巾,两个红领巾“危在旦夕”,不过建国的成熟是阶段性的,建国突然冷静下来,尽显沉稳之气,然后绕过“堂案”回到座位上。镇定过后,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堂案”,幸好建国当时“轻功了得”,没有碰到“堂案”一点,要不然红领巾肯定“一命呜呼”,而我们的“票子”也就吹了。

建国命令“押犯人员”解掉套着红领巾脖子的红领巾,这一动作被“押犯人员”完成的险些要了红领巾的小命,原因是这两个“押犯人员”有给人上吊的潜质,不想天赋在红领巾身上得到充分展现,解起口子来就像系死扣。偏要修饰一下,那便是硬拉硬拽。

红领巾无奈只好妥协,做认罪伏法状,但依然不“认罪伏法”,建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焦急的吼出了一个腐败的词汇:快把“赃款”交出来!

当时这词对于我们来说依然陌生。那时的建国可能听惯了其父的官场语言,深受影响,时常说一些有关官场的词汇。

红领巾听到这词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我想他有可能觉得我这个“师爷”能给他解释一下什么是“赃款”,可我当时才疏学浅(现在也孤陋寡闻),不晓得何为“赃款”。于是我向建国提议解释“赃款”这词。建国再次表现出比我们了解的要多的多的样子,指点着我在地上写“赃款”二字,由于我手不灵巧,连个大致的模子都没画出来,建国索性挥手示意:算了,算了。

建国改口道:快把十元钱交出来!

这句话使在场的所有人恍然大悟,使我们当时一致认为“赃款”就是十元钱,也使我们一致的误认为所有的十元钱都是“赃款”,也使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把十元钱读成“赃款”。

我们齐哄红领巾交出“赃款”,红领巾孤军奋战,即使平时喜欢做英雄,但他平时解决的“坏蛋”全是弱于自己的群体和个体,所以面对我们他感受到了恐惧,也放弃了做孤胆英雄的念头。

红领巾用有些谈判的口吻跟建国说:赃款现在不在我的衣服里,我已经把它藏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你想得到赃款就必须先让他俩放开我。

建国眼睛转了一个圈,然后决定让两个“押犯人员”松手。

红领巾又提出个条件:你要答应我,我掏出赃款后,你们不能跟我抢。

建国也答应了。

红领巾突然脱了他的双星牌球鞋,那种鞋子具有超强的造臭能力,红领巾从写有“防臭”二字的鞋垫下面掏出了那张“赃款”。

那张“赃款”瞬间在我们心中贬值了,因为我们闻着臭味觉得它已经变质了,可谓是真正的“脏”款了。

那时候,承诺在我们心中就是个三秒钟过后就不存在的东西,所以当时建国答应红领巾不抢“赃款”这话便是句多余的。建国再一次越过“堂案”,不出意外的话,建国依然是奔向红领巾。我们瞬间明白建国是要食言他自己的诺言,抢夺“赃款”。

这时候红领巾做出了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红领巾竟然把“赃款”快速揉成团,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这一幕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我们调节气氛的最佳笑柄。

我们当时难以想象那“赃款”含在嘴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而“看客”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内斗眼,本来两个向相反方向发散的眼睛竟然相互吸引的凑到了一切,幸好两个眼睛之间还有鼻子,要不然他的两只眼睛准能游离在两个眼眶中相依相偎。

建国赶紧收回准备抢夺的双手,当时建国的发型是属于那种看不见的摸得着的,像一个曾剃度出家后又步入红尘刚刚续发的少年,俨然一个缩小版的鲁智深,只可惜年幼的我们不看水浒,所以不知道秃头的人蛮横,但是等我渐渐长大,我发现很多地痞流氓都是齐刷刷的把自己脑袋剔个精光,而那时候我已经看过水浒,我猜想是不是他们都在膜拜鲁智深学,没学到什么好,偏学人家那宛如学问的锃亮大脑门,是不是想证明自己也是******有学分的地痞啊。

怒气并没造成他的怒发冲冠,倒是他那狠劲一点都不含蓄,这让当时我们几个都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也让我们盼望建国能做出点惊人的事情,倒不至于惊天地泣鬼神。

建国“不负重望”的一把抓住红领巾的衣领,这动作被建国做的不大和谐,因为建国要矮于红领巾一大截,只看这一镜头的上半身,还以为建国硬生生的把红领巾提起来了,但你要看下半身,就是建国被红领巾一把提起来了。

建国吼道:把赃款吐出来!

我们假装很有气势的也重复了一遍。

红领巾牢牢地吞住“赃款”,小嘴严丝合缝的像个鸡屁股,很困难的发出“嗯······嗯······”的声音,这声音准能配得上电视剧里那些受尽严刑拷打嘴里还塞块布条的有话不能说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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