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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自从赵爽发现蕴月园的有趣,那几乎是天天上门。

李存戟倒也算有些耐性,但他眼下天天天不亮就要回衙门,没空招呼赵爽。李青鹤嘛,一把年纪,不好同一个小丫头混在一起,何况赵爽和阿繁极为投缘,李青鹤瞅准了,经常就把赵爽打发出来。

就这么招,两个丫头如同早晨起来闹吃虫子的小雀仔,嘀嘀咕咕,时高时低,时笑时闹,一个园子比原先热闹了三倍都不止。

萧子轩偶尔还能招架一下,赵怡简直就觉得是噪音,常常直接打发去江蕴月的房间荼毒江蕴月和豆子。

七月初六,赵爽一早没有来,阿繁陪着江蕴月,不时伸长了脖子。江蕴月小心小肝的,语气凉凉:“还伸脖子呢,一大早虫子还没吃饱?”

阿繁嗔了蕴月一眼,没有搭话,手上不停,正给蕴月两只手的脾经、肺经、肾经做经络按摩。

阿繁那些折腾人的本事,蕴月唯一会舒服享受的就是这经络按摩。阿繁小手柔若无骨,反复的摩挲在手上,非常舒服。其它像针砭、艾灸、点灸……其实,都能让人鬼哭狼嚎。

“哎!小贼,眼下你也可以下床走动了,你不要偷懒,常常走动一下嘛!”,江蕴月没事就瘫在床上,常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痛快,搅得阿繁哪都不能去。

可阿繁也不知道江蕴月的小心肝贼黑,他懒着呢,就愿意舒舒服服的躺着让阿繁给他东捏捏西捏捏,他就不愿意回朝堂对着大大小小的一群乌龟王八,他就不愿意赵爽那个显得有些粗鲁的丫头把阿繁带累坏了。臭丫头,乖乖的呆在他身边最合适!

“哎呀!也不知道那些王八怎么踢得,踢得小爷的老腰啊!好些日子还觉得疼!”

阿繁闻言一愣,手上一重,嘟着嘴:“你日日瘫在床上,腰骨都睡散了,能不痛!难怪哥哥都不伺候你,要不是阿爽常来陪我解闷,真真闷死我了!”

“还说!你们两个臭味相投,唾沫星子都把小爷淹死了!”

阿繁眼睛一瞪,甩了蕴月的手:“阿爽早就说哥哥选了一匹马要送给我,还教我骑。京里东营好热闹,连阿姆都知道,豆子哥哥早就坐不住了,看见你行动不便,讲义气,不抛下你,不然!”,阿繁说的气鼓鼓,转眼一双眼睛却换了水汪汪的模样,比秋水还清澈几分,话里满溢的娇憨:“小贼~阿繁也想凑热闹……”

蕴月一抖,鸡皮霎起,怪叫一声捂着眼睛:臭丫头,那学来的媚功夫!

这倒把阿繁弄了个没意思,嘟着嘴讪讪然。良久蕴月想想不对,怎么臭丫头没了生气,睁开眼睛一看,话未来得及说,心先软了大半,挠挠头:“你、闷坏了?”

阿繁撇撇嘴,没说话。

蕴月转念一想,臭丫头二十余天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起往日来,好像真的乖了。翻身爬起来,蕴月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倒盏茶,正要说话……

豆子一把闯了进来:“小爷!你这条懒虫!还不起来!再睡屁 眼都长痔疮了!”

笑声大起。

蕴月恼得真想一巴掌拍死豆子,转头看去又泄气:却又是李青鹤、赵爽,同他老爹、师傅,一屋子的人!忽的一声,脸红。

“听说过坐久了能长痔疮,在豆爷嘴里头一回听说睡久了也能长痔疮!”李青鹤摇着折扇,笑嘻嘻的调侃,豆子没脸红,蕴月就已经破功破到姥姥家去了!

那边阿爽跳上来拉阿繁:“早就说了咱们去骑马,天天都不见你找我,少不得还得我来找你!”

阿繁虽然知道蕴月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不知怎么的,蕴月一叫嚷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痛快,她就紧张,轻易不敢离开一步半步,偏又是爱玩爱闹的年纪脾气,委屈极了。当下赵爽问得她心痒,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咬着嘴唇看着蕴月。

旁边豆子不懂,李青鹤、赵怡这些人都是经历了人事的,哪里会不知道这番小女儿的心思?!

只见李青鹤悠然摇了纸扇,看着蕴月话却是对赵怡说的:“哎呀!王爷,青鹤一来这园子就通体舒泰啊!都入夏了,偏这园子里还有鲜嫩的豆蔻,还有不解风情的老榆木,也不枉然呐!怎么的,这天下皆知的蕴月园,也是个天下柔情缱绻的地儿。”

赵怡似笑非笑,也是盯着蕴月,轻轻巧巧:“小侯爷说的是。”

旁边萧子轩叹息摇头:“奈何啊!这老榆木横敲竖敲,就是不开窍!”

江蕴月撇着嘴,实在无言以对,眼睛左右溜达。那边阿繁不是笨蛋,再不经人事,李青鹤的弦外之音隐约也懂,更看不得江蕴月黏黏呼呼的,拉起赵爽,谁都不看直接走人:“阿爽,你这回带了什么好玩的,给我瞧瞧呢?”

阿繁一走,蕴月又忐忑臭丫头生气,又坐立不安旁人观看。

旁边李青鹤耳聪目明,忽的折扇在江蕴月面前一扫:“呀!端得是我朝思暮想玉模样,偏她俏燕穿花总飞翔……”

江蕴月兀得回神,脸红之后听闻李青鹤着歌姬唱曲儿的腔调,真忍不住翻白眼,话说,难怪是同豆子一起长大的,当着他老爹的面都怪里怪气的!

赵怡在旁边抬了抬眼,对蕴月说:“你也该起床走动走动,听闻你总不好,陛下的使者天天探问,你害怕你不是天下皆知?”

“小侯爷盛情,京里头交好的人家都送了骏马,东营外一片热闹,你承了这份情,也该去看看,不然不说你失礼,也该说你眼高过顶,不屑于小侯爷了!”萧子轩对李青鹤示意,又对蕴月教导。

李青鹤一面摇扇一面摇头,笑着说:“萧先生这就见外了,不说王爷是在下的姐夫,就说我同豆子一起长大的情意,他的小爷,同我那不是一家人呢!”

江蕴月有些皱眉,这话说得蹊跷,豆子同他长大没错,但感情再好也有主从之分,到了他这里毕竟又隔得远。

蕴月还没想明白,李青鹤又对赵怡说:“王爷,今年年景不错,在下那茶园收了些好茶,新法炒制,妙香无比,与别不同,原本进京没顾上,这回底下的人送了来,还并有几样点心,请王爷尝尝。”

赵怡看着李青鹤,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半响点点头,轻着声音:“路途遥远,这份情谊……只该保重着。”

青鹤也点头,又向萧子轩说:“无妨碍,还送了些好药,精心配制过了,怕先生也用的上。”

萧子轩也点头,却看着自己的腿:“有劳挂心,这最好的药都送来了。”

豆子在一旁越听越迷糊,而蕴月却觉得这话对的那叫一个诡异,一个两个似乎意有所指,又眉来眼去的,话他倒是全听懂了,却感觉逮不住中间那意思。嘶~李青鹤,你的什么心肝?

“哪来的毛贼!往哪里跑!!”

忽的窗外一声爆喝,却是赵恺的声音,豆子想也没想,当即冲了出去。

余下几人也赶忙站了起来,才到了门口,就看见豆子假山石上几处踩蹬攀爬,就上了院墙,那边赵恺提了柄剑,正绕着游廊飞奔而去,两人都是一会的功夫不见了人影。

赵怡一声冷哼,声音比数九寒冬还冻人:“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早二十年这等下三流的角色也敢在本王跟前露脸!”

李青鹤摇着扇,泰然处之,萧子轩不言不语。江蕴月小心肝急转:前些日子豆子就提过兵部的人已经没再跟着,但眼下这样子的大动静又不太像是文家的人,难道兵部因为李存戟又开始不太平?姥姥的李存戟!你是扫帚星下凡?

几人站了一会也没等见人,便又回屋呆着,又陆续聊了几句家常便看见豆子领着一脸血的赵恺回来了。

赵恺一身狼狈,见他父王在座,却挣开了豆子,一甩手,抹掉了一鼻子的血,偏流的更多。看的李青鹤都觉得瘆人:“哎呀!世子,怎么这副模样!,赶紧的止血呀!”

赵怡皱着眉:“赶紧坐好了,让阿繁给看看。”

蕴月见状也不等老爹发话,赶紧就去把阿繁找来,才出门,就看见赵爽拉着阿繁跑了过来。

“小贼,怎么听见有打斗声?又出什么事情了?”

“哎,世子受伤了,你快去看看!没事别乱跑嘛!”

阿繁吐了吐舌头:“就许跟着你?!哼!”

蕴月闻言垮了嘴角,看的赵爽直笑,在后面拉着蕴月:“江哥哥,阿繁总担心你,不敢去玩,阿爽看你已经大好了,便和我们玩嘛!前两日存戟哥哥还夸你了,说你得了空还闷在家里,等好了又直接上朝,是劳模,该立个牌坊!”

呃~李存戟那只不知哪里飞来的乌鸦,一张臭嘴,背后编排人!

木着脸,忽视赵爽,直接进屋。才进了门,看见豆子一脸匪气,唾沫横飞的:“不是我说你,王府里鸡鸭吃笨了,没经验就看着点眼色,人没打着还摔个狗吃屎!一脸的血,鼻子要是塌了,往后看你怎么找老婆!”

一句话说得阿繁吃吃直笑,赵恺一句话不说,耷拉着头,往日的一股子傲气全被打蔫了。

李青鹤也笑,可到底还是赵怡的家事,人家做老爹的还没教训开呢,倒让豆子占了先。赵怡也都觉得没脸面,不过看见儿子也蔫了,心里到底不忍,便说:“你没有制敌经验,吃些亏也属平常,别为此没了脾气。”

听得赵怡一句鼓励,赵恺稍微抬了抬眼,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豆子的话、阿繁的笑也没那么刺耳,蚊子大小的声音答应了,便没再出声。

蕴月也不想豆子口无遮拦的给赵恺没脸,揽到一旁:“什么人物?”

豆子看了看李青鹤,觉得没什么妨碍:“兵部的,盯着咱家兄弟,也不知道他们整什么,消停的没几天又折腾,连园子的内院都闯了!哎,我说兄弟,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青鹤似湖上泛舟,随波逐流:“我还能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我?小存戟名堂多罢了!”

豆子一想,也对,他这位兄弟,因为是老幺,原本连鼎方侯世子都不用当的,天天瞎混才是本色,说他斗鸡耍帅、争风吃醋,还可信些。“娘的,小存戟!”豆子经不住一声低骂:“你也不教教他,才进京没两个月,水就混了两回。小哥我顿顿吃肉也得偶尔换顿斋,他天天折腾,不累死人啊!”

“哎!小存戟那个臭脾气,真不知哥哥嫂嫂那样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一脸自来笑,偏生了一副毒舌毒心肠,”李青鹤叹息、摇头、苦恼状:“哎!到了今日也就得了他一句‘叔叔’而已,就一句啊!”

赵怡萧子轩对望一眼,各自暗自摇头:跟豆子称兄道弟又能有什么好货色~~~~~

蕴月懒得理这档子官司,他李存戟难缠也该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老天给了他一张好脸,总得搭上点臭的才匀称,就好像买了上好的猪小排总得搭块不那么顺眼的沙骨头。走到赵恺旁边,坐下来,正好看见阿繁抿着嘴给赵恺止血。

她柔荑细嫩,她嘴唇殷红,她一双大眼睛,五官里压过四官;她臂膀圆润,她腰肢恰如束素……

阿繁也知道蕴月看她,微微然有些发热,不由得轻声嗔了一句:“小贼,你看什么!”

蕴月挠挠头:“你闷了?那明日咱们出去逛逛?”

阿繁心里一喜,面上更隐约有了一缕妩媚,轻轻点头答应。

赵恺虽然年纪比蕴月小,但自小在母亲丫头手上长大,儿女私情还能不明白?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还一副投入认真的模样,很是受不了:“小子!怜香惜玉到一边去,在爷跟前穷酸什么!!”

不等蕴月跳起来,阿繁就出手了,赵恺狂叫一声:“啊~死丫头!有你这么伺候主人的!”

阿繁一甩手,脚一跺:“阿繁还真不伺候了!哪凉快,你呆哪去!”

蕴月赵爽都偷笑,一屋子的人望过来,赵怡又责备:“你也是个主人,这点肚量也放开些,当着客人的面,闹成什么样子!”

赵恺脸红,李青鹤却没急着打圆场,打量了赵恺一番,折扇又摇了两摇,才对赵怡说:“哎呀,王爷见外什么呢。爹爹常说世子这模样脾气最像王爷的。常言道,老子英雄儿好汉,照青鹤看呢,世子将来出落成王爷一般的帅才也未可知。”

赵怡闻言,心里霎时痛了痛,眉头一皱却没有接话,旁边萧子轩揣摩着李青鹤似乎有些话外之意,看了一眼赵恺才说:“小侯爷这话王爷别说提,就是想想,也不妥当,哎!难为世子!”

李青鹤不以为意的笑笑:“边防连年遭劫,总得有人守着,若有志气,就是当一名小卒子,也能报效朝廷!对了,说起这个,在下差一点就忘了,小存戟这回从关外来,除了上贡的两千匹马,还留了好几匹好马,送给诸位公子、世子,前日他还嘱托我,说哪日世子同愉公子也去东营,跑跑马,也痛快一番。”

不管说者有没有心吧,反正听着有意,赵恺听了李青鹤的话当时就动了心思。自己的父王当日何等风光,二十万精兵,振臂一呼,应者云集!自己将来就是承了景怡郡王这名号,免不了别人拿着自己和父王比。何况,父王坏了事,自己再没些本事,不说皇帝忌惮不忌惮,就是将来别人指指点点,自己连头都抬不起来!但若说文,江蕴月已经在前面占了先,自己也讨不到什么便宜,而且自己的父王长于领兵,他若能继承衣钵,那才真正是景怡王世子呢!

赵恺的独自沉吟萧子轩能料得到,他知道眼前这孩子虽然没有赵怡当年的那种锋利,但是极有脾气,调教好了又是一个良才。假若赵恺也有心思,也能认真用功,倒也不失为一条好出路,当下里不说话,却暗自把里里外外的都细细考虑着。

李青鹤微笑着看几人各怀心思,只摇摇扇,再客套几句,也就领着赵爽闪人。

李青鹤一走,赵恺就跪倒在赵怡跟前:“父王,兵部员外郎李存戟为他两千军马招骑兵,孩儿想去。”

不说赵怡,江蕴月闻言当场就皱了眉。李存戟想在皇帝、枢密院大佬眼皮底下招兵买马,袁天良还能不跳起来?这还是其次,最要紧的还得看看皇帝、文重光什么态度。而且以他挂名老爹过去的身份,又加上与李存戟一家子的关系,这内外勾连,皇帝少不得提防,就算老爹是小皇帝的亲叔叔也没得商量!赵恺这么冒出去,文重光想搞点小动作揪个小辫子,那还不容易?

赵怡没有说话,赵恺还有些沉不住气,又说:“父王,孩儿不怕吃苦!也不怕丢人!孩儿愿意做个小卒子!”

赵怡仍不说话,萧子轩沉吟了,一一问来:“世子,你想着出人头地,也是好事。这两日,你也听到了朝局的形势,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咱们再来说说你参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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