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这间名为边缘的酒吧开始攒动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高贵,有的贫贱,有的帅气,有的平凡,但凡是在这里出入的人,一定是实打实的同志。
顾启佑是两年前来到A市,进入这里的。当时作为一个三无青年,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待遇又好又符合自己性向的工作地。
刚来的时候他还是酒保学徒,但是因为记不住复杂的满是英文的酒名被老板调为了服务生,工作不出三天,就砸了俩瓶进口酒,数个酒杯,又被贬去当了个引荐,起初每个月工资还要抽一半用于抵债。
此刻,他正在楼上的贵宾房间滔滔不绝的向面前这个喝得酒气冲天还满身杀气的男人介绍着身后的几个台柱子。他事先打听过,这个人叫连容川,A市只手遮天的大总裁,更是自己老板的铁哥们儿,为了那些唾手可得的小费,自己可得小心伺候着。
“连总,你看……这是阿饶,他很乖巧,您心情烦躁的时候他还可以唱歌跳舞给您解闷儿;这个是力壬,还是处呢,连总您肯定感兴趣……还有这个……”他这样子,活脱脱一个娴熟的老鸨。
连容川被送上楼之前原本还是有一丝理智的,那个损友付承易硬生生将自己拽上来的时候,自己还曾试图反抗。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人坐在自己旁边这么久,唇瓣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话,但是自己怎么什么都听不到,透过唇齿还能隐隐看到他上下绕动的润舌,像极了在引诱自己。
“唔……”顾启佑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吻上来,吓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连容川尝到了甜头,在酒精的催化下吻得越发火热,牵制着顾启佑的手也越发用力。
“呜……唔……丢我……”顾启佑只能慌乱地挥手,向一旁看呆了的几人求救。
杵在那儿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出去找老板求救,正好刚出门就碰上了来看望兄弟的付大老板。
付承易听几人说明了情况,不但没有及时阻止,反倒遣散了他们,自己还悠闲地离开了。
被抛下的顾启佑此时早就忘了继续求救,他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沉醉,双眼尽是迷离。
连容川疯狂地汲取着来自顾启佑的湿度,却感觉身子越发燥热,迷乱间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扯两人的衣物,直至赤身相对,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享受的鼻音和粗重的喘息。
“啊——疼,啊—嗯—不要,轻……轻点。”顾启佑虽然有过几次恋爱经验,但是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个老处男,“啊——”
连容川已经禁欲三个多月了,自从和黎洛的感情出现问题,两人就一直没有同房,再加上今天被甩的愤怒,动作上也难免重了些,以至于身下的人觉得自己是在受刑。
顾启佑也不知道身上的人持续了多久,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整个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