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玛丽和穆伟豪泊好车,进入房间。
习惯性地,哲玛丽在鞋柜边换拖鞋,却不料,被穆伟豪一把拉过去,就那样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抬起头,迎上的,却是他布满血丝的双眼。
他拖着她,一直到卧室,一用力,一下子把她扔在了床上。
然后,他松开了领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慌乱中,他甚至撕掉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仿佛再也等不及,他就生生压在了她的身上。蛮横地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他似滔滔洪水势不可挡,就那样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受折磨,看到她不死不活无所谓的样子,他更加懊恼,于是,加快了进度,猛烈地攻击,节奏越来越快,脸也因为剧烈运动而变了形。
她就那样默默承受着,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他一个人忙活。
终于,他被她激恼了。
他拿起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边,却用嘴含住了她的两颗粉嫩的樱桃。
他一边动作,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全身,那滚烫的身躯似乎融化了她,她在他的撩拨之下,一点点苏醒过来。
她主动用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颈间亲吻着,双手在他的后背来回摩挲着。
他收到了她的感应,更加卖力。
当他带她如坐过山车一样,达到最高峰时,她发出了天籁似的呻吟,他的唇角带着一抹微笑,起身去卫生间冲澡。
她穿上睡衣,开始打扫战场。散落在卧室各个角落的衣服,发皱的床单,她耐心整理着。
沐浴完的穆伟豪裹着浴巾,擦着头发,倚在门边,开口道,“怎么样?我的功夫不必那个家伙差吧?如果你真的需要,我会随叫随到的,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记住了,今晚是最后一次!我更不希望你给我弄顶绿帽子戴!以我对你的了解,好像你也挺容易满足的嘛,看你刚才舒服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没必要两个人来伺候你吧!”
说完,用冷毒的眼光剜她。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得无地自容,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羞辱,对她来说,要比直接扇她的耳光更痛苦一千倍。
她紧咬着牙,不出声,任凭他继续恶毒地奚落。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比我强,他有的,我也全部拥有。无非,是他读了研究生。可是,那又如何?我也不是一样把吉利公司打造的利润翻番?论相貌,他更不是我的对手。难道,就因为他会画几幅附庸风雅的烂画?这也早就过时了,只不过是哄小女孩的把戏。
要说我也奇了怪了,他条件虽比不上我,可是也不至于连个妞都泡不上,却偏偏对你这个有夫之妇这么感兴趣?
刚开始我以为你和她早就有了云雨之欢,可是那次我清楚地看到了你留在床单上的红色图案。这么说,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那么,那家伙的所作所为更加我费解了。
难道,他就只是想给我戴绿帽子?
可是,我和他无冤无仇,他这么处心积虑地报复我,是何用意?”
哲玛丽强忍着内心的汹涌波涛,她不想再和他争吵,不想再去辩解,甚至,她连话都不想多说。
一味地忍让和付出,换来的却是冷嘲热讽和数不清的屈辱,她早已经累了,倦了。
越说越激动的穆伟豪走到她身边,用手使劲托起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难道,只是因为我老婆长得漂亮,会浪,会漫,所以,才那么勾了他的魂吗?
来,宝贝,给老公笑一个,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让人销魂?”
哲玛丽被他拖得下巴生疼,可是她却忍着,她看着他,迎着他戏谑的目光。
穆伟豪闹够了,讽刺够了,回书房去休息了。
哲玛丽揉着疼痛的下巴,泪水,才慢慢地,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却是这么地难?
自己付出了全部,自己委曲求全,自己堂堂哲家大小姐,屈身为穆府做牛做马,孝顺公婆,善待老公,为什么,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难堪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