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倩苦笑道:“其实你以然看出来了皇上表面之上最相信的是我们四宫,实际上他心里唯一所依赖的就是摄政王,朝廷财政人事豁免任用调派权全都掌控在她的手中,更不用说那些依赖她而生的阿哥们了;本王予以实言相告,并不是想向你诉苦,而是要让你明白为了我们蒙古四十六旗的未来,非但本王不能离开这座皇宫,而且你们更不能得罪摄政王,否则诸旗先前所有的心血皆白费了,你可明白。”
莫尔勒道:“虽是数年未见,可光凭她能从一件以然审结的旧案之中推断出葛尔丹接下来的计划了,就可以看的出这位摄政王灵思聪惠,是极为难缠的政治人物,漫说得罪她,稍有不甚则会自找苦吃;虽说本王未曾与那位琼莲打过几许交道,可但凭皇上能让她主管江南七省军政要务,就可想而知她的才思何特了得;自是更不用说那位端坐于西北内宅之中,竟可决深于千里之外的娆苒格格;我们蒙古诸部首领私下里早有默锲,为了汗王在京城之中的安全,竟会在表面之上对她们三人做到服从,毕竟你才是我们共同尊敬的汗王。”
靓倩微愁秀眸道:“表哥,所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你应该明白,若是你真的疼爱于我的话,日后这样的话再也不要说了,毕竟我们兄妹理该忠心侍候的主子唯有皇上,天色不早了,小高,传其它六位贵君前来给莫尔勒亲王见礼了。”
内侍自是恭敬领旨,稍时片刻则领着诸位丰姿卓约的贵君行入内殿之中,莫尔勒细细打量之后只觉他们皆是各有风仪,不觉轻笑道:“妹妹真是好福气,能得这些贵戚公子的用心呵护,可让本王安心了。”
靓倩闻言不由双颊绯红道:“你明知这并非是本宫的本意,还这样取笑人家,那有你这样当哥哥的,齐贵君与三哥和十四哥都曾经与你与合作的关系,就无需再介绍,其它三人都是刚刚进宫得,你们各自禀报自个的身份,向本宫之表兄见礼吧!”
惊才风逸的福敏自行上前数步,微施半礼轻笑道:“本君原是两江总督福桐之长子叫福敏,镶黄旗人氏,数月前奉旨嫁入主上为从一品贵君,现今在工部担任侍郎之职,特向莫尔勒亲王见礼了。”
阿木真也自性上前行之半礼道:“本君是蒙古乌珠穆沁部蒙尔伦亲王之长子阿木真,年方二十六岁,略识文武之道,蒙汗王不弃特请圣旨奉为欣然宫从一品贵君,特向莫尔勒亲王见礼了。”
正帆稍时上前微行半礼道:“本君是蒙古乌珠穆沁部蒙尔伦亲王之幼子正帆,年方二十二岁,也稍识文武之学,得蒙汗王不弃特请圣旨奉为瑶华宫从一品贵君,特向莫尔勒亲王见礼了。”
莫尔勒见他们这般守礼自是心喜,可表面上却依然起身抱拳施于半礼轻笑道:“三位贵君虽是才貌双全之辈,只是本王不得不提醒你们,既以奉旨下嫁于睿贤汗王,就得摒弃私心好好侍奉于她,莫要给她增添任何麻烦。特别是两位世子,你们远从乌珠穆沁部落千里迢迢来到大清和亲,你们的身上背负着蒙古四十六旗万千臣民的希望,你们岂记莫要为了争逢吃醋,随意与其它诸君斗心计,以免害了自个不要紧,若是连累到主子的身上那就是你们罪该万死,到时也莫怪蒙古诸部落同仇敌恺容不下你们乌珠穆沁部,可听将明白了。”
两兄弟闻言身上竟惊出冷汗,阿木真眼睛里闪动着一种琉璃的光芒,慎思之后道:“王爷,请放心,自数年前汗王侍候皇上北巡蒙古各部,奉旨施恩巧降大雨与我们蒙古四十六旗解救干渴之危,她就是万千百姓心中的圣仙子,虽说我们两兄弟刚开始获知奉两族领主向皇上请旨进京侍奉主上,因为害怕损失自个的脸面确是心有不甘,可后来从阿玛与诸多将官口中知道了她自十岁那年就与其它三位格格辅助八旗三位旗主王爷大败葛尔丹十万大军之后,最后不贪名利,自行让功******官军的传奇故事之后,我们兄弟才慢慢对她起了崇拜之心,也暗自下决心要好好侍奉于她,请王爷安心。”
莫尔勒冷冷道:“你们的品性本王并不了解,但却必需提醒你们这座皇宫宫规森严,你们曾经都是在草原之上弛马奔弛的汉子,或许很难适应,但你们必需明白自个所侍候的睿贤汗王是我们蒙古至尊至贵的女主,她为了保全我们蒙古与大清永世和平,自行步入了这座紫禁城,尽自个之能造福于天下万千百姓,为我们蒙古增添了无尽荣誉,可做为自家亲人,本王却知道她为了天下和平牺牲了自个,或许你们心里有委屈,可是你们要牢牢记住没有人比的上她心里之苦,若是你们不能敬守本分,表妹你岂记不能太过心软,为防你身边再出现危险,本王此次将自个亲生养下的五个世子皆带进了宫中,他们虽稍时学习了文武之道,不堪予朝中那些能臣贤将相比,可他们对当今皇上与汗王的忠心微臣敢用自个的性命担保,请主子将他们留在自个身边予以赞培,请汗王恩准。”
说完则自行撩袍跪到于地磕头,令靓倩心生不安自行起身莲步款款行至他的面前,将其搀起,俏眸微微飘向两兄弟之后才轻笑道:“你们先行起来,表哥,你也该知本宫身居后宫之中,所谓天家无小事,本宫虽然很感激你对我的疼爱,可此事本宫必需得与皇阿玛与摄政王祥商之后再做决定,不过本宫向你保证无论他们是否留下,我都会竟己所能教他们治国之道,表哥,今个可是妹妹的大婚,你可得多饮几杯酒可行。”
莫尔勒闻言自是心生欢喜,举眸望望外面的夜色以然暗下了自是轻抚她的玉首之后笑道:“好妹妹,今个是你的大喜之日,请各位贵君好好侍候于她梳妆,更换吉服了可好。”
靓倩粉面羞红如云,则是在诸位爱郎的侍奉之下行入内殿梳洗换妆。
红烛映晖的瑶华宫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暖阁为畅两间,东暖阁西北角安放着龙凤喜床,床前会挂着百子帐,喜床上铺着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床上墙上挂着一幅对联,正中是一幅幽兰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内里竟是各式奇珍异宝。
玉树临风的阿木真着了袭玫红色的龙凤吉服,心怀坎坷在内侍总管小白的侍奉之下步入内殿,闻得那股沁入心脾的清雅芙蓉淡香让他险些泪如泉涌,快步行至床前,从宫女奉上的托盘之中取过象征着吉祥如意的玉如意轻轻挑开端坐于喜床之上靓倩的红盖头。
见在火红的龙凤烛光映出了她倾国倾城的雅致玉颜,头挽飞星逐云髻,斜斜饰以碧兰棱花双合玉簪,倍感清秀自然,鬓角缀以几朵闪烁珠花,举止优雅,清丽脱俗,气若幽兰,魅而无骨,俨然一个羊脂美人。映衬出云丝乌亮碧泽,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眉若远山,明眸善睐,柔桡轻曼,妩媚纤柔,竟是不自觉的轻笑道:“主子,你依然是那个至尊至贵的瑶池仙子,真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