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莫奈何的苦笑道:“四哥,我真不知当初那些所谓的官员是干什么吃的,竟然选出这种所谓堪称极品的下作女子,难得自个相公回来,她们竟然围着他争相讨要下个月的脂粉钱,你说是不是可笑之极啊!”
胤禛轻笑道:“就因为她们是愚笨之极,我们才能得遇灵儿这样聪惠伶俐,敢于为我们承担一切重责大任的女子,得了,那怕再讨厌那些疯子,我们也得帮灵儿解决些许忧烦,八爷,进去吧!”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行入画栋雕梁的正屋之中,只见竟在这寒冬腊月天气之中脸上显出冷汗的胤祥奔出俩人身后则哀叹道:“四哥与八哥,你们快帮帮臣弟将这些女疯子给处置了,否则我就赖在碧芸宫寝殿里,好好侍候灵儿再也不回这府里了。”
胤禛俊眸微飘他一眼之后则道:“亏你也是位立朝班的官员,怎得只要遇到稍时麻烦的事情,你就会不管不顾的躲在灵儿的身后,让她来替你处理这种烂差式,得了,你在旁边看着本王是怎么处置此事的,小方子,让奴才们将格格所赐的银箱给打开了,让弟妹们看看够不够能换还十三弟亲书的休书,好让她们各自回自个府里安心度日了。”他一番近乎冷酷无情的话语惹的原本正肆以争论的俗艳少妇们竟然再也不敢开口胡言了,胤禩冷冷道:“你们也该知道,十三弟以然奉呈皇上圣旨下嫁于灵儿为从一品贵君了,既然得了这个身份也就注定了得遵受宫规,也就意味着至此再也不会踏入这座曾经属于他的内府,你们可以自行选择是否还要待在内府之中,若是还想待在这里就自行就去各自屋内收拾你们的细软之物,暂且搬到近郊别菀之中去居住,这里将由内务府重新装修,以便灵儿回来省亲;都自行散去吧!”
说完也丝毫顾忌那些女子哭声四溢,就让随之而带来的奴才们将她们给拖走了,胤祥这才按了按自个的太阳穴,到吁了口凉气道:“八哥,你得让九哥督促那些内务府的奴才让这些女疯子另些建府与我分开而住,多见她们一刻都会让我觉的恶心与难受,还好我终算可以赖在灵儿的身边了,至此有她宠着,我的日子真的好过了。”
胤禛闻言不觉到吸口气凉气之后才正色道:“十三弟,你有没有觉的自个蒙皇阿玛圣旨得以侍候灵儿之后,就像个依赖她而生的孩子,非但无法帮她还竟然不管大事小情都得让她为你操心,难道你觉得这就是你做为个男人保护心爱人的方式,你该知道那怕灵儿在外人眼里是生性聪惠通达的奇女子,可实际上她为了保护大清的兴盛安定;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心爱之人,整个身子皆被给毁了,难道你就不能为她学会承担自己应尽的责任吗!”
胤祥俊秀的脸上显出了酸涩的笑容道:“两位哥哥该清楚当年若非是我自做聪明上了葛尔丹奸细的当,自以为是将她给逼到了只得以牺牲自个身心建康为代价竟将意图败坏的江山给重新扶起了,非是我无有男儿志气为她将重职大任给担在肩上,只是我明白论才思敏锐臣弟原不及八哥;论心怀城府我自是不及四哥;若是我不能掩出自己的峰芒怕是会重坠皇阿玛所设下的牢笼,单是伤及自个也就算了就怕最终是累及灵儿为了保全我们兄弟的安危葬送了自个的青春,至此被深锁在高墙之中,到是莫说对她是生不如死就是对我们这些依赖她施舍的情意而活的爱人们怕是也会了无生趣了。”他的一番话令胤禛与胤禩心里皆微生疑虑,素来温文而雅的八阿哥则自性上前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冷冷道:“胤祥,我只问你一句,你在侍奉灵儿之前可是与皇上有所约定,你今个必得说将明白了。”胤祥微微叹道:“皇阿玛对我说只要臣弟按他的计划行事,非但可以承继大清江山未来之帝君之位,还可以名正言顺按他的遗旨立灵儿为主管六宫的皇后之位,由于我不想再重蹈覆撤让灵儿再尝辛酸滋味,则只得一再予以婉拒了;可我就怕已然理智尽丧的皇上会利用那张龙椅引诱我们之中意志不坚之辈,效学王魁终将毁了灵儿啊!”
此言令胤禛与胤禩皆不自觉倒吸口凉气,八阿哥俊秀的脸上竟不自觉泛起了冷笑道:“他不亏是冷漠无情的政客,为了自个所谓的欲望竟不惜以毁灭天下为代价,可笑他自以为是所谓的爱只会将灵儿逼到了遭万世咄骂的下场,他真的太可怕了,我们决不能让灵儿走到生不如死的决境之中,否则以她那种另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毅个性,会牺牲自个的性命来保全我们这些只会拖累于她安全的所谓有情人,我不能让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只是我该怎么做呢!”
胤禛强自让自个定了定神之后冷笑道:“看来灵儿早以看透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才这样刻意纵容你与九弟和十弟这样随心所欲的过日子,八弟,灵儿是对你我充满了信心,才将所有的苦都埋在自个的心里,从不给我们任何一丝压力,这样的爱真是太伟大了;既然他可以这样以退为进,步步设陷来灵儿;我们就必需为了她拼死闯出一条活路来,那张龙椅非争不可。”
胤禩轻拍他地肩膀之后认真道:“四哥,请相信我会拼尽全力帮你以争那张可以让灵儿安然存活的龙椅,好了,天色以然晚了,我们还是早些将繁索的杂务给办了,才好回宫侍奉我们的娇美娘子。”他的一番话自是引来了其它俩个男子的响应,许是三人不约而同的牵挂着心爱之人,无尽繁索的政务竟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中竟处理干净了。
他们则自行在黑夜之中跨着宝马,竟以手中的长缏驱使着向属于他们心灵的港弯奔行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