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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乱象

空气中隐约有一股腥气,夏绥远抱着剑随便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靠着树桩小憩。

累,真是累。连夜的厮杀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颓靡,几个月下来几乎是长驱直入,生生将他原本还算硬朗的身子折腾成个有个桩子就能呼呼大睡的体质。

不过这样的日子相对而言,也算熟悉。在西北时,风沙中摔打过,沙场里驰骋过,好歹被硬逼着磨出了锋芒。对付这么些日子的硬战,也不过是稍微有些费力罢了。

他那个三皇兄倒也当真是有些手段,生生的利用涪江天险,将整个殇阳老窝守得铁桶一般,他长途跋涉已然是有些疲态,更别提那些士兵。

只是这时不能听,一鼓作气,若不趁着破竹之势剿灭了整个一伙,后患且不说,能不能撑住都是大问题。

如今乱党已经被打击的节节败退,困守殇阳一月,今天若是老天开眼,当能一举歼灭。

唯独有一件事儿他心中始终带些不安,这几月破敌无数,然而他那位三皇兄却一直没有露面,虽然有细作回报人就在殇阳城中,但是莫名其妙的,他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小爷。”王贲跳下了马,见他闭目,稍有些犹豫的上前:“楚侯爷差人过来禀告,西侧的城门已破。”

“动作这么快?”夏绥远豁的睁眼,眼中已然闪过一丝凌厉,“行了,马上下令,强攻东门。两侧夹击,穿也要给他穿个窟窿出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侧身一翻上马,“老王你跟着我来,攻进去!”

他这边厢下令也不过三两个时辰,手下的士兵已经知道这就是最后一仗,几乎个个拼了命,杀红了眼。叛军一面则是守城一月,弹尽粮绝,当时便有不少见大势已去,举旗投降的。王贲曾经数次询问夏绥远是否留俘,前几次被驳回,眼见杀的差不多了,方才下令束刀。

破败的城门上沾染了新鲜的血液,连街道上也是遍布杀戮的痕迹,夏绥远紧握手中的缰绳,缓慢的在寂静的青砖路上策马。

“殿下,前方便是淮王的府坻。”早已有亲兵上前,夏绥远微微阖首,并没有下马,反而夹腿一催,沿阶而上,迈过淮王府稍有些高的门槛,直奔后院。

不出所料,已经有亲兵来此收拾清理,一地的死尸中,唯独一人,浑身浴血,披头散发,连面貌都已辨别不清。

夏绥远抿唇,下马俯身查探,身侧王贲忙道:“小爷,我们赶到的时候,淮王正要逃走,手下的兄弟们近不的身,他是自裁的。”

“恩。”夏绥远示意他先让开,自己则是缓慢的靠近,犀利的目光凝在那具动也不动的死尸上。

他抬头,撩开那尸身额上蒙着的乱发,沾染着血的手指缓慢的划过那人铁青的面容,视线一沉,手腕迅速的翻动。

“嚓”的一声,一层薄薄的膜状物自那人脸上剥落,轻飘飘的落在一侧铺好的园路上。

王贲一惊,目瞪口呆的瞧着眼前的尸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全不似刚才见到的。“这……”

“经营南疆多年,他岂会死的这般窝囊?”夏绥远拍了拍手起身,“马上派人搜索城里城外,一寸土都不许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未落,眼前寒光一闪,地上平躺的尸首猛然间跳起,手中的剑直冲着夏绥远而来。

此时躲避断然来不及,王贲直接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

没等他窜到跟前,那人手中的剑已经劈落,夏绥远微微偏头,闪开几乎致命的一刀,右手上抬。

那人的动作滞在半空中,双目睁得极大,顿了一下,方才绵软的瘫落于地,彻底没了生息。

夏绥远微眯眼,一道清晰的血痕显现在他右侧嘴角上侧,血珠不断的涌出。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如整个浴在血水中,王贲刚才瞧得清楚,他是用剑生生的撕裂了那个刺客的胸骨。

“小爷。”王贲忙从怀里掏出金疮药的瓶子,随便扯了一块布帛要给他包扎。

夏绥远摆摆手,扯过布帛随意抹了一把。那血水蹭的整个下巴都是,被布吸干,慢慢的凝住。

找不到淮王,就意味着一切还不算最终的结束。攻城的士兵几乎将城里城外翻了个遍,仍旧是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夏绥远揉了揉酸胀的额头,低声询问一侧的楚廉臣,“侯爷可有主意?”

接连几日的拼杀,楚廉臣眼下也是一层明显的青灰色,整个人看上去倒反而严肃了许多,“既然没死,就总会出现,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但愿吧。”夏绥远甩了甩头,这动作使得他嘴角的伤口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弥漫了整个口腔。

但愿……不会再生变故。

冰冷的湿布擦过伤处,夏绥远这会儿才觉得有些疼,免不住“嘶嘶”的抽了几口凉气,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继续清理唇角处的伤口。

那里被割开的有些深,皮肉翻卷,可以想见必然会留下疤痕,索性口子不到半寸,不是很严重。沾着药膏的手指蹭了一下,他觉得有点滑稽,自己这就算是破了相了?

这下子好了,本来静研似乎就不怎么待见他,破了相还不得更嫌弃的跟什么似的。

他正呲牙咧嘴的觉得悲剧,那边帐帘一掀,一个人急匆匆的入内,见他光着上身正站在帐中上药,脸色唰的通红,别过脸去不想看。

夏绥远忙从榻上扯了件单衣披上,“兵荒马乱的,你乱跑什么?”

缘君回头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我高兴!”

再说,战场她又不是没上过,从小她就觉得这没什么,不过是自己死,或者别人死的简单问题。

“行,你随便,那王姑娘能不能先从本王帐子里出去,或者还是留下来,帮本王洗澡擦背?”夏绥远顺口调戏了她两句,将身上单衣带子系好,撩了一把清水,净了手。

“美得你。”缘君咬了咬下唇嘟囔着,见他大大咧咧的在帐子里晃着,低头纠结了半响,也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倒是夏绥远洗净了手见她站在帐门处一副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又被撵出来了?”

缘君被他戳破,也不避讳,垂了眼有些恼怒的道:“谁稀罕关心他似的?要不是怕姐姐伤心,他累死在外面我也不管。”

夏绥远听了她这话,微微牵了牵唇角,故意用话激她:“哎,你是不是也该关心关心本王,毕竟这马上要进府……”

他平时这么说,必然会把这丫头气的七窍生烟,用东西砸他。然而今日却不同,缘君听了只是一愣,清澄的目在他面上扫了一眼,低下头忽然有些伤感的道:“嫁给你倒还算是好的,总比……总比寻个不认识的人强。”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心知肚明夏绥远对她半点兴趣也无,若不是行军无聊可以拿来逗逗,估计早让人把她扔回涪陵去了。

夏绥远笑容垮了,对他来说可不好,一点都不好,他家里两个还没解决,再弄一个回去,三国鼎立啊?

“咳咳。”想到这儿他醒了醒嗓子,努力很语重心长的劝了两句:“那个王姑娘啊,不能这样想,女孩子也得顾顾自己的幸福,比如说你姐姐吧,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提,你姐夫对她已经很情深意重了,她嫁给他可是一点都不吃亏。”

“是啊,不吃亏。”缘君低着头瞧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有点被动的随着夏绥远的引导走。

“这就对了,所以你起码也要找个只对你自己好的。像本王这种呢,恩,已经对另一个姑娘好了,基本没希望了,所以这时候就应该继续努力,别放弃。”

“只对一个人好。”缘君垂了垂眼,整个人忽然伤感了起来。

夏绥远叹息,到底是还年轻,一点点收敛都不知道,让人轻易看透了心思,哪像他家里那个,估计再回去都要成人精了吧?他走的时候,那丫头就已经学会了说话都留下半句不说,心底的事儿深着呢。

这种聪明他原来看着高兴,这会儿一想反倒觉得憋屈。要是静研再和萧馥郁呆久了,耳濡目染学的深藏不露,那才是大大的糟糕。

头疼,他是不是应该赶紧拔寨回城?

“好了,别想了,天底下值得人去喜欢的人很多,有时候不独独只是你紧盯着的那一个,退后一步也许就发现早有人守在你身边,年复一年的等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况且我从不认为眼睛里只有别人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知道,可是忘记比成功还要困难。”

夏绥远轻笑,很现实的姑娘嘛,“所以说你确实应该听听他的,出去走一走,见见世面也好,实在不行,就当是游玩也好,起码心情会不错。”

缘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眼瞄他:“怪不得她们都说你家里的女人肯定过的不错,原来你这么能哄女人开心。”

夏绥远干笑,“额,呵呵,那个都是谣传,谣传。”

缘君不屑一顾的扫他:“那我也回去睡觉了,你要是需要帮忙叫一声吧。”

“对了。”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瞧着他扔过来一瓶药:“那个淮王在南疆经营的日子也不短了,能比得上姐夫了,不过手底下的人竟然这么差劲,我听说了,那么短的距离,就伤了你一点。”

夏绥远一愣,低头笑了笑,“也许是我自己运气好。”

“我要是他就肯定不躲着了,你看看你这儿现在连我都能随便进,要是他随便排个什么刺客的回来,岂不是很容易,可是这都快要两天了,还没个动静,可见他也确实不怎么样么。”她甩了这么一句,转身出了帐篷。

她这几句话却突然让夏绥远一怔,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几处伤疤,昏黄的烛火下显出异样的惨白。

对啊,这么一个粗浅的道理,那个丫头想的到,他那位三皇兄如果暂时无事,这会儿应该早就有人来冒险刺杀,而不仅仅是半点动静都无,还在王府内使出那么一招拙劣的会被人一眼看破的掉包计。

他手下第一的那个侍卫叶宽,到现在都是踪影全无,似乎连出现都没有出现过。

他抬手捂额,怪异的感觉更甚,似乎有什么东西想的明白了,又似乎总是不清不楚。

夏绥远转身坐于榻上,侧目扫了一旁案桌上的烛火。

“噼啵”的烛花爆裂,夏绥远忽的睁开眼,几步疾行至帐外,喝出了声响:“老王!”

王贲应声出现,却见他脸色凝重,似乎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去点一下人,两日后,迅速拔营北上。”

王贲疑虑,这时候南疆理应正是不稳的时候,若是急急撤离,楚廉臣一人未必顾得过来不说,倒把已经到手的功劳白白送了人。

然而他只字未提,领了令就痛快的去执行。

夏绥远抬眼,墨黑的夜空中唯有一轮残月高挂,四下静谧无声。

他显然将一切想的复杂了,却忽略了对方极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下一个再浅显不过的套子。

静研骤然惊醒,身上的冷汗还未消退,粘腻腻的沾湿了衣衫。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勉强拉开幔帐,低声唤道:“锦绣?”

身侧的李如花也被她这举动弄醒了,揉了揉眼睛起身,“怎么了?”

静研摇了摇头,示意她无事,继续歇着就好。自己则是接过锦绣递来的水,小口的抿了一些。

如花打了个哈欠,索性也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做梦了?”

静研惊魂甫定,轻轻点了点头,“我梦见他浑身是血。”

“你想的太多了,那家伙死不了。我家老子说过,祸害遗千年。”

静研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忽然察觉到不怎么对劲。

门外窜入一人,正是戴青。

他横眉冷目,此时面色莫名其妙的严肃非常,手中的剑已然出鞘。

“夫人,小夫人,请两位暂时移驾。”

静研一愣,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去哪儿?中正殿?”

“不,陛下那里并不安全,请两位暂时先到永巷去。”戴青一咬牙,将锦绣扯过来,“快去找几套宫女的衣服,带些水和干粮。”

锦绣被他的样子吓得一愣,然而不过是这片刻的功夫,殿外已然传来了清晰的惨叫声。

“快!让你认识的那个小内侍领路,他在永巷管事多年,自然知道如何躲避。”戴青顾不得许多,又扭头对着静研和如花道:“属下请两位保证,若非见到属下或者小爷,请千万不可出来。”

惨叫中隐隐约约还夹杂着明显的刀剑相击的动静,静研抬目,冲着殿外望去,西侧火光已起,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浓重的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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