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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忐忑心意

夏绥远几近午时方才回到帐子里,方才行至帐口,就见自己忠心耿耿的近侍卫慌慌张张的迎上来低声禀告道:“小爷,刚才小夫人说想到营里转转,属下没同意。”

“恩。”夏绥远摆摆手,全没当回事儿,“知道了。”

“额,可是……”王贲苦笑,有点为难的挠头道:“可是小夫人说要是属下不放她出去,一会儿就到您这儿告刁状。”

夏绥远听了这话,憋不住乐出声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老王,你就担心这个?”

王贲猛点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枕头风一吹起来,威力无穷啊。

“行了,本王有分寸。”夏绥远眼珠转了转,低声嘱咐道:“你说你也是心眼实,下回你和她说是我下令不许乱跑的不就完了?”

王贲顿时觉得应该泪流满面,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听话也会被嫌弃。

夏绥远进帐的时候,静研正坐在书案前,很认真的盯着那几个盘子发呆。

“怎么不吃饭?”夏绥远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舒服?”

静研摇了摇头,艰难的望了一眼那几盘姑且能被称为是菜的东西,小声说:“我不饿。”

夏绥远并没深究,紧挨着她坐下。他忙了一上午,早就饿了,取过筷子和碗,也不顾冷热,大口的开吃。

静研眼见他不过片刻就消灭掉了大半碗,稍有些狐疑:“这个能吃吗?”

她刚才看见那饭里还有少许夹生,菜里更是湛清碧绿的鲜艳的很,还有几根挂在盘子外面,不熟的东西会不会坏肚子啊。

夏绥远伸起筷子挑起盘子里的一根绿绿的菜叶,特意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当然能吃,这还是道名菜,正和了一句古诗,我考考你,是哪句?”

她想不通,皱眉道:“这能叫什么名菜啊?你胡编了骗我。”

“这叫‘春色满园关不住’。”夏绥远大笑,拧了拧她的鼻子,顺手扒了扒菜盘子,果然从里面翻出了一截红艳艳的辣椒,便扔在桌上,又道:“这回就成了‘一枝红杏出墙来’,猜不出来吧?”

静研低头一扫,确实,这几盘菜统统一点荤腥都没有,勉强能见个油花就不错了,打眼看上去可不就是一派春天嫩绿的景象。

她“哼”了一声,表示对这种歪才不感兴趣,扭过身去想自己的事儿。

夏绥远见她单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作怪的心思一起,静悄悄的凑过去,在她耳边突然嚷嚷了一句:“你翻我东西了!”

静研骤然受惊,头脑一片空白,脸色一白,却立时反应过来,不屑一顾的冷哼道:“就你那破东西,谁稀罕。”

夏绥远微微一笑,这小丫头装相装的还真是像,要不是他太过了解,保不齐就被糊弄过去了。只是,装的太淡定了,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假,于是面上要一脸严肃的教训道:“下回不许乱翻!再乱翻就罚你洗澡给我看。”

静研愣了一下,脸“腾”的一声涨得通红,知道自己这是被戏弄了,啐了他一口,转身彻底不去理会。

怎么就这么没用?她抿着唇,真想抽自己一顿。

夏绥远恶作剧完毕觉得舒爽多了,自顾自的把饭吃完,见她还赌气背着身子,就笑笑伸手去牵她的衣角:“不至于吧?逗你玩的也能生气。”

静研被他用力扳过来,反抗不得,只能恶狠狠地没什么攻击力的瞪他。

笑吧,笑吧,让你现在笑,早晚有一天得哭死,她心底诅咒着。

“好了,不是想出去逛吗?现在带你去。”他顺手把她捞起来,对她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我们去那边的山上……”

城外的光景自然于城内是不同的,静研从小到大几乎没出过远门,如今乍一看见碧空如洗,视野所及一片苍茫,稍稍起了兴致,不住的张望。

夏绥远展臂一抖缰绳,马刺一磕,箭矢一般的飞了出去。

静研能感觉到耳畔风声急劲,如同劈开混沌的斧,飞驰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上。扑面的气流打在脸上微微的刺痛,她眯起了眼,稍有些娇怯朝他怀里偎了偎。

背后的胸怀很宽广,透着那种让人晕眩的暖意,她甚至能听到坚实的胸口处心脏有力的跳动。抬头看着他的脸,鲜明的轮廓,秀挺的五官。

她垂头闭上眼睛,他的一只胳膊还扶在她的腰间,仿佛只要乖乖的躲在他身后,就可以逃避任何的苦难。

“怎么?”夏绥远察觉到她的失神,用下巴在她茸茸的发顶磨蹭着,“风大?要不然下来歇会儿。”

静研仍然垂着眼,只是不易察觉的点头。

夏绥远轻轻夹了夹马腹,放慢了速度,转而在平地之上徜徉。

风的流动让他神采飞扬,仿佛回到了西北辽阔的土地上,能够聚集起力量,追逐永远没有尽头的夕阳落日。

“等过一阵子定下来,我带你回西北去。”他回忆着属于自己的一切,那些流淌在心底的日子似乎从来没有过忧虑,“那里的天比这里蓝,也比这里高,望过去是一片碧绿的草。到了冬天会冷,暴雪下起来没完,所以你要养的壮实一点,我们修一个大房子,再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刚刚好……”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她表达,只能这样叙叙的如同耳语:“最好他们长得都像你一样漂亮。等他们长大了,我们都老了,还能这样子抱在一起骑马散步。”

“就这么简单?”她莫名其妙的眼睛酸酸的,轻轻地问着,声音飘忽的恍如隔世。

那阿爹怎么办?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世上出现过,来了去了,都没有再留下一丝痕迹。

“就这样。”他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心潜藏的温度灼痛了她的皮肤。“静儿,我很爱你,你想象不到的爱。”

有些事情她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就像一朵花爱另一朵花,一只鸟儿爱另一只鸟儿,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事。

她背着他,抬腕拭去眼中的潮意,这里的一切压得人心口发闷。

她觉得自己其实很无能为力,明明一切都做不好,可是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不是把一切都交给他,就会好过许多?

也许是气氛有些微妙,当他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平放在地上铺好的披风上时,她并没有反抗。

夏绥远的吻很轻,温热的气息蹭在她脸颊上带着些麻痒。静研扭头,看着地上的青草中一从不知名的小白花。

她们也许早已经历习惯了风吹日晒,却开放的依旧美好。

她在他身下细细的喘着气,柔软的唇间隐隐若现整齐的贝齿,身体开始发热,自体内慢慢的升腾,仿佛是一个潜藏了许久的秘密浮出了水面,眼前模糊一片。

夏绥远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攥紧了她细软的手腕,强忍着不去伤害她分毫,快乐与悲伤不过是一线之隔,痛与甜的界限也不分明。

他在她身体里,离得那样近,似乎心的距离也靠近了许多。

静研眼婕间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紧咬的牙关再也闭合不住,浅浅的发出幼猫似的呻吟。

浑身都舒泰的不行,他爱极了她的绵软娇柔,俯身将那些娇滴滴的声响都吞下。静研有些艰难的弓着身子,反抓住他的胳膊噙着泪向后缩躲着,似诉似泣:“疼……”

夏绥远粗粝的手指磨在她最柔软的胸口,他已经学会本能的控制****的频率,虽然似乎还是不太得趣,但是年轻,胜在还有体力。

他见她星眸朦胧的雾气,怕是自己用力太猛伤着了,着实有些不忍心。可是如今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也不能就此偃旗息鼓,只好将她抱紧,亲着下巴哄着:“弄疼了?我轻一点,别哭……”

他说到便做到,耐着性子,缓慢有力的让她一点一点的能够感知。

滋味渐渐变得甜蜜的近乎于残忍,静研的眼泪越流越凶,抬头将脸埋进他胸口,那****也顺带着蹭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见风一吹,冷冰冰的一片。

夏绥远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虽然算不上是绝妙,但是比起失败的那一次,不知道好上多少。他伏在她身上发力,哑着嗓子哄着她,磨着她,整治的她如软泥一般再无半分力气,方才自她身上滑下,却还记得将人搂紧在怀里哄。

“静儿。”他餍足的低头吮着她细嫩的额头,”宝贝,你真好。”

静研还在恍惚中,身体仿佛浮在汹涌的海面上,被潮水打的湿透,松软的身体微微的震颤着。

好累,她皱眉闭上了眼。他的手劲很轻,就像在摸一只刚生下来还湿漉漉的小猫,舒服的让人想要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夏绥远怕地上太硬铬到她,将她举抱起来放在身上。

一阵风吹过来,静研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往他怀里缩的更紧,却呢哝了两声不愿意起身。

夏绥远翻过来,将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拾起,兜衣,亵裤,里衣,外衫……一件件的替她穿妥,又把自己收拾整齐。

马儿还在离他们不远处,悠闲的甩着尾巴啃草皮,夏绥远打了个马哨,它立刻听话的跑过来,甚至在他的示意下通人性的跪伏在地上,好让静研能轻易的坐上去。

静研没什么力气的抱着马颈,夏绥远却又回去俯身捡起最后一件落下的披风,裹住两个人朝着远处已经炊烟袅袅的营帐驰去。

两人在营里又呆了一阵,直到入夜城中快要宵禁,方才策马回到王府。

静研回到楼内,简单的洗漱,换了衣裳就要睡下。

锦绣见她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不敢冒然去问,只好小心的伺候她上床,眼见夜深了外面还无半分动静,以为夏绥远今日不会来了,便出屋想要落了锁。

哪知还没来得及吹灯,就响起了叩门声,锦绣下了地,见夏绥远一身寒霜,头发也是微湿的,忙闪身让到一侧,躬身退了出去。

静研将手里的书册放下,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跪坐了起来,抬手去解他身上的外衫,夏绥远一愣,转而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她还有些生嫩的服侍。

她碰到他腰侧别着的那只匕首,动作顿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不定,随即若无其事的将它抽出来扔到一边的矮几上,再不去看。

夏绥远俯身在她唇上吸了一口,“累了就睡,这些事儿不用你做,我又不是没长手长脚的。”

妻子理应服侍丈夫起居,这在别人家尚且还算规矩,然而到了夏绥远这儿是确实用不着,他从小到大就自立的习惯了,本着自己动手的精神一向很抗拒侍女下人什么的,故而府内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位主子是最好伺候的一个。

他坐在床边挽住她柔软的腰,轻笑道:“以后这府里你随便走,别老是在屋里闷着。”

静研抿唇,冲他牵了牵嘴角,虽然还算不上是很有心而发,但看在夏绥远眼中已经足够。

夏绥远在她侧脸上轻吻了一下,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薄纱的床帐被扯落,洒落下来遮蔽了两个人,如同另一片天空。

静研叹息,微垂了眼,指甲几乎狠狠的扣进手心细嫩的皮肉里……

第二日锦绣打了热水进屋的时候,发觉本来应该还在熟睡的静研已经起身,正坐在妆台前,皱眉打量着面前一大堆的胭脂,粉盒等物。

“锦绣,你会上妆吗?”她没转头,继续细细的研究着,过了一会儿却又开口道:“还是算了,真麻烦。”

锦绣识字不多,却也懂得“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心里也高兴,就回道:“奴婢以前多少懂一些,小夫人要是用,奴婢可以去和若姑娘学啊。”

“嗯。”静研不怎么高兴的站起来,由着她伺候着穿衣洗脸,目光扫到一旁的桌子上,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昨天晚上七哥喝茶的杯子谁给收了?”

锦绣呆了一下,没想明白她的意思,“奴婢刚才叫人拿去洗得干净了,都放在哪儿呢。”

“挑出来,谁稀罕用他用过的杯子。”静研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正色对她命令道:“下回不许乱收拾,把他的东西单放着。”

锦绣越发纳闷,昨天两个人不是都好了吗?怎么这会儿又闹,于是有些为难的小声道: “小夫人,那一套杯子都一样,谁知道哪个是殿下用过的?再说奴婢都刷干净了……”

静研扫了她一眼,没再吭声,只冲着她挥手道:“你先下去,叫他们送早饭进来吧。”

锦绣忙应了,转身刚一出屋就看到厨房的下人端了饭菜过来,索性顺手接过送进了屋。

门一推开,她看到静研正取了一个杯子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便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低声道:“小夫人,小夫人……”

静研恍惚中回过神儿来,手一抖,手中的杯子应声而落,摔于地上碎成了几块。

“怎么这么快?”她抚了抚胸口抬眼问道,随即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瓷,“把这些收拾了,还有叫她们再取一套茶具过来,用着不吉利。”

杯子碎了一只,茶具便不成套了,可惜,还是尚好的骨瓷的,白皙剔透没有半分瑕疵。

那些碎瓷片的断口在地上隐隐的发钝,锦绣抿了抿唇,福着身子称“是”,再抬头却见静研眼底一道不易察觉的光闪过,随即归于虚无。

似乎是如释重负,她再抬头却见静研浅浅的打了个哈欠,行至桌前取了一册书来看,如往日一般无二。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锦绣低头想到,将饭盘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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