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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下流

山顶因为常年无人踏足,唯一的小道已被树木杂草掩盖。天印背着初衔白走走停停,她没睡好,居然还在他背上补了一觉,结果醒来还没看到那个所谓的仙洞,顿时有些没好气:“你是打算走到白发苍苍不成?”

天印将她往上托了托,语气里染上浓浓的笑意:“我倒希望那样。”

“……”

好不容易到了顶上,只看到枯败茅草遮掩下的一道豁口,天印放下初衔白,抽出腰边的剑将草斩去,才终于看到完整的洞口。

初衔白颇为失望:“我忽然不想进去了。”

天印比她还失望:“本来还想赏采莲的,现在我又想罚她了。”

两人终究还是走了进去,洞口有些潮湿,往里却很干燥,只是黑幽幽的看不清楚,天印点燃火折子才发现里面空间很大。

“好吧,还是赏采莲吧。”

这里明显留着人住过的痕迹,已十分破败简陋。正中摆着石块垒成的石桌石椅,后面有块平坦的大石,上面杂乱的铺着枯断了的茅草,初衔白伸手摸了摸,发现里面还有些发黑的棉絮,应该就是床了。

“不就是住了个人么?怎么就成仙洞了?”她拍拍手,已经想走了。

天印道:“常有人为得道成仙隐居山洞不吃不喝,估计这里的这位最后飞升成仙了,才有了仙洞一说吧。”

初衔白仍然觉得无趣,她会说起这个地方不过给天印一个台阶下,本就没打算真来。谁知刚要走,伤处的阵痛药效过了,琵琶骨一疼,她连话都不想说了。

天印看她脸色不对,上前扶她在大石上坐下:“伤口疼了?”

初衔白狠狠地瞪着他,每到这时候就让她想起曾经他的所作所为,也让稍稍软化的心又变得坚硬。

天印知道她的心思,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他从袖中取出药膏,刚要给她涂抹,就听初衔白冷冷道:“你居然还随身带着。”

他笑笑:“是啊。这是仿照祛痛散做的,效果应该一样,就是没有它持续时间长。”

初衔白听了这话,忽然又没了火气。

原本安静的抹着药,天印却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初衔白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上次给你抹药时发生的事了。”

初衔白起初不解,反应过来后脸忽地就红了:“下流!”

天印扶着她的双肩按她躺下,手指又抹上去,却渐渐变了意味:“哪儿下流了?”

“你……”初衔白气结,他已经解开她身上的大氅,手指渐渐探入她的衣襟。

“对着所爱的人坐怀不乱才叫下流呢。”

“……”

那只手渐渐往下,越来越暧昧地蜿蜒攀登,直到被初衔白一手按住才稍稍停歇。

“你别得寸进尺!”

“你每让一步,其实都对我更防备,我发现对你除了得寸进尺之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好法子了。”

“……”

大氅铺在了她身下,天印扯了扯边角掩好她:“冷么?”

初衔白瞪着他不说话。

“那看来是不冷。”他又揭开大氅,手抽开她的腰带。

初衔白终于有些慌了:“你疯了吗?现在是白天!就在这个洞里……”

天印的手抚上她的胸,打断了她的话。

胸口暖呼呼的,但比不上他的手掌。这只手似乎已经燃起了火,她微微战栗,想要骂他,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变味,最后只能紧紧咬住唇。

天印低头吻她,一遍一遍轻舔着她的唇,直到她放松牙关,手指陡然加了力道。

“唔……”初衔白皱起眉来,睁眼却看见天印坏意的笑容,于是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天印退开,舔去唇上血渍,笑意不减。

初衔白哼了一声,故意讽刺他:“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受虐。”

天印低笑两声,没再吻她,却仍旧贴着她的脸:“你这么说,我也想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初衔白一愣,还以为他要对自己怎么样,谁知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刚刚放松一些,他的手指竟直接往下,越过小腹,探入腿间。

“你……”她恼羞成怒,忽然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天印愣了愣,抬手揉揉脸颊,并不以为意,说出来的话却反而更温柔:“是不是伤处还疼?”

初衔白扭过头:“不疼,我就是不想让你得逞。”

“恐怕不行,我刚刚……”他的笑容有些诡异:“给你下药了。”

“……”初衔白愕然转头。

天印埋首在她颈边呢喃:“谁让我这么想要你呢……”

初衔白觉得说他“下流”简直是侮辱了这个词,又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压着动弹不了,那只手已经又开始肆虐。她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脸上,似乎故意要看她如何难受。原来他要她尝的滋味是这个……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要开口就会忍不住呻吟。他的手指在湿热的入口撩拨,掀起惊涛骇浪,偏偏他还故意那样盯着她,眼睁睁看着她如何沉沦。

初衔白想要反抗,又宁愿臣服,无奈地闭起眼睛,那感受却越发明显。

“唔……嗯……”

唇齿间终于泄露出细碎的呻吟,天印吻了吻她的鼻尖,笑道:“反正都熬不过去的,还要忍下去么?”

话刚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探入她体内,初衔白终于按捺不住呜咽一声,额上已经浮出一层薄汗,肌肤微微泛出粉色,紧贴着她的天印看见,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算了,她心想,既然被下了药,就当做是放纵好了。于是不再抵抗,她微微张唇,逸出低低的呻吟。

天印感到她身体放柔,脸上笑容加深,手下动作却渐渐激烈起来。初衔白喘息着,眼里迷蒙起一层水雾,手攀住他的胳膊,紧紧扣着,如同溺水。天印犹不放过她,忽而抽出手指,俯下头去。

初衔白浑身一颤,有震惊又有害怕,想要躲避却被他牢牢扣着双腿。唇舌代替了手指,却是更大的刺激,她口中说着“别”,却忍不住挺起了腰。像是溺水的更厉害,却没人能救她,她粗喘着,琵琶骨那里又有些细微的疼,但这疼痛显然压不住快感,她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和他的恩怨,只想搂紧他缠绵至死。

大概药性发作了,她想。

更大的快感潮水一般呼啸着拍过来,她有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清醒时天印的脸已经贴了过来。灼热的勃发抵在湿润的入口,他的眼神晶亮,带着戏谑,更多却是喜悦。

“我喜欢你刚才的声音。”他贴在她耳边低语。

“住口!”初衔白刚喝了一声,他已经狠狠冲入她体内。

“唔……”她闷哼一声,天印有些慌张,不敢动弹,忙抚着她的锁骨问:“疼么?”

初衔白抿着唇别过脸不看他。

天印这才松了口气,却不敢用力,深入浅出,极尽温柔,却对彼此都是莫大的折磨。

初衔白很难受,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天印有些意外,欣喜若狂地反搂住她,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低声唤她:“青青……”

初衔白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忍无可忍地张口咬在他颈边,天印动作一僵,接着却忽而加重了力道。初衔白这才后悔,她忘了他最爱受虐了……

沉沉浮浮,如坠梦中,她呜呜咽咽地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天印如同不敢伸出利爪的困兽,忍耐着驰骋,一直到彼此汗湿衣襟,他忽然搂紧了她,紧贴着她的身体,恨不能融进去。滚热洗刷过来,初衔白忽然惊醒,连忙推他,推不动又改为捶打。

“你快退出去!”

天印牢牢扣着她,沉沉黑眸凝视着她,直到喘息平复,得意般勾起嘴角:“为什么要退出去?”

“你……”初衔白喘着气,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以前他故意勾引她时,欢好到极乐也总及时抽身而出,从没有半分停留。她开始不懂,后来才明白那是他不愿给她机会怀孕。但那晚在初家山庄,她要推开他,他却偏偏不肯离开她的身体。事后她还有些忧虑,直到这么长时间过去,没有怀孕迹象才放心下来,不想他这次又来这出。

“你是故意的?”

天印摩挲着她的脸:“什么故意的?”

她咬牙切齿:“万一我有了身孕怎么办!”

天印温柔地笑了,轻轻摸着她的脸:“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能放下过去了?”

初衔白一怔,恍然大悟:“你果真是故意的,怪不得要给我下药!”她的神情忽而变的屈辱,重重地推了他一下:“滚开,别痴心妄想!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拿掉!”

天印脸色一白,僵着身子看着她,好一会儿,默默坐起身来,给她整理好衣裳。

“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别伤了自己身子,我本来就是痴心妄想。”

初衔白看着他的背影,强撑着哼了一声。

天印穿好外衣,伸手过来要背她,初衔白却不领情,坐起身来整理衣服,连头都没抬一下:“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回去。”

天印收回手,看了她一瞬,只好转身出去。到了洞口,他忽然停下,低声道:“其实我刚才说对你用了药,是骗你的。”

初衔白手下一顿,愣在当场,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手指轻颤,衣带竟怎么也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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