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烨亲吻着心童的后颈,无限渴求地贴近了她,越是深爱,越想拥有,真实的接触让他难以自控为她迸发的情欲。
水心童陶醉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轻声地说:“医生说要三个月以后。”
“三个月?”
好漫长啊,司徒烨将心童转了过来,拉上了她的睡衣,怜惜地亲吻着她的唇瓣,低声说:“我需要你健健康康的,永远当我美丽的公主。”
“我永远都是……”
心童微笑着,颜色羞涩地回应着他,她愿意做他的公主,享受他一生的呵护,他是她的王子,国王。
司徒烨深情地凝视着她乌黑的眼睛,娇美的面颊,她就是个不变的美神,越成熟越娇艳,他不知该如何倾吐自己的心声,他爱她到了极点。
“我发现我做了人生最正确一个决定。”司徒烨轻狂地说。
“什么决定?”心童疑惑了,明眸之中闪烁着璀璨之光。
“禁锢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将你从婚礼上带走,锁着你,占有你……”他的一把将心童拥住,心里觉得好庆幸说:“假如我当时发了一点的怜悯之心,你就不是我的了……”
“可我现在是你的,而且一辈子都是你的。”
水心童激动地吻着司徒烨的面颊,她也很庆幸,他在婚礼上带走了她,让她知道了什么真爱和深情。
“好好抱着老婆睡觉,但是要清心寡欲,好难……”
司徒烨将心童抱去,放在了床上,他压抑着自己的心,和心童相拥而眠。
心童躺在司徒烨的臂弯里,司徒烨开始讲述他一天的忙碌。
海岛的夜晚安静,入窗的微风带着淡淡的甜意。
想到了此刻的幸福,心童想到了那场火灾,她差点与幸福失之交臂,也想到了她的姐姐,姐姐是痛苦的,但是心童已经无能为力了,因为她有四个孩子,孩子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水心绫被大火烧伤了,毁了容貌,救治之后,已经面目全非,形如厉鬼。
当水心绫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当场就尖叫了起来,司徒烨以为她会有所悔改,可是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和你们一起死,一起死!”
司徒烨做出了一个决定,为了心童,虽然现在不能送水心绫离开,但是她要受到终身的监禁,她被送到了海岛断崖另一侧的石头房子里。
除了每日送饭和清扫,水心绫根本见不到任何人,她残废,肢体受损,想离开断崖的位置,更是不可能。
也许有人认为那是残忍的,可是对于司徒烨来说,仁慈只会让邪恶的人越来越猖狂,特护的死,水心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是她该接受的惩罚。
对此,水心童没有办法劝说司徒烨,她甚至都觉得后怕,姐姐太可怕了。
“烨……”
心童起身伏在了司徒烨的胸膛上,凝望着他:“姐姐……我想去看看她……”
“不行,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但是不能去,让她自生自灭吧。”司徒烨这次态度异常坚决。
“我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心童低声说。
“一眼也不行,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去不了。”司徒烨嘲弄地捏了一下心童的鼻子,他刚刚忘记了,那是断崖,心童是过不去的。
“为什么?”
“因为要去看她,必须越过断崖,没有人帮助,你是过不去的,我敢断言,夜莺岛那场火灾之后,没有人愿意帮你达成这个目的,而且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看着了,以她的身体情况,出不来了。”
司徒烨冷笑着,那笑让心童觉得好生冷漠,他已经对水心绫已经深恶痛绝了,变相地将她和大家隔离了。
“她会死的。”心童担忧地说。
“不会的,她不舍得死,因为她还惦记着你,不是牵挂,而是嫉妒。”
司徒烨将心童拉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盯着她的眸子,她还是那么善良,这种善良这是司徒烨没有办法控制的,但是他可以控制那个疯女人,让她过着终身监禁的生活。
“烨……”
心童知道司徒烨说的是实话,她和水心绫这辈子最好不见,一个公主一个草芥,当草芥一直卑微、嫉妒,公主的天真和纯善就会遭到摧残。
“把你的温柔和善良都给我,心童,只有我才是那个最会欣赏你的人,你的心,身体,情感……”
那声音好诱惑,让心童无法抵抗,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担忧……
“好,我说过都听你的,自然要听……”
心童虽然觉得遗憾,却也无奈,她趴在了司徒烨的身上,手指轻抚着他的胸肌,抛弃那些烦忧,闭上了眼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宽大的床上,一对相拥的爱人,她和他都已经脱离所有的烦恼,从今以后,享受最完美的人生。
暗黑褪尽,曙光来临,夜莺岛迎来了它的新客人,莱米姿小姐的船队。
水心童挽着司徒烨的手臂走出了别墅,眺望着远处,这位小姐还真是特别,没有舒服的游轮,全是一艘艘小帆船,在海面上点缀着,一共有十几辆。
“她是来打渔的吗?”
夏琮简戏谑地撇着嘴巴,海面上都是渔夫的帆船,难道她打算在夜莺岛捞一笔吗?这里的鱼确实很肥,装十几船,也能卖个好价钱。
打渔?心童差点笑扑了,这个弟弟,还真能瞎掰。
不过水心童却不那么认为,她觉得这个女孩子绝对非同一般,驾驶帆船很辛苦,莱米姿放弃了舒适的大游轮,改成了船队来看自己未来的夫婿,一定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我觉得她可能是个性很强的女孩儿…。琮简,你的大限到了,哈哈。”
司徒烨和水心童的想法相同,不过说出的话,却让琮简万分沮丧,好像他迎接的是死神一样。
夏琮简无所谓地摊开了手臂,耸耸肩。
“没有女孩子可以让我放弃单身,她来这里最多能打点鱼,为了爸爸,我会让她满载而归的,这个该死的鱼婆子!一身鱼腥,会让我作呕的。”
“也许她是个美人……”司徒烨调侃了起来。
“美人?估计是脸黑如墨,腰粗如桶,胸部要垂到了脚面,嘴巴咧到了耳塞,一个探海母夜叉。”
夏琮简的话让水心童良久瞪着眼睛,张口结舌,这个小子的嘴巴太坏了,哪里有女孩子长成那个样子的。
司徒烨也被弟弟打败了,他形容女人的方式还真特别,胸部垂到了脚面,让他简直无语,司徒烨尴尬地拉过了心童,试图捂住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