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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

从医院流产回来,张岚被刘春艳接回店去,一直住在那里,似乎为了弥补以往的母爱,张岚受到了刘春艳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流产对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而且出过意外差点丢掉生命,但在刘春艳的精心护理下,张岚还是恢复得很快,为了不使其他老师和同学怀疑,只休息了三天就回校上课了。

流产对张岚的心灵与肉体的摧残无疑是严重的,但更严重的却是徐益川的玩弄。这个衣冠禽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套花招,在那一夜竟变幻无穷,像搞试验一样,在张岚的身上不间断地肆虐。当时,张岚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但又十分好奇,不明白男女间的那种事原来有那么多的奥秘可以破译,她没有拒绝徐益川的别出心裁,相反隐隐约约地似乎还期待徐益川能作进一步的探索。

戎建华对她是暴风骤雨般的性的冲刺,一下就过去了,刺激虽强烈但难以回味,而徐益川却像一瓶尘封已久的美酒,那么醇厚,那么甘甜,那么清香,他不但招式一套一套的,而且不慌不忙,持久不泄,侍候得她飘飘欲仙,如死过去一般。

由于夜里长久的作爱,阴部充血没及时消退,第二天流产时张岚流了很多血。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张岚只感到口渴要喝冷的水,徐益川这个有着多年医龄且医术不错的家伙,经不住小情人可怜楚楚的央求,忘了刚流产的人是忌讳吃喝寒冷的饮食的,居然捧了满满的一杯冷水让张岚一气喝下。张岚当时感到无比痛快,没想到这杯冷水差点要了她的命。

中午,张岚随刘春艳回到家平安无事,但到了夜里她的小腹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黎明时分更是痛得一阵紧似一阵。刘春艳自己也流产过,但没遇到过像女儿那样的症状。听着女儿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她除了叫女儿口服止痛片外毫无办法。街上卫生院的医生是不能叫来看的,否则女儿流产的秘密就要让人家知道,这对女儿的名声以及将来的生活将带来极大不利,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去找徐益川。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刘春艳陪着痛得直不起腰来的张岚找到了徐益川。

徐益川见张岚痛得冷汗直冒死去活来的样子,不禁惊慌失措,暗自思忖自己在手术时是否不小心碰破了张岚的子宫。

这时,医院里的人已开始上班,徐益川不敢让张岚去手术室检查,借故拿来流产器械,就在那张与张岚天翻地覆耕云播雨的床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硬着头皮再次捅开了张岚的阴道。

子宫颈闭得紧紧的,就像一只紧紧握着的拳头,扩开往里一看,里面残留着许多已凝结成团的血块。徐益川忽然明白了,由于张岚手术后喝了冷水,刺激了子宫的收缩,里面残留下的胎儿的碎块与污血来不及排出,就被包裹在子宫里。

“好险。”徐益川的脊背禁不住渗出一阵冷汗,如果刘春艳母女俩不是及时赶来医院找他,拖下去难说张岚不会因此而送命。这次,徐益川再也不管张岚的疼痛与尖叫,把子宫口扩得大大的,将污血与碎块统统地引了出来,然后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信已万无一失时,他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益川,不会再有事吧?”刘春艳忧心忡忡地问。

“不会。”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你当时没引干净?”

“不是,是张岚流产后喝了冷水,子宫受到收缩,没及时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哦,是这样,怪不得回家后,她一点血也没有。”刘春艳恍然大悟。

徐益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安静了许多的张岚,朝刘春艳关照道:“张岚的身子很虚弱,等会你配些补药去,要好好地调理她。”

“那当然。”刘春艳抛了个媚眼给徐益川说:“这次多亏你帮忙,我不会忘记的。”

徐益川居心叵测地一笑,心想:“你们母女俩都已上了我的床,还谢什么呢?”回想刘春艳和张岚母女俩在床上的不同表现与反应,徐益川心神为之一振。他异想天开地想,如果同时拥着这如花似玉的母女俩睡上一觉,也许更是妙不可言,不枉人生一世。这邪念搅得徐益川浑身难受,躁动不安。

徐益川的一举一动,刘春艳都看在眼里,还以为徐益川已许久没跟她亲热了,这会儿欲火焚身的缘故,她的心不禁也蠢蠢欲动起来,像虫子在爬一样痒得难受,但无奈张岚躺在床上。除了这宿舍,徐益川已没有可供他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她只得竭力克制自己,只是当女儿不注意的时候,用勾魂摄魄的目光向徐益川诉说心中的焦渴与骚动。

“妈,我们回去吧。”张岚恢复了一下精神,感到可以行走了,便直起身来催促了一声。

“吃了中饭再走吧。”徐益川热情地挽留道。

刘春艳也踌躇着说:“张岚,在徐叔叔这儿吃了饭后再走吧,这样你可以多休息一会。”

“不,我已没事了,我想早点回去。”张岚坚持着。

张岚不想再看到徐益川,凭着她敏锐的感觉以及母亲的一贯作风与徐益川的不正经,她已知道母亲与徐益川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她不想在自己面前让他俩打情骂俏。刘春艳无可奈何,只得在徐益川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携着女儿离去。

想着的当儿,张岚不觉来到了母亲店前,她刚要跨进门去,一眼瞥见聂文虎跷着二郎腿正在与母亲说着什么。前些天,张岚在刘春艳这里休养时,聂文虎曾来过服装店探望过她,张岚板着脸没去理他,聂文虎尴尬地坐了一会就灰溜溜地走了。今天聂文虎又来了,张岚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厌恶。

“放学了?”刘春艳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

张岚没搭理母亲,冷冷地瞪了聂文虎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来干啥?”

“瞧你,怎能用这种口气来跟你文虎哥说话?他是特意看你来的。”刘春艳推了女儿一把,回头招呼道:“文虎,来,一道吃饭。”

张岚见聂文虎坐近桌来,啪地一推碗筷,离座蹬蹬地跑上楼去。

刘春艳拍了拍聂文虎的肩膀,安慰道:“别见怪,张岚这丫头就这个脾气,我去把她叫下来。”说着,刘春艳走上楼去。

张岚和衣躺在床上生着闷气。

刘春艳走过去坐在床边,轻声说:“张岚,听妈的话别再任性。你要知道,戎建华现在外边当兵,几年才能回来。你等他几年后,他不变心还好,如果他嫌弃你而另寻对象,你不就白白地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和感情?以我说,你还是跟文虎般配、牢稳,戎建华是靠不住的。这几年来,文虎对你还是不错的,妈不说你也知道。你从小没妈关照,是文虎和他母亲照顾你,帮助你,你应当感恩才对。虽然他一时冲动骂过你,伤过你的心,但你要清楚,首先是你背叛他对不起他他才这样做的。起来,跟妈下去,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张岚的心情乱糟糟的,不仅是听了方老师的告诫,也不仅是见到了聂文虎,而是此刻母亲的话使她想起了戎建华。母亲的话不无道理,几年后戎建华从部队复员回来,难说戎建华不会变心,也难说她会等得住。她与戎建华刚相爱就开始闹别扭,以后互相生活要想顺畅几乎很难。就算戎建华爱她,但他的家人会像他一样接纳她吗?况且现在戎建华已不给她来信,说明他已经开始在疏远她在忘掉她了。

“顺其自然,就此断掉吧。”张岚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好在经过这些日子以来一系列的遭遇与变故,她思念戎建华的心情已不再像刚怀孕时那样强烈,有时候竟朦朦胧胧地想不起他的音容笑貌。

吃饭的时候,张岚一直沉着脸,没拿正眼去瞅聂文虎一下,只是当母亲夹了一筷菜给他时,她才望了他一眼。见他小心翼翼受宠若惊的模样,她忍不住心里就要发笑。也就在这时,张岚似乎才发现聂文虎并不讨厌。只见他以前唇上留着的八字胡不见了,长满粉刺的脸上现在整洁光滑,整个脸容给人一种粗俗与凶狠的模样已消失了,人变得年轻精明多了,她的心禁不住跳了一下,脸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张岚的变化,刘春艳瞅在眼里,她不失时机地说:“张岚,去拿毛巾给你文虎哥洗把脸。”

“我才不去拿呢,要洗他自己去拿好了。”张岚虽没去拿,但口气明显地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了。

聂文虎见状忙说:“别客气,我自己来。”

“笑话,谁跟你说客气啦?”张岚脸上带笑地白了聂文虎一眼,慢慢地走上楼去。

刘春艳忙凑近聂文虎的耳旁,悄悄地说:“你也快上去吧,婶以前跟你说过,对女孩子不能太老实,有时候动手动脚,得寸进尺,比说要管用,知道吗?”刘春艳忍不住在聂文虎的脸上拧了一下。

见四下里无人,聂文虎大着胆子使劲地搂了搂刘春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上去了。”

“去吧。”刘春艳摸了摸被聂文虎亲过的脸腮。

刘春艳与聂文虎在楼下的举动,张岚毫不知觉,她坐在窗前拿了本书随意翻着,见聂文虎走上楼来,她斜着眼瞟了他一下,没理他,也没骂他。

“张岚……”聂文虎走到张岚跟前,想坐下又不敢坐下,嗫嚅地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他一激动,居然双膝跪下,抱住了张岚的大腿。

张岚从没见过男人下跪,但知道男人对女人下跪意味着什么,她的心头忽地一热,便伸手去拉聂文虎。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难看死了,快起来吧。”张岚温柔地说。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一想到为了张岚的变心所受的委屈与耻辱,聂文虎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扑地掉了下来。

张岚似乎受了感动,温存地拉起聂文虎,动了感情地说:“文虎哥,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张岚!”聂文虎激情难抑,一把搂住张岚,雨点般的吻和着泪水,一齐袭向张岚。

张岚从来没受过聂文虎的爱抚,这会儿见他如此强烈而粗鲁地亲她,不禁也有几分新奇与刺激,她紧依在聂文虎的怀里,创伤的心有了几分温暖与慰藉。聂文虎记住了刘春艳调教他的那些话,搂着张岚挪到床边,手忙脚乱地去解张岚的衣服。

张岚吃了一惊,紧张地问:“文虎哥,你要干吗?”

“我要你。”聂文虎喘着粗气说。

刚才还可怜巴巴下跪哀求,这会儿如此赤裸裸而又豪气冲天地说我要你,如此巨大的反差,张岚见了啼笑皆非,顿生几分爱怜,搂着聂文虎的脖子,说:“这样不好,我妈在下面,说不定会上来的。”

聂文虎料定刘春艳不会上来,一边抚摸着张岚的乳房,一边贴着张岚的耳旁,气喘吁吁地说:“放心,你妈不会上来的。”

张岚绷紧的身子这时彻底放松下来,温存地偎进聂文虎的怀里,抚摸着聂文虎已剃去胡须的双唇,全身感到说不出的舒适与惬意。可是就在这时,张岚突然发觉聂文虎的手已移在她的腰间在解她的腰带,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流产时,出于卫生,她的体毛被徐益川用刀片剃去,虽过去了许多日子,但那儿的体毛还是参差不齐,没恢复原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为什么。聂文虎做事虽粗心大意,但张岚不想为贪一时之欢去冒这个有关自己一生名誉的风险。因此,她一骨碌坐起身来,推开聂文虎,跳下床去。

“文虎哥,这些事恕我不能答应你。”张岚一脸正气地说。

聂文虎对这事心里本就没底,这会儿见张岚不高兴的样子,也就收敛了一下心中狂放的感情,说:“张岚,我听你就是了,你不记恨我,我已感到很高兴。”

聂文虎的通情达理,张岚见了,心里感到宽慰与兴奋,她见上课时间还早,也就靠近聂文虎坐下,与他亲昵地说起话来。刘春艳站在楼梯下,凝神谛听着楼上的动静,见说了一会话后,楼板与床上发出一阵异常的声音,还以为女儿与聂文虎已做成好事,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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