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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死亡游戏(1)

文/花布

森林的夜晚,静得像座死城,好几次,庄树明和李晓芳都听见白伟啃树皮的声音,“咯吱咯吱——”像狼啃骨头的声音……

庄树明今年26岁了,没有老婆,没有工作,没有房子。他住在市郊的一处出租房内。一天24小时,有18个小时和电脑打交道——靠在网上给人算命骗吃骗喝。

已经深夜两点了,庄树明依然猴子般蹲在电脑前,他在等一个客户。这个客户的网名有点故弄玄虚,叫“我已死”,而庄树明自己叫“请相信我”。

时间走得像老牛一样慢,庄树明有点不耐烦了。终于,QQ响了,像野猫干嚎似的,他吓了一跳,慌忙点开对话框。接下来,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无聊,“我已死”问了一些关于事业生活方面的困惑,庄树明神神道道地给予了解答。

聊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已死”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死了,还会复活吗?

庄树明愣住了,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不知怎样回答。

这时,“我已死”又说:我们见个面吧,明天在人百广场。我给你加见面费。

这一回,庄树明很利落地敲出了三个字:没问题。刚回完,“我已死”的头像就变成了灰白色——他下线了。庄树明突然有点后悔,这个“我已死”似乎一直在等待他这三个字。

庄树明也下了线,钻进被窝睡觉。他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是个大白天,雪很大、风很劲。庄树明在人百广场等待“我已死”。等了很久,直到风雪停了,也不见“我已死”出现。庄树明打算走了,这时,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他扭过头,一个男人正冲着他僵硬地笑。

男人说:“对不起,风大,我来晚了。”

无疑,这男人就是“我已死”。庄树明客气地笑,两个人向附近的咖啡馆走去。庄树明走在后面,“我已死”走在前面。这时,天上又下雪了,风更劲了。一阵风吹来,“我已死”突然像纸片一样倒在了地上。

庄树明上前把“我已死”扶起来,脑袋一下子炸开了——“我已死”

的脑袋没了,光秃秃的脖子上顶着个黑窟窿。

这时,“我已死”艰难地爬了起来,从那个黑窟窿里发出了声音:“对不起,又刮风了,脑袋不小心被刮没了。”他的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劲风,他的大衣被吹掉在地上,衣服里呼呼地往外飘散着白色的粉末,那是骨灰。

庄树明醒来时,冷汗涔涔。他望了一眼窗外,天亮了。外面下着雪,刮着风,满世界似乎都飘满了骨灰,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过,梦终究是梦,他套上黑色大衣,还是决定赴约。

庄树明径直来到人百广场。星期天,这里人很多,关于那个梦,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如梦里那样,他等了很久,“我已死”也没出现。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庄树明决定先去附近的饭馆吃饭,身上现金不多,他走向旁边的柜员机取款。

操作时,庄树明大吃一惊,账户里竟然多了300块钱!几天来,他就只有“我已死”一个客户,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我已死”给他的见面费。问题是,他根本没见到“我已死”啊!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庄树明回家后就坐在了电脑前,他在等“我已死”。天黑的时候,“我已死”终于上线了。庄树明迫不及待地向他发问了。

请相信我:你今天没来人百广场?为什么还付见面费?

我已死:不,我去了,而且一直在你身边。你穿一件黑色的大衣。

请相信我:那我怎么没看见你?

我已死:风太大了……

庄树明的汗毛竖了起来,忽然觉得四面八方阴风森森。紧接着,他开始愤怒了、觉得被戏弄了,他恶狠狠地敲出一行字:你究竟是谁?

想干什么?

我已死:我是白伟。

“我是白伟”这四个字像钢针一样,瞬间就刺进了庄树明的心脏,他的手一下子从键盘上弹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白伟”那个名字,就像见鬼了一样。

李晓芳回家的时候,一切依旧,丈夫祝林大林没在,他的公司最近在招兵买马,所以他非常忙碌。儿子祝小小在客厅看电视。她喊了一声儿子,祝小小就跑过来,亲热地搂住她的腿。

祝小小今年六岁,并非李晓芳和祝大林的亲生儿子,他是李晓芳从孤儿院抱养的,到李晓芳家还不到半年。

李晓芳也是个孤儿,半年前,她去孤儿院探望院长,当时,所有的孩子都围着她要糖,只有祝小小乖巧地坐在一边,然后,他竟远远地喊了一声“妈妈”。后来,院长告诉她,这孩子是他们刚从街上领回来的,发现他时,他正趴在地上喝泥里的水。他的性格非常孤僻,来到孤儿院后,从不说话,也不和小朋友玩,今天是第一次开口。

李晓芳相信缘分,她当即决定带这个叫她妈妈的孩子走。

祝大林对李晓芳百依百顺,对突如其来的祝小小,他没有说什么,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生育能力。

祝小小来到这个家之后,李晓芳才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他很自立,比如,他可以自己上下学,甚至可以自己做饭,他从不看动画片,却喜欢看恩怨情仇的成人肥皂剧。但他毕竟是孩子,对李晓芳,他渐渐表现出了孩子的依赖。李晓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越来越喜欢这个祝小小了。

只是,祝大林的态度却不一样,他经常盯着祝小小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一回,他下班回家和李晓芳亲密地搂抱时,他看到祝小小的脑袋伸出卧房门外,很阴沉地望着他,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因此,有时候,祝大林总觉得,祝小小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他太成熟了。

李晓芳却不以为然,她也是孤儿,她了解祝小小的心态。她知道,孤儿就像找到洞的野兔,它们总是时刻警惕着窝边草,窝边草没了,它们的洞也就没了。而她和祝大林就是祝小小的“窝边草”。

此时,望着可爱的祝小小,李晓芳的母性又汹涌澎湃了。她爱怜地摸了摸祝小小的头,转身去做晚饭了。

吃罢晚饭,祝大林还没回来。他的公司刚起步,夜不归宿是常事。

李晓芳看时间不早了,让祝小小去睡觉。

祝小小很听话地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却抱着枕头站在了李晓芳的卧室门前,说:“妈妈,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李晓芳愣了一下,微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钻进被窝后,祝小小像无尾熊一样抱住李晓芳,又提要求了,说:“妈妈,我从来没听人讲过故事。”

李晓芳又是一愣,继而又点点头。她吐着温柔的气息,开始讲故事。她给祝小小讲了一个《三只小猪》的童话故事。

祝小小听完后,突然说:“这三只小猪真笨。”

李晓芳笑问:“怎么笨了?”

祝小小突然死死地盯着李晓芳,说:“狼又不是想吃它们三个,它们把其中一个拿去喂狼,不就全解决了。”

李晓芳吸了口凉气,蓦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盯着祝小小邪气的脸,突然有点害怕。这时,手机响了,她借机钻出了被窝,跑到了客厅。

这么晚了,李晓芳以为是祝大林打来的,可对方刚说了一句话,她就僵住了。对方说:“晓芳吗?我是庄树明。白伟来找我了。”这句话就像炸弹一般在她耳边炸响,她一下就呆住了。

李晓芳慢慢缓过神来之后,没有和庄树明多说什么,两个人约了个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便挂了电话。

卧室内,祝小小还没睡,他似乎还在思考着三只小猪的故事,看到李晓芳回来,他突然问:“妈妈,你觉得应该把哪只小猪拿去喂狼呢?”

李晓芳没有回答,她满脸惊恐地望着祝小小,瑟瑟发抖。她好像一下跌进了童话故事里,白伟变成了狼,疯狂地敲门。她躲在屋子里,旁边的两只小猪突然指着她说:“你去喂狼!”

翌日,李晓芳按照约定早早来到了咖啡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庄树明。身体虽然静止了下来,但她的心却抑制不住地狂跳,她不由得想起了白伟——白伟也是孤儿。

白伟和李晓芳、庄树明同岁,三个人都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但他们的关系要分两个阶段:二十岁前,三人是好朋友;二十岁后,因为李晓芳,庄树明和白伟成了心照不宣的情敌。而他们脾气性格相近,高矮胖瘦一样,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李晓芳难以选择。

可是,就在两年前,他们的关系彻底起了变化。那是一次自助旅行,三个人进入一片原始森林探险。他们兴致很高,白天行路,夜晚休息。可他们三人都是新手,把这次旅行想得太简单了,后来,他们迷路了。商量之后,三人决定原路返回。

三个人的装备都非常简单,坚持了不到几天,几近弹尽粮绝,美好的旅行一瞬间变成了生死攸关的考验。然而,更残酷的是,他们自己要面对生死抉择——他们的食物只勉强够两个人走出森林,他们必须舍弃一个人。

李晓芳成了裁定者,生死一刻,庄树明和白伟都表白了内心,两个男人决定,李晓芳选谁,谁就可以陪她走出去。爱情,在一瞬间变得很残酷。

最后,李晓芳选择了庄树明。那一刻,白伟像傻子一样愣在原地,他默默地望着庄树明和李晓芳将所有东西都带走,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走去。但他只愣了一瞬间,便面无表情地追了上去。

庄树明见白伟追上来,生气地说:“你要遵守约定!输了就是输了!”

白伟很冷静地说:“我只是想让你们看见我一点点饿死的过程。”

白伟说完这话,脸上浮出一丝怪笑,露出发黄的牙齿,俨然像一匹丛林里的狼。庄树明和李晓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白伟的话、白伟的样子让他们感到了危险。但白伟说到做到,白天他跟在他们身后走,夜里他在附近生火,一个人啃树皮吃。他从不打搅他们。

夜晚的森林静得像座死城。好几次,庄树明和李晓芳都听见白伟啃树皮的声音,“咯吱咯吱”——像狼啃骨头的声音。

然而,白伟好像是个不死神,晚上他啃树皮,白天他继续跟着庄树明和李晓芳。终于,庄树明愤怒了。

那是个大清早,当白伟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庄树明冲身后的他破口大骂:“白伟,你他妈的究竟要跟到什么时候?”

白伟虚弱地笑道:“什么时候你们听不见我的脚步声了,我就死了。”

庄树明一把将白伟推到地上:“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白伟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答非所问地说:“但你们记住,即使听不见我的脚步声,我也在你们身边。我会变成鬼,跟着你们,永远!”

庄树明和李晓芳一下子僵住了,后背一阵阵发凉。庄树明突然疯了一般冲向白伟,一刀刺进了白伟的心脏。那是一把瑞士军刀,很锋利,刺豆腐般插进了白伟的胸部,很深。

白伟的身子死鱼般挺了挺,然后猛地抓住庄树明,瞪着大眼说:

“我会去找你们的!”他的身体软软地瘫下……

结束了那次噩梦般的旅行之后,李晓芳却没有嫁给庄树明,在一次应聘工作的时候,她结识了她的老板祝大林,很快她用她的美貌征服了这个男人,并且毫不犹豫地嫁给了他。

李晓芳是个聪明而实际的女人,她清楚,原始森林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帮她走出去,就像庄树明;而生活中,她需要能够养活她的男人,就像祝大林。

对于李晓芳的选择,庄树明没有说什么,那时,杀了白伟的他,整日沉浸在焦虑之中,另外,二十年的相处,他早就看透了李晓芳,这个女人不会嫁给他这样一个无钱无权的男人。

或许,在李晓芳看来,选择只是本能需要,和情感毫不沾边。所以,婚后的她依然和庄树明保持情人关系,无疑,作为男人,她更需要他。

记忆像抹不掉的顽固污渍,白伟就是李晓芳那永远擦拭不掉的污渍。每当回想起那张濒死的面孔,她总是忍不住浑身发抖。就在这时,庄树明来了,李晓芳像见到救星一般抱住了他。

庄树明显然比李晓芳还要恐惧,他一把将李晓芳按到椅子上,将那个“我已死”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压低声音说:“现在怎么办?”

李晓芳愣了一下,反而安慰庄树明道:“阿明,可能只是……”

李晓芳的话还没说完,庄树明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近乎神经地说:“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见白伟!”

李晓芳生气地甩开庄树明的手,说:“你发什么神经,白伟已经死了!他饿了四天,又被你一刀刺中心脏,丢在原始森林,现在,说不定连他的骨头都被狼吃了!”

庄树明很认真地摇了摇头,警惕地望了望四周,轻声说:“不!

你忘了他说过,他会来找我们的。他的骨头虽然化成了灰,但它们飘回了这座城市,在某一个角落,再慢慢地黏结成一个新的白伟……”

李晓芳听着庄树明的话,头皮忍不住发麻,但她还是狠狠给了庄树明一巴掌,“你是算命算得走火入魔了吧,人死了就是死了!”

庄树明被打得一愣一愣的,良久,他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李晓芳坐到他旁边,轻轻搂住他。

李晓芳知道,庄树明近来过得很苦。杀死白伟之后,他不敢住在市里,他怕哪一天警察会来抓他。虽然,白伟的尸体可能早已化为原始森林的泥土,但那毕竟是条人命。

李晓芳想安慰一下庄树明,他们来到了“老地方”——蓝星宾馆。

缠绵了一番之后,庄树明的精神状态似乎好多了。他们开始商量白伟的事。他们连上网,上了QQ,可惜,那个“我已死”不在线。

庄树明又有点害怕了,说:“现在怎么办?”

李晓芳盯着“我已死”的头像,突然恶狠狠地说:“给他留言,现在,我们见鬼杀鬼,遇佛杀佛!”

祝大林回家的时候,李晓芳还没有回来,祝小小一个人正啃着面包。他拍了拍祝小小的头,便回卧室睡觉了。刚躺下,一抬眼,发现祝小小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祝大林诧异地问:“怎么了,小小?”

祝小小突然跑了,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把瑞士军刀,说:

“我放学的时候,一个叔叔给我的。”

祝大林拿过刀看了看,好奇地问,“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啊?”

祝小小答非所问地说:“叔叔说他叫白伟。”说完就走了。

祝大林愣了一下,以前李晓芳提过这个名字,说那是很久没见面的一个朋友,仅此而已。祝大林没有在意,倒头睡了。

入夜的时候,李晓芳回来了。祝大林告诉了她关于刀子的事,倒头继续睡了。李晓芳一听,立刻呆若木鸡,她突然疯了一样抓起那把刀。那的确是庄树明的刀,那把插进白伟心脏的刀子。她拿着刀子瑟瑟发抖,冷汗涔涔。

深夜,李晓芳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这时,客厅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头一下就大了。此时,客厅的地板上,那把瑞士军刀正像死鱼一样弹来弹去。她被吓住了,一动不动地望着刀子,这时,刀子也不动了。他们彼此僵持着。

良久,刀子突然说话了:“你是谁?”

李晓芳机械地回答:“我是李晓芳。”

刀子似乎很不高兴,说:“我才是李晓芳!”

李晓芳糊涂了,不解地问:“那我是谁?”

刀子冷冷地说:“你是插在白伟胸前的那把瑞士军刀啊!”

李晓芳不可思议地望向自己,她发现自己没有了手,没有了腿,脖子以下变成了红红的刀柄和锋利的刀身。她疯狂地尖叫起来。

这自然是个梦。可醒来的李晓芳却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望了一眼桌上的瑞士军刀,忽然就明白了梦的含义,是的,对于白伟来说:

杀死他的虽然是刀子,可重要的是,这是李晓芳的决定,她和刀子是相同的。白伟更恨她!

李晓芳感到了一种刺骨的恐惧。

今天是休息日,祝大林说要带全家出去玩。李晓芳本来不想去,无奈,祝小小死活不依。于是,一家三口驱车来到了郊区的林场,打算在这里打打野兔,吃吃农家饭,享受几天田园风光。

他们住的是一户农家宾馆,档次不高,装修得不土不洋,尤其是客厅,土桌土椅,却安装着一面巨大的欧式玻璃,古里古怪的。

第一天,他们玩得很痛快,李晓芳渐渐忘却了白伟的事。可是,晚上的时候,祝大林的公司突然来了电话,他只好匆忙离开,留下了李晓芳和祝小小母子俩人。李晓芳没在意,她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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