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离婚的!”祁阎的立场也很坚决。
梁初蕾冷笑摇头,竭力挣开他的怀抱,“祁阎,现在这种局面已经不适合我留下了,你为什么还要勉强我呢?”
“总之就是不会让你走的,我不能让你脱离我的视线。”祁阎语气很笃定。
“难道你想囚禁我?”梁初蕾潋回笑容,很严肃地问。
“你这个提议还不错,“既然你都已经说了,那么我一定照办。”祁阎心意已决。
既然她那么坚决,那么他也要坚决一点,就当作是他自私,想留住她吧。
“祁阎,你……”梁初蕾总算沉不住气了,语调开始上扬,“你不能这样做!”
祁阎再次扯她入怀,眼底湛着情痛的光,“我也没办法,你总是说要离开我,你要是真的走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少说这样可怜的话,你一点都不值得同情!”梁初蕾拼命挣扎着,但始终不能脱离他的钳制,“祁阎,你放开我!”。
“不放!”祁阎埋头在她的秀发里,呼吸着她的芬芳气息,哑声说,“初蕾,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梁初蕾显得很不耐烦,冷冷地问,“你打算把我锁住房间里?”
祁阎开启轻颤的唇,许久才发出声音,“初蕾,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我逼你?”梁初蕾冷冷地嗤笑了一声,“现在是你在逼我吧?”
“你要是决意要走,我不会让你踏出这个房间的门,这是你逼我的!”祁阎倏然松开了她,疾步离去。
粱初蕾毫不犹豫地拉起行李箱,夺门出去,“祁阎,你站住!”
“少奶奶请留步”,门外的保镖拦住了她。
祁阎离开前吩咐着,“你们好好照看少奶奶,我要出门了。”
“祁阎,你不能这样!”粱初蕾怒喊。
祁阎滞住脚步,头也不回就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你……”,粱初蕾气到连呼吸都困难,猛烈咳嗽起来,眼前忽的闪过一片黑蒙,她忙搀扶住一旁的墙壁。
芳姨见状大惊失色,忙奔过来扶住她,着急地问,“少奶奶,你没事吧?”
“我……”粱初蕾本想说自己没事的,但要说的话如同梗在喉间,没办法表达出来,身体软了下来。
祁阎听见了芳姨的惊喊声,忙赶了过来,弯腰抱起她冲进房间,放到床.上,“芳姨,快去通知医生。”
“噢,我马上去,马上去”,芳姨这才从惊慌中醒来,急忙跑去通知医生。
医生在详细检查之后,说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之前坠湖患上的吸入性肺炎刚治愈,受了刺激令呼吸一时不畅造成的短暂晕眩。
祁阎这才稍稍放心下来,紧绷的身子松懈了许多,“这就好。”
粱初蕾过了许久,才在一阵咳嗽中清醒过来,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一双关切的眼神。
“初蕾,你醒了?”祁阎欣喜不已,接着紧张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初蕾撇开脸,将视线移至天花板,淡淡地回复,“我没事。”
她的身体以前都很好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脆弱?竟然时不时的晕倒,她懂了,自从嫁给祁阎之后就成这样了,这一切全拜他所赐。
“初蕾,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喊我。”祁阎不想再让她受刺激。
“我还是会走的。”梁初蕾对着他背影说道。
“初蕾,你身体都没完全好,我怎么会放心让你走?”祁阎蹙眉转过身来,宇间盈满了担忧。
梁初蕾轻声开口,语气没有参杂着感情,“我在这待下去只会每况日下。”
“好,初蕾,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了,就让你走!”面对执意要走的她,祁阎只好做出让步。
梁初蕾不相信他的缓兵之计,“不,我现在就要走!”说完后就想坐起来,刚迈出脚,但身子仍无力着就要跌下来。
祁阎忙疾步奔来,很及时地抱住了她,“初蕾,你身体都没好,不要那么逞强好吗?”
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溢满了她的鼻腔,梁初蕾此时很想哭,但却哭不出来,她好痛恨自己的这种无力感。
祁阎搂着她,禁不住痛喊,“初蕾,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