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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府进寺再相遇

锦瑟回到依弦院,王嬷嬷便迎了上来。

见锦瑟面容疲倦,王嬷嬷一面扶着她往屋中走,一面道:“姑娘放心,方才老奴已寻到四少爷提点了他两句。四少爷已明白,不管他怎么讨好夫人,都是没有出路可言的。”

姚文敏办砸了差事,吴氏岂会轻饶他?锦瑟令王嬷嬷去寻姚文敏,只需稍加点拨,姚文敏便会愤而反抗吴氏的暴虐。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今日该做的都做了。锦瑟心想,她终于可以暂时歇口气了。

而此刻的花园中,知府姜夫人逛了片刻,行至一处僻静的亭子。刚坐下,她就见一个穿姜黄色锦袍的少年自花园另一头走了过来,这少年正是四少爷姚文敏。

姚文敏在小亭外停了脚步,冲姜夫人一揖,道:“给夫人请安。方才在沈记药材铺,晚辈和五弟欲购一株参给四姐姐补身子,没想到那参是府上三少爷订下的。晚辈回来后,母亲听闻此事,已严厉训斥过我。母亲说三少爷是姜大人的爱子,如今病着,姜大人心急如焚,黄姨娘也寝食难安。晚辈冲撞三少爷和黄姨娘,是给父亲闯了大祸。晚辈心中惶恐。夫人仁慈,还请您在姜大人面前替晚辈说两句好话,莫叫姜大人和父亲因晚辈生了嫌隙才好。”

姚文敏面上一副惊惶之色,姜夫人却已听得面色发青。姜三少爷确实得宠,对姜夫人这个嫡母本就不恭敬,素来阳奉阴违。吴氏如此抬举三少爷和黄姨娘,又将她姜夫人置于何处?姜夫人因方才的事瞧不上吴氏为人,现下更是窝了一肚子火。她当下敷衍了姚文敏两句,便带着下人招呼都不打直接出府去了。

吴氏听二门婆子来报,知晓姜夫人怒气冲冲地走了,一愣之下她忙追至大门,却只瞧见姜府马车扬起的一尾灰尘。姜知府可是姚礼赫的上级,而且如今姜知府在知府任上已满,姜知府一升任,姚礼赫能否被提上知府一位,姜知府的推荐再重要不过了,此刻可万不能得罪姜夫人。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没了法子,吩咐贺嬷嬷去查缘由。

吴氏坐了轿子又往戏园赶,却在花园中碰到正对丫鬟发脾气的姚锦玉。

吴氏见姚锦玉在亭子中发落丫鬟,又摔了一地碎瓷片,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忙下轿子赶了过去,指着姚锦玉,恨铁不成钢道:“你不和姑娘们一处玩耍,在这里发什么疯?客人还都没走呢,还嫌闹的乱子不够大吗?”

姚锦玉长这么大,还没被母亲如此训斥过。她此刻本就心情不佳,登时也怒了,扬声道:“那些贱丫头一个个都和锦瑟一般清高。她们瞧不上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还对我冷嘲热讽,我难受才躲到了这里。你非但不安慰我,还骂我!我疯什么了?又闹什么乱子了?我知道惜恋院那个贱人有了,四婶又夺了你的中馈之权,你出了大丑、失了权,可你也不能将气往我头上撒啊!”

吴氏气得脸色发青,抬手怒指姚锦玉,急斥道:“你怎么和母亲说话呢?我往你头上撒气?你也不看看你干的好事!光天化日地在院子里勾搭男人,伤风败俗!你只当这全府上下的眼睛都是瞎的吗?我怎就养出你这个没脑子的!”

姚锦玉万没想到从生母口中竟能吐出这般恶毒的话来,顿时呆住了。半晌她才猛然睁大了眼睛,泪水成行滚落,同样盯着吴氏,怒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不过在院子中代锦瑟招呼世子喝了一杯茶,众目睽睽,除了煮茶,我们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吴氏也是气极了才口不择言,见姚锦玉泪如雨下,她这才察觉到言语不妥。可这会儿她的火气被顶了上来,便是对亲生女儿也做不到低头,只冷声讥道:“你当那些夫人、小姐都是傻子吗?你们是什么都没做,可还不如做了呢!”

姚锦玉见吴氏面上满是讥讽,哪里受得住?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吴氏,眼泪都忘记流了。

母女俩正僵持着,凌霜却跑了过来,低声道:“夫人,有人过来了。”

吴氏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见姚锦玉哭得花容失色,她忙上前去拉姚锦玉,道:“行了,都是娘不好,不该冲你发火。有人来了,你且随娘避避,这般模样叫人瞧见又要生出事端来。”

姚锦玉闻言,猛地一甩袖子,抽出被吴氏拉着的手,一扭身往一旁假山后躲去。

吴氏这会儿不愿招呼人,便带着丫鬟也避到了假山后。

片刻后,便有几位夫人说笑着到了亭中。闲聊了几句后,竟说起方才在锦绣堂的事。一位夫人笑道:“今儿我原本还不想来,倒没想竟来对了。若不然,岂不是要错过一场难得的好戏?”

她一言,几位夫人便都笑起来,有人接口道:“可不是吗?要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姚吴氏平日瞧着多么良善贤淑,没想到……还有那姚家大姑娘,小小年纪竟一点不知羞。这母女二人打的好算盘,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那武安侯府岂是好攀的?”

“呵呵,冲着姚夫人这做派,姚大姑娘这股子劲儿,说不定真能赖上武安侯府呢。这男人啊,遇上那浪的,不留神中了招也是常事。这姚大姑娘给武安侯世子做妾,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嘿,就姚大姑娘这样鲁莽又不知天高地厚的,便是做妾也得有人敢要啊!一幅绣品便险些引来大祸,这若真抬回家去,不定惹来什么灭门之祸呢!”

……假山后,姚锦玉双目血红。吴氏令三个丫头死死拽着她,又亲自捂着她的嘴,这才没让她当场冲出去。而吴氏亦听得亦是银牙紧咬,可这会儿若冲出去只会更加难堪。

半晌后,外面没了动静,吴氏才松开了姚锦玉。姚锦玉一恢复自由便往外冲,吴氏一把拽住她,怒斥道:“你还没闹够吗?”

“她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是嫉妒我得了世子高看!她们凭什么污蔑我?我要找她们说个清楚!”姚锦玉挣扎着尖声道。

吴氏见她如此,一把甩开了她,沉声道:“你去!还嫌不够丢人你就去!我倒听听你如何说个清楚。”

姚锦玉被吴氏猛然一甩,身子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脑子却清醒了不少。闻言,她痛哭失声。接着,她一抹眼泪站起身来,冲吴氏道:“都怨你!那武安侯府的婚事是你叫我争取的,那屏风面儿也是按你的意思一针一线绣了大半年。如今我丢够了人,你高兴了?满意了?”她说罢,一转身便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吴氏见唯一的女儿竟如此伤她的心,被打击得身子晃了晃,才忙吩咐妙红、妙青去追姚锦玉。

见丫鬟追上姚锦玉,吴氏略放下心来。可她一转身,眼前却是一黑,双腿一软,便晕了过去。

夜幕降临,欢庆的气氛散去,整个姚府却飘荡起一股不合时宜的紧张和寥落来,连值夜下人们的说话声都比平日低了两度。

淑德院。

吴氏已醒来,用软枕将腰部垫高,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床上养胎。她的面色苍白,神情阴厉,低垂的眸中闪动着锐光。忍了又忍,她到底手一扬打翻了一旁二儿媳妇陈氏手中端着的安胎药,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但凡是个厉害的,能为我分担一二,我今日便不会处处受制于四房!”

陈氏是二少爷姚文杰的妻子,性子绵软,嘴又笨,一直不得吴氏喜欢。她知吴氏是听贺嬷嬷说姚礼赫送走宾客后直接去了惜恋院,这才迁怒于她,却闷头下去,一声也不敢吭。

吴氏确实生气。今日她虽办砸了寿宴,又得罪了姜夫人,但说到底她才是正妻,又为姚礼赫生养了两个嫡子,嫁进姚家这些年操持中馈,持家有道。她总以为姚礼赫对她是有感情的,实没想到今日只因这点小事,姚礼赫便如此冷待她,公然甩她的脸!这可真是有了那娇的俏的便什么都忘了,也什么都不顾了。

想着老夫人在姚礼赫面前定没给自己少上眼药,吴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瞥了眼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的陈氏一眼,便厌恶地甩了甩手,道:“行了,行了!今儿老二准是也吃了不少酒,你回去照看着吧,杵在这里也碍眼。”

陈氏眼睛一红,却觉着长出了一口气,忙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吴氏这才冲贺嬷嬷道:“可问过凌珊了?姚锦瑟是怎么一回事?”

贺嬷嬷一直敛声屏息站在床边儿,被吴氏问起,忙恭声道:“老奴已细细问过,凌珊说并未发现四姑娘有任何异常。今日四姑娘硬撑着去给老夫人贺寿,不过是想在武安侯夫人和世子面前表孝心罢了。方才四姑娘一回到依弦院,还亲自去看望了凌珊。若四姑娘真怀疑了什么,万不会有此作为。”

吴氏闻言沉思片刻,道:“我总觉着今儿四姑娘有些怪怪的。她若什么都没发觉,为何会叫白鹤去向玉儿讨茶叶,倒像是故意引了玉儿去依弦院见谢少文。”

贺嬷嬷却道:“夫人多虑了。老奴细细查问过了,世子到依弦院探病的消息是丫鬟白鹤传给柳嬷嬷的。柳嬷嬷只当四姑娘还睡着便没通报,又念着四姑娘那里没了好茶,这才派白鹤去大姑娘那里讨要。而四姑娘因没得到世子前去探病的通报,这才和世子错过,前去福禄院贺寿了。”贺嬷嬷言罢,见吴氏的眉头还皱着、心思极沉的模样,她便又道:“老奴看四姑娘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若真有所觉,她又怎会为大姑娘解围?夫人莫多想了。周大夫说夫人这胎已不稳,心思太重对安胎可是大忌。”

吴氏想着白日锦瑟还曾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后来也是锦瑟替姚锦玉说话,这才解了双面绣屏风之围。她便也觉贺嬷嬷说得有理,锦瑟万不可能察觉出什么。

“呀,四姑娘怎这般晚了还过来?快进屋,莫再受了寒。”外面传来凌霜的声音。

吴氏忙整了面色。

很快,碧纱橱光影一闪,锦瑟披着一件鹅黄织锦镶灰鼠毛的斗篷走了进来。

锦瑟快步走到床边,抖了抖披风,去了寒气,这才匆忙上前,将手放在了吴氏伸出的掌心。紧跟着,她眼眶便是一红,目露担忧地瞧着吴氏,道:“我刚听说婶娘在花园中晕倒了,怎面色这样苍白?”

吴氏抚摸着锦瑟的手,疼惜道:“你这孩子本就病着,竟还记挂着婶娘,难为你了。”

锦瑟面色赧然,道:“婶娘说哪里的话?锦瑟原本还怕前头宴散了,叔父在婶娘这里,我来会不妥……可不来到底放心不下。还是我运气好,叔父还没散席吧?大姐姐怎不在?”

锦瑟的话句句戳在吴氏心窝上。

吴氏心一绞,面上却笑着,“你这孩子就是客套,便是你叔父在又如何?自家人没那么多礼数,以后且莫如此。”

锦瑟红着脸应下。

锦瑟又和吴氏寒暄了两句,这才说起此次来的目的,“晕迷这三日,我一直梦到祖父、父亲和母亲。如今我大好了,便想着去灵音寺祭拜一二,还望婶娘能允。”

人病了,容易想起亲人来,这也是常理。吴氏闻言,便未多想,叹了一声,道:“难为你一片孝心。只是出了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莫再生病了。”

锦瑟笑着应下。她抱着吴氏的手臂道:“便知婶娘最疼我、对我最好了。”

吴氏见锦瑟神情依赖,她便拍抚着锦瑟的手,方才心中的那点儿担忧和疑虑也都散了。

江州城与建在葫芦山上的灵音寺隔江而望,前往灵音寺自然要渡江。

渡船上,临窗而坐,捧着一本书,听着跑船人的一阵阵吆喝和各种喧闹声,还有坐在八仙桌旁叽叽喳喳讨论着珠花首饰的丫鬟们的笑闹声,锦瑟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三等丫鬟冬雪正将一支精致的木梳往发髻中插,白鹤笑着拿着镜子在她身后照着,道:“一支玉梳起码要三四两银子,这支木梳才十文钱,还做得如此精致,月牙一般,戴着也好看呢。”

“说得是!玉梳一摔就碎,还是木梳好。就是显得有些色沉,不衬我这衣裳。”冬雪闻言附和。

江州是眠江下游的重要渡口,来往商船客船极多,便有江边贫苦人家的女人为了讨生计,背着油布竹篓跳下江水,专门做停靠在渡口来往商船上女眷们的生意。这种女人被称为游娘子。船停在渡口,女眷们无趣,便会到甲板上观景。游娘子游至船边,因卖的东西便宜又新鲜,所以生意很好。方才锦瑟便带着白芷等几个丫鬟到甲板上买了不少物件。几个丫鬟高兴,竟连人家游娘子的竹篓都买了回来,这会儿她们正围在一处比对着彼此买的珠花等物。

锦瑟见她们说得热闹,索性放下书,正欲往八仙桌边儿去凑个热闹。岂知她刚转身,便见原本站在床侧含笑瞧着她的柳嬷嬷猛然睁大了眼睛,直盯着窗口。随着柳嬷嬷一声惊呼“姑娘”,锦瑟来不及反应,便感到一股大力勒上了她的脖颈。接着她的整个身子被这股力道带着向后撞去,一直跌进一个充满力量的刚硬胸膛,脖颈上也瞬时被抵上了一把冰冷而森寒的匕首。

“莫慌!是我。”一个森寒如冰、冷硬如铁的低沉男声自锦瑟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股男性的阳刚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直冲鼻翼,令锦瑟微微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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