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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三本 马头琴独奏崛起高原(2)

从女人敖包山上下来,额尔德木图家的羊肉已经飘香。羊是前几天杀的,挂在屋檐下风干,如今现摘下来煮,就一锅水,一把盐,其他什么也不放。离开饭还有一点儿时间,我说:“去你姑姑家看看吧。你父亲是村支书,自然是村里的能人;而你姑姑家的生活,可以代表寻常百姓。”

虽然姑姑珠拉家与额尔德木图家在同一个村子,但是她家散居在村外一处河谷边的一片芦苇悠悠的高台上。

绕过一个山包珠拉家就到了,恰好她家的四百多头阿尔巴斯白绒山羊,一边朝羊圈悠然走来,一边啃着河滩上的草。这些羊儿白天放出去,晚上归家。我试图走近它们,看看它们身上轻如白云的绒羊毛,可一旦靠近,羊儿就像潮汐退却一样,往河滩方向走。我只好远远地站在一边,拍了一张夕阳下阿尔巴斯白绒山羊归圈的照片。

珠拉姑姑家的日子过得也很富裕,房子格局与额尔德木图家完全一样,前后两栋房子,前边做粮仓和厨房,中间隔一个小庭院,后边住人,做饭全都用电。她家里还有一辆摩托车。孩子都在旗里上班,就留下老两口在家,一年收入少说十几万。只是这两年山羊绒大幅度降价,价格不如过去,收入锐减。

让人忧虑的仍然是,与所有鄂尔多斯的村庄一样,留在这个村里的大多是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青年人和孩子基本见不到了。阿尔巴斯苏木的消失,也许也只是一个早晚问题。

再回到额尔德木图家里时,饭桌上摆放着三盆羊肉,完全清水煮成,没有放一点儿葱姜大料,打上来的羊肉汤,又浓又白。手抓羊肉更无一点儿膻味,又嫩又香。此时,我才真正明白阿尔巴斯白绒山羊为何成了国家禁止出口的两畜种之一了。

吃罢羊肉,我仍然没有获得阿尔巴斯白绒山羊的故事,未免有点遗憾。

“我带你去找兽医呼日查·毕力格老汉吧,只有他能说得清阿尔巴斯白绒山羊的来历。”额尔德木图说。

两辆吉普打开远灯,在河床里行驶,重又回到了驶往棋盘井的主干公路;盘旋了几个坡后,重新驶入一条黄土岔道。上坡下坡,绕来转去,车往返在一片黑暗之中。约莫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牧民家门口停住。刚要下车,我们发现找错了人家,重又掉头,下到一处河谷里,最终在一户敞着门、亮着灯的牧民家门口停了下来。兽医呼日查·毕力格老汉家到了。

家里只有一对蒙古族老夫妇。老汉约莫七十多岁,刚吃完饭,正坐在桌前抽烟养神;老伴则坐在西边卧室里看电视,腿有点不好使,出来招呼一声,重又回到屋里。老两口养了三百多只阿尔巴斯白绒山羊,老汉刚从山里放羊回来。听说我们从旗里而来,他先提过一瓶热水,拨开塞子,倒进一把茶,加了一匙盐,给我们每人斟了一杯咸茶。然后他将桌子的红塔山烟,敬给每个会抽烟的人。桌上吃的东西未收,摆了一盆土豆炖鸡,已经凉了,油腻冻结为一层白霜,我们围桌子而坐。

一听我是从北京来的客人,呼日查·毕力格的神情突然变得温和起来,起身将桌上的鸡用电磁炉加热。又进屋端来了一盆麻花,一盘炒花生米,已经冷了的煮羊肉。他一下子端出来五六个菜,又提了一瓶“百年双禧酒”。

将酒斟满后,老汉先敬我一杯。

盛情难却,我一饮而尽。

“爽快!”毕力格老汉伸出大拇指说。

“他是军人。”郝海荣指着我说。

“什么官?”老汉喝第二场酒了,脸红似关公。

“部队上的大校,是师长。”郝海荣说。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师长,算是一个师职干部吧。”

“比旗王爷官还大哩。”呼日查·毕力格眼神充满虔敬之意,重又站起身来,进了内屋,掂出一瓶“蒙纯酒”,拿出一盒铁盒装的兰州烟,说,“我儿子在乌海公安局当办公室主任,这是他‘十一’长假回来孝敬我的,抽吧。”他重又拧开了一瓶好酒,说:“喝这瓶酒吧,纯香!”

“别开,郝海荣说,等喝完那一瓶再说吧。”

老汉执意拧开了,给我斟满了一杯,说:“好酒敬贵人。你从北京而来,官比旗爷还大呢,喝!”

我再次一饮而尽,老汉脸红,我的血也在燃烧。

“看到了吧,”郝海荣说,“蒙古人就是这样,越是贵人,越地位显耀,他就越敬重你,家里好吃好喝全都拿出来招待客人。”

“说说阿尔巴斯白绒山羊吧。”我微醺;呼日查·毕力格老汉连喝了两场酒,也面呈红色,有点醉了。

“想听我们阿尔巴斯白绒山羊吗?嗨,它在这片山坳里存活了四五百年。”呼日查·毕力格老汉舌头有点硬,神情激昂,脸庞上写满了自豪。

他说国民党在鄂尔多斯时,他念过蒙校,能读懂蒙文。1957年,忽一日,国民党要他去伊盟所在地东胜学了两年兽医,从此他一生与阿尔巴斯白绒山羊打交道。从一代代牧人口传的历史中,他知道了白绒山羊种群的前世今生。

“这个种畜是在阿尔巴斯山里土生土长的吧?”

“不是。”老汉摇摇头说,“它来自阿拉善。四五百年前,有一位阿拉善姑娘嫁到阿尔巴斯苏木来,娘家陪嫁了她一头羊羔,几只母羊。这羊儿一到了阿尔巴斯山里,就像蒙古姑娘嫁对了婆家一样,真正找到了家。它们生活在雪线之上,草好,水好,又耐寒,一下子变成了阿尔巴斯白绒山羊。良种啊,四五百年不衰。”

“好在哪里?”

“它有三红,三白。”毕力格如数家珍,“这三红啊是眼睛红,鼻子红,屁股红。”

“三白呢?”

“角白,蹄子白,绒白。”

“阿尔巴斯种羊场厂长刘少卿对我说,他的羊身上的羊绒轻得如白云,白得如雪。”

老汉仰天笑了,说:“刘少卿吹甚牛嘛,他的种羊全都是从我们阿尔巴斯山弄过去的。可惜现在种羊没有以前纯了。原来纯阿尔巴斯白绒山羊的羊绒像橡皮一样,越扯越长,怎么拉也拉不断啊;现在不成了,一拉就断。”

“为甚呢?”我问老汉。

“贪婪!”老汉答道。

“贪婪?”

“贪钱嘛!”老汉仰天长叹一声,说,“上个世纪60年代,一头白绒山羊,只产四五百克羊绒,细度、长度是世界上最好的。后来为了高产,有人将阿尔巴斯白绒山羊与辽宁盖县的种羊配种,一只羊可以产两三斤羊绒,一头种羊最贵的达到1万元啊。”

“贪婪害人害己啊!”老汉欷歔喟叹,说起了许多年前发生在阿尔巴斯苏木里的一个故事。阿拉善新娘嫁到阿尔巴斯山后,良种白绒山羊遍及了山之阳。恰好是大敖包为界,前边为山南,牧民很富;后面为山阴,牧民则很穷。于是,便有人起了贪婪之心,说:“这是因为大敖包不在我们地界上,快去请布日嘎苏阁庙(竹几庙)的两位活佛来念经,将大敖包搬往山阴之处的地界,请神灵保佑山阴之地的牧民。”

两个活佛站在大敖包前念经、做法事,祈求上苍惠泽山阴之民。开始搬敖包的时候,突然电闪雷鸣,惊天动地。两个活佛觉得不对,连忙叫人杀黑山羊祭祀上苍,全体人跪在雨中,战栗不已。晚上回到庙里,发现拴骡马的地方,竟然躺着一头死骡子,七窍流血,毛皮已经烧焦,是被天雷击中的。两个活佛吓得面如土色,说:“我们动了神灵,遭到天惩了啊。”旋即叫人将大敖包搬回原地。过后两人想,自己的日子也活不长了,于是在庙里过了春节之后,一个匆匆远遁乌审旗,另一个则留在庙里,没多久便抱病而亡。

“说这个故事,就是告诫人不能太贪婪,否则害了自己,也毁了阿尔巴斯山最好的白绒山羊。”呼日查·毕力格说。他做了50年的兽医,一生就是陪白绒山羊走过来走过去。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他每年春、秋两季,都要给白绒山羊喂药:春天喂两次打虫的药,秋天喂两次泻火的药。羊很精神,长得壮。一到冬天,牧民便开始杀羊了,整个冬季,大雪封住了阿尔巴斯山,粮食就是羊肉;到了夏天才出去买面粉回来。

“那时羊绒卖多少钱一斤?”

“开始卖不起价钱来啊,”毕力格老汉说,“上个世纪60年代一斤羊绒卖4块钱;70年代涨了,一斤绒卖到25块;到了80年代,飙升到了一百多块;到了90年代,疯涨到两三百块一斤。这不正常啊!都是钱惹的祸!羊绒值钱了,就嫌阿尔巴斯白绒山羊产绒量太低。结果,配种把基因搞乱了,就像一个贵族女人找了一个乞丐为夫,种群退化。羊绒产量是上去了,但绒的质量差了,羊群的发病率也高了。”

毕力格感叹:“如今终于知道阿尔巴斯白绒山羊天下无双,又开始在这个种群里寻找公羊。晚啦,早做什么去了!今年春天来了一批博士,带着外国机器,到羊群里来测基因谱系,检验公羊身体,绒毛长度、细度,发病率,试图再恢复原来白绒山羊当年的种系。”

“还有没有没被辽宁盖县种羊杂交过的?”我问。

“没了!”呼日查·毕力格摇了摇头,“我在山里寻找了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过。”

看老汉喝得有点高了,我说:“会唱牧歌吗?”

“当然!”他点了点头。

“唱一首吧。”

“好!那是我小时候旗王爷来阿尔巴斯山收税时,五个‘玛’为他唱的歌。我记得这么一首——东部蒙古人穿着胶皮鞋,不如咱们纳鞋底。喇嘛不是喇嘛,点着洋油灯……”

“哈哈哈……”大家笑得捧腹。

毕力格老汉却一本正经,说:“过去鄂托克旗王爷来收税,到阿尔巴斯山里避暑,他不喜欢银元,却喜欢我们的白绒山羊和五个‘玛’。”

“什么是五个‘玛’啊?”

“就是五个漂亮的女人,都是我们阿尔巴斯苏木的。王爷来了,就召来帐篷里唱歌跳舞。”

“还记得五个‘玛’的名字吗?”

“当然记得。敖德格日玛、娜苏拉玛、斯巴拉玛、扎苏德玛……”

“四个了,”我掐着指头数着,“还差一个。”

已经三瓶酒下肚,毕力格老汉酩酊大醉,仰着头想,将脸伏在饭桌上想,拍了好几次脑袋,最终还是未想出最后一个“玛”的名字。

“她们中间还有几个人活着?”

“两个,斯巴拉玛,今年应该九十多岁了,还健在。扎苏德玛,也差不多快八十岁了吧。”

额尔德木图说:“扎苏德玛是我爷爷一个弟弟的女儿。”

“是不是真的长得很漂亮?”我悄然问额尔德木图。

“嗯!”额尔德木图说,“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但风韵犹存。”

“我醉了!”毕力格舌头有点硬了,拍拍脑袋,已经是深夜11点。直至我们告别出门,老汉还是没有想起他心中的最后一个“玛”。

繁星隐没到寒夜的帷幕里去了,唯有车灯光束照着山坳里的人家。车里循环放着歌曲《天边》:

天边有一对双星,那是我梦中的眼睛。

山中有一片晨雾,那是你昨夜的柔情。

我要登上登上山顶,

去寻晨雾中的身影……

第二天吃早餐时,额尔德木图说:“老汉今天早晨天一亮就打电话来,说,最后一个‘玛’的名字叫都格玛。”

第二折 城郭之重

套住百年王致和的智者

李云飞走到山穷水尽了。

进入2002年,他仿佛已经走入了命运的低谷,那时他倾家荡产,连200元都掏不出来。

那天,国家专利局专利处发来信函,通知他,如果再不交8000元的专利保护年费,他的沙棘酱油专利权就形同放弃。

李云飞仰天长叹:“说放弃就放弃吧。俗话说一文钱压到英雄汉,我现在真的拿不出一个子儿来,一根稻草也能将我压倒啊。”

下班回到家里,儿子伸手向他要200元,交学杂费。作为父亲,他掏不出来。

李云飞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妻子刘玉莲沏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说:“云飞,你这是何苦呢!如今鄂尔多斯房地产很火爆啊,你做的防水很好卖,为何非要折腾那沙棘醋和酱油?柴米油盐是妇道人家的事情,你管得过来吗?这回好了,做防水挣的200万赔进去不说,连我的工资都搭进去了。”

“你们女人家,就是长头发,短见识,知道甚!沙棘产业前景广阔。”

“阔啊?一根筋折腾了10年,折腾出啥名堂来?企业和家产都败光了。你阔到哪里去了?”

妻子的反诘,触到李云飞的痛处,他顿时沉默无语。

无语问青天。李云飞扪心自问:自己对沙棘产业情有独钟,孜孜以求,十载不改初衷,没有一点儿不对啊。

伊克昭盟农牧学校毕业后,李云飞被分到畜牧局的情报所,搞的就是动植物资料检索,国内、国外的都有。环顾蒙古高原,他发现有3种植物最具经济开发前景:一个是甘草,普普通通,却是药中的平民之王,什么方剂都离不开它;一个是沙柳,满山遍地皆是;再一个就是沙棘。最终他还是将目光聚焦在沙棘上,因为前两者一个要从沙地草原刨根而起,一个是3年一次劈杈,都会影响生态和环境;唯有沙棘是最好的,长在砒砂岩上,这种既是石头又不是石头的砂岩,被称为地球的癌症。滔滔黄河,流经大西北,10个市县之内,70%的泥沙,都是从沿途黄河孔中涌入的,唯一能克它的只有沙棘。它的根系伏在砒砂岩上长,到了深秋时节,硕果累累,红遍山崖。

李云飞脑际烙印着一组数据,支撑着他十载开发沙棘不回头。

鄂尔多斯地台已种了300万亩沙棘,每年仍然以40万亩的速度在增长。一公斤带刺和叶子的沙棘果可以卖1.4元;从年底11月份到次年2月,是收获季节,一个妇女一天可收剪沙棘果80公斤~100公斤,一天的纯收入有100元。而整个鄂尔多斯高原的沙棘产量竟然有6万吨之多。

最令李云飞激动的是,美国人于1992年从沙棘果核里提取了黄胴,此物质可治疗癌症。他翻阅了《四部医典》和《本草纲目》,都记载沙棘的药用价值。现代医学证明:沙棘含有大量对人体有用的微量元素,其维生素C的含量,是猕猴桃的2~3倍,是一种绿色有机的食药兼备的食物。

李云飞从情报所下海后,先承包了一家乡镇企业的防水工厂,几年间生意做得不错,挣了两三百万。可是自打迷上沙棘之后,他置防水于不顾,潜心于沙棘醋和酱油的开发。他感觉在生活中,家家户户,早餐晚饭,都离不开油盐酱醋;而以沙棘为原料做醋,食用和保健兼而有之,绿色与有机却是最大的卖点,这种食品当然有很广阔的市场前景。

1998年,第一批沙棘醋投产了。毕竟是鄂尔多斯大地第一个沙棘产品,李云飞举行隆重的庆祝仪式,请来伊克昭盟盟长雷额尔德尼、夏日等领导,并给每位出席嘉宾发了一份沙棘醋,作为礼品。可是到了晚间,夏日的电话突然打来了,说:“李云飞,你搞什么名堂!”

“咋了领导?”

“送领导的沙棘醋,有的是坏的。”

“啊?对不起!我马上备车,换成好的。”

搁下电话,李云飞惊出一身冷汗,白天涌来的成功感顿时烟消云散,兴奋激动还没过夜,就泄了气。自己开发沙棘醋质量尚不过关。他是一个讲求诚信的人,立即调了一箱箱质量好的醋,亲自驾车,送到几个领导家里,登门道歉,将已坏的沙棘醋重又换了回来。

盟里领导说:“不是我们在乎这点醋,我们是在乎沙棘开发的前景。”

第二天,李云飞找到鄂尔多斯酒厂总工程师,向他请教如何解决沙棘醋的质量问题。

那位总工说:“酿酒与酿醋原理虽然一样,但是找我来解决,并不是最佳人选。”

“谁是最佳人选呢?”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山西老陈醋集团总工程师颜景宗先生,他可是一代醋仙。”

“好啊!”

“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颜醋仙那是一方神圣啊,性格狷介,卓尔不凡。他会不会答理你,我不敢保证。请不请得来,就看你自己的缘分和造化了。”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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