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掉包记
跟很多会犯错的人一样,一年前我错过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以为我不在乎,可是你看,她在过的地方总是挥之不去她的影子,一点一滴的早就在我的心上生根发芽,其实我跟她很像很像,都是不肯妥协……,这次我决定不会放手。
是誓言,那也是会轻易改变的。
是告慰,尹悠寂觉得自己不会那么无知。
可她终究没能抵挡的住自己的心,事后她戏谑的称之为色心,锦渊转身后那受伤的眼神,微动的唇角,就如同导火索,让悠寂回到了许以以前的场景。
他站在专卖店里无助的眼神,她用白皙的手覆盖住那尹黑迷茫的眼。
还有那嫣红的唇,哪个男人的唇有他的那般潋滟,只在尹悠寂的心坎里烙印。
逆着渐渐暗淡的光线,悠寂踮起脚尖噙住那抹艳,伴着夕阳他还是那么的耀眼,她决定把他吞噬。
从微热的呼吸开始,夜幕落下天窗埋下,断翅的天使被放在书桌的一角,不因它少了一半的翅膀而悲伤,依旧带着微笑虔诚的祈祷。
后记过了夏天,漫过秋季,走过半个冬,尹悠寂还是锦渊的秘书,还会按时上下班,仅是偶尔的偶尔,她光顾他的府邸,是恋爱?
公司的主妇们从没发现,她们的玉面总裁臣早已臣服于“即将嫁为人妇的夏悠念小姐”。
似是天意,原来的秘书最终决定在家过主妇生活,本说好临时代班的秘书转为正职,也很顺理成章。
她离他很近,近到时时可以看见,他再没勉强她一定要每晚必回他们的家,只要她愿意,怎样的相处方式并不重要。
这天,正月十五,星期天,下午天渐渐起了雾霭飘起了雪花,傍晚时分人们开始迫不急待的放起鞭炮,这是今年规定放炮的最后期限。
四周爆竹声鸣,悠寂恰巧有个文件需要赶工特意到了办公室,做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悠念跟旬柯到德国度假,锦渊今年过年期间陪伴母亲出国探亲,算起来她有二十天未与锦渊见面,电话也不打一通,她跟他说过,记住的总会记住、怕什么,就这么有了不成文的规则,谁也不干涉谁的生活。
雪花飞扬与天上五彩的烟花相应,让本来清冷的街道多了节日的喜气,悠寂的耳畔响起轰鸣的爆竹,她刚走出大厦的大门,缩了一下脖子呼出的哈气凝结成烟雾,她用手妄想把那团气抓住,这么抬眼间看到远处雪雾中有个人影渐行清晰,他带着浅笑向她走来,仿佛这寂寥孤独的元宵节变得喧嚣、热闹,暖人心扉。
今年元宵时,月与灯依旧,愿年年、岁岁共此时。
细吻掠过旬柯薄唇,有些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衬衫内,悠念跨坐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
悠念在国外旱了很久,上次看见他情难自禁的就把他就地正法,虽然事后她觉得自己有点彪悍……
“悠念,去我家好不好……”旬柯心里都快急出火了,这小车里,实在是不方便。
“你家……太远了。”有人等不及的将手滑至他的皮带扣,正欲行不轨之事,却被旬柯抓住了手腕。
总裁双眼一眯,“你不记得我,却知道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记起来了嘛,就是上次那次……但是记得不清楚,所以今天约你来继续找找答案。”手还是往下探,搅得他没心思计较。
“别这么猴急好不好,你是女人好歹矜持下啊!”算这次都两次了,她还吃没完了!
悠念笑啊,上次把他吃得一干二净,临走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像是小孩子一样,让她忍不住想要把这一年的份都吃回来。
这一年来他虽然有了点细纹,但是总体来说,还是经禁用耐看的。
你说不喜欢他,他成熟挺拔、英俊多金,你说他岁数大了一点点,可还是属于刚刚进入御叔的边缘,多难得的精工产品啊。
悠念的左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细细的划过他稍有些刺手的胡茬,自虐一般的将脸靠过去,唇自觉地覆在他的唇上,右手不再挑逗他的身子,而是自动的解开自己小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然后,自下而上脱掉束缚,随手扔到后座上去,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纯黑蕾丝内衣,将饱满的圆润托得挺拔,抵在他躁动不止的胸口上。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啊……”旬柯暗暗记恨孟凡把悠念带到国外去,这一年纯情女都变妖孽了,这得经多少历练而来啊,悠念啊悠念,你被德国鬼子带坏了!
悠念抚着自己的肩头,“有点冷。”衣服脱早了。
拿她没辙,旬柯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红着眼睛将她绑到副驾驶上,“我们去酒店,不能再外边胡搞!”
“酒店没有意思了!”
“车里有意思?那我用不用买个房车给你?”旬柯瞪人。
夏悠念笑起来,“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看不出来?”
悠念得瑟的一笑,“我和你只见过两次面——不对,是三次,你就喜欢上我啦?你的真心有待商榷。”
旬柯没理她,都说脑部受过重创的人恢复以后都不正常。她的不正常也许就是贫嘴得更厉害,热情如火——open得让他脸红。
唉,他人真是老了!越老越保守。
“你在德国……孟凡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笑起来,“你也认得孟凡?”
“我可是很郑重的把你交给他的,谁知道这个混蛋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旬柯不去看悠念,还不是因为孟凡在她身边,虽然他不认同他的人,但是他相信孟凡会照顾好悠念——结果成什么了?
成精了!
“旬先生,我想去你家……不过——”她还是凑到他耳边去嘟囔了一句。
旬柯脸红的虚应了一声。
旬柯实在是太高兴了,终于有人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付出了代价!
床上的人红了脸,双腿紧紧地合在一起,新买了的小玩意有一吹即热的功效,旬柯以前从没给女人用嘴服务过,这回试了一次,真的只是一下下而已,有人就害羞的躲到了床里去了。
“过来悠念,这有什么?女人给男人可以,我给你也可以啊,你不也是在片子里见过的嘛,这不算什么,来吧,别不好意思。”旬柯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下拉。
亲那里,那里啊!
和谐的夏悠念第一次接受旬柯的口技,又期待又不好意思,加之今天的润滑剂堪比淫药,身下无一物被他轻轻一吹,那股子骚动就尤为强烈。
旬柯含住她的花瓣,舌尖推入紧致的甬道,恣意撩拨戏弄,悠念被这么一弄自然燥热无比,再次要挣脱他时,旬柯一吸,悠念的魂就少了一半,身下的湿意全被他的唇舌一并带走,然后不忘吮吸染了她蜜汁的手指,她越不想看什么他就越给她看什么。
他见她并不排斥,便拿起一颗小抱枕,顺势将她翻转过来,将抱枕垫在她的小腹下边,让她的****对向他的下身,然后精壮的身子半撑半压的覆了上去,利器也随着他臀部的动作挤入她早已成熟的花蕊。
“自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再碰过任何女人……仅仅是那么一次,我和梅芯蕊有过一次例行公事,但是软得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塞进去……你别介意,我以为你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边,所以打算接受带罪的她……但是还是失败了……没有你我恐怕真的不行了……”轻浅地在她敏感的甬道抽动着,似琴弓优雅的滑过琴弦,悠念枕着自己的手臂半合着自己的双目,接受他最真诚的膜拜。
“过去的都过去了……”悠念皱眉似是有些难忍的张开唇,气息因为他的缘故而急促起来,滚热的身躯低伏在她的脊背之上,他停下腰部的动作,轻轻的将她转了过来,“有些事是要让它过去的,但是我和你,不能成为过去式。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我都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心。”
悠念低哼一声,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能忍得住,做一半还能面不改色的表决心。
“我可不喜欢只说不做的。”
“所以今天我要送你一年份的大礼——”旬柯强势的进入惹得悠念尖叫出声,如铁般的捣入她的顶端,一次一次沉沉的撞击着她的身子,绵软的乳房因为他的深沉而颤动着。
炽烈的情感与欲混杂在一起,恨不能将她无数次送入高潮之中。****如潮水般拍打着他的神经,他紧扣悠念的腰身不容她半点退却,滋糜水声自结合处频频传来,忽然他加快了腰部的力量,将要来袭的高潮让她紧紧的抱着旬柯的脊背,任他粗鲁的对待自己。
“悠念……悠念……啊嗯呃——啊——”
“啊嗯——”
旬柯释放了自己最后的激情埋身于她白若凝脂的胸前,像是累坏了一般不愿起身,一样也懒得动上一下的悠念,任他的体液顺着他的滑出落于床单之上。
“旬柯,你怎么搞的,又不锁门!”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悠念这回真的念叨了。
埋在她胸前的旬柯像是劲量兔子一般猛然抬起头,还未等他开口阻止,卧室的房门骤然被打开,他来不及顾及自己,将身下的床单一拢能挡多少是多少。
“妈!”
“诶呦呦呦——你们这帮年轻人,还能不能行了,我们这帮老年人可受不了啊,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看着自己儿子光着屁股护着身下女人的傻样,老太太心里那是十分的高兴啊,自觉这次是十之八九不会错了!
她一直觉得自家儿子的房子一个人住有点空旷。
现在好了,多了个女人,将来还会多个孙子、孙女,三十多岁的人了总算是能够让她和老伴放心了。
冤家路窄“悠寂。”粉颊被人轻拍,赖在地上的人自毛毛的地毯中抬起头,酒气骤然自她身上飘向锦渊。
“怎么喝了这么多?”水嫩嫩的锦渊同学将趴在地毯上的女人抱了起来,温柔得让岩石都可以融化。
把她安置在床上脱了鞋子,继而是薄外套,脱到一半,她手上一枚蓝宝石戒指让锦渊微微一愣。
按常理说,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不是很高,但是今天有可能是他真的错了。
“夏悠念——”速速将薄外套归位,锦渊退至一边温柔不复存在。
餐盘上还残留着美食被扫荡前的痕迹,杯子也有两个,什么都是双份。
那就是说夏悠念出现在他家完全是因为尹悠寂的邀请,那……悠寂哪去了?
虽然不喜欢和旬柯打交道,但是现在唯有找他,让他把自己女人带走。
锦渊按下旬柯的电话号码,这俩姐妹的亲戚恐怕就只剩下他和旬柯了,他不得不留下旬柯的电话号码。
“旬柯,夏悠念在我家喝醉了,你来接她吧。”
“我已经把悠念接回来了。”
锦渊低咒一声,“你领错人了,本尊在我床上。”
“我自己女人我会认不出来?”那端河东狮吼。
“你确定要我脱她的衣裳看看她是不是悠寂?”昨夜总该有证据留下,锦渊还是较比理智。
两个男人陷入沉默,最后旬柯开口,“我现在把人带过去,看看哪个是。”
哪个是……现在锦渊和旬柯都不太敢确定自己床上躺着的到底是谁,都喝醉了!
“夏悠念,旬柯来了。”她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是旬柯送的怎么会错。
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不是已经把人接走了嘛。”
换个舒服的姿势不顾锦渊的错愕,继续睡觉。
这一夜,锦渊没敢回卧室睡觉。
“你告诉我,你戒指呢?”明明就是他家的悠念嘛,脑袋瓜上还有车祸留下的疤呢,旬柯得意的看着三分酒醉的夏悠念。
“套在悠寂的手上了。”悠念恶毒的瞪着旬柯,刚才死命挣扎还是被他拆穿了。
“你这一闹啊,锦渊估计会郁结很久,你说我们还要不要过去一趟啊?”
“呵呵,让他郁结去吧。”悠念笑起来,往旬柯的身边凑了凑,“我是不是有点缺德?”
“嗯。”旬柯点头,偷偷去锦渊卧室,戳破TT的时候被当事人抓住,所以被锦渊明令禁止进入他的私人领域。
“那你帮忙逼婚啊,长幼有序,她不结婚我怎么好结婚啊?”
旬柯浅笑起来,“你着急结婚了?我可没着急啊,结婚那么早干什么啊?”
话刚说完,悠念的表情立即变得很复杂,“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嗯?”开句玩笑不会当真了吧?
“我后悔了。”她忽然露出懊恼之色,“明天我就拿你的附属卡买房子去,两套!全款!”
旬柯忍不住戏谑道,“现在才后悔没花我钱啊,敢情是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所以处处给我省钱?”
悠念有一点好,抠门,附属卡基本没什么花销,唯一一笔消费就是她在超市买了好大袋培根,用的是他给的附属卡。钱和他,她还是十分谨慎的,去德国的治病,基本上她的老本都食空了,尹悠寂那边也花得差不多见底儿,姐妹俩唯一值钱的就是原先的那套房子,因为是去世的父亲留下的,所以一直保留着,悠念没有悠寂的学历高,但还是有份工作,挣得不多,虽然他坚持由他养活她,可她为了在他面前能趾高气昂的说话,坚持自己挣钱自己花,除非是他“死皮赖脸”坚持要给她的,为了不至于让她很辛苦,所以总裁大人总是“死皮赖脸”的送她东西。可是你说,他俩都住到一起了,还需要她花费啥啊,吃,除了她爱吃的风味食品有时候他照顾不到,像柴米油盐酱醋茶,鸡鸭鱼肉牛羊猪,他都统统备份;穿,她的东西除了是她姐姐的就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地摊货,基本上她也没什么需要花费的了,他养她还不是绰绰有余?
“行,去买吧,给你养二爷儿用,缺钱了再来找我陪睡。”结婚,他当然愿意,五月份刚刚好,然后去国外度蜜月,不是七八天,是真真正正的玩上一个月,结婚的计划可一直都在他脑袋里呢。
“我要去睡了。”放下沙发上的靠枕,悠念打了个哈欠,朝自己的卧房走去。迄今为止除非必要,悠念是不和他同睡一间房的,还不是为了保持新鲜期,没想到这么做保鲜,男主角还是不太愿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