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哈哈哈……沐晚清,你有什么资格说朕不能这样?你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红杏出墙的事情,你还告诉朕,朕不能?啊!”
望着祁寒已经有些失控的样子,沐晚清混身一凛,身子也有些发抖。
若是自己不说出实情,祁寒一定会逼自己喝下那碗药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药碗,沐晚清运气至手,一掌打掉了祁寒手中的药碗,并一个闪身躲至安全范围。
看着手中的药碗“乒乓”一声落地,碎了一地的残渣,祁寒显然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沐晚清竟然会武功?
祁寒脸上的青筋浮现,猛的一帅衣袖,便朝着沐晚清攻来,沐晚清当下也不敢大意,应对起来。
“沐晚清,你竟然会武功?你可知这是宫中大忌,就这一条,朕治你们丞相府一家的欺君之罪都不为过。”
祁寒一掌接着一掌的袭来,沐晚清都轻巧的躲过,在听到祁寒说到治丞相罪时,明显慢了下来。
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将丞相府忘记的一干二净,若是祁寒真的动怒,即使是太后也未必保得了丞相府。
“丞相府的人并不知道我会武功,若是你要治罪,治我便好!”
沐晚清冷声解释,现在祁寒正在气头上,就算自己说肚子里的孩子里他的,他也不会相信吧!
祁寒与沐晚清两人互不相让,面一旁的小安子也是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时也顾不上皇上的安危,而更多的是对皇后有武功这事的不理解。
“你说这些话,你以为朕会信吗?若是不想连累丞相府,那碗药,便喝下去。”
祁寒冷声说完,看着眼前的沐晚清,他恨不得一掌打死了她,可是她是整个澜轩的皇后,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不仅有辱皇室面子,还要让人指责他冷落自己的皇后而让其与别人**。
“小安子,将另外那碗药拿来!”
“是!”
小安子领命,迟疑了一下便奔出内室,皇上早有预料皇上必不会乖乖的喝下药,便命人多准备了一碗。
不一会的功夫,小安子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祁寒趁沐晚清失神的空档,快速的点了沐晚清的穴.道,沐晚清瞬间便动弹不得。
由着祁寒将自己拥在怀里,只能怒眼瞪着祁寒。
望着小安子一步一步的走近,沐晚清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掉落下来,声音也带上一丝颤音:“祁寒,你若是这样做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祁寒冷笑,一手紧锢着沐晚清的腰身,一手抚上沐晚清的脸:“后悔?沐晚清,你可知,你和一个人很像,很像,像到朕都以为你会是她,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有时朕都很迷惑,朕是对你有了好感,还是因为她而对你产生的好感,不论怎样,你都不该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沐晚清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小安子走近,祁寒伸出手接过小安子手中的碗。
看着近在眼前的碗,沐晚清急声的大声说道:“孩子是你的!”
祁寒停下手上的动作,凝视着沐晚清惶惶不安的脸,眉头深锁,嘴角挂上一抹冷酷嗜血的笑。
“朕的?”祁寒不由的提高声音,将沐晚清再次拉近自己一些,鼻息相对:“沐晚清,朕从来未宠幸过你,孩子怎么会是朕的!你在痴人说梦话吗?”
“我说的是真,若你不信,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沐晚清并不想说出自己便是归夕的身份,她希望祁寒会放过自己,放过肚子里孩子。
祁寒的忍耐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端起手中的药碗便直接送入沐晚清的口中。
沐晚清咬着牙不让药灌进去,祁寒松开沐晚清的腰,一手扣起沐晚清的下颚,一手端起药碗,硬是灌入沐晚清口中。
沐晚清因为剧烈的灌药而咳嗽起来,眼里的泪便滚落下来。
一碗药入口,祁寒扔掉手中的药碗,解开沐晚清身上的穴.道,沐晚清的身子便像失去依靠的软体动物,一下跌落在地上。
祁寒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一边吩咐着小安子:“从今天开始,皇后永世不得出华清宫半步!”
“祁寒,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哈哈哈……”沐晚清抚上自己的肚子,低声的呢喃起来,然后便痴痴的笑了起来,那眼里的泪流的更凶了。
刚走两步的祁寒回头看到失魂落魄的沐晚清,心像针扎一般,这样的沐晚清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高傲的,都是自信的,都是智慧的,清淡的,波澜不惊的。
祁寒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会疼,拂了拂身,转身离开了龙吟宫。
等祁寒离开,玲珑与明月便急步奔了进来,只见沐晚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玲珑与明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玲珑啊!”
玲珑急的一脸的汗,不停的摇着沐晚清的身子,沐晚清的一双美眸已经失去了光泽,显得有些恍惚。
那笑中带泪,看得玲珑与明白也心疼的哭起来。
沐晚清抚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悲戚万分,祁寒啊,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你知道吗?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
沐晚清的眼睛慢慢的聚拢,慢慢有了神思,抚上肚子上的手,猛然像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