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羡慕吗?我们以后会比他们还幸福的。”晋楚杭温柔地笑,那像是融化千年冰雪的阳光,暖而不烈……
小寻抬脸看着晋楚杭:“你的话算不算是对我的承诺?”
晋楚杭揽过她的腰,没有说话,他突然好想好想给她幸福,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小寻没有再追问,虽然女人都爱问个明白,但许多事情是没有明明白白的时候。然后,两人便看着程氏夫妇致词。
当悠扬的舞曲想起,朦胧、暧昧的灯光下,程凌风夫妻俩已经翩翩起舞,像是两个脱离尘世烦忧的爱侣。晋楚杭侧脸看了看小寻,眸子里面尽是羡慕之情,低声道:“我们也去跳舞吧。”
小寻怔了怔,然后点头,每个女人都希望成为王子的舞伴,这是不可否认的。他们两个似乎是出乎意料的默契,但是为什么小寻觉得晋楚杭怪怪的,尤其是那眼神,越来越朦胧不清,身体也越黏越紧。
“我们跳得这样好,会不会抢了程太太和程先生的风头?”小寻问。
晋楚杭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享受着软香在怀的美妙感觉,而且连小寻的瞪眼也没看见。
“你怎么呢?是不是哪里痒痒呢?”小寻咬着牙说,心里暗叫讨厌,他那双大手居然在她身上乱摸,痒痒的,怪难受的,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哩。
晋楚杭笑了笑,半晌后,贴近小寻的耳畔,情不自禁地:“小寻,我爱你。”
“我还爱你呢?”小寻没在意,但喃喃地话声说出之后,好像才觉得有点不对,“你说什么?”
“没听见算了。”
小寻怔了怔,看着他冷峻的脸庞,不像是在说笑,脑海里顷刻间全是“我爱你”那三个字,就像是咒语一样,挥之不去。小寻突然跳起来,像只八爪鱼一样贴在晋楚杭胸前,双腿绕在他腿上,吧地一声亲在他脸上,咯咯地笑。那个小寻,能不能不要这样,注意形象啦。
“喂,你干什么?快下来,小心我收回那句话。”晋楚杭脸色铁青,“警告你,你要是调皮任性,我就收回那句话。”
小寻注意到那源源不断投来的目光,还有那忍俊不禁的笑声,这才跳了下来,人家一时激动过了头而已嘛。晋楚杭拉着她忙退了下来,他们不跳舞也不能搅了其他人的雅兴。特别是程凌风夫妇的目光,让小寻有些窘迫,希望没有得罪他们啦。
“你说的是真的吗?”离开程家,小寻不放心,再次问。
“你觉得我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晋楚杭依旧冷冷地问,他真后悔,为什么那么不经大脑思考地就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不是有得苦头吃了吗?只怕是情到深处难以抑制了吧。
“别这样哭丧着脸,以后我会听话的,会温柔的,你叫我往西我绝不敢往东,顶多是走北闯南。”小寻拍着他的俊脸说。
“那……今晚我是不是可以得到比较优厚的待遇,比如说暖床什么的。”晋楚杭望着她。他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和她孤男寡女住一起前前后后近一个月,居然还是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