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把那香扑鼻的猪耳朵放自己嘴巴里放,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姐姐,今晚我们睡那里?
就躺上次那公园吧。那个老伯太好心了。从来都没有揭发我们!萝萝继续地切着小小的猪手才说:弟弟,将来等姐姐有钱了。我一定要给你弄间大房子来让你住!
哦!小天边接过姐姐递过来的小猪腿边抹着额头上的汗说:姐姐,好热啊。
NONONO!萝萝拿着手中的猪手不以为然地左右摆着它说:这是温暖,不是热。这可是五星级的地方,连温度都比别的地方有特色!萝萝得意地嘻嘻哈哈起来,然后把一小只猪手放进嘴里,边吃边抹着额头上的汗。边吃边热,而且越来越热。她开始有点不满地皱着眉头说:这地方真他妈不是穷人呆的。这么热!去******。待会儿吃完,赶紧离开!
可是真的好热!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姐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小天开始不满地叫了起来。
萝萝开始放缓吃猪腿的速度,慢慢地看着面前的烤猪有一点儿一点儿地滴着油。她的后脑勺开始有点发凉了,热汗冷汗都一起冒。不会吧。她慢慢地走到门边,那门边有一个温度计,那那个温度里显示着一百一十度的渐升温。天啊。萝萝的眼睛瞳孔嘴巴一齐放大。小天,我们不是在杂物房,我们是在烤箱里面啊?
烤箱!小天听不懂,问:烤箱是做什么的?
萝萝哭着叫起来:就是把生的烤成熟的烤箱。这次我们死定了。原来这地方不是天堂,是上帝让我们完蛋的地狱。妈啊!救救我啊!萝萝抱着被捉的危险死命地拍着门哭叫说:救命啊,快放我出去啊。救命啊!
一个工作人员在混乱中听到有人喊叫救命,而这声音居然是从烤房里传出来的,他便奇怪地打开烤门,居然跑出来俩个人,他们死命地呼着室外的空气,边哭边叫:幸好没死,热死了。
那工作人员盯着他们手里还提着猪腿,便指着他们叫:你们是怎么跑进来的?不要命了?
萝萝一听这话,例赶紧拉了小天跑掉了,后面的工作人员便赶紧追了上来,边追边叫人:快点,捉住她,她偷吃烤房里的金猪。这是为今晚宴席准备的,捉住她们!
萝萝带着小天死命地逃,边逃边对自己说:萝萝,你不会有事的。你是谁?你是大山的孩子,你自小吃苦受累习惯了,不用怕,不用握。萝萝牵着小吞跑上二楼的回廓边,看见回廓的四个楼梯入口处都涌上了不少的人,估计是来抓住自己的。萝萝来不及想了,直接拉了小天往接宴会厅中心的铁梯上爬了过去,直接扑进了那个装了满满的汽球的铁匣中心,然后抱着汽球喘着大气。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了。节目渐渐地由开始到尾声,然后到最后的抽奖大会,大家都兴奋难奈,只有尼斯与于浩俩个人都显得有些疲累。他们都不太习惯参加这些晚会。当听到主持人对大家说:各位,请大家集中精神,今晚我们来最后一次的幸运大抽奖,所有要抽奖的幸运儿都已经平躺在汽垫的上方,等会儿铁匣一打开,汽球就要掉下来,当你们闭上眼睛,抱到有装有金蛋的汽球的人,就是今晚的最佳幸运儿。请工作人员把铁匣打开!
萝萝与小天正躺在铁匣里想着该怎么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可是她渐渐地感觉那个铁匣在移动,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移。她简直不敢相信,今天真的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竟然背成这样。她和小天都哭丧着脸地捉住那铁匣中的石柱说:弟弟,看来咱们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我可爱的弟弟啊!
姐姐,我不要死,姐姐!
当铁匣门一打开。萝萝与小天都拼了命地喊着:救命啊!
整个会场的人都震惊四起,包括尼斯与于浩他们都吃惊地看着那铁匣下吊着俩个人,他们都死抓住石柱来喊救命。尼斯赶忙吩咐硕奇救人,可是才刚一开口,他们俩人都不撑不住身体的重力而重重地摔在了汽垫上,把身边的汽球压得啪啪作响,这场境都跟星球大战差不多。
所有的保镖都紧张地团团围住了尼斯与于浩。直至他们看着面前的人拨开了所有的汽球,露出那小脸来哭叫的时候,尼斯与于浩震惊如天崩地裂般。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像一场凌乱的梦里,突然天地万物都改变了,把一切都改变了,像盘古的开天劈地的震撼。把他们的世界都晃动了,激烈地晃动了。他们如置身梦里,看着那小女孩那长及腰间的头发,那小而灵巧的眼睛,小而挺的鼻子,还有那小小的嘴巴,还有那阵甜美的声音。尼斯激动地拨开了所有的人群,飞扑到萝萝身边,一下子把她拥进怀里,惊喜震憾急切地大叫:维芙,维芙,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
萝萝一下子被一个男人拥进怀里,又亲又抱的,她气愤地哎呀一声叫起来说:别闹了。我不叫维芙。我叫萝萝。我是萝萝。你认错人啦,不要吃我豆腐!
指间在微微的抖震,眼泪渐渐地夺眶而出,三年来强烈的等待与思念已经让自己的心灵超载了,尼斯被所有的人强压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女孩一脸的惊恐与及不解。她不停地抖震,眼泪凝视着的所有的人,就是不敢看自己。
尼斯强压飞扑过去,将她拥在怀里的冲动,对着她咬着牙一点一点儿地吐着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萝萝。萝萝简直觉得面前这个人思想有问题,帅成那样,却跟白痴一样,盯着自己,居然还留了眼泪,这不是很可怕吗?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他那悲伤的神态了,好像自己再强烈一点儿,他就会昏倒一样。她才偷看了他一眼,看出他那深情的眼眸下,是那强忍的悲痛。不能否认,看着他那眼睛,自己都不由主地心莫名地酸痛起来。出来混这么久了,都忘记心酸是什么模样了?她开始猛地甩甩头,对自己说:什么时候才开始心肠变硬?
尼斯一听她强调自己的名字时,强忍心底那无形的失望与不解,还有那巨大的尖锐的痛苦。你是维芙。你是维芙。我肯定。我身体所有的感应都来自于你。你身体的信息,给我的感觉,你是维芙。你是!尼斯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话变得冷静,但还是不觉硬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