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一下子抢过那笔记本电脑,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模样古古怪怪的。
维芙的小脸鼓着气叫了起来:“做什么,这怪模怪样的?”
“于浩跟我说你这几天古古怪怪的,原来躲在房里跟网友谈天?”尼斯点了点她的额头,坐在床上,假装不在意地看着他们的内容……
“我只是躲起来看韩剧而已!”维芙想下床,只是尼斯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被子一掀,便拥着她睡在床上。维芙被他这样一弄,脸都红赤了。“怎么啦?”
尼斯略显疲态地说:“好累啊,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我都三天没有见你了,今天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在公司一忙完,想你想疯了,就飞车回来!”尼斯刚把话说完,便拥紧维芙在怀里,祈求般地说:“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发誓不碰你!我不要跟你隔一堵墙!”
维芙不再说话了,只是扑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甜蜜死了,她嘻嘻地拥着尼斯,笑着说:“想我吗?”
“嗯!”尼斯拥紧维芙,吻了吻她的小脸,手突然不着意地要解她的睡衣钮扣,维芙捉着他的手,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尼斯闭着眼睛,突然把脸埋进枕头里,然后得意地发笑。
维芙一下子跳了起来,扳正他的身子,扭正他的丑脸叫了起来:“再这样,回房去睡啊!”
尼斯又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哎呀哎呀地说:“你的身体好香,男人是认女人身上的香味的。这就证明你有足够的吸引力,不是吗?”尼斯的手突然又不安份了,维芙一脚将他踹下床叫:“去死吧!”
清晨,一缕阳光温柔闪进房间,尼斯的眼睛一紧,微微地把蒙胧的眼皮撑开,看着面前的女孩正乖巧地睡在自己身边,均匀地呼吸,秀发的清香让自己的一阵精神醒目。尼斯的心突然变得好暖,一阵感触由然而生,大概这就是一生一世的感觉,因为爱着这个人,渴望跟她共朝朝共暮暮,作她的枕边人,让她依靠,听着她的气息,让她安全。尼斯小心地用手,在她那脸白的脸颊上,来回抚弄,感受着她的小身体正靠近自己,那体温直入自己的心坎,尼斯扬起了最灿烂最窝心的笑窝,看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温柔地覆盖在眼敛上,小小的嘴巴安静下来,让人不由得怜爱万分。想至此,尼斯的身体突然起了激烈的反应,他慢慢地腑过身体,在她的小脸上,脖子上轻轻地落下碎吻,然后又已经自腰间扫过她那丰满的胸部,直接到脖子间的睡衣钮扣,尼斯又得意地笑了起来,用他那娴熟的手势,顺利地解开第一颗钮扣……一只小手一下子挡在他的脸上,将他用力推开,然后被窝低下一脚,便往他的肚子上踹了过去,尼斯痛苦地哎呀叫了一声,因为尼斯的身体某一处装着声音感应器,只要他的身体的分贝超过某指定点数,欣平手里的感应器就会响了起来……砰的一声……欣平与晶子还有硕奇用脚踹开了门,正看着维芙衣衫不整地捏着尼斯的脸,大叫:“禽兽!”尼斯正痛苦地叫嚷着……
尼斯看着冲进来的人,马上把维芙拥进怀里,用被子把她盖起来,对着他们命令地说:“出去!我跟我老婆的事,关你们什么事?”
“谁是你老婆啊!”维芙就要掀开被子叫嚷起来,尼斯嘻嘻地笑着捏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一吻说:“你就是我老婆!”
“你去死吧!”
三人都灰头灰脸地走开了,欣平打前头冲出房间门,哼的一声说:“老大从来都不跟女人过夜!”
晶子突然脸上有了笑容地说:“据说清朝,只有皇后才能陪皇帝过夜至隔天清晨!”
欣平一脸的不服,不希望尼斯跟某个女生一生一世。“你怎么就知道她是皇后?”
“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晶子一向与姐姐不和!
维芙坐在车上,听着欣平正在自己面前碎碎念,说主人肯让她陪他过夜,就已经是天赐的恩惠了,而你还不知死活地拒绝,你真不知好歹……欣平越说越觉得不公平。“你知道吗?主人现在一个人要管三个集团的事,都已经够劳累了,还要每天一个小时地问你的情况,在学校里面都不知道布置了多少的保镖才让你这么舒服地自由活动,你的事情都是让他来亲自操作……
维芙突然转过头,看着欣平,突然有什么新发现地笑了起来。欣平提防着她这种眼神,你干嘛像看动物一样看着我。
“你……喜欢我啊?”维芙突然这样说话。
欣平听了她的话,反了反白眼,现在整个于家,除了晶子不会反白眼之外,谁都会了。“你是天生有幻想症啊?”欣平不客气地损她。
维芙不介意被她损。只是继续说:“你在替他解释?对不对?”维芙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然后拍着她的肩膀不在意地挥挥手说:“安啦安啦,我知道啦,我一向都受欢迎!”
“天啊!”欣平直接把头转向别处,不理会这人!晶子倒在一边笑了起来,看着维芙那青春活泼的脸,才惊觉自己原来跟她是同年的!
下午!维芙一个人又躲在枫叶林里,捡起枫叶来。因为晚上有演出,要用枫叶做铺垫,所以她倒很开心老师来派她干这种,总好过提着油漆桶油蘑菇吧!
“小女孩!”
一阵低呼唤引起了维芙的注意,她抬起头,居然看到上次谈天那老爷爷又出现了,她哦的一声,又提着篮子,来到老爷爷面前,对着他说:“你是不是管着这枫叶林的老精灵啊,怎么每次都出现得那么神秘啊?”
陈泰之听着小女孩的话,放声哈哈大笑起来,他扬起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我才想说,你是不是这林子里的小精灵,上次捡花这次捡叶子!”
维芙听了也笑了起来说:“叶子几乎都没了,要化春泥了,我得赶紧捡,因为系里的话剧组有演出,今天可能要下雨!”维芙说完便蹲下身子,边捡着叶子边问:“老爷爷,你很寂寞吧!”
陈泰之听着小女孩对自己如此熟悉般的说话,他倒有点窝心,他慈祥地微笑起来,略欢喜地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自小是孤儿,所以我能感应寂寞的人!”维芙继续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收拾回忆,不是解除寂寞的方法,而是放飞回忆,可能你才会解脱!”